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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家有恶鬼叫溪桥-第5章

小说: 家有恶鬼叫溪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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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夏雪琴穿过广场,笔直进了新城。

    南溪桥心头暗骂一句,看样子这事还真跟罗友脱不了关系了。

    可昨天已经硬闯了一次,今天若是再来一次,两家的脸上可都挂不住了。

    南溪桥微一忖度,旋身一转,自原地消失,再出现时,手中多了拜帖和五条香烟,背上还多了一个包。

    只见她在地上画了几道,将拜帖投入,顿时这帖子无火自燃起来,深蓝色的火光很快便将拜帖烧成粉末。

    不一会儿,空中传来罗友的声音:“南老大既然投了帖子,姓罗的不能不给这个脸,请!”

    “多谢。”

    南溪桥身旁出现一名小鬼,弓腰哈背,她将烟放在他手上,光是闻着这味儿便让这小鬼眼中放出光来,激动不已。

    他在前面带路,南溪桥边走边观察着,这新城她还是第一次来,跟老城相比,冷清了些,可这高大建筑物却不少,一栋栋矗立在一起,看上去好似高大的坟墓。

    小鬼带着南溪桥沿着公路转着,快要转出二环,才停下。

    遥遥一指那田地里的坟茔道:“老大在那边恭候大驾。”

    南溪桥从兜里拿出剩下的半包烟递给他,小鬼高兴地连连跟她作揖。

    南溪桥刚走了两步,眼前的景色随之变了,高门大宅,门前左右摆着石狮,门口挂着灯笼,不过是白色的。

    门开了,罗友亲自来迎,嘴里叼着一个烟斗,油头梳的一丝不苟,穿着衬衣马甲,将他一身结实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南老大,请。”

    南溪桥东瞅瞅西看看,道:“老罗,咱虽然是鬼,也没必要就住在坟里吧。我看这公路快修过来了,到时把你这老家端了,你可没地儿说理去。”

    罗友冷笑,双目暴睛,一声大喝道:“谁敢?!”

    两人说着话,进了宅子,不得不说,罗友这人看起来挺粗,这住的地方却讲究的很。

    这一进门右侧有一间窄房,里面的是个留着三辔长须带着老花镜穿着长衫的细瘦门房,一直站着双手放在身侧,恭敬低着头。

    从这门口开始分出两条路来,绕着影墙而走,影墙下分设两个花坛,右边的花坛中立着一块大石,上面写着“慎独”两字。

    罗友带着她从左边过去,正好看见前方一排整齐的老爷车停在车库里,一条人造小溪从车库前绕过,直通后院。

    车库的右侧便是正屋,墙壁高耸,飞檐斗拱,门口一水的楠木手雕,透着一股子清雅。

    “南老大是要到屋里坐坐,还是到这后院去?”

    南溪桥想了想,道:“还是去后院吧,冲撞了女眷多不好。”

    罗友哈哈笑了笑,她这才想起自己现在也是女的,只能陪着笑。

    她跟着尴尬笑着,心里明白他早就看出了自己身上这点道道,再者旧城老大渡百鬼的事在清阳市也不是什么秘密。他给面子,看破不说破,仍然把自己当原来的南溪桥,这场子自然得撑下去。

    两人来到后院,她算是开了眼界,这小溪蜿蜒向上,后面有一个花园,不大却十分精致。左侧有一间四面都是雕花木窗的房子,房中摆着书桌,挂着字画文玩。

    中间是一高亭,右侧坐落着一栋二层小楼,从院中高大的柏树伸出点点边角,既神秘又别致。

    两人一坐定,便有人送上茶来,老式的盖碗茶。

    罗友比了一个请的动作,南溪桥喝不惯这东西却不得不端起来做做样子。

    “老罗……”

    “我知道你要找什么。”刚一开口便被罗友截住话头,将烟斗在石桌上磕了磕,道:“我昨夜便说过了,我这儿没有。”

    南溪桥愣了愣,嘴角扬起一个弧度,道:“老罗,明人不说暗话。我南溪桥在这清阳市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两次看见她进来,你再这么敷衍兄弟,可就太上不了台面了。”

    罗友拧着眉,大剌剌一摊手,道:“南老大,你有头有脸,我就没有吗?今天我还就把话撂这儿了,没有就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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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动手() 
南溪桥盯着他,罗友也回盯着她。

    她忽而一笑,站起身来,道:“既然如此,那我先走了。”

    “刚来就走,别人会以为我这做主人的不厚道,南老大不多坐会儿?”

    南溪桥拍拍身上的灰尘,道:“我习惯光明正大地在地面上行走,这地底下我还真呆不惯。”

    说完,不等罗友来送,大步离开。

    罗友呷着烟斗,微眯着眼,目送她的背影离开,耳畔传来大门一开一关的声音,手中的烟斗重重按在石桌上,目光森冷,推开正屋。

    正屋是一个小型的四合院,门一开,里面是一个天井,天井右上角种着一棵槐树。他疾步走到左侧屋,一进去只见夏雪琴正站在屋子中央,一个鬼婴蹲坐在地上,咧嘴呲牙冲他低低吼叫。

    巡视一转,并未见到想见的人,问道:“他去哪儿了?”

    夏雪琴目光呆滞,神情痴呆,罗友见她又恢复了原状,知道也问不出个什么来,转身正要离开,忽然看见鬼婴嘴里正嚼着什么,掐住他的脸,将东西抠了出来。

    是一截黄纸。

    鬼婴被他掐得哇哇大叫,夏雪琴身子一抖,双臂一展朝他扑了过来,罗友猛地回头,样貌顿时发生变化,口大如盆,眼大如锣,面上赤红如血,大口一张便将她吞下肚去。

    鬼婴被吓坏了,在他手中一动也不敢动,乖巧地不得了。

    罗友回过头目露凶光,道:“你们就是个麻烦。”

    随手一塞,将他也一并吞了。

    南溪桥走出罗友的大院,没走两步再回头,只见这高宅大院又变成了坟茔的样子,民国的坟,也没个后人打理,看起来既破又烂。

    她就这么停下来回头看了两眼,这四周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她不由挺直了腰板,阴阴一笑。

    埋伏在四周的众鬼,只见她从包里变魔法般掏出了一大摞子的香蜡纸钱,还有两盒香烟,顿时四周此起彼伏的咽口水声,根本掩饰不住。

    手指一搓,一簇小火苗燃了起来,先点上了一对蜡烛,又点上了几根香,然后在地上画了个圈,开始烧纸钱。

    这烟火一生,身旁吞口水的声音更响了,有意志力薄弱的受不了诱惑不自禁走了出来,可刚冒个头又被旁边的鬼抓了回去。

    南溪桥看得好笑,将一盒烟取出一把点燃,分头扔了出去,立马有鬼爪伸出,将这烟抓了回去。

    不一会儿,这草丛里便传来争斗的声音,她又扔了一盒,可仍然有小鬼没有拿到,这争斗的声音压得很低,可也听得出来这四周的小鬼可一点都不少。

    南溪桥不急不缓地烧着纸,这可比那香烟更诱人,聚在这儿的都是孤魂野鬼,多少年了也没享受过有人供奉,看着她这么烧着,便想去拿,可这地上画了圈,又不敢硬闯。有圈便是有主,除非她言明给谁,谁才能享用。

    火光不停地燃着,这地上的纸灰越多越厚,这四周的小鬼有忍不住的,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

    一个两个,三个接着四个,见火候差不多了,南溪桥道:“这钱烧了这么久,怎么没人拿?要是没人要我可带回去了。”

    “别别别,我们拿我们拿。”说话的是一个顶着个好似冬瓜样脑袋的中年农家汉子。

    南溪桥眉头一挑,道:“你们都谁啊?我这钱就这么好拿的吗?”

    这汉子吞了吞口水,双手搓着裤腿,谄笑道:“我们是罗老大的手下,跟南老大见礼了。”

    “哟,知道我是谁?是个有眼力劲的,来,给。”南溪桥抓起一把钱还有几只烟塞到他手里,这鬼顿时笑得嘴角都开到了耳后根了。

    别的小鬼见他如此轻松便拿到了,纷纷冲了过来,左边一句南老大好,右边一句给您老人家请安了,纷纷说着好话,南溪桥听着微笑点头,就是不再伸手。

    这些小鬼一看,这不是回事,有机灵的想起昨晚的事,立刻自告奋勇上前讨赏道:“南老大是来我们这儿找人的吧?”

    “对,有这么回事。”

    “这事问我,我知道啊,我在这儿都死了多少年了,这新城的事没人比我清楚了。”

    “是吗?你这么清楚,这个老大你来做好了。”罗友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众小鬼哎呀一声,嘭嘭声此起彼伏,统统化成一蓬烟雾消失不见。

    南溪桥唉了一声,从地上站起来,罗友比她高了不止一个脑袋,背着手,居高临下道:“南老大来做客,我罗友以礼相待,你竟然在我门口做这档子事。”

    南溪桥耸耸肩,不置可否,将他上下扫视了一遍,微微笑着目光却越发森冷,道:“我做的至少是见的人的事,罗老大可不怎么光彩了。”

    罗友冷哼一声,不跟她做口舌之争。

    “这吃东西吃完要记得擦嘴,清阳市就我们两只恶鬼,这吃了鬼是个什么样,我能不知道?”她森森笑着,一边活动着筋骨,身上的骨节咔嚓作响。

    “罗老大,我们似乎还没交过手,老子死之前就是这街面上混的,死也是被人砍死的,老子最不怕的就是惹事。”

    罗友心头暗恨自己莽撞,可他不承认,南溪桥光凭一点变化了的鬼气也不能定死他的罪。

    “我是才吃了鬼,可不是你要找的。”

    南溪桥痞气十足笑了笑,道:“我管你的,老子说是就是。”

    话未毕,一拳已经揍了过去,罗友没想到他根本不想跟他讲道理,侧身避开,南溪桥忽然阴气大涨,这黑压压如有实质的阴气遮天蔽日,新城上空顿时雷声隆隆,恶鬼临世,乃逆天之兆,为天地所不容。

    罗友不敢怠慢,也放出自己的阴气,可他毕竟是心里有鬼,动作又落了后手,阴气还未完全放出来,南溪桥第二拳已经砸了过来。

    他抬起双臂去挡,刹那间,只见南溪桥眼底闪过一丝嗜血,他刹那间有点心慌,这一拳头已经砸实,接着又是几脚。

    四周的小鬼只见自家老大好似一根木桩子般嗵嗵嗵几下就被砸进了土里,一个个惊得下巴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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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谈价() 
南溪桥跟着跳进土里,土里的罗友已经被捆得结实,一身爆炸的腱子肉在江印的结界下看起来就像一只被绑住的大闸蟹。

    “姓南的,你使诈!”

    原来南溪桥方才在地上画的根本不是什么圈,而是江印的结界。南溪桥跟他动手的地方正好在结界里,引他动手的目的便是为了触发结界。

    “小点声小点声,你想被你手下看见你这副样子?喂喂,别挣扎了,我看着都疼,我家小江的结界你是挣不开的。”

    果然,罗友的声音压得低了些,可仍然怒气冲天,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把人给我交出来。”

    “好啊,你刨开我的肚子,自己拿。”

    “真吃了?”南溪桥挑挑眉,摸着自己下巴有些为难道。

    罗友见她为难,还想再损两句,却见她不知从何处摸出一个大哥大,道:“你听见了,他吃了。”

    “什么你不听你不听,像个娘们儿。好好好,我说错了,我是娘们可以不?不是,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还讲不讲理,吃都吃了,我还能怎么样?吐出来你要吗?你要你来啊!”

    罗友见她一脸烦躁讲着电话,电话里的人似乎不依不饶,忍不住问道:“你在跟谁说话?”

    “秦慕云,新来的鬼差。”南溪桥解释着,将电话放在他耳边,道:“你跟他说,那母子俩已经被你吃了。”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喂声,他看了看南溪桥,道:“我没吃。”

    “我去你大爷!”南溪桥飞起一脚将他踹出洞去。

    罗友不防,像皮球一样在地上弹了几下,又滚了几转,头磕在路边才停下。

    南溪桥的脸出现在正上方,她一把拎起罗友的衣领,道:“别给脸不要脸,信不信老子火了将你一块吃了!”

    罗友摔了个乌青脸肿,目光却炯炯有神,怒道:“你有本事就吃了我。”

    这一刻南溪桥是真的很想吃了他,可她不想给这身子的主人惹麻烦,只能强按下心头的怒火,松开手。

    罗友见她不停地踹着地上的泥土,又踢断了五棵树终于挂了电话,发泄了好一阵子。才面色铁青地过来,道:“成,这两个我不计较。那人给我交出来。“

    “你又要谁?”

    “别跟老子揣着明白装糊涂,这母子俩的怨气全没了,到底是谁在搞鬼,你不可能不知道!”

    罗友气呼呼道:“老子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诉你!”

    南溪桥动动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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