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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寻魂计-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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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两章大概会很有戏剧性,各位期待吧。,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11章() 
下雨,非常大的雨。这样的天气总是很难叫到出租车,这个城市永远有那么多的供不应求,不如人意。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样的尴尬场合,我对自己说那是因为我不放心笑笑。但,真的如此么?

    昨晚笑笑回去后我便陷入沉睡。我以为自己会害怕睡觉,不,我以为自己会害怕再与老刘在梦中相见。但,其实不是。

    我如此迫不及待扑在床上,又如此充满期待地闭上眼睛。

    可惜一夜无梦。

    直到中午我才醒来,怔怔坐在床上无所事事,脑子里许多念头如惊涛拍岸,澎湃汹涌。我尽了全力筑起堤坝,平息那心中的巨浪。而最终,我站起身来梳洗打扮,我要去做最不该做的事,我决定去参加婚礼。

    现如今我站在了婚宴大堂外,新郎新娘的大幅婚纱照放得比真人还大,明晃晃立在我眼前,倒有些象示威的标语。

    我用心打扮本是为了在我的脸上贴一张我不后悔错过你的标签。但是此刻,我几乎没在额头刻上looser字样。

    我尽量整理自己的衣衫,那湿了后粘在身上垂头丧气的真丝裙子,还有已经被雨水弄化的彩妆,高跟鞋子进了水,每走一步都留一个湿漉漉的鞋印。我对牢巨幅婚纱照深呼吸,挺起腰板。气势,我对自己说,外在算什么?最重要的是气势。

    张闻就站在前面,今天打扮得格外正式。莫文的样子与我印象中的有太大出入,我用了很久才分辨出那三层厚粉与夸张假睫毛下的我认识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我太希望如此,我觉得他们站在那里,好似人形玩偶,呆气有余,真实感欠奉。

    我忽然松口气。我完全不希望自己站在他们的位置上,手拖手却好似手铐住那样别扭。婚礼如此盛大,新郎脸上却带疲惫,新娘笑脸如花,但,更似塑胶花,真实感欠奉。

    黏在身上的裙子,湿漉漉的脚,花掉的妆,那一切的狼狈,都不再是问题。

    人总要走到这一步才知道,原来这样的盛大婚礼不再是我的梦想,这个看上去相当不错的男人并不是我的良配,我那些过往纠结伤心的岁月,都已经一步步将我拖离了这个桎梏。我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到新郎新娘面前,释然微笑,伸出手:“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我双手奉上红包。

    莫文看我的眼神很怨毒,我从来没见过她怨毒,但在她的大喜日子,她怨毒地看我。她没说话,只是“哼”出声来。

    张闻略好些,用拒人千里之外的客气对我说:“谢谢你,杜小姐。”

    我是杜小姐,站在他的婚礼上,我不知道叫我一句展颜会令他有多么难以自处?我好笑,于是忍不住笑了笑。

    莫文又看我一眼,目光如刀。

    她开口:“那位刘先生呢?怎么没来?”

    我的脑子迟钝了,所有脑细胞都用了最慢的速度运转。我想不出怎样回答她,因为我的胸口被堵上了大石头,再也喘息不得。我憋得发青的脸想必是史上最好笑的笑话,因为方才还在阴冷恶毒状态的莫文忽然笑了,笑得一脸春风。

    她甜甜说:“一个人来也欢迎,招呼不周,请入席吧。”

    自然有人过来领我入座,我落寞地随意坐下,茫然打量整个婚宴大厅。

    很气派的婚礼,以张闻的经济状况并不是负担不起,但,绝对会令他感到吃力。我不知道这样的奢华是出自谁的念头,张闻?莫文?

    但,这与我无关。

    我缓缓喘气,呼吸渐渐自如。地狱,我何曾离开过?它就在我的心里,魔咒叫“老刘”。只要念出这两个字,我的眼前自然发黑,我的魂魄自然堕入无底深渊。

    前男友结婚了,新娘不是我。这不让我伤感。

    让我伤感的竟然是曾经说要同我一起来观礼的那个魔鬼,此时已是再难一见。不,就算他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不知道该拿出怎样的脸来同他相对。

    我知道我此刻的样子若落进别人的眼里,绝对还在惦记英俊新郎的不甘心的悲情前女友。但我无所谓,别人怎么想,又同我何干?至少老刘在这些天里教会了我一件事情,坦然拿出真面目,虽不能解决问题,至少可以令自己舒服。

    可是我忘记了这样的想法本就是地狱法则。

    杜力已经过来了,带着三分笑,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哎呦,你居然也来了。怎么着,还想亲眼送张闻进洞房不成?”

    我对自己说不要同他讲话,同他唇枪舌剑论战多次了,我并非自虐狂,自然懂得沉默是金。

    他又看我一眼,笑了:“伤心得话都说不出了?平时不是挺能说会道的么?别撑着,看在我们的交情份上,你要是想哭,我送个三五十包纸巾擦眼泪是不在话下。”

    我没有理他,我看穿了他的孤单空虚。不,是我自认看穿了他的孤单空虚。

    我猜他没有朋友,他寂寞得要命。他迫不及待想找人说话发泄情绪,哪怕那个人,是我。

    也没容他说出更多的话,杜老板并非如我这样的闲人,只一下工夫便有许多的人簇拥过来同他搭讪寒暄。

    我乐得自在,看着他被人裹着去了别处。

    身边不知何时坐了个女孩子,眨巴眼睛看着我,发问:“那个就是杜力?原来还这么年轻?你跟他很熟么?我看到他特地过来找你说话?”

    我没有搭理她,但是她不放弃:“你是他女朋友?他不是结婚了么?不过现在谁还在乎男人家里有没有老婆,是不是?”

    我懒得同她说话,换张桌子坐下。

    原公司的同事们陆续有来,在离我很远的一桌。他们分明早已看见我,一群人凑在一起低头私语,却没有一个过来同我招呼。

    我坦然自若,用手撑着头,决定就当是来看戏了。这世态炎凉,也着实比戏都有趣。

    做人的乐趣不就是你上场,我看戏。我上场,你看戏。互相娱乐,互相消费?

    我甚至有了新的主意,站起来便朝同事们的那桌酒席走去。

    我打算好了该如何同高登搭话,我想好了措辞让他难堪,我知道也许一分钟之后我就会后悔自己这样无聊,但这一秒,我按捺不住那种恶作剧的找乐的心情。

    可惜没有走到那里,半路便杀出了笑笑。

    笑笑今天精心打扮了,漂亮如故。不知道真相的人,怎会想到她曾经历的,同正经历的那些惑与痛。

    她过来挽了我的手,拖我走到一旁:“展颜”

    我拍拍她,看着她替我担忧的样子好笑起来:“怎么了?吃喜酒来了,倒弄得愁眉苦脸倒像是来吃豆腐饭的?”

    她不安地看我:“你没事吧?”

    我安慰她:“我能有什么事?”

    她不信:“那你干嘛还来?”

    我摊手:“没看过四个婚礼和一个葬礼?这种场合最合适大龄未婚男女青年开展社交加互相勾搭了。我就是来找找有没有机会给自己弄个休格兰特。”

    我能说得那么贫,她才放下心来。又低声对我说:“杜力也来了,刚才还拉着我问我要不要跟他回家。”

    我看她,她苦笑:“我跟他说看他今天的表现。”

    我刚想发表意见,杜力已经过来表现,他还真是迫不及待。

    他想拖笑笑的手,笑笑略一挣扎,但依旧给他握住。他于是笑得得意,示威般对我说:“展颜啊,我们要入席了。张闻很够意思,请我们坐主桌。怎么,他没请你去那里坐么?也是,你只不过是过气的前女友罢了。

    其实我说你就没必要来,人家莫文那么漂亮你看了不得回家砸镜子去?”

    笑笑轻声喝止他:“有你这么说话的么?还没喝酒就说醉了不成?”

    杜力今天很给笑笑面子,立刻住嘴,只向我歪了歪嘴,便拉着笑笑去了主桌落座。

    开席了,我自己找了个角落,默默吃菜。,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12章() 
所有婚礼都差不多,祝福也都毫无新意。我不关心那行礼的二人是否白头到老,是否佳偶天成,我只是心无旁骛,埋头苦吃。偶尔抬头,也只为观察一下远处主桌上的笑笑与杜力。

    杜力真忙,不停有人过去敬酒递名片。真不知这是他的商务宴会还是张闻的婚礼。我看到高登都端着杯子凑了前去,想来老板明日听说低级职员莫文的婚礼上会有杜力可巴结而他却错过,一定痛悔。

    我边上坐的是不知来自何方的神圣,一家子连汤带水吃得欢畅淋漓。且,还有奶娃在旁哭叫权充伴奏。当那慈爱的母亲公然解开衣襟哺乳时,我除了低头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默默咀嚼,还真是别无他法。

    新郎新娘照例是在台上现破动感情地念了一大堆的谢词,可惜恐怕除了拍摄录像的,没有谁会听进耳朵里。婚礼进行得极其顺利,冷盘热炒流水价上桌,又被风卷残云消灭殆尽。我摸着肚子开始犯困想打饱嗝,便看见新娘又换过一套礼服,开始了漫长的敬酒征途。我正思忖着等他们走到我这里时,是否该躲上一躲?只见笑笑已撇下了杜力朝我走来。

    杜力正忙着接受各式奉承,只怕也无暇他顾。我微笑,迎过去,索性拉着她走出宴会厅。

    原来雨已经停了,外头尚有一个不错的花园,我们便在那里长凳上坐下。下过雨,空气里带着青草香气,沁人心脾。我深深呼吸,慢慢吐气,满足地伸个懒腰。

    然后我问笑笑:“你还好么?”

    她也在此时发问:“你还好么?”

    我们一起笑了。

    她先说:“张闻变了,他给杜立敬酒的时候,一口一个杜总,一口一个感谢赏脸,我简直以为他这是被哪个杜力公司的小职员附身了。”

    我不在意地说:“人到无求品自高,现在的张闻,有求于人的事情多了去了。再装得连人民币都不认识了,叫他拿什么来付那一堆堆的账单?”

    笑笑点头:“人变起来真是可怕。”

    我惋惜:“环境逼人啊。看着现在的他,我是真的爱不起来了。”

    笑笑调侃我:“喂,不是吃不到葡萄才说葡萄酸吧。”

    我不说话,心里闪过当年张闻的样子,疑惑着:“时至今日我也不明白了,那个我心里的白衣文雅的张闻是不是真的存在过?你说,会不会是我从头到尾就没真的认识过他?”

    笑笑也疑惑起来:“那你说杜力呢?是我看错了?还是他变得太多了?”

    她并不等我回答,自己已经说:“不管什么原因,他都已经跟我嫁给他的那个杜力判若两人,是不是?”

    她又自问:“那么我呢?我变了没有?我变成了什么样子?”

    她摸着脸:“皮肤摸上去一层粉,粉底下盖着皱纹同雀斑。时光催人老,转眼就是孩子他妈,老太婆啦。”

    我安慰她:“你只是成熟了。”

    她纠正:“不,是心变老了。”

    我低语:“要这么说,那我也老了,杜力也老了,张闻也老了,我们的心都老了。”

    笑笑说:“这就是最公平的,无论你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你得到的东西再多,你依旧只能拥有一次年轻。”

    她的话被身后的一个声音截住:“说得真好。”

    我们一起回头看,那个小妞儿,光彩照人的杜力的女友,不知何时站在了我们身后。

    我不由自主握住笑笑的手,仿佛是希望我的手能传递些力量到她身上。

    笑笑倒是颇为镇定:“你好,来参加婚礼么?”

    那女孩笑起来,甜极了,但是我们实在无法欣赏那样的笑脸。她说话的声音不高,带着撒娇的味道:“我本来有机会来参加,但是你知道的,现在那里没有我的位置。”

    笑笑“嗯”一声,任她继续说下去:“其实,我是来拿遣散费的。姐姐,你好厉害,杜力那颗已经飞走的心又飞回你的笼子来了,你高兴么?”

    笑笑没有说话,她自己说下去:“不跟你斗下去,是因为你方才也说过,谁都只能年轻一次。我的青春不可以耗在一个打不定主意的男人身上。我放弃了,不争了,姐姐,我把他还给你。”

    她甚至要同笑笑握手,仿佛宽宏大量的领导屈尊安抚无理取闹的下属。

    笑笑并没有伸手出去,她僵硬了几秒,又慢慢将手缩回,搭讪地笑:“恨我了?呵呵,别恨我,姐姐,我也只是想找个好男人,我也只是一个被情伤到的傻女人。”

    我想起那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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