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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长安曲之倾国帝姬-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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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去问凌华。

    “军营出了什么事了?”

    上官陌笑意正浓的嘴角淡淡的撇了撇,哼道:“有人暗中挑起事端,轩王的一队兵马和丁三手下的人发生了冲突,打了起来。”

    “就是那日锦城边上比武赢了丁四的丁三?”苏浅挑了挑眉,“看来还是个不简单的人呢。我当时竟看走眼了。”

    上官陌抚摸着她的眉眼,轻笑了一声,“不是你看走眼了,你是故意看走眼的吧?”

    苏浅笑了一声,嗔着他道:“什么都瞒不过你。没错,我当时是发觉他不对劲,但我想着就让他折腾,我倒要看看他能折腾出什么大天来。没想到,倒还真让他折腾了点子事出来。怎么样,没出什么大乱子吧?”她这样问着,心里还是惴惴,想来事情不小,不然不会将他惊动去。

    上官陌眉眼有一瞬的狠厉闪过,轻声道:“轻尘伤了。”

    苏浅一凛,笑意顿时僵住。她凤眸眯了眯,“很严重?”

    “保住了一条命。只是现在还不能让他撤出来,只能让他留在轩王的军队里医治。你也知道,楚渊不可能让他那么快好起来,所以我才悄悄去给他治伤的。”他轻叹了一声,但面上也没有太大的情绪。

    轻尘的功夫苏浅并没见过,但他在她面前她连他的气息都探不到,知道他武功定是已大成,不是一般的江湖武夫可比的。能将他伤成重伤,想来是极不简单的人物。“是谁伤了他的?”苏浅皱眉。

    上官陌轻哼了一声,“楚渊的手中握着的,是不比你我差的权势,自然能人辈出。要是打定主意伤轻尘,他也是防不住的。我去时事情已经了结,伤人的人自然是被楚渊隐藏了起来。。”

    苏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谁伤的也没那么重要。轻尘若想报仇,待他伤好了自然会自己去找那人。咱们倒不必理会。”

    “你闹腾了一场,脑子似乎明白了些,比以前聪明了。”上官陌点了点她额头,“轻尘又岂是吃哑巴亏的人?日后他自会自己去找回场子的。”

    苏浅忽的眨了眨眼睛,看着他,眸中闪烁着一抹光华。“轻尘自然不是个肯吃暗亏的,你呢,陌太子?别告诉我你被人算计了就这么算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她表情丰富的小脸在上官陌面前晃来晃去,灵动的大眼顾盼生辉。

    上官陌看的痴了痴,“鬼精灵。”他弹了她脑门一下,“月魄烧了军营的粮囤,此时你表哥该是气的很呢。”

    苏浅眉眼一挑,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全部?”她夸张的张大了嘴。

    上官陌好笑的看着她,“楚渊那般狡猾的人,岂会把粮草都集中在一起?自然只是军营里的那部分。”

    苏浅似乎有些遗憾,但依然觉得很解气。轻尘是上官陌送给她的人了,她自然替他同仇敌忾。“那也够我表哥受的了。军营里至少存了半年的军粮呢。”她得意的笑起来。

    上官陌看着她因为得意的笑而神采奕奕的俏脸,取笑道:“看来今早楚渊白给你治伤了。原来你竟是这么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苏浅哼了一声,“道不同,我还是拎的清的。他之于我,情意归情意,立场归立场。这世上唯有爱情是不能公平的,不是他有情于我,我就要有情于他的。”她温柔的望着上官陌如诗似画的眉眼,手指轻瞄着那刻画般的轮廓,柔声道:“我心里只能装得下一个人,多一分地方也没有。”

    上官陌眸色微动。只装得下一个人么?他嘴角勾了勾。曾经他见她对每个人都好,唯独远着他,他以为她的心很大,却独独装不下一个他。原来是他着相了。她的心原来很小,小到只能装下一个他。

    “我前世是做了什么好事?能修到你今生陪伴在我身边?”上官陌修长的手指流连在她灿若桃花般的小脸上,细细摩挲着。

    时光在他指下被一分为二。一边是数不尽的汲汲营营,阴谋阳谋,血雨腥风,一边是静好岁月、和谐琴瑟。

    苏浅听着他的甜言蜜语,心里如注入了春阳一般柔暖,她真希望时间能在此刻停住,就此地老天荒,再不用卷入那些金戈铁马明争暗斗。

    “在想什么?”上官陌见她久久不语,笑看着她。

    “在想如今天都晌午了,我似乎还没吃早饭。不知道是先补眠好呢还是先吃饭好呢?”苏浅扬眉。掰着手指头计算。十足的小女儿做派。

    上官陌好笑的看着她,如画的眉眼沾满笑意,“你怎么会怎么会如此的”

    “什么?”苏浅大眼睛看着他,凤眸闪着光华。

    上官陌愉悦的笑了一声,勾起手指在她鼻尖轻轻划了一下,“如果不想睡,就起来吧,我带你去吃好东西去。”他不答她的话,笑着放开环在她身上的手,起身下床,眸光落在凌乱的衣襟上,似乎极其愉悦的笑了一声。

    苏浅看着他优雅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衫,眸光闪了闪。“你说什么?”她依然衣衫不整的窝在床上,眸光定在他修长的玉手上。

    “我说带你去吃好东西。”上官陌瞥了她一眼,直接忽视掉了她眼睛里的什么东西。浅淡的笑了一声,“等我一会儿给你穿衣服。”

    “你前面那句说的是什么?”苏浅一边慢腾腾的整理衣衫,一边挑眉望着上官陌。心里想着最好他说的是好话,不然她今天绝对不会放过他。

    “我说什么了吗?”上官陌挑了挑眉,说话间已经穿好了衣裳,俯身坐在床前,把她从被子里揪了出来,伸手整理她已经被他蹂躏的看不出面目的里衣。“我说你还真是像个孩子。”他勾了勾唇角。

    苏浅哼了他一声。她敢肯定他刚刚一定不是想说这一句。“算了,美食面前,我就不逼问你了。”她哼唧了一声,起身就要下床。

第一百七十九章 一生守护你(2)() 
上官陌伸手拦住她,嗔了她一眼,“忘了脚伤了吗?不能着地。”他从衣架上拿过她的外衣,很是熟练的给她穿在身上,不急不缓的给她系着扣子。

    苏浅翻了个白眼,她伤的是脚,不是手好不好?但有福不享绝对不是她性格。她索性闲出双手,当起甩手大爷,由他伺候。“去吃什么好东西?”苏浅饶有兴致的问。能让上官陌说好的东西,定然不是平凡东西。

    “卖个关子,你去了就知道了。”上官陌抿唇一笑,利索的系完最后一个盘扣,将衣服上的褶皱抚平,打量了她一眼,似乎是自言自语的低喃道:“还不错。”

    苏浅翻了个白眼。“还不错?”她不用照镜子都知道此时鬓歪钗斜,头发乱成草窝一般,这也叫好?“陌太子,您不是打算就这样带我出去吧?”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看向上官陌,有些生气,“您是想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被您蹂躏过了吗?”

    上官陌眯了眯凤眸,望向她,“蹂躏吗?”他挑眉,“被人知道了也没什么不好,也好让那些肖想你的人知难而退。”

    苏浅瞬间感觉到他眸中隐藏的风暴,心里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不由哼唧了一声,但看着他依然一丝不乱的三千墨发,她就是不能低下头来认错。她忽的伸手拔去了他绾发的墨玉簪子,双手在他头上胡乱的搓了搓,恶狠狠的道:“既然是这样,我也要向天下人宣告我的所有权,让那些肖想你的女人都望而却步。”她打量了他一眼,他如瀑的墨发被她揉散,披在肩头,不见形容糟糕,只见一改素日的温润雅致,变得魅惑妖艳不可方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足足有盏茶工夫,才稳了稳稍嫌凌乱的呼吸,嗔道:“妖孽,快些拿梳子来,我给你束发,你这样出去太影响我的心情了。”

    上官陌打量着她一瞬千变的表情,凤眸眨了眨,笑道:“我都没有嫌弃你,你也就不要嫌弃我了。就如你说的,咱们就互相宣示一下主权,让那些桃花杏花什么的都望而却步好了。”

    苏浅心想着我是嫌弃么?我是怕带着这样一个人出去不被女妖精们惦记才怪。“不要。”她看着他嘟起嘴,“你脸皮厚天下闻名的,那样的话你也能说出口,我可不想也变成你那么厚的脸皮。让别人都耻笑我苏浅未成嫁就*,不知羞耻不遵女训。”她边说边小小的心虚了一下。话说她如今的脸皮已经够厚了吧?她和他未大婚便日日出双入对同榻同枕恐怕已经人尽皆知了吧?这主权似乎早就宣示天下了。

    上官陌似乎轻笑了一声,大约也觉得这样就带她出去有损形象,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只木梳,在床沿上坐下来给她梳发。苏浅眼睛眨了又眨,忽然觉得自己又上当了,这丫的刚才一定是故意的。

    “的确是不能这样出去的。”上官陌似笑似轻叹,忽的挥手从梳妆台上隔空一招,取来镜子,递给苏浅。苏浅哼唧着看了他一眼,有些心虚的向镜子中看去,一看不由的大怒。只见脖颈及胸前密密麻麻一片淡粉的吻痕,在纱衣的半遮半掩下隐隐约约,更令人浮想联翩。“你你可真是好!”她气得哭笑不得,说不上话来。

    夏日里炎热,女人们一般都穿衣领比较低的纱衣。苏浅怕热,衣领格外低些,衣料也相对薄一些。即便是这是个男权社会,但对女人也不是那么苛刻,风气还算是开放的。

    上官陌低笑了一声,“以后这样的情景大约不会少了,你该练习着脸皮厚一些,不然就不必见人了。”

    苏浅无语的望天,这人还能不能更无耻一些?狗屁的雅致风华,他就是一丫不知羞耻的色魔。她挥手将镜子稳稳的送回到梳妆台上,哼了一声,“我不管,你给我把这些东西处理掉。”即便身为现代人,她也没办法带着这些吻痕去见人。

    “这个真没办法弄掉。”上官陌淡淡的笑着,“不过幸好要去的地方不用见人。”他修长的手指灵巧的给她绾好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发髻,插上玉簪,将秀发都挪到身前,倒也遮掩了一些痕迹。“该你给我束发了。”他无视苏浅的怒气,身子在她面前矮了矮,将一头墨发送到她眼皮子底下,把梳子往她手里一塞。

    苏浅真有点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的心。狠狠的拿起梳子,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大有一怒之下超度了他一头墨发的架势。却在下手的那一瞬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的变得极轻极柔。她终究是拿他没有办法的。

    手法依然拙劣,梳了个歪歪扭扭的发髻,拿墨玉簪子固定好,依然清华绝世,但好在不似刚才那般魅惑妖艳了。端量了一番,嘟着嘴道:“好了。你给我打水净面。害我哭的一脸的泪痕,还亲的我一脸的口水。”

    上官陌嘴角奇异的抽了抽。这女人还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但转身的那一瞬没能掩饰住眼底的一抹心疼与黯然。他听见月魄的禀告时着急的放下手上的事情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却在进屋的那一瞬看见她满面泪痕,双足都是血口子,那一刻他只觉得心碎裂成尘般的钝痛与空洞,再也不敢多看她一眼。

    苏浅没错过他眼里一闪而过的伤色。若说她此生有什么怕的,那就是最怕这个男人伤心难过。别看平时他没事就拈酸吃醋使点小性子什么的,但那也不过是逗她高兴。他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任何情绪都只会埋藏在心里。又岂会真的吃那些不相干的干醋?她最怕的是她心爱的这个男人将心碎难过都埋在心里折磨自己,将什么都一力承担了,那比她自己痛还要折磨人。

    她手指蜷缩着,指甲几乎嵌进手心中。眸光却坚硬的看不出一丝情绪。

    须臾,上官陌端了清水进来,她不着痕迹的敛起坚硬,一脸温柔的看着他把水盆放在床前的脚凳上,挽起袖子,在水里浸湿了手,轻柔的撩起水给她洗脸。即使她双手完好,也没有沾一下水的打算,而是很安心的享受着他的贴心。

    上官陌唇角勾起一抹微笑,他爱极了这样温和柔顺如水一样的苏浅,也爱极了偶尔狂野暴怒似大海之水的苏浅,无论怎样的她,都似乎蕴藏了无限的可能。令他想用尽一生挖掘她身上潜藏的所有。令他就算倾这一生,也想要守护她。

    后来有一天,当五月的艳阳高照,流金一般的光铺洒开来,苏都城郊的万亩石榴园正是一段花开如荼的好风景。鲜红如血热烈似火的榴花攒成一片无涯际的云海,亘于天际,久久不散。

    赏花的人自四面八方涌来,花海下一片衣香鬓影,欢声笑语,汇成川流。

    一袭月白衣衫的苏浅立于一株石榴树下,一阵清风飘过,衣袂与落红纠缠飘飞,红白相衬自成一派绝世风情。

    她于这一派潋滟风情的盛世光景中,回想起了一些人,一些事。

    这些记忆,正如眼前这一段景致,是如血一般的颜色,却不似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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