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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世间行前传之若水凤飞-第39章

小说: 世间行前传之若水凤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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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辰光和鹤言信背对着房门口的方向,他们虽看不到来人模样,但却听得出脚步声,来人的脚步声绝不是叶媚儿的。

    进来的自然不是叶媚儿,快步进得屋来的是张冲。霍绮兰见他一脸的兴奋之『色』,就知道定是他们已经擒下了其他人,果然张冲入内禀报道:“大小姐,另外的七人也都被大伙儿合力擒下了。”

    “很好。”霍绮兰笑了,蒋辰光和鹤言信却是一副想要哭的表情,因为他们连最后一丝侥幸的希望也破灭了,他们的人全部被擒,他们此刻已是案板上的肉,只剩下被人宰割的命运了。

    “客栈内外都搜查过了么?有没有发现其他敌人?”霍绮兰行事一向谨慎,她不容有其他疏漏之处,但听张冲道:“手下刚刚带人将这客栈的里里外外都翻过一边了,除了在客栈外发现了五具刚被掩埋的尸体,再无其他。”

    霍绮兰点了点头道:“那五具尸体是这客栈真正的掌柜的和店伙计,可惜遭了这无妄之灾,被人害了『性』命,说来也是咱们连累了他们。这样,张冲你带几个人去买几口棺材,将他们的尸体好生收殓,重新安葬罢。”

    “是,手下这就去办。”张冲领命而去。

    鹤言信忽的道:“想不到连叶媚儿也被你们擒下了,在下很想知道是什么人竟连摄魂术都能破了?”

    鹤言信的问题,也正是此刻叶媚儿想要问的,她的目光紧紧盯着面前的黑袍人,心中除了惊骇,更多的却是不甘心,不甘心他们的计划功亏一篑,不甘心她竟然被面前的黑袍人一招制住,更不甘心她引以为傲的摄魂术,对对方竟起不了丝毫作用。蜀地四大家中何时出了这么厉害的角『色』,她竟然不知道,眼前这黑袍人究竟出自秦、霍、衣、岑四家中的哪一家?!

    “阁下竟然有本事破了我的摄魂术,你究竟是谁?”

    岑碧青并不理会叶媚儿的话,只对一旁的岑良吩咐道:“把她眼睛蒙了,将人押下去,怎么处置都由霍前辈决定。”

    “呵呵,竟然连姓名都不敢报么?也是,连脸都要藏在帽袍下的人,只怕名字也是见不得人的。”叶媚儿忍受不了对方的无视,当下便言语刻薄的极尽嘲讽。

    岑碧青看也没看叶媚儿一眼,对她的话也像根本没听到一般。

    “原来我叶媚儿竟败在一个无名小卒、甚至是一个丑八怪般的无名小卒手里。”叶媚儿已经被岑良给蒙了眼睛五花大绑的押着往屋外走去,可是嘴里依旧不甘心的叫骂嘲讽着,突然“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叶媚儿的脸上,叶媚儿登时给掴得嘴溢鲜血。

    动手的自然是岑良,岑良火大的骂道:“你个贱人,我家少爷脾气好不与你计较,小爷可没那么好的脾气,你再嚷嚷试试?看小爷不扇死你!”

    叶媚儿哪曾吃过这个亏,当下也不骂岑碧青了,张口便骂起岑良来,岑良也不客气,叶媚儿骂一句,他就给对方一嘴巴子,再骂一句,他再掴一掌,如此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叶媚儿已经脸肿牙掉,再难骂出一句脏话来了。

    霍绮兰先让众人将蒋辰光一伙儿关押起来,然后和西门若水一起亲自下厨做了众人的晚饭。

    用过晚膳后,安排好守夜值勤事宜,众人便轮番就寝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霍绮兰让张冲带人将已经被废去武功的蒋辰光一伙儿绑去了当地衙门,蒋辰光一伙儿人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儿,早已是朝廷通缉的要犯,将他们交到衙门,由官府处置,是最为妥当的。

    处理完这一切后,队伍便继续启程上路。

第6章 30() 
距离京城尚有十多天的行程,这一路上还会遇到什么牛鬼蛇神,谁都不知道,敌暗我明的感觉,就像一直在被黑暗中的某只眼睛窥觑。

    离开同济客栈,接下来的五十余里路不见人烟,途径一条小溪之时,队伍停了下来。

    马累了,需要喝水。

    人也累了,需要充饥。

    马车停下,西门若水扶着霍绮兰走了出来。颠簸大半日,虽然她们都是习武之人,但也都是女子,总归是需要呼吸一下马车外的空气,休息一下的。

    “今晚怕是要『露』宿荒野了。”霍绮兰抬头看了看天『色』,再有一两个时辰,天就要黑下来了,走了这么久一直是荒野小路,到天黑只怕赶不到有人家的村庄了。北风呼呼地吹着,寒气『逼』人,霍绮兰抬手紧了紧衣领,忽的身上一暖,是若水从车上取了件大氅给她披在身上。

    “前辈,马车外风大,当心受寒。”

    “没事。”霍绮兰笑笑,踩着积雪,在风中伫立,呼吸着凛冽的空气,长长舒了口气,忽的她扭头问站在身旁的西门若水:“若水,你可喜欢下雪天?”

    西门若水怔了怔,认真想了想,摇头道:“天山上常年积雪,一年四季都是冬天,每天睁开眼来,外面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天空总是飘着雪的,对我来说下雪天并无惊喜。”

    霍绮兰叹道:“不错,天山上终年积雪,慕雪姐姐那么畏寒的人,却为了一个承诺,在那苦寒之地一呆便是数十载,哎。。。。。。”

    西门若水心中一动,本想借机向霍前辈了解一下师父的过往,她总感觉自己师父心里藏了很多心事,而且每逢下雪师父总会盯着天空发呆,眼中有着化不开的忧郁,可是身为弟子,探听自己师父的过往,又有些不妥,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没能问出口。

    霍绮兰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眼神在天地间游移,思绪似乎飘回到了很久很久前的那些过往中。。。。。。

    当继续启程,回到马车上的时候,霍绮兰对西门若水道:“等这次事了,我跟你一起回天山,这么多年了,我也想见见你师父。”

    西门若水闻言,喜道:“那家师必然会很开心。”

    老友相聚,自是人生一大喜事,只是重逢的日子似乎还要等上一段时间。。。。。。

    天黑下来的时候,队伍果然没能赶到有人家的村庄,只寻到一处荒废了的破庙作为落脚之地。

    “今晚咱们大家伙儿就在这庙里过夜了。”霍绮兰下了马车,打量了眼面前的寺庙,虽然破败,但好歹也是个可以遮风挡雪的地儿,当下便吩咐大家将马车赶进庙里,把车上的箱子抬进大殿。

    一切安顿妥当之后,秦宏、秦卫、秦通三人出去拾了柴火,然后在大殿正中将火给升了起来。

    马车上有垫子,西门若水取了垫子在离着火堆不远的地方铺了,扶霍绮兰在火堆旁坐了下来,其他人也都围坐到火堆旁,岑碧青不喜欢靠近人群就在远一点的一角独自依墙而息。

    张冲把包裹里的干粮取出,架在火上考热了,然后一一分给大家,大家伙儿边烤火取暖,边吃了起来。

    霍绮兰道:“吃过东西后,大家休息一下,今夜还是分两班轮岗,切不可掉以轻心。”

    “是。”众人齐声领命。

    柴火噼里啪啦的响着,火光一蹿一蹿的跳着舞,大殿内渐渐变得暖和起来。。。。。。

    众人也开始有说有笑起来——

    秦通搓了搓手,哈着冷气道:“唉,现在有酒喝就太好了。”腰间的酒袋子早就空了,走了这一路也没见到户人家,也没地儿买酒,这天寒地冻的,要是能喝上一口酒,就太舒服了。

    秦通话音刚落就听一阵咕咕之声,原来岑平掏出他腰间的水袋,尽往嘴里倒,岑平看秦通伸长了脖子盯着自己,不由一阵好笑,他晃了晃手中的水袋道:“要酒没有,水喝么?”

    秦通翻个白眼:“水越喝越凉,酒才越喝越暖。”

    岑平道:“要喝酒啊?等咱们到了京城,我请你喝。”

    秦通不客气道:“那我可要喝它个三天三夜。”

    岑平笑骂:“你是打算喝穷我啊。”说笑间见岑良忽的起身往外走,忙问道:“嗨,干嘛去?”

    岑良瞥了眼一旁的西门若水,有些尴尬的小声嘟囔道:“人有三急,想解放一下罢了。”说着就往庙外走去,身后岑平喊道:“要不要我陪你去?可别外面有鬼把你捉了去。”

    “去去去,少吓唬我,我还怕鬼?鬼怕我才对!”岑良嘴上说的硬气,实际上心里却没底气,瞅着外面黑咕隆咚的天儿,又听得北风呜呜的吹着,腿真有点发软。他岑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鬼,这是小时候落下的病根,没治。记得七八岁的时候他跟他的郎中老爹去临村给人诊病,诊完病从邻村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赶上那天的天儿还不好,下着雨,所以天不但黑还格外阴沉。回去的路上有条必经之路,路旁是片『乱』葬岗,村里很多人都说那『乱』葬岗邪乎,经常有人天黑从那儿过的时候就没了踪影,然后白天大家伙一块去寻失踪的人,每次都是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种事发生的多了,『乱』葬岗周围几个村子里的人就没有敢天黑从那儿过的。岑良他爹虽是个郎中,胆量却大,身上也有点武功,所以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惧怕那片『乱』葬岗。但岑良是个小孩子,即使是跟着他爹,有大人在身边保护,在经过那片『乱』葬岗的时候他还是吓得不敢睁眼睛,只两手死死地拽紧了他爹的手,小身子紧贴着他爹提心吊胆的只盼着快些走过那片恐怖阴森的『乱』葬岗。可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眼看就要穿过那『乱』葬岗了,可是突然间从那『乱』葬岗里就传来了女鬼的哭泣声,断断续续的,若有似无,夹杂在风雨里,响起在黑夜的『乱』葬岗中说不出的慎人。岑良当时被吓的哇的大哭了一声,紧跟着便晕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儿了。然后家里人告诉他,他爹没了,他们只在那片『乱』葬岗的路旁找到了躺在草丛里的他。这事之后岑良就格外怕阴雨天怕鬼。这会儿天虽然没下雨,但雪格外的大,北风呼啸着,在漆黑的夜里也让人心里不安,岑良脚刚踏出去就后悔了,他应该拖上岑平那家伙做伴的,但这会儿退回去,肯定会被大家伙取笑,当下只能咬咬牙,硬着头皮往庙门外左侧不远处的一棵松树下走去,心里想着快点解决快点回庙里去。

    岑良走到树下开始解腰带小解,正释放着,冷不丁的脚下传来一声□□,这一声□□吓得岑良魂飞魄散,大叫一声:“鬼啊——”

第73章() 
因为车厢里多了一个人,所以岑碧青便去了第二辆马车上,第一辆马车中便只剩下西门若水、霍绮兰以及一个昏『迷』未醒的霍刚。

    两辆马车缓缓向前行进着,因为积雪之故,道路并不好走,马车摇摇晃晃的,也不稳当,好在车里的都是江湖儿女,受点颠簸也不以为意。

    第一辆马车内,霍绮兰正背靠车厢,微微闭目养神中,西门若水静静地坐在霍绮兰身旁,车厢的另一旁是那霍刚。马车上路已有一个时辰,霍刚除了偶尔嘴里会突然冒出几句模糊不清的呓语,也不见有醒转的迹象。

    又走了一会儿,马车外面的风声突然就转小了很多,西门若水觉得有些奇怪,便掀起帘子,往外看了看,原来此刻队伍正经过一处山谷,从谷中小路徐徐而过,山谷两侧是陡峭的崖壁,崖壁挡住了大部分的山风。看到那高悬两侧的崖壁,西门若水不由得便想到了落日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那日坠崖的情景,当她从落日崖上跳下,一个人像只断线的风筝往崖底坠落时,那时她的心里并没有太多恐惧,只是有点孤单,当耳边听到有人唤她的名字,倏然睁开眼来的那一刻,她看到了今生都不会忘记的一幕,一个像只凤凰般飞向她的女子,那叫欧阳凤飞的女子。

    放下帘子,西门若水靠着车厢,轻轻闭上眼睛,时隔多日,她仍能清晰的回忆起当时心底的那份震动。当欧阳凤飞抱住自己笑着说“我舍不得你死”,当两人坠下崖去命悬一线时那女子无所畏惧的说“纵然当真运气不好,至少黄泉路上你我两个人做伴,也不寂寞。”,犹记得那一刻本还有些孤单的心突然就变得不再孤单了,那种有人陪伴的温暖与安心,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欧阳凤飞。。。。。。这世上怎么会有像她那样的女子,可以为了自己这样一个刚刚相识的人,就舍身跳崖的呢?

    微微蹙眉,睁开眼来,西门若水伸手从怀中取出贴身搁着的玉佩,她垂眸怔怔的瞧着手中的玉佩,耳边似乎又响起了欧阳凤飞的声音,她笑着对自己说不喜欢被别人轻易忘记。。。。。。

    忘记。。。。。。

    西门若水的手指轻轻抚过玉佩上那凤飞二字,心里想着,那样明媚的女子,任谁见了都不可能轻易忘记吧,这样想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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