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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嫡妻-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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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平侯身经百战,岂能容她得逞,手中马鞭一抡,打在马臀上,马吃痛,倏地跑开。

    白香扑了个空,又朝清平侯袭来。

    清平侯不闪不躲,将马鞭一扔,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手却是扳住她的头,劈头盖脸地吻下来。

    他的唇压在她的唇上,舌尖强硬地撬开她的牙齿,探了进去。

    白香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

    清平侯吃痛,“嘶”一声,却不回缩,豁出去一般,舌尖仍是纠缠住她的不放。她的口中有淡淡的酒香,混合着她原本的气息,让人沉醉。

    清平侯想起贵根唱得那首煽情的山歌,还有他看着白香那痴迷的眼神,狂劲上来,死死地压住白香。

    他的舌粗野肆虐,带着腥甜。

    白香欲再咬,牙齿搓了搓,最终狠不下心来再咬,脚却没闲着,一下下踢在清平侯的腿骨上。

    清平侯终于受不住,喘息着松开,白香又挥掌击来,“啪”一声掴在清平侯的脸颊,甚是响亮。

    “你疯了?”清平侯气道,拉扯着白香往水里走。

    “你才疯了,”白香再度挣扎,“秦澈,竟然学会强迫女人了,真是越活越有出息。”

    说话间,两人已踏进水里,水不算深,尚未及膝。

    可春寒料峭,河水冰冷刺骨。

    清平侯去扯白香的衣服,白香拍开他的手,嘶喊道:“我说过别碰我,我嫌脏,恶心。”

    静静的夜里,她的吼声尖锐刺耳,尤其尾音中隐隐的泣意,让人心惊。

    清平侯停住手,眼眸尽是狂野的火花,直盯着白香。

    白香散乱的长发遮住了脸颊,清平侯瞧不清她的神色,伸手拨开乱发,却触到满手的泪。

    清平侯大惊。

    多久了,他没有看到白香流泪。

    事实上,自打他们认识,白香只哭过两次,一次是成亲那夜激动地哭,另一次是争执之后,她窝在他怀里委屈地哭。

    清平侯有些无措,俯身抱起白香上岸,将她放在大石上,又替她脱下鞋子,拧她裙摆的水。

    白香拨开他的手,毫无表情地说:“我自己来,不用你。”

    清平侯半蹲在她面前,眸光对上她的,低声问道:“白香,过去的事,是我错,可我当初纳陈姨娘时问过你,为什么你不拦着,为什么你不哭闹,为什么你不说不乐意?你明知道,我尊重你的意见。”

    老夫人逼他纳妾,他问白香,“娘要我纳个姨娘,你的意思呢?”

    白香神情淡淡地说:“我不管这些,你自己看着办。”

    清平侯知道白香别扭,但是并没多想。朝中为官的大臣,十之八九有小妾,有些还不止一个两个。

    他想,他装在心里的仍是白香,陈姨娘不过是供他亵玩的奴才,只要不做出宠妾灭妻之事,只要不违背尊卑伦常就行。

    他的同僚哪个不是这样的?

    可当他自陈姨娘处出来,白香已搬到了西跨院。

    他去找她,白香冷冷地说,“我嫌脏。”

    他气不过,去了四川。

    在军中苦熬了两年再回来,白香仍是冷冷清清的,用那种鄙夷的、俯视的目光看着他,“我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转身进了屋子。

    那天,秋风肆虐,秋雨飘零,他听着满院风雨落叶声,在西跨院站了半夜,白香始终没有再出来。

    他赌气去了陈姨娘那里。

    他病了七日,陈姨娘小心地伺候了他七日。

    他对陈姨娘说不上有感情。

    起初是图新鲜,后来是寻找慰藉,每一次在白香处受到打击,就会醉醺醺地到陈姨娘那里。

    再后来,则是感激她的伺候与照顾。

    可他不曾爱过她,有时候夜半梦回,甚至想不起陈姨娘的样子,而白香的音容笑貌却始终清清楚楚地刻在他的脑海里。

    他忘不掉他们并肩作战时的彼此回护,也忘不掉策马奔腾时的相视对笑,也忘不掉林间草地翻滚时的入骨缠绵

    在骨子里,他跟白香一样,都不安分、渴望着冒险与刺激。

    他们想要的,只有彼此能给与,他们两人才是最契合的一对。

    只是完美的齿轮在运转时出现了差错,他或等待或追逐,都贴合不了她的节奏。

    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到冷遇。

    清平侯渐渐放下了,放下了对白香的执念,也放下了情欲,他把心思用在秦镇跟朝事上。

    心如止水,一过就是十年。

    再次将他唤醒的是秦镇与宋青葙。

    他注意到儿媳不经意地扯儿子的衣袖,他注意到儿子会时不时地慢下脚步,他也注意到儿子跟儿媳会偷偷地相视一笑,再飞快地错开目光。

    凡此种种,他都曾经历过,而且深深地怀念。

    他想挽回,趁着自己跟白香都不算太老。

    可他没想到,三十年前的事,依然梗在白香的心里。

    她竟然会为此而流泪。

    他一直以为她已经淡忘了,已经不在乎了,因为她的表现始终是淡淡地,浑不在意地。

    可流泪是因为痛,痛是因为爱爱之深、痛之切。

    清平侯心里燃起希望的火苗,他仰头凝望着白香,一字一顿地说:“要怎么样,我们才能从头来过?”

    “白香,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心里也装着你,一日不曾或忘。我们已耗费了将近三十年的时光,不要再有遗憾好不好?”

    白香擦干泪,垂眸笑道:“我没有遗憾,我觉得这样就很好。你跟我的情分始于此,止于此,已经算是圆满。”

    “当初的事,你没有做错,我知道世上成千上万的女子都这样活着,可是我不能。我不能让感情有半点瑕疵。”

    “其实该算我的错,我应该早点离开,你就能早点开始新生活,不过现在也不晚,你仍旧是个极有魅力的人。”

    “我承认,我心里还有你,我忘不了你,你是我唯一动心的男子可我真的不想再跟你像从前那般我们和离吧,或者你休了我?”

    “不!”清平侯极快地否定,“我不休妻,也不和离,更不想与别人重新开始。”

    “你自己看着办,”白香站起身,夜风扬起她秀丽的长发,她深邃的眸子亮得犹如天上的星辰,“不过,我不会再嫁人,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镇儿。我不想他被人指指点点,说有个改嫁的娘,有个现成的爹。所以,你可以放心地回京都,过你自己的日子。”

    四月,清平侯回了京都。

    同年六月,清平侯上折子,将爵位传给秦镇,拜别老夫人,再度回了土家寨。

    秦澈跪在白香爹娘跟前说:“老夫人家里尚有三个孙子,有重孙女跟重孙子,二老只白香一人。既然你们不想去京都,我跟白香就留在这里陪你们。”

    白香爹不以为然。

    白香娘却很欢喜,她的女儿她了解,是个死心眼的犟脾气。秦澈没来时,她每天神色平静,无悲无喜。秦澈来了,她仍是没有笑容,可眼中有了生气。

    也是六月,白寨主因年纪老迈,卸了寨主之位,每天待在家中闲着没事,秦澈便与之喝茶对弈,讲些过往从军打仗或者朝堂纷争的事儿。

    宣德五年,贵州大旱,数月不曾落雨,河湖尽都干涸,死人无数。

    白香爹娘让两人回京都,白香执意不从,秦澈也不走,跟四个亲卫一起翻山越岭寻找水源。

    往往一整天下来,只寻到半桶水,先紧着白香爹娘喝,然后再给白香。

    张阿全的车队正在四川,听说此事,用酒桶装水先后运了好几次水到土家寨,才勉强帮助土家寨的人度过大劫。

    当秋雨终于落在干裂的土壤时,劫后余生的人们竞相拥抱。

    秦澈去抱白香,白香躲开了,却没有拒绝他伸出的手。

    上冻之前,秦澈居安思危,动用当初军队的人脉,在土家寨周围打了两口深井。

    土家寨的人感激不尽。

    宣德十年,白香爹娘先后生病,秦澈与白香在榻前衣不解带地伺候。

    白香娘临终前,直愣愣地盯着秦澈说不出话来。

    秦澈跪在床前,坚定地说:“娘放心,我以后会陪在白香身边,不会让她一个人。”

    白香娘放心而去。

    宋青葙与秦镇带着两男一女前来奔丧,秦芙悄悄对白香道:“祖母,我听爹跟娘商量,说这次无论怎样也得将祖母带回京都。”

    白香笑着问:“你爹没主意,你娘想得是什么点子?”

    秦芙眨眨眼,“娘说,要是祖母不回去,就让我留在这里陪祖父跟祖母,反正我十岁,已经长大了,能做许多事。”

    白香莞尔,秦芙已经十岁,过两年就该说亲了,留在贵州岂不耽搁了她。

    对于京都,她实在不想回,可又不愿因为自己的执着,让儿孙惦记。

    何况自己已经五十多岁了,没过几年或许就当曾祖母了,没得给秦镇与宋青葙惹事。

    而对于秦澈,她再没有年轻时那种不顾一切的爱情,可是,这些年来朝夕相处,他所作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

    她已经放下过去,也放下对他的情意,如今,秦澈对她只是秦镇的父亲,如此而已。

    秦镇得知白香也一起回京都,突然跪在白香面前红了眼圈。

    白香看着这个鬓角已有隐隐白发的儿子,叹道:“你这个傻孩子。”

    秦镇吸口气,低声道:“娘,三娘早把西跨院收拾好了,把前后屋舍都围了进来,院子里好大一片菜地,还架着秋千架。三娘说,这两个小子太淘气,她管不过来,必须得娘管着。娘,三娘这个月的月事又没来”

    白香微笑着点了点头。

    全本完结!

第131章() 
言意是言子愉娘家的人,自然的,这笔费用得由言子愉出了!

    嗯,不算!看着那算盘上自己清算出来的数,琇浣抿唇露出一抹冷冷的弧度。

    春天轻手轻脚的走到琇浣身边,递上一杯刚沏好的热茶:“小姐,喝口茶,暧暧身!虽说已经打过春了,不过这天还是挺冷的!”

    琇浣接过茶杯,握在手中,暧暧的温度透过杯沿传入她的掌手。她的手依旧是布着厚茧的,手指虽然修长却很是粗糙。人只要一看她的手,便能知道她不是小姐的命。

    细细的打量着春天,春天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长的很清秀,眼睛大大的很是灵动,手掌和她一样,也布着厚茧,指关节很分明。琇浣能明显的感觉到春天的右手掌上的茧要比左手掌的厚。

    “小姐!怎么了?奴婢有什么不对的吗?”春天被琇浣看的有些不太自然,伸手抹了下自己的脸颊,为何小姐一直看着自己的脸呢?莫非脸上有什么?

    琇浣回过神来,揭开杯盖,轻轻的抿上一口热茶,继续双手握着茶杯,只是眼睛却不再是看向春天而是看着茶杯中那散开的茶叶:“春天,你是受人所托才会忠于我的是吗?”

    “啊?”春天微微的怔了一下,原本就已经大大的双眸,此刻睁的更大了,用着有些迷茫但是却又警剔的眼神看着琇浣,“小姐怎么这么说?”

    “春天,你是习武的吧?”琇浣没有回答春天的话,而是继续问着,只是眸光却是从茶杯上移到了春天那放于腹前的双手上。

    见着琇浣那落在自己手掌上的视线,春天明白了,倒也不再掩饰了,伸手往自己眼前一摊,看了看:“小姐,你看出来了?”

    “嗯!”琇浣点了点头:“我娘是医者,自然的我也懂得一点,你们习武人的脉像与我们自然是不一样的!再来,你看看你双手,掌心的厚茧明显不同,你右手的厚茧是长年握刀或剑才会有的!”

    春天看着自己的两掌,对着琇浣浅浅的一笑:“小姐就是心细,观察入微!”

    “能告诉我,你是受谁之托吗?”琇浣抬眸看着春天,露出一抹浅笑,她真的想不出来,春天幕后的这个人会是谁?又是什么用心?

    “小姐,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春天不答反问。

    “这段时间的接触,最重要的是那****离府,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丫环,却能知道我爹何时回府!再之,那天七姑,虽然你的说的话似是不经意的脱口而出,其实你应该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好让我有所防备对吗?”琇浣有理有据的说道。

    “呵呵!”春天一声浅笑:“小姐,不管春天是受谁之托,小姐只要记住,春天永远不会伤害小姐,公子更是不会伤害小姐半分!”

    “公子?”琇浣轻轻的念着这两个字,美丽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暧意,是他吗?

    “是的!”春天点头:“小姐是公子最重要的人,只有小姐好了,公子才会开心!只是公子现在还不宜出面,所以,小姐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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