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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妻有妻术-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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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老公,我真是过意不去,你上班一天这么辛苦,还要你亲自下厨。”

    他擦擦手,说:“没办法,谁叫你做的鱼不好吃,那就只好我做,你吃。”

    我一愣,又说:“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我这是心疼你。”

    他转过身,搂着我,问:“说,花是谁送的?”

    我又一愣,反问:“什么!”

    他说:“你不像是会自己给自己买花的女人,你没这么无聊。谁送的?”

    黎先生先对我的『性』格下了判断,又用一个问题推翻了我的认定,他的口气就像是我偷了人以后,还对他当面炫耀。

    我立刻反问:“不是你送的么?”

    他摇头,也愣住。

    我说:“它是从你中午给我的文件夹里掉出来的。”

    他又一愣,不语。

    我松开了抱着他腰的手,默默转身,走出厨房,走到一半,又被黎先生拉了回去,被他抬起下巴,看着他。

    我们都是一脸的疑『惑』和莫名其妙,但我还多了点打击。

    他问:“你说花是从文件夹里掉出来的?”

    我点头,问:“那你知道是谁放进去的么?”

    言下之意,你知道谁在暗恋你么?

    他摇摇头。

    我相信他不知道。

    但从这一刻开始,我要找机会脱身的念头已经被我彻底粉碎了。

    在得知领土被外族觊觎并有意入侵时,有哪个女人还能冷静,还会想到脱身?我必须加入战局,我必须搞清楚内情,我必须揪出这个女人,捍卫领土。

    我将玫瑰肢解后冲进了马桶,它的香味和颜『色』,美艳和高贵,还有花语,都充满了讽刺。

    吃饭的时候,我没吃几口,托着腮欣赏着黎先生细心挑出鱼刺的样子,他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把要送进自己嘴里的鱼送进了我的嘴里。

    我说:“你是不是该戴上婚戒上班?”

    他说:“你忘了?当初没定做我的。”

    我说:“是啊,我后悔省这份钱了,不如给你补上一个?”

    他说:“不用了,花这份钱犯不上。”

    我说:“可是只有一只婚戒,就好像只有我一个人结婚似地,哪怕给你定做一个素圈呢?”

    他说:“不用了,男人戴不管那些。”

    我皱起眉,说:“就因为公司那些女人不知道你结婚了,她们才会对你虎视眈眈。”

    他不语,继续挑鱼刺。

    我发现,他挑鱼刺的样子就像是在挑我话里的刺。

    我无理取闹了么?

    临睡前,我躲在洗手间里,又给miumiu打了个电话,希望她能解救我。

    她说:“别戴,千万别戴,戴了就不知道那个狐狸精是谁了!”

    我说:“问题是不戴我也不知道是谁!”

    她说:“不,你是当局者『迷』,你忽略了问题的关键。如果戴了戒指,就等于把狐狸精『逼』回了暗处,你要抓她就更难了。难道你以为戴着婚戒的男人就能杜绝女人的追求?有很多女人是不会因男人的已婚身份而止步的,她们更懂得欣赏已婚男人的魅力,甚至专挑这类的下手,因为不用负责任,或者可以满足自己的成就感。”

    我觉得她说话越来越有和睦的逻辑了,非常有哲理。

    如果她愿意,她很快就能成为和睦的接班人。

    她又说:“相反的,要是你们保持现状,那个狐狸精早晚会憋不住『露』出狐狸尾巴的。那时,就是你以正室身份驱除鞑虏的最好时机,你可以赢得漂漂亮亮的!”

    我连连点头,对她说,你真是我最好的朋友。

    最后,她说:“最主要的是,你老公是个男人,是个男人就戴不惯婚戒,你何必让他不悦的迁就这点,进而令你们的关系不愉快?”

    我完全同意了miumiu的一切论点,然后最初总结,道:“男人和女人的最大不同就是,女人会因已婚身份给自己挂上‘货已售罄’的标签,男人却借此成为了升值品,水涨船高,待价而沽。这叫什么事儿啊!”

第19章 男+女=偷 05() 
第19章男+女=偷05

    那朵玫瑰花令我意识到,送花不再是男人的专利了,女人送花更值得玩味。

    我深刻的替黎先生反省他的言行举止是否太过妖媚,以至于招蜂引蝶到这种地步,想了很久,没有结论。

    我又想到miumiu说过的一句话,她说,女人只想着成全男人,男人却只想着成全自己的世界。

    miumiu说得对,女人成全男人,那是因为女人会为男人着想,男人成全自己的世界,也是因为他们只会为自己着想。

    第二天早上,我又问了黎先生同样的问题:“你真的不打算戴上婚戒么?”

    他放下了已经凑到嘴边的鸡蛋,放进我的碗里,说:“以后我不再跟你抢鸡蛋了,你也别问了。”

    我皱着眉,扒拉着碗里的鸡蛋,不禁自问我刚才的语气是不是像一个抢不着零食的小孩子,让他觉得我借题发挥了?

    我吃掉了鸡蛋,喝掉了牛『奶』,站起身,将碗筷放进厨房的水池子里,但力道没掌握好,“啪啦”一声,碗碎了。

    黎先生闻声而来,皱着眉,看着碗,又看向我,说:“碰伤了么?”

    我摇摇头,又听他说:“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就直说,别拿碗出气。”

    我举起一块儿碎片,不可思议的看向他,说:“你以为我是在跟你闹脾气,让它无辜的成为了牺牲品?”

    黎先生拿走我手上的碎片,又默默收拾了水池子,走出厨房,再没看我一眼。

    我听见了大门被关上的声音,我心里的那把火立刻窜了上来,一挥手,就把台子上的碗扫到地上,一阵“噼里啪啦”后,它们走完了辉煌的一生,货真价实的成为了我闹脾气的牺牲品。

    我痛快的吸着气,又吐出去,眼睛瞄向碗柜,打着坏主意。

    但就在这时,外面又传来了开门声,接着关上,不会儿,黎先生又一次出现在厨房门口。

    他看向厨房地面,又看向我,表情就像是刚才的升级版。

    他说:“它们招你了?”

    是你招我了!我在心里对他说。

    然后踢了脚边的碎片一下,又说:“这回我确实是闹脾气,算它们倒霉。我自己收拾。”

    我蹲下身,默默捡起碎片,黎先生也蹲下身,一边提醒我“小心割手”,一边也不小心的割着了自己的手,我尖叫一声,左手抓着他的左手呼气,右手也不甚被另一块儿碎片割破。

    他左,我右,我们都负伤了。

    临出门前,我翻出创口贴,给他冠上了哆啦a梦的款式,给我自己的是hellokitty,两只创口贴就像两枚婚戒,分别套在他的左手和我的右手。

    我耍小心眼了,我承认。

    不过黎先生也没表示不满。

    看着他左手上画着多啦a梦的创口贴,我渴望哆啦a梦就在我身边,让我心想事成,最好再给我一枚男款婚戒。

    走出了家门,我对黎先生挥挥手,坐上了出租车,脑子里正盘算着一个月二十天的工作日,究竟要花多少打车费。

    miumiu的电话很不识相的在此时打断了我,她哭哭啼啼的先声夺人,没给我开口的机会。故事讲了五分钟后,我基本弄清了状况,她和替补分手了。

    我问:“那你需要我请一天假陪你疯狂购物么?”

    女人失恋,往往有三种途径挽救,吃、购物、再次恋爱。

    吃太伤本钱,后果往往是花更多的钱瘦回来。

    购物也是花钱,但最起码可以留下物质纪念,以及信用卡账单。

    再次恋爱,要靠运气,也不是所有女人都能随时随地在自家门口捡到替补的。

    她说:“不用了,我人已经在机场了,正准备去西安。”

    我惊住了,问:“你要舍我而去!”

    她说:“别多想,我只是想一个人去旅行,去西安是我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

    miumiu一如既往的潇洒和任『性』,她交代了去处以后,先一步挂了电话,连给我喘气的机会都不给。

    我坐在出租车里,努力按耐内心的冲动,我渴望机场,因为机场有飞机,飞机可以带我高飞,一个人高飞。

    我总是和miumiu说,攒钱的目的就是为了一个人自我放逐,放逐是需要成本的,成本是需要累积的,累积是需要工作的。可惜,我的钱总是奉献给这个城市的每一家商场,自我放逐总是挪后一步。

    miumiu的果断令我羡慕,嫉妒,和恨,她说走就走,还是去西安,去那个有兵马俑和白老虎的城市,先一步实现了我的梦想,她真可恶。

    我又想到了黎先生,和黎先生的话,婚前他提议“旅行结婚”,结果在我妈和他爸、他妈的联合搅局后,我们在婚宴那天演了场猴戏给所有人看。但在洞房那天,他仍对我说,会补偿一次旅行给“我们”。

    可现在,我们坐着不同的出租车,前往同一家公司。

    人一旦心情不好,就会任『性』的迁怒别人,这种人很多,我很荣幸的成为其中一个。

    带着miumiu空投的打击,我走进了公司,走过走廊拐角时,撞到了梵融,撞翻了她手上的咖啡杯,却很技巧的没让自己淋着。

    梵融冷冰冰的看着我,等我道歉。

    我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眯起了眼,说:“不接受,除非你赔偿我的损失。”

    梵融指了指下面,我顺着指引又看到了那双高跟鞋,真替她心疼,那是一件我也梦想拥有的奢侈品,现在被我毁了。

    我说:“我赔,我再买一双给你。”

    我难得这么大方,心里期盼着快点走一趟精品店,不过是为了梵融还是为了圆梦,我都要买下那双鞋。

    梵融却说:“不是鞋,是我的脚,我已经快站不住了,你快扶我回办公室。”

    扶她回去的路上,她小声而快速的对我叙述,今天总公司的某位高层要来视察,所有人都严阵以待,但她的敌人正准备看她出糗,就在刚才,我和她相撞的那一刹那,她的敌人正在身后虎视眈眈,试图找出可做的文章。

    我问:“你的敌人是谁?”

    虽然我不懂她为何要对我挖心掏肺,但我在心理上已经站在她那一国了吗,女人的友谊永远来的稀奇古怪。

    她说:“就是你的上司,黎鹏。”

    我丈夫的名字在我耳边响起,出自另一个女人的嘴,令我心跳加速。

    我心虚的别开脸,忐忑不安。

    梵融却以为我这是怕事的表现,她说:“我本不该对你说,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小心。就算你走出这个门口就会去告状,我也不怕。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同一部门的两个组,注定是敌对战友,兵临城下,摇旗呐喊,尔虞我诈,自相残杀。不过,就算敌对,也不影响双方成为私底下的朋友,我很喜欢你,因为你面试时的那些话说中了我要说的,可惜人事部把你分给了a组。”

    为了梵融的这份赏识,我来不及细琢磨她这是出于试探、拉拢,还是挑拨离间,更没有问她为什么要小心“我的上司”,都同床共枕了,小心有用么。

    我只是出于一种女人之间的义气,从柜子里拿出冰敷袋,装满了冰水,又送到梵融的办公室里。

    她问我怎么会有冰敷袋,我说那是用来敷眼睛的,缓解压力,预防皱纹和黑眼圈。

    但现在,它在梵融的脚面上,我想我要花钱再买一个了。

    返回办公桌边时,b组的张玫走了过来,放下文件,请我转交给黎先生。

    我眨眨眼,想起刘琤琤曾告诉过我张玫的特点:八卦、尖酸。

    我说:“你自己拿进去吧,我走不开。”

    张玫不可思议的看了我一眼,扭身敲响了黎先生的办公室门。

    她走了进去,很快又走了出来,在经过我桌边的时候,又扫了我一眼。

    我立刻拉住她,走到角落,小声说:“不好意思,我刚才是真的走不开。”

    张玫冷笑了一声,扭了扭肩膀。

    我又说:“你有没有发现……黎经理今天有点不一样?”

    我本想问,你有没看到他左手手指上和我同款的创口贴?

    女人都是敏感的,在同一时间段里看到相似的事物出现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总会敏锐的联想到一起,比方说同款的婚戒、杯子、口红、衣服、鞋子等等,还有创口贴。

    张玫又冷笑了一声,说:“你是在试探我么?没用的,我不会说他半句坏话,你别以为可以从我这里打听到什么。实话告诉你吧,全公司人的底细,我都知道,可是你别指望我会告诉你。”

    我被她的逻辑绕了进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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