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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天生反派-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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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嘈杂的人声中,隐隐出来阵阵锣鼓声。

    随着鼓乐声越来越近,人群中的喧闹声反而渐渐消退了下来,唯有强压着好奇与兴奋的窃窃私语在街道上蔓延。一支仪仗队随着锣鼓声而至,高举着写有“肃静”、“回避”的木牌。

    仪仗后,有一青年骑在一匹毛发黝黑的高头大马上,他穿着一身明艳至极的绯罗袍,腰缠银带,朝廷颁发的制式玉佩一并从腰间垂下,翠玉配红衣,别有一种绮丽夺目。

    他看起来顶多二十出头的年纪,与他身侧另外两位一甲进士相比,看起来竟是最小的那个。

    青年逆光骑马而来,小师妹用手挡了下刺目的阳光,收回了视线。当仪仗行至她面前时,她才再一次向这慢慢过来的游街队伍看去。

    然后她的目光在青年的面庞上微凝,神情惊愕,似是连呼吸都为之一顿。

    太像了

    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相象的两个人?

    就在此时街道上的人们纷纷向前涌动,想要尽量距离这一甲三进士更近一些,只不过碍于仪仗,只敢稍稍向前迈了一两步。

    站在人群前方的岳灵珊神思不属,一时不查,被身后的人群挤了出去。

    当陆大有反应过来时,小师妹已经踉跄了几步,眼看就要撞上一身绯衣的青年身下的马匹。

    “小师妹!”

    骑于马上的乔衡微弯腰,在岳灵珊即将撞上马匹腹侧之前,轻扶了她一把。

    他说:“小心。”那声音宛如清泉拂玉,清晰地落入岳灵珊的耳中。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啦!

    大家晚安!

    ps:谢谢小天使们投的霸王票,感谢大家投食喂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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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笑傲江湖(8)() 
“小师妹; 你没事吧?有没有被伤到?”陆大有关切地问道。

    他心中自责; 方才只顾着看状元游街了; 竟把小师妹给忘在一旁。刚刚小师妹要是被那马儿伤到,回到华山后他该如何向师父、师娘交代?

    他见小师妹像是被马惊到了,一直不曾回神。他一连唤了她数声; 岳灵珊这才后知后觉地回应道:“六师兄放心; 我不曾受伤。”

    只不过她口上是在与陆大有说话,眼睛所注视的却是那伴着仪仗渐行渐远的马上人。

    真的是太像了。

    这样的好相貌; 她见过就不会再忘记。

    唯一不同的是,她曾经在福州见到的那个少年; 相貌上还带着些富贵锦绣乡里养出来的娇纵,比起武林中人; 倒更像是富人家里的贵公子。而现在这个骑于马上的青年; 过往的稚气尽数消失,眼中似是静敛着清泉深潭。

    他手握着缰绳; 与身侧另一进士小声攀谈时,眉眼间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都带着几分文人特有的矜持。

    根本无需更多的接触; 也无需更多的交谈; 仅仅是一眼,岳灵珊就知道; 他与她几年前见过的那个褔威镖局的少镖头相比,更加不像是一个江湖人,如同身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虽然她知道; 世间容貌相像者无数,但相似到这种地步,也未免太过巧合了。

    气质一说太过虚无缥缈,抛却这一点,只谈论两人的相貌的话,她敢肯定,若是二师兄劳德诺在此,同样见过林平之相貌的他,定然也会产生与她相同的感触。

    “那是谁?”岳灵珊问。

    陆大有没反应过来她问的是谁,在见到她一眨不眨地看着之前扶了她一把的那个红衣进士时,他终于明白过来,答道:“只有状元能穿绯罗袍,那就是今科状元了。”

    岳灵珊当然知道这一点,但是她想知道的是对方的姓名。

    不过关于这个,陆大有就无能为力了。他一个习武锻体的江湖人,来看状元游街纯属是凑热闹,他闲的没事打听状元的名字做什么。

    幸好之前别人提起今科的状元、榜眼、探花的时候,他无意间听了几句,他回忆了一下,说:“我听人说他好像是姓乔。怎么了,小师妹,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状似无意地问道,实则心中有些警惕。虽然他承认那个状元郎长得风神俊秀,但谁知道他秉性如何,那些坊间的话本子上不是总说什么英雄救美,万一咳,他说的是万一,小师妹被他那副长相给骗走了心神去该怎么办?

    这就不仅是没法向师父师娘交代的问题了,他连大师兄都无法交代了。

    岳灵珊听到那状元姓乔,一时间涌进心中的诸多复杂情绪中,也不知是失落还是迷惘居多。

    当游街的队伍彻底消失在街道尽头时,她与陆大有回到了客栈中。

    这一次陆大有带着岳灵珊离开华山,就是为了让小师妹换换心情的。他知道小师妹喜爱行侠仗义、又好热闹,从华山到顺天府这一路上,他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种事情也做过了,现在就连状元游街也看过了,算一算时间,出来的日子着实不算短了。

    他说:“师娘一定想我们了,要不我们回华山?”

    岳灵珊咬了下嘴唇,说:“急什么,再等等吧,我在顺天府还没玩够呢。”她撒谎了,有些事情她下意识地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陆大有面露为难。

    岳灵珊只当看不见,她微嗔道:“要回你自己回,反正我是不回去的。”

    陆大有向来拗不过小师妹,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到房内,他拿出纸笔,给远在华山的师父写了一封信。

    当岳不群收到陆大有的信时,已经是半月之后。

    此时端午已过,宁中则叹道:“珊儿又任性了,她自己不回来也罢,却是累得她六师兄只能在外面陪着她。”

    岳不群安慰道:“师妹,珊儿她虽然玩性,但她与大有都不是那等没有分寸的人,珊儿玩够了自然会回来的。”

    他与宁中则想的不同。

    在他眼里,这段时日珊儿不在华山反而是好事。

    如今,林震南日渐与他交心,其独子现在生死不知,下落不明,对方甚至愿意将此事全权交由华山处理,只可惜至今仍一无所获。

    但他知道,哪怕自己如今已深得信任,但他还未曾真正完全卸下林震南的戒备。岳不群对此不以为怪,林震南遭逢大难,要是他会轻而易举的交付自身的全部信任,他反而会觉得事有反常。

    这事靠的就是一个水磨功夫。

    他知道此事不急于一时,特别是现今只差那“临门一脚”了,凡事更需要慎之又慎。

    岳不群不愿意让林震南见到珊儿。

    身为父亲,他很清楚自家女儿不是藏得住话的人,两人要是碰面,很有可能就将当年华山派早就知道青城派谋算的事情透露出去。

    纵然在褔威镖局灭门一事上,绝无华山派的黑手,他自认问心无愧,但在这个紧要关头,还是不要横生枝节了。再者林平之还曾因珊儿打杀了俞人彦,算起来又是一笔烂账。

    林震南虽然武功不济,但他毕竟是老江湖了,有些事情,他不会只看表面。要是对方推测出什么来,华山派再想取得其信任就难上加难了。

    所以,那日陆大有说是要带珊儿下山散心时,他不仅没有加以阻拦,反而劝下了原本不允的宁中则。

    他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宁中则为他沏的茶。

    平日里,此时合该是金柝习武的时辰,但今日的他无论如何都静不下心来。

    他一套拳法磕磕绊绊的打下来,身上已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肚子也有些饿了。

    他干脆奔到房间里,换下身上那件沾了汗渍的衣服,然后运起轻功,脚尖一点,翻出了会馆的围墙。

    当他再回到会馆时,手上已多了一大包用油纸裹着的大包子。他找了个盘子,将包子放在上面,又拿了个汤盆盖住,如此一来,等阿兄回来的时候说不定还热乎着。

    他手捏油纸取了两个包子,来到房间外,坐在了石阶上。

    金柝一边看着逐渐西斜的红日,一边有些食不知味地吃着手中的包子。

    他注视着那夕阳没过了树梢,又矮过了围墙,院子里的光线一点点暗淡下来。

    金柝站起身里,拍拍屁股上粘上的尘土,走进了屋内。路过放着包子的那张桌子时,他掀开盖住盘子的汤盆看了一眼,包子全凉了。

    自从阿兄中了状元,被授翰林院修撰一职后,这样的情况就经常发生了。

    对他来说,最快活的那段日子当然要属他陪着阿兄进京赶考的那一路上,每一天,阿兄都会教他读书、练武,每当他看向阿兄的时候,阿兄都正陪伴在他身边。而现在,阿兄变得愈发忙碌,而他却完全无法帮上忙,金柝不喜欢这种感觉。

    也许未来有一天,阿兄就再也不需要自己留在他身边了。

    不过让他开心的是,即使事务繁忙,阿兄依旧每日都在关心着他的学习进度。但开心归开心,金柝还是忍不住劝了几句,可以先不用管他,他已经不是一开始时那个连武功心法都看不懂的孩童了。

    只是,不管他怎么说,阿兄依旧我行我素。说的次数多了,乔衡也只是一笑而过。

    金柝趴在桌子上神游天外,他敏锐地听到有人推门而入,那熟悉的脚步声让他提不起一丝一毫的警惕。

    乔衡见金柝伏在桌案上,就顺手摸了下少年人束成马尾的黑软头发。

    “不好意思,我又回来晚了。你吃饭了吗?”

    金柝坐好,道:“吃了。”

    乔衡见桌上多了一个反扣着的汤盆,心知这大概是阿斗为他留的饭菜,就揭开了盆子。盆下盖着的包子早就已经凉透了,他不以为意,只是说:“金柝,你去会馆的大厨房里看看还有没有热粥,有的话给我盛一碗。”

    金柝蹦起来,连忙端起盘子,说:“你先别吃,等我把它热一热。”

    不等乔衡阻止,金柝就风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乔衡坐在房间里,室内只余他一人,寂静无声。

    他有些无趣地看着烛火,黑如渊的瞳孔上倒映着烛芯上爆出的一个灯花。

    过了一会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金柝走过来把大大的木托盘放在了桌子上。

    乔衡看着托盘上摆着碗筷盘碟子,他没有立即拿起盘中的筷子,而是说:“金柝你真是越来越能干了。不过总是这样麻烦你也不太好,其实你不必做这些事情的,我早该雇个小厮来做这些杂务了。”

    这全然在金柝意料之外的话,听得他不喜反惊。他原本洋溢在脸上的笑意像是僵住了,他问:“是我做的有哪里不好吗?”

    乔衡回答:“没有,你做的很好。”

    金柝有些生气,又有些无措,他高声道:“既然我做得很好,那么你怎么不需要我了?”

    第一次被金柝用这种态度对待的乔衡也有些意外,他想了想金柝的年纪,青春期的少年总是心思异常敏感,情绪易生波动,他倒是不会因此生气。

    乔衡那双仿佛洞微烛幽的眼睛直视着金柝,他说起话来向来不疾不徐的声音,真诚无比的说:“不是不需要你了,而是我觉得,做这些杂务太浪费你的精力了。”

    金柝:“可我不这样觉得。”

    乔衡仍然不恼,他说:“你会这样想,是因为你不了解我,也不了解你自己。”

    金柝想说他不明白,但紧接着他就听到阿兄继续说:“你既不知道你在我心目中占据着多重要的地位,你也不知道你究竟有着多么出色的习武资质。”

    金柝被乔衡暗隐期望的双目凝视着,他感觉自己几乎要陷入这两汪幽池里,仿佛有水漫过他周身。

    “阿兄的意思是,我的资质真的很好吗?”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许是我以前说的不够明白,让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不过不管你问我多少次,我的答案都是一样的,你‘资质绝佳,世间鲜有’。”

    天才有许多种,有人生来经脉宽广,有人记忆力超群,有人根骨绝佳。而金柝拥有的不是常规意义上的资质,它看不见摸不着,甚至很难用一定的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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