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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卿卿在上,吾在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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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妻子应尽的本分。整日里以泪洗面。一边还好好养育着新生的幼子。

    夏代又娶了妻,取得还是位故人,林薇薇。

    他们的婚事,举办的很盛大,毕竟邻家是大户人家,他们家的姑娘又过了妙龄。自当嫁妆丰厚,据小厮传来的消息,用了足足二十辆马车拉的满满当当。沿街吹拉弹唱,喜乐吹响了半个都城。

    据说连花轿用的都是最名贵的木材,镶满了金边,缀满了珠玉。奢华无比。

    据说他们新婚的第一天,两人都睡到日上三竿,未来及给婆婆请茶。夏将军也只是一挥手笑道:“新婚燕尔,当得如此,无事。”

    那厢热闹非凡人声传到了辛爱冷清的小院。她抚着肚子,懒懒的躺在摇椅上。几日来,壬辰反应剧烈,她每日吃的东西都吐得干干净净,一连几日米水未进。到最后,也说不得是心事闹坏了身体,还是身体闹坏了心情。

第16章 鬼谋() 
晴日朗朗,檀气缭绕。

    “辛儿,你莫要怪代儿,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非要在这个档口纳妾,还这般冷落你。哎!你又怀了孕,不要想太多,好好生养这个孩子,以后他会回心转意的。”夏母慈眉微皱,将辛爱的手拉在手心里拍着。

    辛爱低着头,不敢看这妇人。夏母的善良温厚,让她心生愧疚,是自己杀死了他的大儿子,怎还能接受她这么多的怜爱。她想起身告辞,夏目却忽然说道:“辛儿,你现在大着肚子,一个人也不方便。我这有个可心的小丫头,你先用着吧。”言罢,招了招手。

    帘子后走出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生的灵巧可爱,两只又圆又亮的眼珠,灵活的转动。身上穿着一身鹅黄的袄子,一看就是一个讨喜的丫头。

    “谢母亲大人。”辛爱不好推辞,便弓了身。谢了夏母的恩赐。

    “好了,你先回去吧。小心身子。”夏母略显倦意,摆了摆手。

    辛爱领着小丫头回了里院,小丫头名叫黄莺,也如这鸟儿一般,精灵古怪,但是手脚利落,护住忠心。

    自打跟着辛爱,照顾起她来,很是尽心尽力。但也如府中的其他仆人一样,好奇心旺盛,时常会打探二少爷的行踪告诉她。

    初时听了,心中还有些难受,时间久了,便也就那么回事了。倒是腹中孩子,时不时的会踢踢肚子,搞得她惊慌不已。黄莺急匆匆的请了大夫来,大夫开了副保胎的汤药,道正常的壬辰反应,无须担心。至此,她才悠闲地过起了少奶奶的日子。

    到了夏府已经许多年了,没想到,竟是此时才真正的享到少奶奶该享的福分。确实托了这孩子的福。有时候她也会想起夏雄,想起那月夜,冷清的月光,还有他说的那句话。

    每到此时,她便会紧紧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停止想下去。有时候她也会做噩梦,梦见夏代和林薇薇大婚,大红的喜字,大红的嫁衣。

    从黄莺口中也常能听到他们俩的消息,比如,上个月他们刚去踏过青,二夫人被草蛇惊住,坐了一夜的噩梦。二爷陪她一宿未眠。

    再比如,上上个月,他们到避暑山庄,二爷吟诗弹琴,二夫人和着歌儿翩翩起舞。一时传为佳话。

    这样的事很多,听得多了。便也就是个故事了。辛爱躺在摇椅上。摇着纸扇。吃着酸梅。这些日子,她偏好算口,据土话说,酸儿辣女。这胎可能真是个公子。

    老妇人听了开心,黄英也开心。她便把心想的压在心底。她还是觉得是个女儿好。夏家的男子都要上战场,在那要命的地方。反倒不如家里来的安逸。

    耳边则传来,黄莺叽叽喳喳的声音。“二夫人也是他们叫的,不过是个平妻。论起入门早晚。我们夫人才第一个。”这小家伙又吃醋了。

    辛爱笑了笑,“他们喜欢,就让他们叫。左右二爷爷不到我这里来,空占个名分倒也不好。”

    “夫人,你怎么竟说丧气话。你肚子里可是有二爷的孩子。”小家伙生了气,撅着嘴。不再理辛爱。

    辛爱摇摇头,看着头顶的槐树,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再开花。

    我叹了口气,心中却为辛爱感到高兴些,无论怎样,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就算夏代一辈子都不来这里院,他还有个孩子陪着。不,不是一辈子。辛爱怕是没有几年了。想到这,我有悠悠的叹了口气。好好地女子,怎么栽在男人身上了。

    就凭她的姿容,出去到那里也不愁吃穿。何苦啊

    我想过无数次,辛爱和林薇薇见面的画面,却万万想不到这一天来得这样快,这样突然。

    前几日,府中再次传来好消息,说是二夫人怀孕了,二爷喜不自胜。天天搂着娘子。再也不往军营跑了。几日后军中来了加急的信件,必须要他处理,他才不得不离开了家。

    “妇人,那女人约你去花园喝茶。”黄莺口中的那女人,便是二爷心尖上的二夫人。

    辛爱,眸光闪了闪。笑道:“咱们,去吧!”

    “妇人!”黄莺急急唤道,她面上着急万分。

    黄莺的呼唤无法拦住辛爱的脚步,她便是这样一个女子,明知艰险,也要迎难而上。林薇薇只身一人等在花园的一条小径上,她俏生生的立在那,像她旁边盛开的那朵牡丹。听闻脚步声,她转过头来,簇然一笑。脆生道:“你来了?”

    辛爱被她这笑晃得睁不开眼,到底是经受过男人滋润的女人,就是比这孤寂的女子多了几分容光。

    她望着辛爱,原本还有几分美貌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嫉恨。道:“真是倾国倾城的貌,怪不得眯的大哥神魂颠倒。”

    她走上前两步道:“我知道大哥是你杀的,你又是个鲛人,你怎么配成为夏代的妻子你这么贪心,想要得到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要受到惩罚的。你从哪里来的会到哪里去吧。”言毕,她已经走到了辛爱眼前。抓住了辛爱的手,附在她耳边又道:“你这双眼睛不错,我很是喜欢。”她又是一笑,轻轻推了辛爱肚子一下,辛爱下意识也推了她一把。

    却见她睁大了眼睛,一脸惊惧,狠狠甩在地上,底裙之下一滩血迹,触目惊心。辛爱诧异万分。紧接着而即便传来陌生又熟悉的男声。“薇薇,薇薇!”

    她早该料到,这女人不会按什么好心,这本就是一场鸿门宴。却还是想看看他到底站在那一边。

    他搂着那女子,眼中优化不开的心疼。抬眸睨着她时,眸光冰冷,如有利剑。他道:“他若有事,我定不饶你。”抱着林薇薇匆匆离开。

    走时,林薇薇定这那张惨白的脸,得意的望着她。

    她败了。

    那夜里,下了好大一场冷雨,雨滴噼噼啪啪的敲击着窗户,她房中未点烛火,一片漆黑。忽的,房门大开,卷着无数的冷雨,他持着一把宝剑踏进屋来。

    一剑直指辛爱的胸口道:“大夫说她们母子性命不保,你该陪着她而去。”

    辛爱绝美的脸凄惨一笑,道:“我只问你一句,我若说我没推她,你信不信我。”

    他漆黑的瞳子,望着她,吐出两个字却让她入赘冰窟。“不信。”

    辛爱闭上了眼,一滴晶莹的泪水流下,落地的瞬间化作一个月白的鲛珠。

    他为了她放弃了百余年的寿命,仅仅换来这么两个字。

    这一刻,她心彻底的死了。

    她记得他曾说过。

    她记得山洞中他曾说过:“辛爱啊,辛爱你又救了我一次,我欠你的恩情恐怕再也换不清了,只能拿自己来还了。”

    新婚之夜她忐忑不安,他笑着道:“别怕,别怕,我说了要好好对你,绝对不会伤害到你。”她抱住他,羞红的脸埋在他怀里,怯怯的叫道:“以后我就叫你相公了。”他闻言一笑,搂着她还像孩子一样瘦小的身体。“好,你就是我的娘子了。”

    他散尽一身霸气,与她头抵着头,柔声道:“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的娘子。我心里只有你一人罢了。”

    只有她一人罢了!!

    这些话,如同被绞碎的池水,终归化作了泡影。

    她把眼泪揉碎了,放在心里。颤抖声音道:“我能救她,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她还是瑶池那个心地善良,又胆小怯懦的鲛女,费劲了她短短的一辈子,来爱一个人。这场爱情,倾尽了她的所有。

    最总换来的不过是这满身的伤痕,罢了

    那夜里,夏代抱着她在雨里飞奔,回来时,她就着了凉,连发了三日的高烧,他倾尽寿元才保住的孩子,也是那时没了的。和孩子一起没得,还有她那一双美丽动人的瞳眸。

    她在没有寿元可以用来,逆天改命。只能拿身上东西来换。想来想去只能拿眼睛来换。

    她只求他们别再来打扰她,让她在闻闻这院子里的槐花香。

    曾经曾经有一个男人,在这槐树下对她吐出爱语。

    就连惨死,也要将她护在身下。

    那是她短短记忆力,唯一美好的回忆了!

    若是,若是有下辈子

    夏雄啊,夏雄,若是有下辈子,我定做你的妻子,还上这辈子我欠你的。

第17章 爱逝恨消() 
不过才过了一年的光景,才五月,院里的槐花又飘出了阵阵香气。

    大业七年,吴国境内邪教肆虐,百姓多受蛊惑,百姓不再耕种,反而聚在一起整日焚香打坐。随着事态发展,修炼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还发生了几起暴民伤人的事件。吴王大怒,命夏代领兵镇压。

    夏代幸不辱命,却不料被邪法所伤。再床卧榻多日,血气减少。命不久矣。

    林薇薇在小院外面跪了多日,只求辛爱救他一命。

    她此时云鬓散乱,泪水横流。面容憔悴万分。往日里容光焕发的二夫人,也落的狼狈不堪。她扯着嗓子喊道:“辛爱,我知道你恨我。都是我的错你要杀要剐都可以,只求你救救他,救救他吧!他也是你相公啊。”

    她连着喊了几个时辰,嗓子也喊哑了,也不肯放弃。

    黄莺抿着嘴,望着辛爱。昔日的小丫头,也长大了,知道三思而行了。只是这善良的心地,从未变过。她是个好丫头。

    辛爱空荡荡的眼眶对着她,冷冷道:“我若要你的命。你也肯吗?”

    林薇薇爬到她脚边,抓着她的裙角。凄惨的哭诉道:“只要你救他,我肯,我肯。”

    辛爱抬起头,清风掠过,带来一阵槐花香。一片片花瓣簌簌落下,形成了一阵缤纷的花雨。

    “可以救他,但是别让他知道是我救的他。”

    林薇薇闻言抬起头,只见那女子黑发飞扬,姿容倾城,气质清丽脱俗。一身出尘白衣显得飘渺如神抵。就连那眼睛上蒙着一丝白绢也丝毫不能遮挡她的风采。

    大哥,爱的便是这样的她吧!

    她眸光忽的一闪。夏代,不知也许是件好事。

    辛爱还是信了她。不过,也拿了她的命来交换。她本就不是人类,谈不上什么善良,曾多番救助,隐忍夏代,只是因为还着爱他。她又凭什么饶恕这女人呢,若不是她,她的孩子也不会死于那个雨夜。要她偿命有什么错。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她悲伤痛苦。

    也不是所有人都如她一样善良,比如将她是鲛人的事告诉夏母的林薇薇。

    夜色凄迷,寒风阵阵。

    夏母,拄着龙头拐杖,堵在夏代屋门外。骂道:“你这妖物,这么些年将我家祸害的妻离子散。今日,我要与你同归于尽。”平日里慈眉善目的夏母,此时恶狠狠瞪着。辛爱刚要解释,夏母便一龙头砸在了她的心口窝上。辛爱惨笑,来不及张嘴,眼前便是一黑。

    夏母是他在夏府唯一的敬重的人,若是可以,真想对她说出实情。此时的她早已经命不久矣,还拿什么来就你儿子的命,只能以自己的身体做媒介,把林薇薇的命续给夏代。施法之后,她可以说是只剩下一具残体罢了。

    何苦,又要在她心上在捥一刀呢。

    辛爱被人拖到了她住的院子,黄莺也哭喊着被人拖走。里院的小门被人锁上了沉重的大锁。此后无人问津

    看到辛爱躺在地上,一袭白绢早被撤掉。白色的衣衫上布满了污渍。望着他那悲惨的身影,漆黑的眼眶,我的心也跟着滴血。

    我想起女鬼大大和我一起往夏家女眷的茶水里吐口水,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吐得少了。真应该接点马尿狗尿给这帮狼心狗肺的人。

    我擦着眼泪,恨恨道:“辛爱,要是出去,我定要帮你出口恶气。”

    正说着,眼前的景物竟化作滚滚白雾尽数散去,涛涛白浪间,一白衣女子款款走来,她明眸皓齿,语笑嫣然。我一惊,这不是别人。正是辛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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