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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重生八零之不做圣母-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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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

    “许姨,这事您还是先问问大芸姐的意见,不要强求。”张大芸一看就是在家里比较娇惯的那种孩子,根本就吃不了苦,“做豆腐真的不轻松,光推那石磨一般人就受不住。”

    余喜龄说的是实话,许大姑却有些不乐意了,这是说她家大芸懒?“喜龄,这事还得你爷爷做主,你就别插嘴了。”

    “”余喜龄撇撇嘴,不再多话,捧着茶杯坐在一边慢慢喝。

    “叔,我家大芸真是个麻利姑娘,就是年纪还小,我把她送来当学徒工,该骂您就骂,该打您就打。”许大姑一脸恳切地看向余爷爷。

    余喜龄一口茶水全部噗出来,就张大芸那样的,还来当学徒工?想当年她老实听话进豆腐坊当学徒工,都差点儿挨不下去,光学挑豆子泡豆子就学了半年多。

    “这孩子!”徐大姑嫌弃地看了眼余喜龄,喝个水都喝不好,心里觉得她没家教,目光扫过余喜华,见她也是满脸惊讶,不悦地皱了皱眉头。

    没把注意力过多的投注在余喜龄姐妹身上,许大姑继续看向余爷爷,见他抬手想说话,忙开口,“叔,大芸我就交给您了,我跟您保证,她肯定会好好干的。”

    “大芸是个好孩子。”余爷爷赶紧摆手,不敢再让许大姑开口,他这还没应呢,怎么就把人交给他了?他可不敢担这个责,“喜龄才是豆腐坊的大师傅,招的学徒得喜龄得了头才能收。”

    余喜龄?不可能!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就会做豆腐?那大石磨她转得动么?许大姑下意识地就觉得余爷爷这话是在敷衍她,目的就是不想收她家大芸。

    “叔,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大芸她”许大姑目光扫了一圈,见余家人的表情不像是说谎,才把目光重新转向余喜龄,“真是喜龄?”

    余喜龄点了点头,擦干净嘴放下茶缸,“是我。”

    这怎么可能!许大姑张了张嘴,半天没有接上话,等她缓过神来,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着余喜龄了然的表情,最终只长长叹了口气,看余喜龄那样子,就知道她不好糊弄。

    也是,才这么大点年纪,就撑起一个豆腐作坊,撑起一个家的姑娘,已经不能简单地用看孩子的目光去看她了。

    只是心里到底有些意难平,许大姑灰头土脸地从余家出来,余喜华送她,“你怎么不跟我讲,豆腐坊是喜龄作主!”

    “您没问我啊。”余喜华觉得冤枉极了。

    许大姑被余喜华气了个倒仰,不过念着两家的关系,余喜华手上的豆腐手艺,忍了忍才没有再说话。

    余家招了张霞,街道上其余盯着这份工的人也无话可说,要是余家选别人,大家多少都要有点意见,不过张霞么,老实能干人缘也挺好的,选她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让余喜龄意外的事,张霞居然不要那三十多的工钱,而是选了要做学徒工。

    “我想着要是能学份手艺,以后再怎么样都不会饿死。”张霞有些不好意思,揪着衣角脸色微红,见余喜龄不说话,“小师傅你放心,活我都干的,学成了我也留下来干活,不会出去自个干的。”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话可不仅仅是句俗语,张霞心里忐忑,她从小没读几天书,一心想学门手艺,可她手粗,裁缝扎竹篾那种精细活根本就干不了。

    “我学不学得了还不一定呢。”说到这里张霞有些自卑,她当姑娘的时候也被家里人送出去学过徒,可最后都被人嫌笨给送回了家。

    听她说了以前的经历,余喜龄都被逗笑了,“行,你留下吧。”

第61章() 
余家的豆腐作坊里有了张霞的加入,余喜龄要轻松了不少,倒是余喜华还是一如既往,没有半点偷懒地踏实干活。

    说起来,张霞是余喜龄正式收下的学徒,至于余喜华,早在不知不觉中,余喜龄已经一点点地把豆腐手艺向她传,以后余喜龄肯定不会做一辈子的豆腐。

    县城的生活平淡而忙碌,余喜龄每天干完活总会余出一个小时出来看书做功课,答应了蒋老师的事,她就一定会做到,每天这个时间,余喜安会抱着她的连环画乖乖地翻看着,余喜华也会抱着新华字典来学字练字。

    不管许大姑心里有什么想法,许家老太太是真的挺中意余喜华的,头次见面后就托人写信给了远在部队的许峥,跟他讲了余喜华这边的情况。

    余喜华还犹豫着要不要给人写信的时候,就已经先收到了许峥的来信。

    信中仔细介绍了他的个人情况,并没有提相亲的事,信的末尾却写明了,希望能收到余喜华的回信。

    信写得很寻常,不过对于余喜华来说,却是莫大的惊喜,在余喜龄的鼓励下,也磕磕绊绊地一边翻着字典,一边给许峥回信。

    两人就这么鸿雁传书起来,余喜华也从一开始需要余喜龄替她读信,到自己参照着字典读信写信,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性格也越来越开朗,没多久家里人都知道墙壁日历上折起的一页,是许峥探亲假开始的那天。

    到了四月底,清远县已经开始进入夏天,余喜龄也换上了白底碎花的短袖衬衫,穿着余奶奶拖裁缝做的格子裙,踩着小皮鞋,跟着余爷爷去乡下参加堂哥的喜宴。

    “喜龄真是越长越俊了,长得可真像招娣年轻的时候。”这两个月余喜龄也没少回来,不过像这样正式打扮起来,还是第一次,一进堂哥家就被叔奶奶拉着一顿猛夸,还迎来了不少附和。

    余喜龄在县城,打交道的人也多,尤其是做豆腐生意接触的饭店食堂不少,知道有人要招服务员或者厨房打杂的,她都仔细留意着,有合适的就会让余爷爷从中促成一下,现在余家在村里的名声可不差。

    今天结婚的堂兄就是在杨师傅干活的饭店干活,和嫂子也是在饭店认识的,同是农村出身,性格大方爽利,年轻人年对了眼,两家一合还挺合适,就直接办喜酒了。

    余喜龄今天能来,也是叔奶奶点名要请的,说起来余喜龄还能算得上半个红娘呢。

    不过大家夸余喜龄这话可没掺水分,徐招娣当年就是十里八乡一枝花,不然也不能嫁给十分出息的余建国,余喜龄五官集合了徐招娣和余建国的优点,长得自然是不差的。

    被人夸总归是不好意思的,余喜龄找机会溜了,去堂婶那里上了人情装了不少喜糖,又跟着别人一起去看新娘子。

    这时候结婚大致上还是朴素的,新娘子穿着的确良的白衬衣配红色长裙,胸前别了朵大红花,头发盘起两朵红花连着金色的珠子缀在一侧,低着头坐在里屋被看热闹的人打趣得含羞带怯。

    余喜龄跟进去玩了一会就开席了,她们还没出屋,新郎就急冲冲地来接新娘子,没想到屋里还有这么多人,脸立马就红了,搓着裤腿,“我来接向红花同志去敬酒嫂子弟妹们,开席了,你们快入席。”

    “余二狗子,都结婚了,可不能再喊同志啦,得喊媳妇!喊声‘媳妇’来听听。”

    “没羞没躁地!你个黄脸婆了,还想听‘媳妇’呢!让你家那位喊去,二狗子别听她的。”

    “你看你们,喊什么二狗子,二狗子都结婚了,喊军子!军子,你媳妇等着呢,赶紧进来接啊,牵个手给嫂子们瞧瞧。”

    屋里大多是结了婚的妇女,开起玩笑来可不比汉子们含蓄多少,余大军被躁着头顶都要冒烟了,再看新娘子也是脸红欲滴,余大军直拱手讨饶,“嫂子们别开我玩笑了,等会我陪大哥们多喝几杯,成不成?这还有妹妹们在呢”

    那边喊入席的声音又大了些,大家开过玩笑见过新人羞窘的样子也都算了,见后头确实还有好几个年轻姑娘,也没开得太过,哄笑着离开,余喜龄跟着几个同龄的姑娘落后一些,也坐到了席上。

    这一坐下,就不好了。

    隔壁那桌,和余建国一起坐在席上的人,赫然就是久不露面的叶听芳,见到余喜龄看她,叶听芳嘴角微弯,冲她露出一抹笑来。

    “喜龄,坐下。”余爷爷沉着脸,喊了余喜龄一声,招手示意他坐下来。

    看到这一面,余喜龄心里其实挺平静的,她看了眼根本不往她这边看的余建国一眼,在余爷爷身边坐下。

    “不要脸的东西!别管他们,吃完饭我们就走。”余爷爷比余喜龄更早看见这两人,要不是这是亲兄弟收孙媳妇,他铁定要甩余建国几巴掌,让他好好清醒一下。

    这可是余家祠堂!不是镇上,也不是他们哪个领导家办喜事,光明正大地带着叶听芳来吃喜酒算是怎么一回事?在座的可都是看着他余建国长大的叔伯,不少是跟他一块长到大的兄弟,徐招娣可是大家公认的侄媳妇和嫂子!他还要不要脸了?

    就是不要脸,那也别到乡下来丢他的脸!余爷爷气得筷子都有些拿不稳了。

    余建国带着叶听芳不可谓是不显眼,众目睽睽之下这两人倒也坐得住,居然还受了新人的敬酒。

    “三哥,这事我们一家子是真不知情,我们可是只认招娣一个侄媳妇。”堂叔公很快就领着新人来给余爷爷道歉了。

    余爷爷知道这事不关他们的事,摆了摆手将酒一饮而尽,“不关你们的事,都是那个不孝子算啦算啦,大喜的日子不说这些,大军呐,好好待你媳妇,堂爷希望你们小夫妻和和美美,早生贵子。”

    喝完喜酒,没吃几口饭菜,余爷爷就领着余喜龄告辞离开了,碰上这种糟心事,堂叔和叔婆也没多说什么,只让余爷爷想开些,别气着自己。

    余喜龄走的时候看了一眼,席上已经没了余建国和叶听芳的影子。

    祖孙两个沉默地往公路上走,早忘了回来时余奶奶让她们去余二婶家里拉青菜的事儿,走了一会,余爷爷突然加快脚步,“余建国,你给老子站住!”

    马路边上余建国正和叶听芳头碰着头凑在一起,弯腰研究单车的链条,刚刚骑着骑着就脱了,没成想听到余爷爷一声厉喝,紧接着就是树枝一阵劈头盖脸上甩在身上。

    “爸,爸!你这是干什么!”余建国原地一跳,把单车往前一推,打好站脚赶紧回身护到叶听芳的面前,还想伸手去夺余爷爷手里顺手在路上捡的树枝。

    余爷爷根本就没冲着叶听芳去,余建国这下意识的动作又把他气得够呛。

    “干爸,您听我们解释。”叶听芳也没想到余爷爷会这么生气,站在余建国身后,一脸担忧地出声。

    余爷爷这会正是气头上,正听不进去任何解释,他走的时候,村里人那些看笑话的目光还如芒在背,他这会是真恨不得打死余建国这个畜生,省得再出来给他丢人现眼。

    “爸,你听我跟你解释。”好不容易等余爷爷打累了,余建国才一把夺下断了一半的树枝,扔到旁边的田里去。

    余爷爷咬着牙忍着心脏的刺痛站稳身体看着余建国,等着他的解释,余喜龄看着余爷爷微晃的身体皱紧了眉头,上前扶住他老人家。

    余建国这会是看到余喜龄就恨,看都没看她一眼,“我不知道军子今天结婚,我是送听芳嫂子来玲姐家的。”

    对了,这个玲姐就是叶听芳的姐姐,是不是亲的不知道,关系倒是一直挺亲近的,先前她做豆腐的事,八成也是这个玲姐跟叶听芳说,叶听芳再在余建国耳边吹风的。

    余喜龄想了想,脑子里并没有什么关于这个玲姐的记忆。

    “这不是正好遇上了,只是去席上坐了坐,我总不能把听芳嫂子丢在一边吧!”余建国真是一肚子的冤屈,他做什么了?他什么也没做,他爹就不问青红皂白地一顿揍,还是当着听芳嫂子的面。

    叶听芳拉了拉余建国,一脸的不忍,“算了,你别说了,要不是玲姐一家今天正好去了省城,我就在玲姐家等你了,都是我不好。”

    说完,叶听芳看向余爷爷,“干爸,您别怪建国,真不关他的事,您要怪就怪我。”

    叶听芳还是一如既往地“会做人”,余喜龄冷眼看着她演戏,余建国说的话她信,但她也敢肯定,叶听芳是故意的。

    “不怪你怪谁,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心里就没点数吗?”余喜龄不屑地看着叶听芳,“你今天是以什么身份坐在那里?余建国的恩人,还是余建国的情人?”

    “喜龄!”余爷爷牙齿一崩,第一次严厉地看了余喜龄一眼,声音也很重。

    余喜龄抿了抿嘴,目光看向一边,默默地收回涌到嘴边的嘲讽。

    随着余爷爷的话音落下,是咔咔的指节掰动的声,余建国脸色铁青,额角青筋暴动,要吃人的目光死死盯住余喜龄,握着拳头冲向余喜龄。

第62章() 
余爷爷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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