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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蚀骨危情-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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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修瑾一言不发,眼中早已经痛得快要弥漫出来,依旧,紧抿薄唇,一言不发地大手一翻,将怀中女人翻个身,面朝下的禁锢在他的怀中。

    简童眼中弥漫泪意,却又倔强地不肯落下,她含着泪,似乎示弱,却用这种不明显的方式与之抗衡。

    她挣扎,一双腿儿乱踢,她乱踢,身上男人结实的小腿便压了上去,腿儿动不了,她就伸手乱挥,看不见身后,但能挥到什么就挥到什么。

    她乱挥,一只铁钳便禁锢了她两只手腕,倒扣着,紧紧压在她的后背。

    “沈修瑾!你王八蛋!你混蛋!你说过的!

    你说过的!你说的过的啊!!!”

    她喊,她眼眶越来越红,那泪水,她就是死死忍住,为什么要流泪,凭什么要流泪?

    为谁?

    为了什么?

    他?

    不!

    就不!

    男人眼中的沉痛,几乎凝结,只专心致志做着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手上的动作越发粗野,看似粗野,但每个动作,又是那样小心翼翼。

    倏然!

    简童惶恐的睁大双眼,也不叫了不喊了,身子几乎抖落成筛糠,喉咙像是堵了棉絮。

    后背蓦然一凉,她的睡衣就被掀开。

    “啊!”拼尽力气的尖叫,刺耳难听:“沈修瑾!我恨你!”

    男人狭长眼中,剧烈的痛意,心如刀锯!

    他按着身下女人,结实的小腿压住她乱动的腿儿,有力的手掌单手紧扣她的双腕,蓦然一低头,黑色的头颅,虔诚地伏在她的后腰上,灼热的吻,落在那狰狞的刀疤,那里,空荡荡的缺着的,他愿意挖出自己的心,填补进去。

    简童挣扎的越发厉害,她的额头上,长及腰间的长发,卷着细汗,贴在脸上,胶在她瘦骨嶙峋的背脊上。

    她似要用生命去挣扎,但她越挣扎,身上沈修瑾吻得越紧促,一个一个又一个。

    “沈修瑾!我恨你!你听不见吗!我恨你!恨你!恨你!”她疯狂扭动腰际,试图躲开那一串串绵密的吻,她喊着叫着骂着哭着。一直忍着不肯落下的眼泪,崩溃一般,汹涌而出。

    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说什么都没有关系,只要能让身上这个疯子停下这疯了的举动,怎样都行!

    “停下!停下来!”她粗嘎的嗓音,发出了小孩儿般的尖叫。

    但身上那个疯子,他根本不理会!

    简童死死扣紧了手掌,几乎掐出血来,“沈修瑾!别碰,别再碰那里。”

    男人只字不语,仿若未闻,他静静落下一串绵长绵密的吻,一个接着一个的。腿间早已经忍得难受,可他要的,不只是她的身体。

    黑色的头颅,埋在她的后腰,俊美淡漠的容颜上,此刻满是虔诚的膜拜,薄唇火烫,烙下一个个吻。

    那一个个吻,仿若是忏悔的悔意,他恨不得把心里藏了无数的悔恨全部都埋进她的身体,他也有私心,他要她对他有反应,不是那淡淡的眼神,无所谓的语句。

    残忍是!他总是对她残忍。

    可他再没有别的办法证明,她的心底,有他沈修瑾这个人。

    怕!

    剧烈的怕!

    怕她心中,早已经没了他沈修瑾的地位!

    怕她已经彻底不在乎他了。

    这些天,她的淡漠,她的冷淡,她的平缓,她眼中的死水,在在他都怕啊!怕得心都疼了!他想要她对他起一些反应,不是枯枝一样没了灵魂的那个躯壳。

    他逼迫她正视他,正视他们的过去,正视他们的爱情。

    哪怕疼!

    简童大口大口的喘息,她的体力,本就不好,这破烂不堪的躯壳,早已经腐朽不堪。

    她眼中的泪,汹涌着,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呜咽。

    眼底的苦涩让人心疼,眸子里的星辰渐渐暗淡,似乎委屈,似乎妥协,似乎求饶:“我让你做。我什么都让你做。怎样都行。”

    她甚至已经不顾体面,说出这样的话:“沈修瑾,我可以自己脱了躺平了让你做,可以帮你口活让你舒服,你想怎样都行,求你,求你了,别再,碰那里。”哪里都可以,那样卑微下贱也可以就是别再碰那里。

    痛,好痛眼泪溃堤,止不住的往下淌。

第二百五十七章 他才是卑微的那一个() 
那粗嘎的声音,带着求饶,带着屈辱。

    沈修瑾顿住了,绷紧了身躯:“你胡说什么!”

    他呵斥。

    身下女人扭过头,眼中屈辱又倔强:“折辱我,向来是你沈修瑾的乐趣,不是吗?”她眼中含泪:“你想要的卑贱,我如你的愿。”

    他想要的,不就是这样吗?

    “不是。”男人声音沙哑,眼中针戳的痛楚,望着身下女人:“我”对不起。

    他死死从身后,环抱住了她,将瘦弱的女人,紧紧的揽在怀中,喉咙里堵得慌,她怎么能够说出这么粗鄙的话?

    怎么能够如此卑贱的说出那样的话来!

    不!

    不对!

    是他!

    他的错!

    他又逼她,又逼她了!

    满头长发,裹挟着湿漉漉的身躯,怀中的人,瘦得不堪一握,男人黑眸中的痛楚,被他抱在怀中的女人,看不见。

    苦涩一点点的漫上心头。

    他只是、只是什么呢?

    只是想要证明,他沈修瑾在她的眼中,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只是想要她正视过去的一切,正视他这个人?

    望着身下的女人,眼中都是痛惜,他错了,错得离谱,再也不用这样的方式逼她了。

    抱着她,一个一个的吻,落在她青丝遍布的肩头,吻在她的脑勺,她的头顶,一个一个的,细细碎碎的,他恨不得,恨不得把所有都给她。

    一个个细碎的吻,珍惜的,虔诚的落下。

    假如简童没有沉寂在这屈辱和痛楚中,没有沉寂在那不堪的过去的回忆中的话,也许能够感受得到,这一个一个看似霸道的细吻,其实卑微,其实虔诚,其实她已经被珍惜。

    那看似霸道的举动,其实充满悔恨和不安,是的,曾帝王一般高高在上的那人——沈修瑾,他也有如今这不安的时候!

    而此刻他们之间,真正卑微的那个人,不是简童,而是那强硬的禁锢着怀中女人的男人,所有的霸道,都是纸老虎,是遮掩他不安的窗户纸。

    看似卑微的,看似强硬的,

    看似承受屈辱的,看似施加霸道的,

    真正,匍匐的,是一脸强硬霸道的那一个!

    沈修瑾吻着简童,他绝不会对这个女人说一句“对不起”,尽管此刻,他已经在心里如他的吻一样,落下一句又一句的“对不起”。

    但,他绝不会对她说出这句话!

    “以后,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小童,好不好?”干涩的嗓子眼儿里,溢出痛惜的声音,沈修瑾几乎把卑微藏在了他强悍的态度下。

    “走!你走!”

    她胡乱挥打,双手早已经自由,看也不看,拿起身边东西就往他身上一顿砸,枕头朝着他扔:“你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小童,你冷静点!”

    她眼圈通红,激动无比,后腰上那里,依旧留下他的唇触碰的感觉,却比什么时候,都疼得慌。

    “你走不走?”她红着眼,怒瞪过去:“好!你不走!我走!”

    “小童,别闹。”

    闹?

    谁在胡闹?

    “你答应我的,你答应我的!”

    她喊:“沈修瑾,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简氏我不要了,唯爱我不要了,你”她顿了下,对面男人的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儿:“小童!”他藏着恐惧,急匆匆喝止一句。

    “你”通红的双眼里,漫上了自嘲,长长的睫毛轻轻落下,“我早就不要了。”

    哐啷!

    心口那颗大石头,随着她这句话,一瞬间,碎成了渣。

    “小童,你清醒些。”他伸手就想要去抱住,那双眼赤红的女人。

    一个闹铃砸了过来。

    “走开!别碰我!”鼻头通红,“明天,不!现在,现在我就搬出去。”

    金属的闹铃砸过去,男人没躲开,硬生生地砸在他的额头上,顿时,红肿起来。

    他顾不上这些,那女人抄起手边能够碰得到的东西,疯了一样,往他身上砸过来,枕头,手机,日历,笔,能够摸到的东西,都往他身上砸,他不怕这些,却眼角余光突然扫到梳妆台上一把水果刀,顿时,整颗心都慌了起来。

    “我走!我现在就走,小童,你冷静一下,明天明天我们再谈。”他真怕她若是起了其他心思,那把水果刀伤了他无所谓,伤了她自己,该怎么办:“听话,你累了,今晚先休息。”

    如果白煜行和郗辰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讶的张大嘴巴不可一世的沈修瑾,狼狈的落荒而逃。

    房间里,只剩下了她和一室狼藉。

    简童刚刚还强硬的往那男人身上砸东西,此刻软软地顺着墙面滑下,瘫坐在地板上。

    她知道,她今天不像她,太激动太激烈的情绪波动,她知道她不像平时的她。可她忍不住,忍不住那痛,忍不住那潮水般涌来的不堪过往的画面!

    为什么!

    为什么非得碰触她的那里?

    他就非得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她,她曾经,曾多么不堪的活着吗?

    “我只是想要忘记。”轻声呢喃:“我知道我忘记不了,我假装忘记了,不可以吗?”

    非得,非得这么逼她?

    他到底,要做什么!

    他到底,又想要在她的身上,得到什么!

    “夏薇茗,夏薇茗,我和你换,我和你换还不成吗?”

    如果知道夏薇茗出事的那一天过后,她的人生会变成如今这样,会经历那些想也不敢想的可怖事情,那一天,她一定欣然赴约。

    如果曾经某个时刻,她知道她简童会有一天因为爱上一个不该爱的男人,毁掉了一切,赔上了心,也毁掉了人生简童混混沌沌地想着“如果”,她有些茫然,问自己,如果这样,她还会爱吗?

    还会吗?

    还会吗?

    还会吗?

    她一遍一遍问自己。

    一遍一遍没有答案。

    “叩叩。”

    安静的客房,房门突兀的响了起来,地上的女人,如受惊的小鹿,惊恐地瞪着那门。

    “夫人,是我。”

    门外,管家平缓的声音响起:“您开下门,先生吩咐,您该饿了,给您准备宵夜送上来。”

    “不、不用了。”

    “夫人,请您不要让我为难。先生说,如果不看着您吃完,就会开除我。我还有一家老小要养,夫人您行行好,就帮帮我吧。”

    简童眼中出现犹豫:“他呢?”半晌憋出一句。

    “谁?先生吗?先生已经回主卧休息了。”

    所以门外,只有管家。

    简童心中渐安,站起来:“等一下。”

    她随手翻出一件睡袍套上,又把原本凌乱的睡衣扔进了垃圾桶,厌恶地盖上盖子。

    才去开了门。

    门外,管家走进来,将托盘放在梳妆台上,“夫人,先生让我看您吃完。”一边说,一边将托盘里的香薰喷雾通上电:“这是加湿器,屋子里空气干燥,用它可以改善空气,助眠。”

    简童坐下,静静吃完碗中的银耳汤。

    管家已经不声不响地离开了。

    一刻钟后

    房门轻轻开启,一道硕长身影走了进来,静静立在女人身后,看着趴在梳妆台上睡过去的女人,叹息一声,弯腰将她抱起,轻轻放在了床上:“我该拿你怎么办?”

第两百五十八章 傻子() 
沈修瑾不想求助,但,却早已经慌了心神。

    爱情这玩意儿,真的不是你强便能够得到。

    坐在简童的床畔,客房里,安神的香薰还在袅袅,看着床上女人,眼中的无奈,无处可说。

    他给白煜行打过去一个电话,这么晚了,对方睡意朦胧地接了电话,细细听着沈修瑾说他和简童。

    沈修瑾低沉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在这间安宁的卧室里,显得落寞孤寂。

    白煜行静静听完,半晌没了声音。

    对于爱情,他也不是很懂。

    却十分清楚了解着沈修瑾这个好友。

    听沈修瑾说着这一晚发生的事情,尽管,白煜行清晰地感受到,沈修瑾话中刻意的避免着什么。

    依旧,能够从电话中男人低沉的声音中,感受着此刻这个男人的苦涩。

    “你们沈家,真的没有好人。”白煜行突然说道:“从来都不知道,该怎么去爱一个人。

    如你,你沈修瑾一旦爱上一个女人,所想到的就是,怎么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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