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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重生八零之不做圣母-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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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异常懂事的,也很会看人眼色。

    余壮壮早些年情感上是站到喜安她们这一边的,不愿意认这个堂弟,现在也愿意带着他玩。

    本来大家都以为,日子会这样吵吵闹闹地过下去,结果三个月前,叶暖暖突然衣着光鲜地从外头回来,拿了笔钱给叶听芳,喜得叶听芳到处说她女儿出息了,要让她过上好日子了,说不定还要把她接到城里去。

    转眼,叶暖暖就带着瘦干怯弱的儿子消失得无影无踪,隔天,又有一男一女来接叶听芳,也不知道是接到哪里去,没几天叶听芳披头散发地跑回来。

    再回来时,人已经疯了。

    “叶暖暖干什么了?”这其间发生的事,余二婶她们都不知道,只胡乱八卦着,余喜龄她说电话的时候,顾钧神色微动,就知道他大概知道一点内情。

    顾钧把茶递到她手里,“叶暖暖做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港城那边,张鹏飞和江小姐的儿子,年初确诊得了尿毒症,据说情况危机,需要换肾,不过近期听说,孩子已经出院。”

    余喜龄愣了一会,“那个孩子是张鹏飞的?”

    顾钧点了点头。

    余喜龄愕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都说虎毒不食子,叶暖暖的行为,实在是大大超过了她的预期,她原以为叶听芳不过是被余建国和叶听芳惯坏了,比较任性,耽于享乐而已,没想到她连自己十月怀胎的亲生儿子,都能舍出去。

    “那那个孩子呢?”大概是当了母亲,余喜龄对孩子,更心软了一些。

    上辈子临死时,她跟医生说,人善良有什么用,老天根本没有眼睛,徐招娣够善良吧,结果家破人亡,丧女失夫,自己也早早没了,但余建国和叶听芳却是别人眼里的恩爱夫妻,日子逍遥。

    她不知道自己死后,余建国和叶听芳有没有得到应有的报应。

    但这辈子看来,报应还是有的,只是早晚而已。

    “江家多了位旁支二少,听说叫张知恩。”顾钧收了张鹏飞留在海市的摊子,和江氏集团多有合作,对江家那边的事,也知道一些。

    余喜龄叹了口气,不被承认的孩子,能够被江家以旁支的身份纳入,衣食和教育能够得到保证,生父对他也许也会多有关照吧,或许会要吃不少苦头,至少未来可期。

    但跟着叶听芳这个外婆,谁知道未来又会是什么样子,苦头吃了,未来也不一定会有。

    知道孩子得到妥善安置,余喜龄没有再问叶暖暖的情况,叶暖暖自己选择的路,会走到哪一步,全由她自己负责。

    叶听芳那边,余喜龄跟余二婶通电话的时候知道,余建国出钱,把人送进了精神病院,毕竟谁也受不了,有个疯子天天绑着一身的花花绿绿的布条,跟着他们父子后头。

    而且,有个疯子妈,对余小宝的影响也不好,余建国怕叶听芳会跟到学校去。

    说到最后,余二婶笑了,“小宝成绩不错,听老师说考个重点大学没有问题,上大学你就别拿钱了,你早前放在我这里的钱,都还没怎么动呢。”

第303章() 
金山角寂静的夜里,就连空气里似乎都带着硝烟的味道,钟芮从梦中惊醒过来,闭上眼就是余喜龄的儿子满周岁的消息,嘴角无奈地勾起,明明早说了不打听那边的消息,还是没忍得住。

    其实也挺好的,魏敢同余喜龄结了婚,这辈子他就不会再来金三角执行任务,也就不会为了救她,死在那场爆炸里。

    挺好的!

    就是心里闷得难受,眼泪不受控制往外涌,明明只希望他幸福就好,但心里还是难过得要命。

    钟芮睡不着,起身爬到屋顶坐着,从裤兜里摸出酒瓶,灌了一口,山上温度低,不喝两口酒,穿再多衣服,也要冻得人受不了。

    想到魏敢,钟芮心里还是挺难过的,上下两辈子,就喜欢过这么一个人,原本以为得老天眷顾,能够重生一回,可以早早认识他,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没办法,她们相差五岁,她重生回来的时候,魏敢十六岁,她才十一岁,还跟着妈妈在乡下生活,她的老家在山区,离京城很远很远,离他服役的部队更远。

    等她好不容易弄到钱去找人时,才得知这辈子魏敢没有因为家里的原因,直接去当兵,而是去了清远。

    清远又是在哪里?这难不倒上辈子干了多年情报的她。

    但是命运在这里拐了一道弯,她匆匆赶到清远,兴奋地想要和魏敢认识的时候,却看到他对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笑得格外灿烂,眼里仿佛闪砾着星光。

    只那一眼,钟芮就知道,这辈子,她大概还是没有站在他身边的希望了。

    钟芮很快就拿到了那个女孩子的资料,她叫余喜龄,很聪明也很漂亮,凭着一已之力扛起了整个家,看似冷漠却是个十分善良的女孩子,而魏敢,喜欢她。

    才十七岁的魏敢,还不是上辈子保密部队里的战神传说,她跟踪了他整整一周,他一无所觉。

    上辈子她十八岁考上军校,上了两年学后,被特招入保密部队,半年后就开始执行任务,那时的魏敢,已经是军中的神话,她们一个连的女战士都特别仰慕他,想嫁给他的不在少数,钟芮也不例外。

    不过上辈子魏敢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性情冷冽,完全是生人勿近的样子,她们曾在魏敢手下特训过半个月,那半个月简直就是地狱,不,比地狱还要可怕,原本对魏敢有些小心思的女兵通通都歇了心思。

    钟芮虽然没有歇心思,但是她不敢,只敢在心里偷偷喜欢着。

    事实上,上辈子十七岁的魏敢是什么样子,钟芮也不知道,但这一周里,站在余喜龄面前的魏敢,就是个调皮又开朗的大男孩子,眼晴里没有一丝阴霾,看向余喜龄的目光里满是宠溺。

    她悄悄地到了清远,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回到老家后,她按步就班地生活,珍惜着和妈妈在一起的每一天,对于妈妈的病,钟芮试图努力过,但是她重生回来的时候,妈妈的病就已经很严重了。

    这辈子她费尽心思,也不过让妈妈多陪了她半年,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提前拿到了军校录取通知书,让妈妈微笑着没有遗憾地闭了眼。

    她父亲是军人,在她很小的时候牺牲,她妈妈最大的愿望就是看着她能够穿起父亲那身军装。

    说起来,她和父亲和余喜龄的父亲还是战友呢,不过后来她父亲牺牲了,余喜龄的父亲转业了。

    比上辈子提前两年拿到军校的录取通知书,但钟芮却不知道要不要去当兵。

    但是不当兵她还能做什么呢?军人的使命感已经深深地刻进了她的骨头里,十六岁这一年冬天,寒假留在京城打工赚钱的她,再一次遇到了余喜龄和魏敢,在冬天的后海。

    魏敢应该是已经参军了吧,虽然他穿着便服时没有一点军人的样子,但她曾经也是一名特战军人,一眼就能察觉到,同类的气息。

    在清远时,钟芮选择了默然退出,后海这一次相遇,钟芮选择了祝福。

    十七岁的魏敢是什么样子她不知道,但是二十一岁的魏敢,上辈子她听教官说过,那时的魏敢已经不会笑了,但是余喜龄,是那个让他笑的人,她希望笑容能一直停留在他的脸上。

    也是在后海这一面,促使她比前世早了三年半进入特殊部队,接受严密训练,成为特战军人。

    说起来,这辈子除了提前高考,提前入伍,最大的变化大概是,从训练合格出来后,她一次穿军装的机会都没有,只出国前偷偷穿着军装去看了父母最后一眼。

    这些年来,她一点也不敢打听魏敢的消息,怕控制不住自己去找他,而是选择了默默地关注着余喜龄,这样既能知道他过得好不好,也没那么难过。

    听说余喜龄结婚了,新郎应该是魏敢吧,听说婚礼很热闹,现在孩子满了周岁,也不知道他是像爸爸多一点,还是像妈妈多一点,但肯定长得十分可爱。

    魏敢现在,应该很幸福吧!知道他过得幸福,钟芮非常非常欣慰。

    事业上,魏敢还是那个军中神话,虽然这辈子她没在部队正经呆过几天,但对魏敢的名声也略有耳闻,他还是像上辈子一样优秀,真好。

    抬头看了眼天上明月,钟芮将手里的酒瓶高举,一口将瓶中的烈酒饮尽,“敬,前世,今生!”

    烈酒饮尽后,就是一声枪响,连夜赶货没睡的响尾从窗口探出头来,“操,沙狐,又想你那小情郎啦,我跟你讲啊,人死不能复生,还是要向前看,你看你条顺盘靓,早日应了西区老鬼,咱们就不用窝在这个小作坊里啦。”

    生活在这片区的人都没有名字,每个人都有特殊的代号,沙狐就是钟芮的代号,也是她上辈子在部队的代号,舍不得就没换,不过性质却是两个极端。

    同样,生活在这片区的人都知道,沙狐有个爱人,死了很多年,每次想他的时候就开一枪。

    当时东哥是怎么说什么来着?

    皮肤黝黑,剃着光头的响尾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好一会才想起来,东哥总结的话好似是‘每声枪声响起,都是我想你?’

    所以别看沙狐是个女人,但却是他们这里最狠辣的一个,他们走在刀尖上赚钱,出货的时候最怕出事,不管是卧底坑人,还是上家截货,毕竟枪弹无眼,说不定一枪就没命了。

    但出事时沙狐永远是最冷静的那一个,只要拿起枪就感觉她在怀念着什么,哪怕是中枪也是带着笑,这两年跟着她混,他们这个小作坊,几乎没有死伤。

    响尾估摸着就是这个什么枪响,什么想你爱你的原因。

    回应响尾的话的是一只银色的空酒瓶,再看钟芮抬头看月的姿式,响尾摇了摇头,暗骂了一声痴情种,便关上了窗户,回去赶货。

    “这次的任务目标,西区老鬼,他手里有一批装备精良的地方武装,手底集结了一批训练有素的雇佣兵”首长说到一半慢慢皱起眉来,抬手敲了敲桌面,“魏敢,在想什么?”

    在想顾北屿周岁,他这个当舅舅的要送什么礼物给他。

    魏敢整了整神色,“您说,我听着。”

    钟芮没想到会遇到魏敢,他现在娇妻稚儿,怎么会到这里来?

    在西区出现一个陌生人是很要命的事情,魏敢居然敢毫无伪装地就进入西区,看着他背着背包拿着地图四处找人问路,钟芮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想笑。

    不过老鬼那边的人应该已经盯上了魏敢,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已经发现了后头的影子。

    这里是个极度危险,又极其美丽的地方,雨林气候,盛产玉石,每年都吸引着不计其数的背包客来这里旅行,不过背包客们一般在塞美镇那一带活动,极少有人会进入西区。

    看着魏敢进到路边的旅店,钟芮微微放心,开着小卡把车里的杂货给在这里开店的侨民送去后,钟芮把车停到了旅店门口。

    “美沙,送货呀?”旅店老板娘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家里父母兄妹,包括丈夫,都在替老鬼做事,不过越危险的地方反而越安全不是么,魏敢倒是选了个好地方。

    钟芮把从小摊上顺的甘蔗折了一截给老板娘,自己咬了一块嚼着,嚼完渣渣直接吐在地上,等会老板娘会自己来扫,这会地上已经吐了不瓜子壳、甘蔗渣。

    到了这里,可没有什么垃圾桶讲卫生的说法,人人都这样,精致不起来。

    “阿良,跟你打听一个人,刚刚店里来了个生人。”钟芮精致的眉眼微挑。

    老板娘阿良立马吃吃地笑起来,甘蔗咬得嘎嘣脆,“新来的后生崽挺俊的,美沙不惦着你那小情郎啦,老鬼知道要伤心喽。”

    钟芮把枪扣到桌上,敲了敲桌面,“瞎说,钥匙拿来,我查查他。”

    阿良还是笑,眼里满是意揶揄,她这小店里这几年生人来得是少,每个月也有那么几个,可从来没见沙狐上过心,这个生人一来,沙狐闻着味儿就来了,要是没有鬼,她才不信。

    心里这样想着,钥匙还是拿给了她。

    “别叫后生崽发现啦,看中了招呼一声,我喊响尾来帮你绑回去。”阿良冲钟芮抛媚眼,笑嘻嘻地给她出主意,还给钟芮推销她店里的情、趣用品。

    “去去去。”钟芮挥了挥手,按紧了腰间的枪,小心上楼。

    旅社楼梯十分狭窄,不时有人下楼,钟芮却从来不让人,反而是下来的人看见她,先一步贴在墙壁上让她,沙狐这个名字名声在外,本地人里除了关系好的,喊她沙狐或者美沙,其余人大多尊称她一声沙姐。

    魏敢隐在暗处,目光暗暗打量过钟芮,脑子里已经过了一遍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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