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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重生之无法放过你-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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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滴清亮的水珠顺着眼角缓缓滑落

    许是因为那客套的一礼的缘故,靳圭和齐楚拉着陆宗肃一直没完没了的说着闲话,东拉西扯的说的好不热闹,时而又问他:“我听说陆家除了药,还提供安保服务?”

    陆宗肃轻轻颔首,看着靳圭:“靳主任需要吗?”

    靳圭心下一抖,他爷爷近日不知为何,老是说有人在疗养院里要暗算他,一大家人查了又查,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都说是老爷子疑神疑鬼的,年轻时候当兵留下的习惯罢了。

    靳圭却知道爷爷说的定然不虚,只是他们家多从事教育工作,并不曾与人结怨啊?此时陆宗肃如此一说,他既惊于陆家势力的庞大,又难免生了寻求帮助的心思。

    要知道,当时查探动作极为隐蔽,后又有所顾虑便从不曾对外说过

    他爸现在不过一个主任,也没多大脸能请的动那些人,索性不如试试眼前人可否相助:“陆家主神通广大,我爸最近正为这事儿犯愁,只是不知道可有枝末之人借来一用。”

    陆宗肃仍是淡淡的:“陆家没有枝末之人。”

    靳圭笑的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齐楚轻轻蹙眉,他知道陆家都是精兵强将,随便派个人出来都能顶的上外面价值百万的安保,小五不过是求个排名靠后的,能力无需那么卓绝的人罢了,他这样说,还不如一口回绝呢。

    陆宗肃神色不变:“陆家派出的武师都必须是精干,你说个日子,自然有人到府上报道。”

    靳圭顿时喜不自胜,一个劲儿的道谢,一时间三人停了脚步,杵在原地,从国内局势扯到国际局势,各种掺杂,可谓热闹。

    隔了一栋墙,外面热火朝天的聊,里面却只有那低沉磁性的嗓音不断的讲解着。

    季渺的身体仍是有些虚,一股微风吹来,她不觉垂首捂嘴低咳几声,那修长的大手在桌下暗暗捏成拳,另外一只捏着图纸的手愈加用力的摁着图纸。

    安德鲁再愚笨,也看出了两人不对,只是他毕竟是外人,定不会介入两人的恩怨中,但是他做为朋友,自然有义务关心关心季渺。

    季渺低咳几声后,脸上便带了些微微的潮红,粉嫩的嘴唇有些干,安德驴将桌上自己那杯没有喝过的水推了过去:“你可能感冒了,来,喝点儿水。”

    季渺探手接了过来,摸摸杯壁尚有些温热,正要拎起来喝,却见另外一杯水到了自己眼前,她一抬眼,正正对上那双满含深情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她

    终于舍不得了吧?她得意的勾勾唇,一把抓住他欲缩回的手,笑看着他:“装模作样的,我坐这里半天都不见你跟我说说句话,罗马又不是一日建成的,你急急的说了那么多,安德鲁若是没记住,也没啥用啊。”

    手背上的细腻柔软是渴望已久的,好想回握住,一把将她扯进怀里,轻轻的揉捏,佯装着怒骂她:这几日都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可是,师父的话又浮现在耳边:阿铮,忘了她吧,她还是你的师妹

    是啊,师妹,那个人必须得尊称他为兄长,若这病有任何的反复,他都可以光明正大、心安理得的享受他陆家最好的药!

    他应该开心的,不是吗?人生在世,活着最重要!

    可是,有谁问过他!他活着的代价是失去了她,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他求了那么年,求了那么多年啊!

    季渺见他还走神,不由轻轻捏了捏,正要开口调侃他,他却猛地一翻手,将那青葱玉手掀了出去。

    那决绝的样子让季渺瞬间怔住,任手猛地砸在石桌上,她只定定的看着他,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垂首看着图纸,看着他若无其事的继续与安德鲁解说。

第178章 “你若死了,小六就得给你陪葬!”() 
手有些疼,她却顾不得,急急的解释:“你是不是为我去了陆家而生气,可是,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陆家啊。”

    话音里带着明显的委屈,她抿抿唇:“我去问问师父,然后再给你解释,你别乱想,好不好?”

    好不好?

    自然好啊,你说的什么话,我都信的,渺渺。

    季渺见他仍是无反应,有些气不住,猛地站起身来,朝着屋里走去,刚跨过石桌,便听见他那极为冷漠的声音:“不用问了,你既然已经与陆家主有了婚约,便不要再来这里了。”

    季渺忽然哈的笑出声来,转身见安德鲁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对着他笑道:“安德鲁,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你先回去,有什么不清楚的,你给我打电话,他还身着病呢。”

    安德鲁点点头,尚未说话。

    程铮便淡淡的开口:“不必在这里装贤惠,安德鲁留下,你自己回屋呆着吧,别在这里碍眼。”

    季渺装作没听见他的话,只对着安德鲁笑着,微勾的唇角带着些勉强。

    她这个样子让做为的安德鲁如何不担心,一再跟她使眼色,却见仍是微笑着的坚定神情,生气的一把扯过那繁复的图纸,大步朝外走去。

    季渺侧过身来,看着程铮那冷冰冰的面孔,噗的一口笑出声来。

    他眼都没见抬一眼,猛地站起身来,跨过她的身边,朝着屋内走去,却不妨她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低低的笑道:“你明明知道那是假的,还吃醋,若是真的万不得已,我就诈死,换个名姓,一样的生活啊。不过就是有些不自在,很多地方都不能去。”

    这样的设想简直太过美好,他不由自主的一颤,定定的望进那屋内,目光直愣愣的,死死的钉住。

    那轻柔的嗓音还在继续挑逗着他的神经:“咱们可约好了要去很多地方的,到时候你就开着车带着我四处跑,逛完一圈,咱们就回来赚点儿钱,诶,或者说就在当地赚吧,也不是难事,你可说过要养我的,可不能临阵逃脱”

    他的眼底骤然紧缩,一掌拍开在那双紧紧箍在腰间的小手上:“麻烦你,我要忙去了,请松开手。”这语气,是何等的冰冷!

    那双手却箍的更紧:“那你要怎么样,当时情况有些复杂,我没办法了嘛,阿铮,你知道的,你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你不能这样欺负我!”语气还是轻柔的,音尾却染上了低低的哭音。

    他知道的,他都知道的,自己初初醒来的那天,齐楚全部都说了,她一个人穿过半个地球,一个人开着快艇在海上不眠不休的漂了8个小时。

    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若你实在介意,我跟他商量商量,到时候我日日来看你,好不好?”

    不能再听下去了,他无法保证他下一刻还能忍得住!

    他垂下头去,用力的掰开那双手,那柔嫩的手腕瞬间红肿,他闭了闭眼,冷冷的斥责:“你怎么变得这么不知廉耻,竟然还敢想着二夫供侍!”

    他大步朝里走去,却被她追了来,一把叩住他的手臂,已是明显的祈求:“不是这样的,我会好好商量的,只要付出些代价,他一定会同意的,你别这样好不好,我这就去跟他商量,你等等,我这就去。”

    她急急的转过身,却见那人正直直的望着她,眼底是熟悉的暴怒,她一惊,不知道他听去了多少,只是如今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程铮仍是死死的看着屋内,生怕一错眼,就忍不住去看那眷念的容颜,听着那急急的脚步声跑到门洞那里,听着她急急的恳求:“宗肃,宗肃,你帮我跟阿铮说说,我我知道这很为难,但是我们婚后我还回馆里好不好,我不会做过分的事,我就在这里呆着,有师父作证,我不会做任何让陆家蒙羞的事儿的,我保证!”

    她满脸的期冀仿佛一把刀,直直的透过前胸,一顿一顿的往里戳着,任那鲜血横流。

    季渺见他神情莫测,早已顾不得那么多,索性直言:“宗肃,我们的婚事是假的,你知道的,就当你婚后厌弃了我,好不好?”不知怎的,今日总是在祈求,这样的卑微,前世今生都是从未有过的。

    眼前的人仍是不语,季渺却早已被程铮那厉声的斥骂折磨的没了脑子,见他漠然的,冷冷的看着自己,生怕他说出一句拒绝,腿一软,瞬时跪在了地上!

    那低低的下跪声如洪钟般惊的那人终于转过身来,也激的陆宗肃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死死的看着她,耳边已是听不见什么声音,只盯着她的口型才能分辨:“我求你,求求你,好不好,你知道的,我怕,我怕自己做的一切终究会回到原点,你知道的,宗肃,我求你,我用用那一切来求你!”

    那一切?前世的一切吗?若他今日同意了她是不是就不再追求前世的他对她的任何伤害了?是这样吗?

    若是这样的话,他如何会不愿意呢?他愿意,怎么都愿意,穷其一生追求的,不就是这个吗?

    不过是睁眼瞎罢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

    空气中极静,落针可闻

    靳圭正要上前去,却被齐楚一把扯住,死死的拽着,渐渐远去。

    他强行按下心中的哀意,久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嘲讽:“你问过程先生了吗?他若是同意,我无所谓。”

    这话就像在讥讽程铮胆小怕死一般,因为他的命还需要他陆家来解救!

    程铮自然不怕死,只是:“你若死了,小六就得给你陪葬!”阴阳盅不仅仅可以互相感应,阴盅还可以帮阳盅抵挡损伤。

    更甚至,阳盅死亡,阴盅便得陪葬,反之,却不然

    女人的真爱,是无上的,请务必珍惜她们的一片痴心。

    程铮今日的态度不过是因为这桩假婚事因他已成了真,这是陆家上上下下都知道的。

    若是真如她愿,随时都回武馆与自己日夜相对,一个不小心给陆家蒙了羞,她定会被关进陆家刑堂十年!

    陆家刑堂啊,谁都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

第179章 “程先生以为这样看着就能救她吗?”() 
说出那句恳求后,季渺才醒悟的认识到这话会对眼前的人造成什么样的伤害,那深邃眼底的怔楞和哀伤不比她少,仿若一根尖锐的针瞬时飞了过来,刺她目中一痛!

    她缓缓垂下头去,压下心底的歉疚,低低的道:“对不起”

    古朴的院中,昔日冷清沉稳的佳人就这样跪在那里,仿佛在祈求,又仿佛在赎罪般,低低的垂着头,不敢去看身后那人,也不敢去望身前那人

    她满眼的空洞不为人知,只定定的看着地面,清清冷冷的问:“阿铮,这样可以了吗?宗肃不介意,我我也会”她再也说不下去,她怕自己将所有的骄傲都掷到他的脚底下后,仍会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词汇。

    程铮定定的站在那里,将将伸出的手臂就这样垂了下去,你不能的,程铮。

    陆宗肃没有告诉她真实的情况,不就是在等着这一刻吗?若你克制不住的上前了,将她揽入了怀里,他不正好名正言顺的逼着你说清吗?

    那些话怎能出口呢?师父一片拳拳之心,由他口中出了,他又要多伤一个人了。

    他闭了闭眼,任由心中百般疼痛,跌跌撞撞的朝屋内奔去!

    那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如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季渺脸上,她跪的愈加笔直,唯有那垂着的骄傲头颅说明了一切,一滴滴晶莹的泪珠落在空中,荡开一圈圈绝望的水纹后,才无声的砸在地上,偌大的院子里,唯有陆宗肃还在,一站一跪,一坐一跪,何其熟悉

    陆宗肃垂眸看着她,看着那溅落在经年的青石板上的泪珠,心底一阵一阵的抽疼,他想他不应该这样僵硬的站着,应该去将她扶起来,轻声的安慰

    电视上不是常演吗,在佳人难过的时候,拥她入怀,再甜言蜜语一番,总能得到垂青和依赖,不是吗?

    可是,他很清楚,她不是这样的,她已经把所有的伤口都撕裂开!已经将所有的尊严都掷到那人脚下!别说去扶她起来,就是半句安慰,也会让她更加难看的。

    那孤高的背影转身朝着院门而去,他走的极慢,死死压抑着从心底涌上来到了嘴边的劝慰,克制着脑中那极其不理智的,嘶吼着上前将她带走的冲动!

    院子里很静很静,仲春的京都,甚至没有昆虫闪动翅膀的声音。

    季渺定定的看着地面,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再去求一求?有用吗?略略思量,前因后果就很明显了,还能问什么

    还再奢望什么,他们已经帮她做出选择了不是吗?那是她清醒状态下,极难做出的选择。

    她应该感谢的。

    身周的空气不知怎的老是往身前挤压,身子阵阵的发软,一阵耳鸣后,胸前也闷的厉害,她竭力撑住,不漏出一丝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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