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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天生反派-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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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他准备开口时,隐约听到一阵脚步声,便又闭上了嘴,心想,算了,还是等阿兄改日当值时再问吧。

    刘芹自然也听到了乔衡过来的脚步声,之前金柝还要问他事情,结果听到这脚步声就什么都不说了,他浑似不觉,只管继续当自己的哑巴。

    当乔衡再次来到院子中时,金柝对乔衡说:“阿兄,你去歇着吧,你告诉我怎么弄,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在翰林院当值那么累,好不容易沐休,就多休息一会儿。”

    乔衡说:“还好,我不累。”

    这真的是大实话。

    别看他总是一副不得闲的样子,但他自我感觉并不劳累。

    在他看来,在家中还是在翰林院中,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左右都是消磨时间。

    与人虚与委蛇也好,为少年皇帝出谋划策也罢有些事情就像是春去秋来,花蕊吐芳,红叶自凋一般的自然,连思考都不必要。那种种本领仿佛与生俱来的呼吸本能一般,又如何会让人觉得累?

    金柝不相信,只当他又在强撑。

    乔衡无法解释这一点,便转移了话题,问他最近在内功修炼上有没有遇到难题。

    刘芹听着他们要交流武学,就想要离开了,擅自偷窥他人武学乃江湖上大忌。

    他还没走多远,就见门房向这边走了过来。

    “修撰大人,前些日子来过的那位岳姑娘又来拜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四更完毕。

    大家放心,这一卷将彻底完成黑化

    这一卷很重要,所以这卷的字数大概会多一些

    之前有小天使问我主角黑化后会怎样对他那些对他好的无辜的人,好像之前在评论里也有两个小天使问过我类似的问题,当时没来得及回复,到头来想回复又找不到了qaq

    我直接把我在qq上的回复贴出来吧,黑化后的主角依然不会主动伤害那些对他好的人,但不再是出于心软,而是因为他已经彻底沉入了自己的世界,他的眼里、世界里只剩下自己,已经完全看不到旁人了——无论是对他好还是对他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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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笑傲江湖(18)() 
岳灵珊这次依然是独自来寻乔衡; 陆大有原是想一同前来的; 但她坚决要去自己一个人前去。

    她对此不知该如何解释; 别说她无法向六师兄阐明原因了,当她询问自己的内心时,她都是一片茫然的。

    陆大有心中奇怪; 但见小师妹执意如此; 也只是沉思了一会儿,略带深意地看了岳灵珊一眼; 然后同她笑闹了几句,终还是同意了。

    岳灵珊见六师兄没有刨根问底; 顿时如释重负。这表情自然明晃晃的落入了陆大有眼里。

    岳灵珊知道自己表现得有些明显了,便故作任性的把陆大有推回了房间; 说:“好啦; 你不要像我爹爹一样唠唠叨叨了,我先走了六师兄。”

    她已经想下定了决心; 不论如何,她都要同林平之见上面; 认真地谈一谈; 绝不能向上一次一样无疾而终。

    她虽对人情世事知之不深; 却还没傻个彻底。

    对方如此隐姓埋名,定然是对当初灭门之祸一事仍有顾虑。她想告诉他; 不要担心,她已经把事情告诉爹爹了,过不久就有人过来了。

    可自从把信寄往华山后; 她心中越发不安,自己这样做是否太莽撞了?那封信会不会被人拦截,又或者是会不会已经有人认出了她的身份,注意到了她的一举一动?

    只希望在爹爹派人过来之前,这边不要陡生变故。

    “今日不见客。”听到门房说岳灵珊来访,乔衡如此吩咐道。

    门房走出来,对外面那身着浅绿色衣裙的女子说:“这位姑娘,对不住了,我家大人今日有事不见客。”

    岳灵珊有些失望,但她没有难为门房,还说了声:“谢谢告知,我知道了。”

    如果她的非要进去的话,丝毫不通武艺的门房自然是拦不住的,覆瓦的围墙也不高,她轻轻一点脚尖,就能用轻功来到院中,然而她没有这样做。

    因为门房说,乔衡今日有事。这种敷衍居多的说辞,岳灵珊毫不犹豫地相信了,她不想现在冒昧进去打扰到对方,等夜间再来也不迟。

    陆大有盘膝坐在街道拐角的树上,一手抚摸着趴在他腿上的猴子,一手托着腮,待小师妹转身时,他一个翻身,随之消失不见。

    白日的顺天府热闹又鼓噪,街面上那来来往往的人如梭如织。而一旦入了夜,那喧嚣的人间烟火,都似是化作一缕清风,伴着夜间的凉意遁入了一点点漆黑的天幕中,化作了万点繁星。

    乔衡的房间内点着数根蜡烛,驱散了室内的黑暗。

    他一点点解开腕间的细布,掉落在地面的白色细布上犹带着血迹。实则太阳未落山前刚换了一次包扎布料,如今一个不到一个时辰血迹又洇湿了一片。

    那一次练剑时被崩掉的剑尖划伤的手腕依然没有痊愈。按理来说,虽然伤口颇深,但又不曾伤筋动骨,即使偶尔在活动时无意间撕裂伤口,但也不至于这么长时日以来都不见愈合结痂。

    要知道,平日里他用得那些上好疗伤药,都足够一个被开膛破肚之人从鬼门关拉回来了。

    乔衡心里隐隐有一个概念,这与那些疗伤药没有关系,许是这具身体的修复能力出现了问题。

    他沉默而又习惯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他只知道不能再这般随意的任其发展了,但现在这种情况下又能有什么好方法。乔衡看了一会儿腕间的伤口,他能做的大概就是用现代医学的方法缝合一下伤口了。

    然则后世医学上无论是可吸收还是不可吸收型的手术缝合线,都经过了专门的处理,而他现在哪有这些优质的缝合线,他所能做的,也就只有把线放在水里高温煮沸略作消毒。

    这长期不愈合的伤口,不断消磨着他的忍耐力,他甚至无所谓这样做后会不会加速感染。

    伤在右手,他只能用左手进行缝合,这倒是没有什么要紧关系,他左手远比寻常人的要灵活,但在仅有一只手能活动的情况下,诸多事情都不方便。

    乔衡本想找个会做绣活的丫鬟帮自己缝合一下,结果他刚说出口,就已经把小丫鬟吓得花容失色。乔衡能感觉到,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带着一种怪异。

    哪怕他退而求其次,只让对方帮自己固定一下伤口,对方一脸愁苦地直接跪在了地上,朝他磕了一个头,说:“奴家胆子小,实在做不来这种事。”她像是觉得这样说拒绝得太强硬,就又补充了一句:“还请修撰大人珍惜自己身体,即使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又何苦拿自己的身体出气。”

    乔衡摆了摆手示意她不用再说了,他揉了下额角,让丫鬟退下。在丫鬟离去前,他张了下口,想让对方把金柝叫过来,最后还是作罢,他跟在自己身边这些年,最初的时候,他的衣服破了烂了,还是他替金柝缝的呢。

    至于那些开惯了太平方的太医之流,更是不在他的考虑之中。

    于是这件事最终还是只能由他自己来。

    虽是夜间,但光线还不足以成为乔衡的阻碍。他眉眼间凝着从窗花射进来的月华,手持银针,手指极稳,不带一丝颤抖,就好像那被针尖一眨而过的皮肉不是他自己的身体一样。

    乔衡突然觉得自己方才好像在心里说了一句冷笑话。

    毕竟,这原本就不是他的身体。

    也就在这一刹那,房间里一道不属于乔衡的呼吸声忽然加重。

    “你这是在做什么?!”一袭碧影翩跹,裙摆如水中流波,转瞬已来到乔衡跟前。

    有人一把握住了乔衡的手。

    岳灵珊再也忍不住现出身来,她知道自己在夜间不请自来,此举非名门正派弟子所为,可是她实在无法做到就这般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拿着针线扎在自己身上。

    她顶着乔衡落在她身上的眼神,不由变得有些讪讪,她犹豫了一下,松开了乔衡的手。

    其实她一开始是想客客气气来拜访的,但六师兄听了她今日的遭遇后,直言对方今日有事的说法,不过是敷衍搪塞之语,她被人骗了。

    她终于醒悟过来,对方也许根本就不想见到她。

    如此一来,不管她再来拜访几次,对方都不会见她的,她只能选择了这样一个无比失礼的方法,强行获得一个与对方认真交谈的机会。

    岳灵珊睫毛微颤,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似是有些赧然,她问:“你早已经发现我了?”

    乔衡没有否认。岳灵珊的隐息闭气功夫在江湖上不过泛泛之辈,他自然轻而易举的就发现了。

    岳灵珊有些想问他,既然早发现了,为什么一直不出声,不把她叫出来。依常理而言,常人在发现有陌生人不请自入的那一刻,哪有如此无动于衷的。但这问题也就只能想想了,真要是说出来未免显得像是心虚之下的先声夺人。

    乔衡却将她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直接说道:“我虽然不曾叫你出来,但你现在不还是出来了吗?”

    岳灵珊一时语塞。

    她留心乔衡的神情变化,生怕对方会生气,在发现对方脸上并无怒色后,稍稍安心。

    但是,岳灵珊觉得这让他显得更为陌生了。

    她记忆中的林平之该是怎样的?想当初她易了容扮作麻脸丑女,余人彦折辱调戏她,昔日那银鞍白马的年轻人立时火气上涌为她出头,余人彦转头去骂他,他便拿起酒壶兜头摔去。那张扬的神采,见之不忘,

    只是她又不敢深想,他到底是为何变成了这副模样。

    乔衡见她不说话,也无意与她静默对峙,而是低下头,准备继续处理腕部的伤口。

    岳灵珊微微瞪大眼睛,下意识地又要伸手拦下,再次急问道:“你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他解释道:“姑娘误会了,我不过是因伤口久不愈合,只得加以缝合以便痊愈。”

    “我下山前,我爹爹给我了一些药,你要是”

    乔衡打断他的话:“多谢岳姑娘的好意,不过还是不麻烦姑娘了。”

    直到此时,他都没有问一句岳灵珊的来意。

    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乔衡总是脾气好到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天生一副逆来顺受的性子。

    他很明白,他最吸引江湖人视线的,不过是“福威镖局遗孤”这个其实并不属于他的身份,这个身份所引起的贪欲也好,好奇心也罢,乃至于同情怜悯之情,乔衡都兴致缺缺。

    岳灵珊见他先是擦拭了伤口处微微洇出的血迹,而后又拿起了银针。她别看眼睛,有些不忍目睹,但又记起林平之练得是右手剑,他用左手穿针引线会不会不方便?

    她悄悄地再次看向乔衡,问:“你需要帮忙吗?”

    说完就见乔衡忽而抬眼,那映入他眼中的月华都似要随着他这一个动作流溢出来。

    乔衡像是在估量她这话到底有几分真心,少顷,他倒也不避讳,直言:“说来惭愧,我自己一人的确多有不便。”

    岳灵珊有些紧张地说:“我来吧。”

    她在乔衡身前坐下,乔衡将手腕搭在桌上,将自己的伤势大大方方地展露出来,一副任由施为的姿态。

    岳灵珊发现乔衡长了一双很好看的手,那手指如竹节般秀丽隽长,她不敢多看,只好把视线停留在对方消瘦而又苍白的腕部。那一抹带着血迹的伤口,有些狰狞地横在肌肤上。对方所言不虚,这伤口一见便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乔衡看着岳灵珊接过针线,随意嘱咐了几句要点。

    岳灵珊小心谨慎地捏着针,一针一线都不敢出现分毫差错。一缕发丝从她耳后滑落,她都顾不上将它重新掖回耳际。

    她动作很快,当她从桌面上拿起小刀将线裁断后,一切都结束了。虽然她已经把动作尽可能的放轻了,但针线在皮/肉里不断的穿行拉扯而过,又怎么可能不疼,可是,在她看向乔衡时,就见他正侧着头看向窗户星月,那神色安逸到几近恬美的。

    乔衡再一次向她道谢,岳灵珊心道,你向我道什么谢呢?当日在福州,你替我出头直面余人彦时,你也没要我的道谢。

    然而她完全不敢提起这事。

    ——你眼中的麻脸丑女其实一点也不可怜,你站出来为之出头,却不曾想过她的武功其实比你还厉害。当你因她惹祸上身,被人拿捏住了把柄,全家被灭时,也许她还在和同门师兄在一旁围观。

    每每想到这些事情,岳灵珊心里好不容易升起的一些底气顿失烟消云散。

    乔衡在腕部抹了点药,整理了一下衣袖,而后站了起来。他走到书架前,从格子里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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