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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如何死出铁骨美感-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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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零似乎思考了一会儿,随即,他朝着林夕伸出双手,道:“那你抱抱我,我生气的时候,想你抱抱我。”

    林夕看着零,心口一烫,软得一塌糊涂,但是转念间想到零的精神病,林夕又想哭了。

    丧尽天良的狗东西全部下地狱去吧!!!

    虽然很愤怒也很同情这些孩子们的遭遇,但是林夕依旧没有留下来的打算。身世可怜的确值得他人同情,但是眼下这些孩子们明显已经丧失了理智,从受害者变成了加害人,无差别攻击还自带满血复活,她一个无辜的白板小号还是不要凑上去给人送菜为好。

    林夕抱着怀里的中立小号,看着那孩子面无表情地往她怀里蹭,稍微冷硬些许的心又变得柔软了起来。

    滚滚滚谁要待在这个破地方喝西北风啊?!我要带着自家的孩子去看看新世界!

    林夕从实验室中翻找出许多散散碎碎的小东西,全凭直觉留下有用的东西,最终才决定带走一个可以系在脖子上当坠子的疑似u盘一样的黑色小方块,一块将来或许可以拿来换钱的食指粗细的宝石吊坠,最后是几张写满了代码和数据的打印纸。

    林夕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有什么用,但是她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觉,就如同她相信零不会伤害她一样。

    收集好的物件都塞进风衣的口袋里,好在林夕的风衣足够宽大,放这么些许零碎的小玩意儿也不碍事。而茜茜的日记本则被林夕放进了用零的衣物扎起来的包袱里,至于那个黑色的u盘,则被林夕系在了零的脖子上。

    确认这个实验室里研究的东西并不会造成病毒感染,林夕便背着零朝着资料中记载的出口处跑了。实验室中的科研人员为了防止试验品逃跑,是以将地面改造成了牢笼,地下才是真正的试验地以及进出口,这种掩人耳目的布置当真坑得人满头血。

    路上没有障碍,那个奇怪的神父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林夕一路畅通无阻,带着零来到了科研人员通往外界的入口处。

    整个地下基地都是由钢材构建而成的,材料和地面上的那片铜墙铁壁是同一种东西。林夕认不出这到底是哪种材料,但是并不是她认知中存在的任何一种金属,整体有着极为浅淡不显眼的花纹,流转着银亮的光。

    林夕背着零踩上了一架由这种材料构建而成的天桥,一低头便看见了天桥下密密麻麻的机械和仍然在运作的工程。林夕所站立的这座天桥下面还横亘着无数的阶梯以及桥梁,通往下方的楼层。如此庞大的科研基地实在令人震惊,林夕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想着方才摔下来的时候好在是摔在基地里头,万一从这个地方摔下来怕是真的要去见上帝了。

    如今身上背负着的不仅是自己一个人的性命,林夕心里后怕不已,对于自己贸然带着零出来的行为也有些后悔。

    倒不是后悔自己带上了拖累,而是后悔自己自身难保,可能最后还会害了这个孩子。

    哪怕这里如同人间地狱,但是至少他还能活着。

    零环着林夕的脖子,脸蛋埋在林夕的发里,神情如同蜡像一般凝固在冷肃之上。他环着林夕的姿势很僵硬,两手圈过脖子,手掌紧扣着手臂,这个动作很牢固,只要他的手臂不断掉或者他自己不松手,他就能就能什么呢?

    高兴、生气、难过、害怕林夕现在的心情,又是什么?

    “零,抱紧了。”林夕抓住墙壁上爬梯的杆子,估量了一下自己的力气。在身体素质莫名拔高的现在,她要背着一个七岁的孩子上去似乎也并不是一件难事,“小心不要摔下去,如果掉下去可是会摔得很疼的。”

    这种时候还关心着背上的小孩摔下去会疼。零回过神来,微微垂下眼睫,轻声应道:“抱紧了。”

    爬梯不高,不过一层楼的高度,林夕手脚麻利的背着零翻上了平台。零的脚扭了,林夕双手空出来了便拢着他的大腿让他趴得舒服一点,推开一扇虚掩的矮门,扑面而来的冷气冻得林夕面皮紧绷。扫了一眼门内那悬挂墙沿的冰凌,林夕便知晓这温度不是小孩子能承受得来的。来不及多想,林夕立时将孩子放下,脱了自己的风衣,将人裹得严实。

    零抬着两只手,清澈的眸子看着林夕蹲在他面前帮他挽起过长的衣袖,语气里微微染上了困惑:“林夕?”

    林夕不过一会儿便被冻得嘴唇发紫,她朝着自己的掌心呵了一口气,使劲搓热后轻轻拍打着零的脸蛋。待到孩子小脸蛋红润了,林夕才将他抱起搂在怀里,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是哆嗦的:“要出去,但不知道需要在这鬼地方待多久,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零垂了眼,林夕的怀抱很温暖,他缩着手脚依偎在她的怀抱里,道:“好。”

    林夕说完就闭上了嘴,避免寒气从口腔中趁虚而入。她将男孩捂在怀中,给他保暖的同时也为自己留下些许温度。仗着如今身体素质的显着提高,林夕便小跑了起来,一来是为了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二来则是通过运动给身体带来热量。

    好冷,想来一段热情如火的探戈。

    林夕抱着零蹦蹦跳跳地跑到了出口处,怀里的小男孩被颠了一路,走到头的时候他居然从林夕怀里冒出了头来,皱了皱鼻头。

    “林夕。”他叫她的名字。

    林夕正全神贯注的打量着四周的景象,但是听见怀里的男孩喊她的名字的时候,还是立时回应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林夕知道怀里的孩子人格残缺,话语少得可怜,因此他口中的每一句话,林夕都会重视。

    一直很安静的小男孩脑袋拱了拱,拱出了那过于宽大而将他包裹起来的风衣。

    那一头干净清爽的小碎发被拱得凌乱,让男孩清秀的脸蛋看起来那样乖巧可爱。说句实在话,这个精神病院里虽然都是神经病,但是样貌却是一个顶一个的好,想到茜茜那如同天使般纯美的五官,想到神父那如精灵般跃动着生命之美的容貌,零真是不起眼极了。

    但是林夕觉得他很可爱,生气地让人走开的时候可爱,问为什么红花绿树而不是绿花红树的时候可爱,毫不犹豫答应要跟着她走的时候可爱哪怕他面无表情毫无情绪反应,人格残缺还社交障碍,但仅仅只是不伤害她这一点,她就觉得他很可爱了。

    怀里的小男孩仰起小脑袋,朝着林夕露出了一个略带生涩的微笑。

    林夕愣住了。

    只听他一字一句地道:“林夕,好玩,再来。”

    林夕:“”

    收回前言!这倒霉孩子!

    ——这间“孤儿院”,成年人竟比孩子多出数倍。

    不,应该说,这个孤儿院里的成年人数量多得有些不正常。比如说躺在地上的两名黑人,他们身上穿着警卫特有的蓝色衬衫,配备了手/枪以及对讲机。但是林夕分明还看见过身穿西装以及白色医生服饰的尸体,而那被女孩杀死的女子,身穿的则是修女服。

    孤儿院、医院、教堂——这一块被铜皮铁墙圈起来的牢笼里,至少有来自三个不同地方的人存在着。

    林夕感觉到了令人不安的矛盾感,正如中世纪与现代风格的融合一样,那来自三个不同地方的元素融合在一起,充斥着无言的排斥与违和。如果说这间孤儿院的确是出自中世纪那个黑暗的年代,那么在孤儿院的范围内建一座教堂倒也情有可原。因为越是不幸,越是需要信仰,活得痛苦,才需要一点希望来支撑着他们继续存活于世,让自己相信死后的确可以前往有神的天堂。

    但是医院呢?

    林夕发现得越多,心中的困惑便越深,她身上除了一柄卷了刃的菜刀以外,就只剩下从警卫身上搜出来的手/枪和两发弹匣。

第七十二章 】骨瓷小镇(6)() 
防盗比例为50%

    毕业狂欢,宿醉有理。

    林夕本来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她开始后悔了。

    被酒精麻痹的大脑还有着昏沉的痛楚,下腹饱涨沉坠的感觉宛如某个不太友好的亲戚造访;四肢的不适传递到大脑以至于神经在不停地发出警戒的信号。林夕瘫坐在地上很久;忍不住用力地以手敲头,却还是有些缓不过劲来。

    ——这里;是哪里?

    林夕茫茫然地抬起头;天花板上悬挂着老旧的白炽灯,灯光闪烁不定,时有电流的噗呲声响起;似乎还能看见被老鼠咬开的电线空悠悠地悬挂在半空。鼻腔内萦绕不散的腐朽气息和一股子陌生的铁锈味残忍地折磨着林夕的肺腑;提醒着她自己不是身在卧房中的事实——但是她分明记得自己断片之前;闺蜜宋雯一脸嫌弃地把她甩到了租房的床上;还随手将一条湿毛巾糊在她的脸上。

    但是现在,她靠着堆积如山的杂物箱,眯着眼睛盯着头顶上的白炽灯;除了自己在做梦这个理由以外;她想不出自己为何会坐在一个如此诡异的地方。但是如果是在做梦,那身体对于宿醉的反应未免也太过真实了些。

    抓了一把乱糟糟的长发;揉了揉胀痛的眉心;林夕扶着纸皮箱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头痛欲裂的大脑一时间无法理智思考自己眼下的处境;但是不管如何;先解决生理需求比较重要。

    绕过落满灰尘的货架以及杂物;林夕忍不住捂住鼻子打了个喷嚏,浑浑噩噩地拧开了门把手,走出了这间杂物室一样的房间。

    门外,是一条狭窄阴暗的走廊。

    林夕环顾四周,只觉得环境阴森潮湿,样式有点像是医院,却又有些不同。天花板每隔一段距离便悬挂着一个白炽灯泡,但是因为相隔的距离太远,便显得四周昏暗一片。让林夕觉得有些奇怪的是,那些灯泡的灯光竟然也有所不同,苍白与昏黄交织,看着诡异极了。

    这屋子的设计师是谁啊?简直走肾不走心。林夕面无表情地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算了,上厕所比较重要。

    顺着走廊往前走,抬头竟然看见了安全出口和公共卫生间的指示标牌,单单从格局来看,的确是很像一家医院。只是从脏污程度上来看,应当是一家荒废了许久无人打理的医院,不过既然还有供电,那便代表医院中还有人吧。

    林夕找到了公共卫生间,拧开有些生锈的门把,推开门时便是一声老朽的吱呀声。扑面而来的味道实在有些不美妙,林夕皱了皱眉,倒也没有抱怨什么。她先照了照镜子,打量了一下自己披头散发宛如贞子小姐姐一般酷炫的造型,这才慢吞吞地推开了第一间隔间的门。

    “哦,擦”映入眼帘的便是满屏血色,林夕眼神呆滞地张了张嘴,发出了两声无意义的气音。

    仿佛有人恶作剧一般用红色的油漆泼进了卫生间,墙壁,马桶,地板,满满的都是已经干涸的黑红血水,墙壁上还有红色的血手印。马桶盖盖着,不知晓里头有什么东西,但是那红色的血迹,分明是从马桶的边缘里不断溢出来的。

    ——这种情况,莫非是哪个妹纸来了大姨妈?

    ——不对,这种出血量,绝对是在厕所里生崽崽了吧?

    林夕沉默了三秒钟,然后慢慢地关上了门扉,走到洗手间的最后头,打开了另一间隔间的门。

    总而言之,先解决生理需求吧。

    酒精壮胆不是一句笑言,林夕觉得自己现在就很麻木,与其说是胆大不如说是有些反应迟钝。直到解决完燃眉之急,林夕才能空出几分心思,一边沉默地洗着手,一边思考自己眼下的处境。

    阴森恐怖的医院,满是血迹的卫生间,林夕第一反应是报警,但是伸手一摸却摸了个空。她身上仍旧穿着毕业晚会时穿着的黑色风衣,翻折长靴,浑身上下都写满了“高冷”二字。但是手机、钱包、以及从不离身的挎包却不知被谁拿了去,此时两手空空,一脸懵逼。

    掬了一捧冷水洗了洗脸,总算找回三分理智的林夕却没有回头再去开门的勇气,她捂着额头靠着墙壁,思考到底有谁在整蛊自己——她性子内敛还有些较真,不是活泼好动亦或者温柔可亲的性格,在学校里人缘也一般,甚至还有人背地里说她呆板似块木头。如果真的集体开玩笑,应当轮不上她自己。而唯一的至交好友宋雯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比起恶整她,闺蜜自然会更注重她宿醉后不适的身体。

    但是如果不是有人整她,她记忆又没有断片,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医院里?

    况且,他们学校附近哪里来的一家如此老旧的医院?甚至还用着将要停止生产的白炽灯,如今大城市里哪家哪户用的不是led?

    林夕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她脑子依旧昏沉,但是此情此地也觉得有些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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