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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的用情至深-第4章

小说: 我的用情至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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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司喜两个字就和楔形文字一样永垂不朽了。

    带着这种恐慌我一整个下午都小心翼翼的和林悦保持着距离,用老太太的话来说,上帝给了我世界上最好的两样东西,足够安全的长相和智慧。

    红颜容易薄命,太聪明的人也死的早。

    所以,我特安全。那么林悦的人生就注定如履薄冰,所以他选择了清心寡欲。

    我偷偷看了眼林悦,为他捏了把汗,心有旁骛又不着边际的度过了一整个散漫午后,一直到脑内剧场的那个小导演捏着草烟喊了句卡。

    而林悦的视线只不过是在他手中厚厚的资料纸上规律的往返着,折成一道道恼人的直线。

    我想,我仍然是有底线的,不然我不会这么执着的在林悦面前既恭维又不忘时刻拿着架子,我也在关注着他对我的态度会不会有什么零星转变。

    当然,那些都太远了。

    我暂且塞上耳机开始听小田和正,反复品味着东爱里丸子和莉香间的种种虐心,不过这种平衡并没维持很久,音乐声突然头重脚轻起来,我转过头,林悦正拉着我其中一只耳机,表情无奈的提醒着,“吃饭了。”

    他好像很严肃的在说话,我却没有很认真的在听,反而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如果是你的话,你会选莉香还是里美呢?”

    林悦理所应当的没有回答,我啧啧嘴巴跟在他身后走到餐桌旁,一顿饭吃的心不在焉。

    有时候我会想,有林悦在的时候,时间似乎被人偷偷按了快进键,每一秒都珍贵的很奢侈。为了避免这种奢侈,或者说接下来的洗碗任务,我第一个从餐桌上站起来说了句我吃饱了就冲进厨房打开冰箱找啤酒。

    我拎着半打啤酒上了天台。

    这叫年轻,这叫潇洒,这叫颓废,这也叫放肆。总之,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坐在天台上当啷着两只退晃晃悠悠的又恐惧着背后会不会突然出现一双恶意的黑手。

    还好手上的啤酒足够麻痹那一丝慌乱的神经。

    我告诉自己,我不怕,我也不是无聊更不会因为寂寞,当然也不是为了逃避想起某个人的心情。你看,我不是已经好久没提起他的名字了吗?

    只是我的视线仿佛能聚集成一小点,用力的凝视着十几米以下,好像能反射出他当时苍白垂下的指尖,还有那些没有规则散落的纸屑。

    很想捡起来,只是不知道丢失回忆和时间是不是也能那么简单轻易的得到拼凑,拼凑出的未来又能不能算得上完整。

012天台() 
打乱我思绪的人是林悦。

    他的出现也许是出其不意的,往深处想也说不定是早有预谋。

    林悦走到我身后,我转过头意外的看见他,然后我假装毫不在意的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显然林悦没有我这么爱胡闹,他没回答,只是搬了把椅子坐在我旁边不远的地方,顺便递过来一张纸巾。

    是来看风景的吗?我胡乱想着,抬头却只能看到灰蒙蒙的天空,这一个模糊的被层层包裹起来的几乎窒息的世界。

    我拿了一罐啤酒,拉开易拉罐的拉环递给林悦,“给。”

    他接过去,仰着头。我欣赏的关注起他正剧烈的上下翻滚着的喉结,我觉得他像沼泽,他的眼睛闪着冷光。

    而我把纸巾折成小小的一块在已经干涸出两道泪痕的眼角用力的摩擦着,喉咙绞痛着一阵阵辛辣。

    “你跟着我上天台,又走过来,该不会是担心我想跳下去吧。”

    没有回答,我继续自说自话。

    “跟你说一个秘密吧,我是有点儿难过,我失恋了,时隔四年,不对,应该是失恋了整整四年,最近得到证实好像更难受了。

    我回国,是为了参加我好朋友的婚礼。那天我第一次当伴娘。我应该想到会在婚礼上见到他的。

    只是我没想到他看我的眼神那么陌生,而且忍让。我宁可他对我有点脾气,或者我们还可以互相仇恨,可他没有。

    后来……

    也许他过的挺好的吧,我猜的。可那时候我特不开心,凭什么啊?可事后想想,那都是应该的吧,他又凭什么要记着我四年为了我吃苦受罪自虐自罚的当个苦行僧呢?

    我记得你高一时得奖的那篇作文里有一句话,再美好的事情都会在时光里腐朽。

    可原来,不美好的也会。

    我最难过的是,一直到刚才,我才知道,我对他真的走心了。没心没肺的。刚才,也是我这几年来头一次哭。

    特丑吧?

    其实这几年我过的都不好,特不好。我也没有什么男朋友,发在微博上的照片就是一追我未遂的男同学,我根本没喜欢过别人。

    我还经常做噩梦,梦到我以前最最最最最最好的朋友,可惜你不认识她,她叫小星。我想她了,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恨她。

    但我希望她能过的比我好。

    四年前我还生了一场大病,差点死,所以我变得怕死,我是不会跳下去的。

    我还是一个大好青年,我会振作起来的,也必须振作。我觉得你也是的,刚刚发现的。

    哦对了,其实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不讨厌你,只是我觉得你不爱和我说话。

    可是你不能总是那么封锁着自己啊,真的,我觉得你活的有点儿拧巴,有点儿累,让我特心疼,我一直把你当哥哥的。真的,林……”

    我转过头,突然说不出话了,身后空空如也,几米之外连接顶层楼梯和天台的旧铁门的摆动幅度已经降到最小。

    来不及喝的那几罐啤酒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林悦走开有一会儿了。

    不过他依然带走了我前一刻巨大的沮丧和失望。我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被月光拉长的身影,以及透明的叹息,也许无论是谁,我需要的只是一个能安静听我说话的人。

    因为无论是谁,都不是余天。

    如果不是他,那么就无所谓是谁。

013伪装() 
在我教育着林悦不要继续拧巴的同时,我渐渐发现自己也拧巴了起来。

    我仰着头,看着昏暗的天空变得更加昏暗,黑色的云层沉甸甸的聚积在头顶上空,逐渐吞噬下微渺的一切。

    我躲在那一片阴霾的笼罩下,听见自己的喉咙发出沉默的湿嗒嗒的叹息。

    离开天台重新站在家门前,我却发现虚掩着的门缝里两个对立着的身影。我终于明白之前发生一切的真实含义。

    林叔叔还在责怪着林悦,用着我一句都听不懂的上海话。而被林悦带回来的那些啤酒正毫无生气的站立在桌子上,他背对着我,沉默的接受一切指控。然后用很冷淡很沉闷的语气说,“我没兴趣去照顾一个不相干的人。”

    啪哒——

    我手上的,并没有派上用场的钥匙砸在地板上。林悦转过身来有些皱眉的看着我,他没有解释,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一刻,我攥紧了拳头,表面上却嬉皮笑脸的说,“林叔叔,我就知道是您让我哥上去找我的,他陪我坐了好久呢。”

    在尴尬被真实透彻的搬上台面之前,我躲进了林悦隔壁的,我自己的房间。

    就像他们窃窃私语时仍旧用着我琢磨不透的家乡话一样,我和林悦,最多只算同住过几年的陌生人,不相干。

    我开心又沮丧,积极又难过。在这个时候,我最想的就是给司大同打一个电话。而他也和我期待的一样并没让我听太久的忙音。

    我习惯撒娇的喊着他亲爸,有别于一般家庭的称呼,就好像时刻都要提醒着他有疼我宠我养我惯着我的义务,而事实上,司大同的确是这么做的。只需要三言两语,他就猜透了我的近况。

    他说,“司喜不然你回来吧,再有几个月就毕业了,工作的事也不用你担心。”

    我对着手机摇头,然后又很郑重的通知他,“我突然很想留下来。严谨点说,我已经决定我要留下来了。”

    接下来我认真的解释了一系列我准备留在国内的原因和理由,而最重要的一条是我突然顿悟的想要多陪陪我妈了。就是这一点打动了他。

    他不再纠结于从我每句话里去伪存真,只是叹息了一声,突然变得语重心长起来。他给我讲了很多道理,归结成一句话,就是他相信了他女儿终于不再是那个随随便便就感情泛滥的少女了。

    我现在,只在值得的,相干的人身上感情泛滥。

    “亲爸,你目前是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男人,没有之一。

    我特幸福世界上有手机这东西,这样我永远都不怕自己走丢,我不怕自己找不到家。真的,不管什么时候,我都知道我一定能找到你,然后你会为我披荆斩棘。

    我简直太爱你了。”

    完成了那一段煽情却又实实在在发自肺腑的告白后,我挂断了电话,缩在被子里。

    窗外突然下起了雨,没过一会儿雨势渐大,大风声轰隆隆的弹出的恼人的节奏,天空被闪电划出一道又一道的伤口,然而它们习以为常的飞快的愈合着。

    我想醒来后一定是个大晴天,足够烘干我暂时腐朽潮湿心情的,大晴天。

014学长() 
司大同办事很有效率,那个电话之后不过一个星期我就收到了一个巨大的包裹。里面是我喜欢的衣服和包,还有一些我平时用惯了的护肤品和化妆品。

    我搬着箱子经过储物间的时候看到那天整理出的放着余天东西的箱子,刚好林悦也从他房间走出来。他看着我发呆有一会儿才问要不要帮忙。

    我突然因为他肤浅又表面的客套感觉生气,第一次语气强硬的顶撞了他。

    “不用你管不相干人的事!”

    而事实上,我也明白,这无非是为了掩饰我看到那两箱东西时胸腔内忽然放肆起的伤感。

    林悦的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眼神却是我最最厌恶的同情。我把三个箱子摞在一起,费力的抱起来又假装若无其事的从他身边经过。

    关门时我还横了他一眼。只不过那扇厚重的实木门彻底把我们隔离开两个空间后,我的胳膊就麻了,把箱子丢在地上,我由衷的嫌弃起自己。

    我靠,司喜你矫情给谁看呢?

    再回头看看身后那两箱已经腾起灰尘的回忆,我突然觉得整个房间又变得乌烟瘴气,就连自己也忘记了为什么要把决定丢掉的东西又原封不动的搬回来。

    既然这样就暂时留下,省得再被林悦看一次笑话。

    我灰头土脸的把回忆们放在房间的角落,继续深度细致的研究司大同寄来的惊喜。果不其然,当我翻到箱子最底的时候整个人都碉堡了。

    阴霾了几天的心情就像是被太上老君收进了玉净瓶,唰的一下子就放晴了,精神也立马变好了。那是一张额度不明但足够令人兴奋的副卡。

    我沉醉在摇身一变成暴发户的兴奋中,手舞足蹈的给司大同去了一个电话。这次他到是没那么快接,甚至过了一会儿就按了挂断。

    大概十分钟后,他打电话回来。

    我接电话的时候特不乐意,就差把小时候怪罪他的那套搬上台面,司大同也难得的批评了我几句。

    其实我还是挺虚伪的,我最擅长在司大同跟前耍大牌,可他百年难得一见的发起脾气我就没招了,马上隔空点头哈腰的道歉,却没像计划的那样顺利把他收拾的服服贴贴。

    他在电话里叹了好几口气,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想感慨他老了,这才几天的功夫,他变的太快我压根儿没反应过来,也理所当然的省略了一些该有的关心。

    挂电话前司大同又告诉我一件事儿,原来他不止给我寄来这么一箱东西,连我在国内的工作都解决了。大老板是他一生意伙伴,而我的顶头上司据说和我高中一学校的,我得叫人家学长。

    听着学长这俩字儿我心里就发毛。

    推门出去的时候我意外发现林悦还在刚才那地儿站着呢,一动不动跟块望夫石一样。不对,我仔细一看原来他换了身西装。

    剪裁的真合体,简直一刚从burberry橱窗里跑出来的超模,新鲜诱人。

    林悦看到我没头苍蝇一样的冲出去到不怎么意外,他眯缝着眼睛看我,突然笑了下,特干净,跟学长似的。

    呸,什么学长。

    我一激动脑袋磕门框上了。林悦匆忙的放下公事包朝着我走过来。

    不知道他之前究竟为了什么要出门,总之现在林悦正专心致志的往我脑门儿上擦紫药水,擦着擦着他突然出其不意的给了我温柔一刀。

    “上次的事,对不起。”

    “嗯?”

    我再一抬头,林悦和他的公事包早就闪现到门外了。

015你怎么在这?() 
这之后的几天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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