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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蚀骨危情-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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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离她越来越近,简童的面色,也越来越惨白,却依然高高扬着下巴,不肯垂下她的头颅。

    惨白的脸上,慢慢浮现病态的红潮,她的手指,将身旁的被褥,扣得更紧无论她如何掩饰,都抹不去她怕他的事实。

    男人漆黑的眼眸,将一切看在眼底,她的每一个举动,每一个神态,一丝不落地全部看在眼中她怕他!

    简童怕他!

    意识到这一点,男人眼底涌现出一股戾气!

    他自己也没有发现,简童怕他的这个事实,比简童辱骂夏薇茗的那些话,更让他难以接受!

    “无论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简童,”他修长的身躯,已经立在她的面前,垂下眼皮,居高临下地看着病床上的女人,冰冷无比地说道:

    “你我之间,从来都不是你说了算。”

    在沈修瑾的脑海里,固执地认定:

    简童只能爱沈修瑾,简童也只能属于沈修瑾,简童的一切,都必须是沈修瑾的,即便是她的一个目光,一记眼神,都不该属于任何一个人!

    除了他,谁也不行,夏薇茗也不行!

    他气愤的不只是这该死的女人,用了三年时间,将自己变得尖酸又刻薄,他想要的是,三年前的简童!不是这样尖酸刻薄一颗心丑陋无比的女人!

    他气愤的还有这该死的丑陋的尖酸刻薄的女人,她竟要用余生去诅咒一个已经死去三年的死人!

    简童想要用尽余生去诅咒夏薇茗,简童的余生都是他沈修瑾的,简童凭什么用属于他的东西,去诅咒一个死人?

    无论是陆琛,还是夏薇茗,无形之中,都在沈修瑾的眼中,成了碍眼的障碍物。

    沈修瑾更没有发现,他此刻这种将简童视为自己所有物的心态,十分的不正常,更没有发现,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对这个女人情意深种。否则,便不会在将来,悔恨不已!

    陡然之间!

    硕长的身躯,突然地俯身而下,长臂伸出,一把揽住了她,巧劲一带,便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他的薄唇,贴在她的耳畔,炙热的呼吸,徐缓地喷薄在那只小巧的耳郭上,

    她想要自由,便是想要离开他,这该死的女人想也别想,他唇瓣绽放出一抹冷笑,贴在她的耳郭上,凉薄地说道:

    “我的东西,我不要,别人也别想碰一下。简童,你想要幸福想要自由,这辈子都别做梦了!杀人犯也配拥有幸福吗?”

    这该死的女人,想要和陆琛双宿双飞,想要和别的男人幸福的生活,她做梦去吧!

    沈修瑾清晰地感受到,被他紧紧锁在怀中的女人,身子顿时僵硬无比,心口又涌起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痛楚,很快,就被他压制住她让他不舒服了,她让他不痛快了,她让他心口闷闷的难受了。

    简童眸子骤然收缩,每一下的呼吸都烧灼一般的痛简童,你想要幸福想要自由,这辈子都别做梦了!杀人犯也配拥有自由和幸福吗?

    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她不是杀人犯。她没有害死夏薇茗。

    但下一秒,到嘴的话,顿在了喉咙里不,她是杀人犯,她欠了一条人命,沈修瑾没有说错。

    她是!

    杀人犯也配拥有自由和幸福吗?

    是,是,杀人犯也配拥有自由和幸福吗?阿鹿为了她丢掉了一条性命,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她欠下的,这辈子也还不清!

    她的脸上,血色褪尽,灰白的唇瓣,泛着青色,哆嗦着说道:“沈总说的对,如我这样的人,还要奢望自由,便是最大的错。”至于幸福,更是奢望。

    沈修瑾冷厉的言辞,是在简童的心口上插一刀。

    亲口承认,是简童自己在自己的心口上,再插一刀!

    她僵硬的身体,像是一下子被抽空了力气,软软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任由沈修瑾抱着。

    沈修瑾,你又赢了。简童缓缓地闭上眼睛,遮住了眼底的伤痛。

    “别再用余生去诅咒夏薇茗,”男人的声音,轻缓地说道:“你哪儿还有什么余生?”你的余生,都属于我,和别人没有一丝的关系他在心底,补上这句话。

    却不知,已伤她入骨。

    她唇角旋出一道弧度,“是,沈总说的都对。”分明想要挣扎,分明那么撕心裂肺地去怨恨夏薇茗了,分明让他看到了她的撕心裂肺,最后不过一句“你哪儿还有什么余生”,便把她所有的怨和恨,堵在了她心底深处。

    她哪儿还有什么余生啊哪儿来的余生,可以让她去怨和恨着夏薇茗呢?

    所以,这怨和恨,便不能再去怨和恨了吗?

    今天,她鼓足了勇气,去挣扎,最后,却累得再也没有力气去挣扎了。

    沈修瑾,我放弃了,我不挣扎了,我累得没有力气,再去做任何的努力去挣脱去挣扎了

    一股自暴自弃的想法,涌上了心头,她想,她就不再挣扎了,她就这样木偶一样,等着他厌倦这一切,等着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将她丢到角落里蒙上尘埃,那时候,便可以悄然地逃了。

    “简童,不要再去诅咒夏薇茗,她已经死了,而你还活着,因为一个死人,便把自己变得尖酸刻薄,何其可悲,并不值得。”一个死人,不值得这该死的女人将自己变得尖酸刻薄,不值得!

    简童微微愣住,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听出沈修瑾话中别样的关心,但这怎么可能?哈~微微勾起唇瓣,她的左半张脸已经痛的麻木,心却已经沉到了深海去,冷得透骨。

    下一秒,简童便发现自己的身子腾空而起,还没有弄清楚状况,下意识里,便伸出手,紧紧环住男人的脖子。

    察觉到那双手紧楼主自己脖子的力道,沈修瑾削薄的唇瓣,微不可查的勾起一道弧度,横抱住怀中女人,踱步走出病房:“出院。”

    男人抱着女人,一路向电梯走去。

    “我可以自己走。”简童说着就要下来。

    但是抱着她的男人死死抱着怀中女人:“要乖。”

    怀中的简童,却在这轻柔的两个字下,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她眼底又涌出了一丝恐惧,不敢再动。

    沈修瑾将简童安置在副驾驶上,俯身给她扣上安全带:“我送你回宿舍。”

    一路上,简童神经都绷得紧紧她害怕这个人。

第九十八章 亲人() 
日子似乎又变得一成不变。

    下班时候

    苏梦把那些支票,一股脑地全部塞给了简童。

    “梦姐,谢谢。”简童没有拒绝,这些钱,她会藏好,等到沈修瑾厌倦这场无休止的游戏后,带着这笔钱,离开这里,离得远远,再也不回来。

    简童走出苏梦的办公室,将装着支票和现金的袋子,小心翼翼地塞进自己的布包里,简童珍惜地摸了摸阿鹿,这是我们俩个洱海梦的钥匙,等着我,阿鹿,答应你的,我一定会努力地去完成。

    她又想到,阿鹿的骨灰还存放在殡仪馆里。阿鹿,等着我!一定亲手带你去往洱海,去看那里的青天白云!

    难得奢侈的,今天下班,简童打了一辆出租车。

    在宿舍小区的楼下,出租车停下来,简童下了车,小心谨慎地将自己的布包抱紧在怀中。

    结清了打的费,她一刻不停地往家楼上走。

    楼道里静悄悄,她已经习惯了每夜回家时候,这寂静的楼道。

    一边走一边掏出宿舍的钥匙,一抬头,看到了宿舍门前的人,昏黄的楼道灯光,照在宿舍门口那两道人影身上,简童心里一惊,手上的钥匙抖落地上。

    望着宿舍门前的那两个人,时间仿佛在这一静止。

    张了张嘴,她想要将那两个久违的称呼喊出来,最终垂下了头,轻声地喊道:

    “简先生简太太。”

    这是她的爸爸和妈妈!

    但她已经不能够再去喊他们爸爸和妈妈。

    她埋下头,不想让面前的两个人,看到自己的狼狈,自己如今这副模样!

    她尽量地表现出平静,但这一声“简先生”和“简太太”,喉咙里压抑的一丝哽咽,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汹涌情绪的波动。

    简夫人心里一顿,“童童,你还好吗?”简夫人很美,尽管美人垂暮,气质依然柔和,一声“童童”,简夫人眼眶一阵红润。

    一声“童童”,简童的眼眶,也是一阵酸楚。

    楼道里很安静,简童没有立即回应简夫人的问话,她把脑袋垂得更低,恨不得将整个脑袋埋到胸口去,垂落的手掌,五只手指不自知地颤抖。

    简振东拉长一张脸,凌厉的眼神,落在自己面前的女儿身上,在这个楼道里,怕吵着邻居,他丢不起这个脸,否则,此刻恨不得一个巴掌扇过去!

    这孽畜也知道丢人?也不敢抬起头来看他们?

    “简太太,”简童忍住喉咙里的哽咽,眼眶酸楚的厉害,她没有想到,出狱之后,再次见到自己父母的情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母亲,问她,还好吗?“我,很好。”

    压制着哽咽,简童回答道。

    “童童,你先开开门,我和你爸爸,有话和你说。”

    简夫人说着,简童不知此刻是什么心情,是高兴,还是疼痛,她都不知道。

    脑子里很混乱,弯下腰捡起掉落的钥匙,缓缓走到门前,“咔擦”一声,大门打开。

    “请进。”

    从她看到她父母之后,简童说话都一直刻意地放低声音,刻意地让声音柔和一些她不想,在生她养她的父母面前,如此的狼狈!

    所以哪怕杯水车薪,但她能够做的,她就会努力去做。

    简振东和简夫人,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听出来端倪,只是以为简童感冒了,声音有些含糊粗嘎。

    进了宿舍,简童有些局促起来,忙手忙脚,有些慌乱:“简先生,简太太,我我去给你们倒水。”

    慌乱下,她把自己肩膀上背着的布包,往桌子上一放,就还慌慌张张地厨房,给简振东和简夫人倒水去了。

    水是她今天早上烧开的,从热水瓶里倒出来,看着两只白瓷碗儿,这时候就十分后悔,为什么不在宿舍里买上几只玻璃杯,也就没有了眼前的局促了。

    一手一只白瓷碗儿,她往客厅走去:“简先生,简太太,家里家里没有准备杯子,不过你们放心,这碗洗的很干净的。”

    简夫人一阵难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真的是她娇养在掌心的小童吗?

    简童走到桌子前,正要放下手里的水碗,刚刚把头抬起一点点,整个人就僵住了,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她搁在桌子上的布包,正敞开着,露出里面好几叠的红钞票,还有散落的一张张支票!

    “简童,你来告诉我,这些钱,是从哪儿来的!”

    简振东威严的声音响起,把简童震到,手里的碗晃动的厉害,里面的热水不停地往外洒落,这水是早上烧开的开水,搁在热水瓶里,过了一个白天下来,依然烫的厉害,但是简童却仿佛没有知觉一样,任由那冒着热气的热水,七零八落洒落她的手上。

    “简先生,”她努力让自己心情平复,“先喝水”

    “啪!”

    简振东暴怒地挥开简童手上的碗,热水打翻,淋了简童的手臂上,也溅到她的脸上,脖子上!

    滚烫的热水,被身上的衣服瞬间吸收,一股炙热的温度,烫到简童痛的拧起了眉头。

    “振东,你干嘛!”简夫人白了脸,连忙去扶住简童的手臂:“童童,让妈妈看看,这么烫”

    “王梦珂!你滚开!就是你这么骄纵她,她才变成今天这个下场!”一只手臂,粗鲁地挥开简夫人,简夫人猝不及防,被挥得脚下踉跄,一屁股摔在了地上:“振东,你消消气,听听孩子怎么说,再怎么样,也不能动粗啊。”

    简童脸色发白,连忙就要去扶简夫人,手腕被人一把扯住:“别用你这脏手,碰你母亲!”

    一句话,简童不动了,顿在原地,仿佛雕塑缓缓地,她问道:“简先生请放手,别碰我这个肮脏的人,把你也弄脏了。”

    简振东狠狠挥开简童的手臂:“你少牙尖嘴利,简童,你给我一个解释,这桌上的钱!”他狠狠指向桌上的布包:“你是怎么得到的!”

    简童至始至终都垂着头,简振东和简夫人,从刚刚开始,就没有将面前的简童,看清楚,只是父母对于自己的亲生女儿的熟悉,还有侦探社里传来的资料,证明这个屋子里,住着的就是他们的女儿——简童!

    简童垂着头,手掌却颤抖的厉害,听着自己生生父亲的质问声,她无人看到的角落,嘴角牵动,无声地轻笑

    “简先生与其问我是怎么得到的钱,不如问,是从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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