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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快穿之我的黑历史-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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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毓紫上仙,同白景告密的师弟无奈了:“天天毓紫上仙毓紫上仙,她都死了好几千年了,你这么把她的名字挂在嘴边,难道还能让她活过来?”

    白景不说话了。

    他转头继续闭关。

    这回他闭关足足七年时间,才堪堪突破到化神。

    二十七岁的化神——

    胡桐夸赞道:“你是宗门史上最年轻的化神真君,堪为如今归元宗年轻弟子里的第一人。”

    第一人?

    印象中,好像他成为外门弟子第一人时,他怀里还抱着个,抱着个

    “锵!”

    闭月出鞘,铁锈斑斑。

    他目光复杂地看着这把锈剑,旋即手腕一动,松松挽了个剑花。

    而后剑随身走,身向前,剑便向前;身向后,剑便向后。

    左移右转,上击下斩。

    锈剑发出轻微的嗡鸣声,听在白景耳中,更叫他头疼。

    他心不在焉地练剑。

    月光之下,锈剑被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没白日里看起来那般不堪了。

    便在白景漫不经心地施展出闭月剑法前半部分的招式时,那层光晕,竟是毫无预兆的,于此时悄然荡开了一片涟漪。

    轻轻浅浅,细细缓缓。

    宛如羽毛浮水,宛如星尘飘动。

    涟漪一起,白景整个人好似顿悟一般,立在那里停滞良久,才半是生疏,半是试探的,施展出了他以前从未施展过的招式。

    一剑东去,一剑西来。

    东升明月,西落月明。

    剑上的光晕在这时愈发璀璨,映得此间地界,有如白昼。

    于是,不管归元宗内,还是归元宗外,无数人皆看了过来,万众瞩目。

    随着闭月剑法后半部分的招式被施展出来,白景很明显地感受到,剑上的光晕渐渐与天上的月亮遥相呼应,产生了一种极其微妙的联系。

    好似他手中这把剑,因月生,因月明。

    只有在明月之下,这把剑才能发挥出它真正的威力。

    细微的剥落声响起,剑上的铁锈在月光的照耀下悉数落地,取而代之的,是比月光还要更加皎白的光泽。

    白如玉,玉似雪。

    这是真正的闭月剑。

    白景垂眸看着这把脱胎换骨的剑。

    须臾,他举剑,向着夜幕上明月所在的方向,遥遥一斩——

    “哗!”

    刹那间,风起云涌,斗转星移,整个东海的夜空,皆在这一剑之下,失了颜色!

    炽白的剑光有如天地间诞生的第一道光芒,势如破竹地洞穿茫茫黑夜,将那漫天流云遮去,将那湛湛明月遮去!

    无穷无尽的黑夜之中,唯独那一道剑光,高高在上,高不可攀。

    一剑遮云,一剑闭月,此情此景,堪可入画。

    白景慢慢垂手,收剑入鞘。

    他做到了。

    他想,那个人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只要那个人能开心,他怎样都是无所谓的。

    只要那个人开心

    那个人

    头疼突然变得剧烈,白景皱了皱眉,抬手扶住额头。

    其实自从他拜胡桐为师后,这十年来,他经常会头疼。

    只是没有任何一次,有这次的这么疼。

    疼得头皮像被人生生撕开,疼得头颅像被人生生敲碎。

    有什么曾在梦境中一闪而过,却无论如何都看不清的画面,在此时走马观花般于眼前一一呈现。白景茫然地看着,面色惨白,眼角却渐渐流出泪来。

    便在白景一剑闭月之时——

    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毛色隐隐还能看出丁点儿雪白的小狐狸,悄悄睁开了眼。

    那双眼绯红,瑰丽非常,清澈非常。

    昔有上仙,一剑遮云。

    今有白君,一剑闭月。

    闭月。

    他做到了。

第105章 剑仙14() 
忘尘丹。

    忘人忘情;忘记一切前尘往事,往事皆如烟。

    然而此丹有个最为致命的缺陷,那就是当忘尘之人总是会触发某一个契机时;一旦那个契机被加固、被加深;牢固深刻得忘尘之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那么以此契机为钥匙;被尘封了的记忆,将会全数奉还。

    于是白景就想起来了。

    他想起在草丛间奔跑的那只雪白的小团子;他想起地下寒泉里那道惊鸿而过的人影。

    他想起繁繁吃灵果时一鼓一鼓的小嘴巴;他想起繁繁被抓走时满含着泪水的瞳眸。

    繁繁;繁繁。

    他想起了许多事,都是和繁繁有关的记忆。

    忘尘忘尘,忘人忘情。

    倘若心中无人;心中无情,又岂能忘尘?

    所以,白景想,他是喜欢繁繁的。

    他深爱着繁繁。

    只是不知;十年过去,他的繁繁,怎么样了?

    可还

    活着吗?

    繁繁被抓走的时候那么小;连话都不会说,他哪怕拼了这条命不要,也是要立即去救繁繁的。

    却为何被服用了忘尘丹,拜了胡桐为师;把繁繁给忘了?

    并且一忘就是十年之久!

    若繁繁知道了,该会多么生气?

    铺天盖地的自责与迟到十年的悔恨充斥了心扉,那种痛苦,压得心脏都要承受不住。

    头疼还在持续着,眼前也一阵阵地发黑,若非白景修为足够高,此刻怕是早已倒下了。他喘着气、流着泪,慢慢直起身,看向那生活了十年的极为熟悉的胡桐洞府,他目光逐渐变得冷凝,直至最后的形同陌路的漠然。

    他轻轻念道:“胡桐”

    声音里带着不容忽视的强烈杀意。

    为什么当初走火入魔,是胡桐救了他?

    说来他甘愿为繁繁走火入魔,何须这人来救?还给他服用了忘尘丹,让他忘了繁繁!

    莫非,当初抓走繁繁的那个神秘人,其实就是胡桐?

    否则胡桐怎么知道,他是因为心里有人,才走火入魔?

    练武场上,月光静静倾洒,照亮一切白天红日所照不透的黑暗。

    月光给闭月剑披上一层浅淡而朦胧的光辉,使得这把终于恢复了真正面目的灵剑,看起来高贵极了。

    若有若无的剑气在光辉中逶迤流转,宛如有着生命一般。随着剑主心中杀意越发浓郁,蛰伏许久的剑气终于冲破了那层光辉,在夜色之中、月光之下,尽情舒展着,那等威势,迫得因一剑闭月而匆匆赶来的人,皆是半点都不得靠近练武场。

    这其中,便包括了胡桐。

    立在人群之首的胡桐面色肃重地望着练武场里的人。

    在他身后,是他最宠爱的大徒弟北殷凉玉,再来便是参与了当年白景走火入魔之事的执事孙海。

    察觉到此时的胡桐状态不对,孙海不由传音问道:“胡长老,怎么了?”

    胡桐传音回道:“白景的忘尘丹,似乎破解了。”

    “当真?!”

    孙海大惊失色。

    那可是忘尘丹!

    比忘情水还要更加珍贵的忘尘丹!

    就这样被破解了?

    胡桐慢慢颔首:“当真。”

    孙海更加震惊。

    比忘情水要更加罕见——

    其实忘尘丹是一种极其难得、极其珍贵的灵丹。

    纵观他们归元宗,甚至纵观整个蓬莱仙岛,手中持有忘尘丹的,数来数去,也不过他们归元宗的宗主,与内门长老胡桐两个人而已。

    以往宗门里也曾有过弟子为那些情情爱爱沉迷痴狂,乃至于走火入魔,然而哪怕那弟子是宗门内最有天赋的一个,却不论是宗主还是胡桐,两人谁都未曾取出忘尘丹,助人从入魔的深渊中脱离出来。

    唯有白景。

    唯有白景走火入魔之时,胡桐为着他的天生剑骨,给了他一枚忘尘丹。

    原以为,凭借忘尘丹的威力,白景至少也要到渡劫成仙时,方能勘破忘尘。

    却不料,这才化神,便已将忘尘给破解了?

    思及于此,孙海还未再给胡桐传音,便见练武场里的那人,此时蓦地转身,朝他们走来。

    一步一步,杀意澎湃。

    便如先前所思考的一般,白景越想越觉得胡桐可疑。

    可疑到他一转眼看到在练武场外的胡桐,想也不想地立即过去,同胡桐对质。

    此时此刻,月上中天。

    徐徐夜风吹动胡桐的发梢,他一身白衣飘然,仿佛随时便要乘风而去。

    也吹动闭月剑上的光辉,重重叠叠,摇摇晃晃,那些潜藏在其中的剑气,似乎下一瞬便要破空而出,杀他个天翻地覆。

    无声的寂静。

    无声的冷冽。

    白景望着胡桐,目光冷漠而森然。

    他当着无数人的面,与胡桐相隔数丈对峙着。

    对峙着,连空气都变得凝滞,一时间竟无人敢开口说话。

    素来张狂,天不怕地不怕的北殷凉玉,这会儿也是心惊胆战地看着自家师父与师弟,隐约觉得有什么她不想看到的改变,将会在这个月夜里,全面爆发。

    彼时还关系亲密的师徒两人,此刻俨然成为了仇敌。

    刀子似的目光,尖锐的话语,强硬的逼问,皆是捅得心脏都要流出血来,往昔那些为人称道的师徒情谊,全成了笑话。

    “繁繁是不是被你抓走的?”

    “十年前,是不是你打伤了我,把繁繁夺走了?”

    “我走火入魔,你为什么要给我吃忘尘丹?”

    “你从何处得知繁繁的存在?”

    “你把繁繁藏到哪里去了?”

    “”

    一连串的质问,步步紧逼,逼得胡桐神色沉凝,也逼得众人茫然不已。

    繁繁是谁?

    归元宗里,有叫繁繁的人吗?

    ——当初白景实在是将繁繁保护得极好,以致于在场竟无一人知晓繁繁是谁。

    还是胡桐慢慢说道:“繁繁并不在为师手中。”

    话虽这样说,却显然是知道繁繁是何人了。

    白景道:“你敢发誓?”

    胡桐道:“敢。”

    于是当着众人的面,胡桐发了誓。

    发过誓后,明月还是那一轮明月,夜空也还是那一片夜空,没有任何的变化。

    并没有因为胡桐发了假誓,从而被天道降以玄雷惩处。

    胡桐没有说谎。

    怎么可能!

    见白景仍质疑地看着自己,胡桐面色不变,淡淡道:“你若不信,为师的洞府你何处没去过,你有见到为师藏着一头狐狸?”

    白景一想,是了,胡桐的洞府,以及胡桐在宗外的一些住处,里面都是没有繁繁的。

    如果繁繁当真不在胡桐这里的话,那繁繁现在在哪里?

    他这样想着,心中越发的焦急了。

    分明还想再质问胡桐一番,可当务之急,是要先找到繁繁才对。

    于是白景二话不说,提剑御风,朝归元宗后山掠去。

    下方胡桐看着他迅速远去的背影,一双眼,寒凉如雪。

    若胡桐真的没有说谎,繁繁没在他手中,而是在别人的手里,那么繁繁的下场多半落不得什么好,说不定早就死了。

    但白景还是抱着一线希冀。

    繁繁那么聪明,指不定早已从那个神秘人的手中逃出,生活在后山呢?

    他根本不去想,假使繁繁真的在后山,那为什么十年过去了,都没来前山找他。

    他只飞快到了后山,磅礴灵识朝四面八方迅速扩散开来。

    每一棵树、每一条河流、每一个能容纳灵狐生活的石缝树洞,都仔仔细细地搜寻了一遍又一遍。然而灵识反馈给他的,是整个后山,都没有繁繁的踪迹。

    甚至连繁繁的气味都是没有的。

    白景面色惨淡,在空中停了许久,方才一转头,找去了繁繁的老家。

    那两个多月的记忆虽被尘封十年,而今回归,却仿佛昨日刚刚发生一般鲜明。白景循着记忆中的路线找到那棵参天古木所在的位置时,还没想好要怎么询问繁繁的家人,就见那棵古木早已消失无踪,只留一截树桩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嘲笑着他的痴心妄想。

    连老家都没了。

    白景浑身发冷地想,那繁繁会在哪里?

    他还没仔细看看那树桩是天灾还是人为,便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有一团乌漆墨黑的东西,从不远处的草丛里滚了出来。

    白景不经意地望去,表情瞬间凝固。

    那是

    繁繁!

    白景嘴唇哆嗦着,扑了过去。

    “扑通。”

    他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如十年前一般大,却不再浑身雪白的小狐狸。

    小狐狸似乎跋涉了很久,整只窝在他手中,连撒娇都没有力气。

    白景视若珍宝地凝视着它,久久不肯眨眼。

    “你回来了。”

    过了许久,白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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