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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与骨为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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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肯定就会变成鲨鱼去捉鱼了。”

    陈婆瞟了瞟许怀泽,见他小麦色的脸上竟然有了红晕。便想到当时他们来投宿时,许怀泽把连翘抱进抱出的,心疼的样子恨不得拿自己的命给连翘,便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如今许怀泽脸红成这样,便有意撮合:“孩子,你爹给你挑的这个未来夫婿不错。不如,就留在鸡鸣村吧,让陈婆照顾你们俩!等你们生了孩子,我和陈伯还能帮你们照应照应。”

    “陈婆,你别乱说,师兄跟我没什么的!”连翘急忙解释,脑海里忽然跳出画尘离那张笑得天真的圆润的脸,心情立刻糟透了,她用力的甩了甩头,又把话题转回到他们身上:“陈婆,以后你还是留点神,别再做小葱拌豆腐了!”

    “是啊,你提起这事我倒是想问问,你是怎么从小葱拌豆腐这事上看出破绽的。我们隐居了三十多年了,从未有人看破。”陈婆两口子都很有兴趣知道自己哪里露了马脚。

    连翘看了看许怀泽,歪头问他:“师兄可曾看出端倪?”

    “先前确实有些怀疑,但并没有真正放在心上。如今师妹你说透了,我也才明白过来。师兄不及师妹心细。”许怀泽诚恳的说着。

    这马屁拍得怪好的,连翘心情立刻好了起来,她拉着陈婆的手,说:“我与师兄是在玄铁城认识画尘离的,在衙门里住时,我看过他吃的早餐,并不丰盛。我施展妙手回春时,他也是跟着别人坐在棺材铺里吃干粮等候。后来去市集,小摊上的面他也吃得津津有味。由此可见,他对吃并不是很讲究,可那天陈婆你做了小葱拌豆腐之后,他就挑三捡四的嫌弃别人的葱切得不好,我这才注意到这切葱的功夫。”

    陈婆和陈伯面面相觑,似有不甘。

    “我本不信画尘离是这般有本事的人。但那日,他仅是从黄沙的粗细颜色就找到了雷震天被风干的地方,这才让我不得不惊叹他的观察力。所以我仔细回忆他所有的细节,慢慢地发现端倪。”连翘说完,叹了叹气,又说:“当晚我和师兄跟踪阿不,发现他在跟踪小英。阿不是画尘离的手下,如果不是他有交待,阿不怎么可能会去跟踪小英。陈婆,他是个深藏不露之人,不得不防!”

    一提到五英,陈伯和陈婆明显紧张多了。

    “我知道二老没有孩子,把王大哥和小英当自家孩子看待,对他们照顾有加。我也知道,雷震天之死并非那么简单,我还知道,他的死与你们有关。”连翘见他们开始坐立不安,安抚着,“陈婆,陈伯,我不需要知道答案,我只想让这件事平息下来。我跟画尘离做了交易,只要我帮他找到一样东西,他就不会为难大家。”斤丽讨弟。

    陈伯清清嗓子,问她:“他要找什么?”

    “陈伯,我答应过他,绝对不告诉任何人他要找什么,所以……”

    许怀泽有些不快,连翘与画尘离之间还有着这么多故事,他竟然一件都不知道。他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对画尘离有些反感。

    “孩子,你告诉我们这么多,是不是需要我们帮忙?”

    “是的,陈婆,我想知道,雷震天的遗物在哪里?”连翘点头。

    陈婆愣住,一时之间没有出声。陈伯又是重重地叹气,挠了挠头,说:“他的东西,我们也不知道在哪。”

    “小英知道吗?”连翘追问。

    陈伯和陈婆惊讶地看着她,又不出声。

    连翘笑了,说:“在二麻子药铺时,小英一时高兴在我耳边说了句话。她说她把她最喜欢的东西藏了起来,谁也找不到。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我猜测,画尘离要找的雷震天的遗物,就是被小英藏起来的那些东西。”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们也不瞒你。东西确实是被小英藏起来,但她半疯半傻的,谁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当时,我们把雷震天解剖后,把他扔到戈壁时被小英看见了,她当场就发疯,又哭又闹,我们费了很大的劲才安抚了她。如今谁也不敢在她面前提那个淫贼半个字,否则,小英就会发疯。”陈婆一边摇头一边叹气,对雷震天恨之入骨,“那淫贼的遗物,我们当真不知道有些什么被藏在了哪里。”

    连翘犯了难。方才她跟画尘离约定时,骗他说知道肚兜在哪,是因为她以为陈伯他们会知道东西的藏匿之处。

    现在听到陈婆这么一说,立刻灰了心。

    画尘离是何等精明之人,他都找不到的东西,连翘又能有什么办法。

    “我与他约定了半个月,半个月内,我们要治好屠夫的手指和小英的疯症。或许,小英的疯症有转机之后,我能从她嘴里套出东西的下落。”连翘不到黄河心不死,有太多的事她不清楚,但她知道既然帮了就要帮到底。

    雷震天是陈伯和陈婆杀死的,去皮拆骨这么高难度的事也只有他们才做得了。雷震天是淫贼,陈伯他们为民除害无可厚非。但听他们的意思,他们这么做是为了王英。

    连翘不想听到不幸的消息,所以她不想知道雷震天和王英的关系,也不想知道到底还有谁介入了这件事。她只要找到肚兜,交给画尘离,然后就跟许怀泽离开这里。这就是她目前唯一想做的事。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王良的声音:“陈伯,连姑娘在吗?”

    话音刚落,王良推门进来了。

    他见他们都在这里,怔了怔,然后堆满笑容地冲着连翘说:“连姑娘,小英醒来了,精神头好像比刚才好了许多,不过人还是晕晕的,有些迷糊。”

    “王大哥放心吧,通络针和放血这两种疗法很温和,但配和到一起的话就会有些凶猛。小英的病是旧疾,脑子里的血对她还是会有些影响的。刚醒来犯迷糊是正常的,不碍事。”连翘嘴里是这么说,但心里还是不踏实,她起身跟着王良往外走,“我还是去看看吧,二麻子煎药我也不放心。”

    二人刚走到院子里,就看到画尘离带着阿刺和阿水坐在她的马车旁边晒太阳。

    连翘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太阳,虽然已是深秋,但阳光并不温柔。他们三人坐在那里,懒洋洋的样子,分明很享受。

    连翘又看看王良,他不过是从家中走到这来已经满头大汗,正用手背抹着额头,气喘如牛。

    “你们两个!”连翘突然指了指阿刺和阿不,说:“帮我煎药去。”

第72章 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阿刺和阿不不约而同地望向了画尘离,见他微笑颔首,这才站起身来,跟着连翘去了王良家。

    二麻子正在厨房里煎药,天气本就闷热。两个炉灶上都烧着火,药罐咕噜咕噜响,厨房里全是浓浓的苦涩的中药味。

    “你们在这里煎药,煎好了就端进来。我去陪小英。”连翘说完,一头钻进了王英的房间里。

    都是女儿家,说话也方便许多,王英虽然还犯着迷糊,但比平时好了许多,她知道是连翘在治她,对她更加亲热,她对着连翘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斤亩冬才。

    “小英,你还记得你到底是哪里人吗?”连翘问她。

    王英歪着头想了想,摇头。

    “你还记得你家中有何亲人吗?”连翘又旧事重提。

    王英继续摇头。

    “那你和你哥哥为何跑到鸡鸣村来?难道真得是家乡发大水?”

    王英身体突然瑟缩起来。眼底闪过一丝恐惧之后,忽然拍手大笑,笑声尖锐怪异。仿佛深夜鬼嚎,不等她嚎上两句,王英又大哭起来,边哭边喊救命,声泪俱下。

    连翘本想问些旧事,轻微地刺激一下王英旧时记忆,对她的病情有些帮助。却没想到这么简单的几个问题竟然会令她发狂,竟比治疗前还更糟糕。

    就在连翘束手无措时,画尘离不知从何蹿了出来。他的手快如闪电,连翘只听到疾风划破空气的声音,紧接着王英的哭声戛然而止,身体软绵绵的往后倒去,重新进入了昏迷状态。

    “别怕,我只是点了她的睡穴,半个时辰之后就会自动解开,不会伤她身体。”画尘离见连翘一脸担忧。说:“你的治疗虽然有效,但短时间内不能再刺激她。我们约定的时间是半个月,你不必急功近利。”

    连翘本想感激画尘离帮忙,但又觉得他这话说得刺耳,心里不满,冷哼一声走了出去。

    刚出房间,就看到王良焦急赶来。他应该是听到王英的哭喊声,脸上的汗都没来得及擦,就要进去看王英。

    “王大哥不必惊慌。”画尘离站在连翘身后,把刚才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他只字不提是连翘刺激了王英,只说她犯迷糊时一时没有适应过来才吓得大叫,王良也听信了他的说词,见王英熟睡,这才放心。

    连翘走出王家院子,见画尘离还跟着。又瞅了瞅四周无人,这才小声说:“谢谢你。”

    “我并未做什么值得小妹感谢的事,不过画某确实做了些对不住小妹的事,还望小妹大人大量,不计前嫌,别跟画大哥计较了。”

    画尘离还真是个汉子,能伸能屈。使坏的时候他不手软,道歉的时候也非常有诚意,连翘怔怔地看着他,只觉得他非常非常真诚,痛心疾首的样子让你觉得不原谅他会是一种罪过。

    “罢了,过去的事我也不想再提。反正我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希望你以后不会食言就好。”连翘挥挥手,既不说原谅也不说计较,“我过去了。你自便。”

    连翘说完,又一头钻进了陈伯的家。她缠着陈婆说了一宿的话,问的全是连知晓跟陈婆的过往。陈伯见陈婆被连翘占着,眼巴巴的只好一个人睡了一宿,许怀泽仍然睡在马车里,望着满天星空,满腹心事,半是心酸半是庆幸,长吁短叹地也过了一宿。

    随后的几天过得都很平安,连翘和许怀泽分工合作,一个负责治王英,一个专门对付屠老子。陈伯他们负责后勤,一日三餐换着花样做好吃的给他们,连翘吃不了太油腻的,陈婆就拼命地做素菜,把连翘喂得饱饱的。

    王良和二麻子则专门打下手,跑腿买药,煎药喂药,忙个不停。

    连翘也有心要把通络针传授给二麻子,每回她去治疗王英时,都会让二麻子在旁边观摩。通络疗效好,又不霸道,最适合治疗王英,只是每次逼出来的淤血都要通过指尖放血才能疏通,难免伤身体。

    连翘试着改了好几次药方,试着让淤血离开大脑之后,在体内自行化解。二麻子从中帮忙,给了不少中肯意见,连翘不禁对他另眼相看。

    期间,二麻子几次想拜师,想改口喊连翘师傅,都被她拒绝。

    连翘再三交待二麻子,学会通络针之后不要轻易施展,也不要让外人知道。连知晓生前朋友多仇人也多,二麻子没有武功自保,连翘不希望好心办了坏事,给他惹来麻烦。

    他们当中最闲的就是画尘离,一天有两、三个时辰会过来瞧瞧,也不多话,瞧完就回玄铁城去了。阿刺和阿不有时候会被他留下来打下手,有时候会带着神神秘秘地离开。

    谁也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都知道连翘与他有约定,所以都置之不理,只等半个月期限一到,找到他要的东西就各奔东西,各安天命。

    “不良帅,王英的精神越来越好,不再梦游,屠老子的手也渐渐开始愈合,看来他们两师兄妹确实有些本事。”阿刺正在向画尘离汇报情况。

    今儿画尘离没去鸡鸣村,而是在玄铁城的客栈里躺着休息,阿不拿着大蒲扇站在旁边给他扇风,阿刺说完了,他也没有动静,只是懒懒的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便再也没有声音。

    “不良帅,马县令特地派人来问案子查的如何。”阿不小心翼翼地说:“属下斗胆,拿着骁勇大将军的名号吓唬了他……”

    画尘离这才睁开一只眼,瞟着阿不。

    过了半盏茶功夫,这才慢悠悠说道:“这事本就跟我爹有些关系,用他的名号唬得对!就算有什么不好听的话也是说他老人家,跟我没有关系!”

    阿不不知道这话到底是表扬呢还是威胁,他为难地看着阿刺。

    阿刺见状,赶紧解围:“不良帅,今儿您还去鸡鸣村吗?”

    画尘离摆摆手,没有说话。

    “这有什么去的,这几天他们给咱们不良帅的白眼还少嘛!”阿不又开始打抱不平,“在京城,多少人希望咱们不良帅多看几眼,他们倒好,还蹬鼻子上脸的给脸不要脸……”

    “行了,少说这些没用的话!”阿刺轻声呵斥阿不,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画尘离听到京城二字,若有所思:“京城有消息吗?”

    “有!”阿刺上前附耳,“有催促的,也有旁敲侧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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