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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农家子宠夫记-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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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老太太喝道:“你闭嘴,他再怎么说都是你大伯,何况他的话又没有说错,溪山村原来是个什么破地方,你们家中哪里有什么四五十两银子,就凭你这个懒货赚得到吗?几位官差大人,这事老身可以作证,林其所说之事绝对没有。”

    林立咬牙,气得跳脚。

    此时,他真的希望爹来看看,这就是爹这些年真心对待的人,哪怕就是忽略家人、饿着肚子也要奉献的人,现在在他们面前就是这般的嘴脸,简直看得想吐。

    林其倒是没有任何的恼怒,只因他早就已经看明白了。

    他伸出手拿出纸张,缓声说道:“那这个呢?”

    纸张有些发黄陈旧,可是林平却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与林老太太相视一眼,互相打着注意。

    “怎么?难不成你们还下耍赖不成?这上面可是大伯你的名字,拿钱的是你,还钱的却是我们,要不要寻这几个人问问,看看这些年到底是谁在还钱。”林立大吼,从一开始心中发虚,到现在是越了越气,好在的二弟还有这张纸条在,不然,他就是借到了衙门的官差,说不定都是无功而返。

    出乎意料的是,林平却是立马的应了下来,他道:“这事我认,只是当年算了,那么久的事也不提了,银子我现在就还给你们。”

    认还是认了。

    可是听听这说话的语气,就像是有什么隐情被逼迫一般。

    林立挠头,银子是要到了,可是怎么就是不痛快呢。

    林平转身回屋拿银子。

    庄辛延附身在林其耳边说了几句话,便带着一个官差朝着屋内而去。

    林老太太心有不安,连忙便是拦了下来,尤其是望着林其的这个夫婿,总觉得又会节外生枝,“我儿马上就回,官差大人您在这等着就是。”

    那官差也是个吊儿郎当的,他道:“借个茅厕用用。”

    说着,直身越过,在屋子里面却是与庄辛延分头行事。

    林老太太大急,却是不敢离开,现在院子里还有这么多人,没她拦着谁知道会不会又闯进去。

    好在这两人进去的时间不长,心中倒是安定了一些。

    随后,跟着出来的便是林平,他手中拿着十两银子,面上露着伤怀,他道:“这是我们家仅有的银子了,你们拿走。”

    碎银加上一把的铜板,其实一个官差看着,嘴角些微的上浮,显得意味深长。

    只是,因他的位置站在靠后,林平并未看到。

    这些银钱,林立真的不想伸手去接,他总觉得这钱要的窝囊。

    可如果不接,心中肯定是更加的不爽。

    他便也只能够沉声的接了过来。

    “既然银子已经要到,你们便离开。”林老太太亦是如此,她虎着脸,就下了逐客令。

    然而,庄辛延这个时候,却是上前,他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了一张宣纸,他道:“那笔银子结了,那便将这笔银子也结了。”

    手上扬,宣纸上面的内容林平一眼就瞧到了。

    上面书写着一样一样从林昌家拿到的银子和物件。

    可是他敢肯定,这绝对不是自己所写的。

    而且,哪怕他就是从林昌那拿了差不多五十两银子,可什么时候拿了多少两,和这张纸张都有差入。

    他立马便道:“这张纸与我无关,我一没签字二没画押,怎么我都不会认下。”

    庄辛延一脸的高深莫测,他的动作很缓慢,却有条不紊。

    先从身边官差手中抽出长剑,迈步上前,拿着刀刃割破了林平的手指。

    而等林平惊慌的回神过来。

    纸张上面没有签字,却多了一个崭新的画押。

    或者说,就是上面所书写账目的字迹,墨水都还未干彻底,显然就是才写好。

    手指不住的再流血,虽然只是割破了手指,刀口却深可见骨。

    林平吞了吞口水,他发现他此时悚的根本不敢开口说话。

    倒是林老太太已经不复之前开始的威风,她惊愕失色,面色苍白如纸,只能够哆嗦的说道:“既是既然是讲理,就是这么讲的?”

    “没错,没错,是你们说要讲理,这就是理吗?”林平脸色乍青乍白,喘息未定。

    哪知,仍旧是带头的那个官差,他顿时就是哈哈大笑起来,“老太太,我们自然是讲理,这人手中都有您儿子画押的欠条,自然得将银子还上不是。我来瞧瞧,哟呵,五十两出头,要不我来做个住,就还五十两银子即可。”

    “你们,你们混账。”林老太太心底莫名的恐慌,因为她发现,一旦没了理,面对这些官差他们家只有认栽这么唯一一条路。

    官差冷哼哼一声,他道:“老太太,您说话得客气些,要知道辱骂官差这也是一条罪。你们将银子还了,这事我们便不追究,您看可好。”

    “明明就是庄辛延压着我画押,你们难道眼瞎了不成。”翻来覆去就是还银子,林平一股恶气涌上来就是说了这话,“没看见我手上还有伤?没看见这些字迹墨水还未干?你们都是瞎子不成。”

    官差嘴角浮起一丝冷意,上前一脚就是狠狠的一踹。

    他道:“别说这些废话,赶紧着去拿银子。”

    被踹的四脚朝天的林平顿时就恹了,更是将他给踹醒了,他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他居然有朝着官差辱骂的这么一天。

    林平垂着头,不敢去望显然是有些发怒的官差,他只能够道:“我没银子了,先前那十两银子就是我所有的家当,要不,我先欠着,等我以后有钱了再还。”

    “还什么还啊,凭什么还,那是我儿子孝敬给我的,你们不信就去问问林昌那个混账东西,他绝对不会让他大哥来还银子。”林老太太哭丧着脸,又捂着胸脯喊道:“哎哟,我的心好疼,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老头子啊,你干脆带我走,省得我留在这里受气啊。”

    故技重施,林老太太这样的假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

    每次为了达到目的,不是捂着脑袋就是捂着胸口,可一旦目的达到,却什么事都没有。

    庄辛延这时却是笑道:“这事结了,我便带阿奶去镇上医馆走一趟,有病治病,所有的医药费归我一人来出。所以,为了阿奶的好,大伯你还是赶紧的拿银子,耽误了阿奶的病情,可就是你不孝了。”

    林老太太哑然,哪里是喘不过气,反而还喘着粗气。

    这种小伎俩,本来就是想用来压制着这几人,结果现在倒好,被人这话一说,倒是成了大儿的不是了。

    心中又恨,此时家中就他们两人,如果还有人在,去溪山村将林昌那个混账叫来,也不会让事情发展到如今的地步。

    林平仍旧咬牙不反口,“我没钱。”

    庄辛延给了其中一官差一个眼色,那人瞧着,便伸手示意:“都跟我进屋,去搜。”

    “你们你们”林老太太还想着说些什么,可是看着官差又是拔剑又是拔刀,顿时都是不敢说话了。

    林平垂着脸上倒是没有急切。

    刚才进屋,以防万一,大笔的银钱都是藏得牢实,唯独留下了一二两的碎银在外面,这些人就是搜到了,不过就是丢了一二两银子,比起五十两,还真不令他心疼。

    只是。

    林平没有想到,官差进去,直径就是朝着他藏银子的地方儿。

    先前接着上茅房的理由,他就是偷偷进屋过,正好着看到了那一幕。

    所以,当林平刚才嘴上喊着没银子的时候,他内心都是讥笑不已。

    这家人,可真是不够老实。

    哪里是没银子,反而银子还是不少。

    木盒中,光是银锭子就有不少,更别说居然还有两张百两的银票子。

    倒是让他有些惊讶,一个家中不做生意又不务工的农家人来说,居然能够存下这么银钱,而且瞧着这家人穿戴都不差,想来也不是攒着银子不花的那种。

    官差想着,等回去了好好查查,说不准能够卖个人情给庄家的人。

    如此想着,他抓了五个银锭子便出了门。

    喊道:“人瞧着本分却真不老实啊,还说没银子,你们家的银子可真是不少啊。”

    说完,便将手中的银锭子塞在了林立的手中,他道:“十两银子一个,五个正好。这事便就结了,以后你们两家也都别闹了,谁要闹我便不客气,直接将闹得那人押去牢房,关上几个月。”

    一听到牢房,本还急着开口的两母子顿时没了声息。

    真要是在牢房待上几个月,怕是得丢半条命。

    “好好好,这事就结了,只要他们不去我家闹,阿奶每年的伙食费我还是会给。”林立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寻回来银子算得上一点,更多的是,他此时痛快啊。

    特别是瞧见阿奶与大伯此时脸上难看的神情,他高兴的恨不得跳起来。

    官差转头看着林老太太,装腔作势的道:“老太太您身体可还好?如果要去医馆,正好我们顺路,便带您一同去?”

    林老太太哪里敢,瞧着他手中还握着长剑,她只能够僵硬的摆了摆头。

    就这样,空手而来,满载而归。

    告别了几个官差,回村子的路上,林立是笑得快要僵硬。

    本打算着能要回一些算一些,不成想居然要回了六十两的银子。

    甚至,他一路上算着,真要说起来大伯一家确实拿了他们家五十两银子左右,只是卖掉林东的那十两却是在这五十两之中。

    也就是说,现在反而还多出了十两银子来。

    笑得眯起的眼睛微微张开,林立想着,就当做是利息了,也如同大伯那般,反正银子到了他手中他也不会还回去。

    三人朝着村子而去。

    就在溪山村的村口处,站着一群的士兵。

    打头的那个,正是一身紫金色镜铠的男人。

    林立眯眼一看,顿时大惊,他道:“那是左将军。”

    庄辛延也是望去,他对于这个将军,倒是有些好奇。

    那日何子烨虽然未多解释,可是袁大哥却与他说起过这位将军的事迹。

    一个有勇有谋的将领,守护着广阔的草原边界,上过的战场不下百次,却从未有过败退。

    只因,他的战术、能耐以及领兵的本事,天生就是活在战场上的男人。

    然而,时也命也。

    这样的人却有一个致命却又算是优点的性格,那便是生性多疑。

    据传闻,左将军之所以战无不胜,如此令人崇敬,却是因为他身边的一个谋士。

    一个无名谋士。

    出谋划策,从险境中屡屡脱险,夺得生机,带来无数次的大胜。

    甘愿身居人后,所有战名都归得左将军一人独享。

    却不想,功高盖主,在左将军起疑之后换来的却是一剑封喉。

    当然,这些不过是传闻,到底是真是假,其中一个当事人早已经命丧黄泉,谁也无从知晓。

    庄辛延望着这位将军,此时却不得不说,这浑身的杀戮气息,着实让人心惊。

    “我们快走,可别招惹了这位将军。”林立低声,脸上早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喜悦,他挥着手,示意着让黑驴走旁边的小道,绕路而行。

    庄辛延没意见。

    只不过,他们进村之时,这位左将军倒是向他们这边望过一眼,显然不是来寻林立,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将军,屈身来到他们这个小村落。

    他还是真有些好奇。

    而在溪山村的书塾中。

    秦老听闻来人,脸上瞬间严峻。

    他对着身边的人连忙就道:“你去文筝那一趟,不管如何今日不得让文筝和小逸离开宅子,你就守在他们身边,不得离开半步。”

    绪宁立马便应了下来,“是,老爷,奴才现在就去。”

    说完,便从后门离开,提着衣摆飞速的朝着一个方向奔去。

    没过多久,书塾中便迎了这位左将军。

    他平息了下心绪,上前行李:“老夫拜见将军。”

    左逸尘伸手一挡,“秦老无需如此,说起来您也算得上我半个夫子。”

    秦老赶紧说道:“老夫哪里担的起将军这么一说。”

    “您无需客套。”左逸尘说着话,一边打量着这间书塾,他道:“我真想不到秦老重回故里,会在这个地方开设了一间书塾。”

    “说来也巧,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八方阁的袁掌柜,一路上多加关照,又因他的推荐来到了此处。”秦老声音不急不缓,完全瞧不出任何的疑点,他接着又道:“老夫年岁大了,本想着就在镇上安享晚年,可来到此处之后,乡亲淳善、稚子伶俐,而这处也不失一个好住处。”

    最后两字,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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