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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听说你要前规则-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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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又差点要了她的命。

    可在那一瞬间,她觉得命不如贞操。

    思虑万千,她不敢表现在脸上,而是对他笑成弯弯月,桃色无边:“难道蒋鹤之你需要我想你?可以啊,我想谁都可以。”

    掐着她的下巴把她拎起,他说:“我不屑你想。”

    钟意出言,依然微笑:“你是没人想吧,你这样的变态,谁想你?”

    蒋鹤之被说中了痛处,睚眦欲裂,松开她的下手,狠狠甩手又是一个巴掌:“我告诉你,我不需要!”眼见她站立不稳,装在墙上,并不怜惜,“你也知道,你选择的,是虎穴。”

    钟意后脑勺狠狠一击,整个人昏天暗地,不过曾瑶瑶下的药劲确实过了。她站起,走出:“你说,怎么样才放我走?”

    走到卧室,蒋鹤之长腿交叠,肆意坐在床尾附近摆着的皮椅上:“跟我睡。”

    一身湿衣服难受得慌,头重脚轻的,她倚在浴室门框,笑得与狐狸无异:“我知道你没兴趣。”

    蒋鹤之抬眼,顾盼之间竟是风华绝代:“如果我说,有呢?”

    “你的对手不是江时延吗?你睡我就是气气戚临君而已。”她才不信!一个对女人粗鲁至极的男人,还有兴趣?她都不知道他有没有欲望!

    他猛地把她一扯,她踉跄跪在他身侧,他把她下巴抬起,逼她和他对视:“可江时延的老婆可比你无趣多了。他们想杀我,明天应该就准备好了。明天,我让你打电话通知你的情哥哥来救你。”

    她忽然觉得浑身发冷,从牙缝里挤出个问题:“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难道不怕?”

    “你以为我第一次死?”他把头一偏,左耳耳后至脖子有一条长长的狰狞的疤,“很多年前,我就死过了。不过有个女人不长眼,救了我。”

    “那个女人呢?”她一眨不眨地望着那个魔头,却发现他眼底提及那个女人时,终于滑过一丝异动。

    “死了。”他面无表情,忽而冷笑,“我怎么跟你这么个女人说这些。你会用枪吗?”

    她老实回答:“不会。”

    “那可惜。”蒋鹤之松开手,从口袋掏出烟,熟稔点燃。袅袅吹吹的烟火里,他的眼神,十分迷离。

    “你要和我比枪法?我可以比你更好!”钟意出言,不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她这样耗死也不是个事。

    蒋鹤之深深吸了口烟,继而吞云吐雾:“好,有胆量。”

    他起身,把她拉扯出卧室,大步下楼,她自认速度不慢,跟上蒋鹤之还是要跑起来。他把她待到别墅外,偌大的别墅后院,没有任何灯火,只有依稀的月光,树木林立。她顿觉森冷,阴气沉沉,一如蒋鹤之给人感觉。

    他把枪给她:“要不要对我开枪?”

    她才不傻,他既然都扔给她抢了,他一反击,必然有天罗地网等着她。不过她回答又是另外一种腔调:“我怕你这个变态刀枪不入。”

    “说好话没用,”他微笑,摸出枪,“你是新手,我不欺负你,你往前打,中了我就让手下给你套新衣服。”

    “可裁判是你,中不中不都是你说了算?”她反问,眼睛确实看向远处的,偶尔月光清明,她看得到那是一片小树林,可她终究看不清到底有什么

    “那你,打还是不打?”他问,作势伸手,要收走她的枪。

    “打。”她湿透了,在这样熬一夜,肯定得病。她怎么说,乐观得很,还想着从他手里逃出来继续拍戏呢。如果说卿卿半途而废时间尚短,现在柳意她可是演很久,也吃过不少苦,不想再次错失良机。

    好戏不常有,好角色更难得,轮到自己更要看缘分。

    蒋鹤之一身轻松,随意开枪,子弹擦着树皮而过,最后发出了让人心惊的声音。他偏头睨她一眼:“该你了。”

    她发抖,她怕结果不好他一枪结果自己。但她咬咬唇,出都出来了,不就枪嘛!她有时候真的高估自己的,闭眼设计,枪的后劲逼得她手掌生疼:“啊!”于是,比枪声更大的,是她的尖叫声。

    蒋鹤之玩味地盯着她,而后望向子弹消失的地方,笑意愈深,不过始终太冷。

    她的尖叫余韵绵长,她适才睁眼,竟带几分怯生生望着他:“怎么样?”

    那样的眼神。

    他眉目一凛,他决不允许:“你打中了,所以你可以得到一身崭新的衣服。”

    “噢。”她这是踩了狗屎运?拿着枪的双手,依旧不停地发颤。

    “恭喜你,第一次杀人。”蒋鹤之并不让她高兴。

    她当即瞪大眼睛震惊发问:“什么?你拿活人当靶子?”

    “嗯,”他漫不经心地摸了摸枪口,“有的是人愿意为我赴汤蹈火。”

    “你这个变态!”她的重点才不是他可以让多少人为他卖命,是她居然杀人了?坐牢?还是,她不要!可是她居然真的杀人了!

    他冷冷看她:“你是第一次知道我是变态吗?”

    “不是!”激动中的她,把枪抵着自己的脑门。

    “怎么,杀了人良心不安?玩自杀?”

    她拿着枪的手微微浮动,经不起旁人攻击的,但她清了清嗓子,说话气势很足:“你会救我,无非用我可以威胁戚临君,威胁江时延。我死了,你拿什么威胁?”

    “你死了我知道,他们不知道。”蒋鹤之似乎在嘲笑她的愚蠢。

    “笑话,堂堂蒋鹤之,稀罕骗人?尤其是骗他这一辈子唯一的对手江时延?”钟意反讽。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可她要活命她真的要活命,哪怕真的要坐牢,她可以找律师可以说明情况可她不在此一搏,他轻易碾死她,她还不是有苦说不出?

    “说吧,你想威胁我什么?”蒋鹤之问。

    “不要让我毁容,不要让我残废,我是靠这个吃饭的。”她回。

    他快手夺了她的枪,认认真真抵着她的脑门:“你连这些都在乎,不怕死岂不就是来诓我?”

    她索性闭眼,狠狠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她闭上眼:“你要杀,就开枪吧。”睫毛颤抖得厉害,犹如展翅的蝶,泄露了她的害怕。

    等了很久,她都没听到枪声。

    四周一片寂静,偶尔风吹过树叶,沙沙声十分明显。她扑通扑通不规律的心跳,更是如擂鼓。

    “蒋鹤之?”她试探性地喊他。

    回答她的依旧是诡异的寂静,她适才悠悠睁眼,生怕一睁眼就中枪了。结果蒋鹤之早就不在,她空对着空气怕了很久。

    自嘲,她回过头准备回别墅:不是她没了斗志,在蒋鹤之手里,她不如不逃。刚刚那一会,她不过玩了个小心计,但真觉得自己会死。

    “你干嘛?”她被身后的陌生男人吓了一跳,后退几步拍拍胸口。

    男人把纸袋递上:“蒋先生让我把纸袋子给你。”

    “哦,谢谢。”她说着拎着袋子回房。

    一踏进客厅,蒋鹤之就说话:“你倒是自觉。”

    她被他耍了心情也不好:“知道自己变态还逼别人强调?”

    “跟我上楼。”蒋鹤之说完带路。

    他带着她进卧室,倒自顾自进浴室洗澡了。她顾不得什么,立马换了衣服。是的,她不喜欢,可现在她身边不是替她想宠着她的戚临君!

    是的,有对比有突出,她现在是明白,戚临君是傲娇,事实上对她别太好。比之杀人和被杀,打扫来回折腾各种,又算得了什么?

    利落换好衣服,她直接躺在他床上睡了过去。

    蒋鹤之其实是戒备心很重的人,高ha不会闭上眼睛,睡觉从来是浅眠。可他喜欢洗澡,慢慢地,泡在水里,看清他浑身各处的狰狞。

    等他穿着睡衣出来,自然看到她毫不客气地占用了他的床。那他何必客气。他坐在床头,把她踹到床底。

    “哎哟喂”她本来快睡着了,如此一幢,又痛死了,“你干嘛?”

    蒋鹤之又从柜子拿出药,走到她面前,强迫手段重现:“送你个好梦。”

    “我不吃。”她使劲卷着舌头往外吐。

    他死死堵住她的嘴:“不吃我现在就扒光你的衣服上了你。”

    她乖乖吞咽。

    他继续捂着,直到药性发作,她沉沉睡去。

    蒋鹤之有多不信人,他根本不容许任何人和他同睡一间房。浴室的窗他住进那一刻起就死死钉住了,卧室的门反锁还上大锁。他自己也不会深睡,若不是知道钟意的打杀威胁不了他,他宁愿杀人灭口。

    可到后来啊,他想起那一晚,总会想,人不该有意外,不该。

    钟意醒过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她震惊地站起,他正自在地坐在床头,盯着电脑屏幕。她胡乱洗脸漱口,脸上已经不在意了:“几点了?”她消失了一晚上,戚临君会很着急吧。

    简直急翻了天!

    “九点多,醒得正好,”他朝她招招手,“看视频。”

    她走进他,几分狐疑:“看什么?”

    他抬眸看她,干干净净一张脸,挂了几滴未干的水珠,还是狐媚子的脸。他轻轻吐字:“你男人。”

    莫名心颤,她半跪在一边,看着他的电脑屏幕。

    白天,别墅的前庭后院都看得清清楚楚,她是轻松进来的。戚临君想要进来,步步是陷阱,步步是机关。戚临君多么高高在上一个人,现在跪在地上,与箭擦肩而过,无不狼狈。

    她心惊胆战:“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聊这么变态?”

    “啪”地合上电脑,蒋鹤之脸色不变:“我乐意。视频延迟,他现在应该上来了,我们一起好好迎接他。”他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匕首,往门锁一掷,敲落了大锁,掉落的同时摩擦解了反锁。刹那门打开。

    跟蒋鹤之估摸的时间差不多,戚临君已经进来了。他穿的是白衬衫,因为一路打斗,衣衫褴褛。一点不想高高在上的君王。

    可看到他的刹那,她的心里,他就是唯一的与生俱来的帝王。她的帝王。

    “戚临君。”她喊他,要走到戚临君身边。

    蒋鹤之轻而易举把她按回原地,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动弹不得,他微笑和怒火滔天的戚临君对视:“戚临君,你杀了我的手下,破了我的陷阱又如何,你的女人在我这里。”

    “蒋鹤之,要怎么样,你说。”戚临君一个商人,平时最多健身。如果不是三哥指导和手里一把枪,他肯定不能上楼进房。不管是蒋鹤之神算还是巧合,他打倒最后一个人,子弹没了。他如蒋鹤之所愿,扔了枪。

    “你可以做点什么呢?”蒋鹤之已经换姿势,把她脸抬起,大拇指像是爱抚地摩挲,“我这个人没什么癖好,就喜欢看别人难过。”

    钟意想躲,却躲不开。

    “什么都可以。”戚临君妄图走近。

    “我不管你有什么后招,”蒋鹤之拿出枪低着钟意脑门,“也许你能借着江时延杀了我,但你也救不了钟意,往后退一步。”

    戚临君依言往后退了一步:“我真的可以,蒋鹤之。”

    “命呢?”

    戚临君缓慢而慎重地点点头。

    他可以为了她不要命!

    她睁大眼睛望着他,心底滋生了异样的感觉。她这一辈子没有感受过太多的好,小时候秦哥哥对她很好,长大后,她一直是独自战斗。印象里的戚临君,是折磨她为乐的。可她现在知道,他可以为了她不要命。

    “好,那你捡起你旁边的匕首,往你心口,狠狠地捅进去。”蒋鹤之手劲不减,把挣扎的钟意稳稳制服。

    钟意手脚不能动,禁锢在逼仄的空间,她的嘴是自由的:“戚临君,不要!”

    戚临君半蹲着捡起匕首,似乎把玩了一番,才慢慢起身。他慢慢看向钟意:“钟意,你说,你这里痛不痛?”他把匕刃抵在左胸口。

    “痛,戚临君我痛。”她急急说着,死死叮嘱刀刃的眼睛源源不断地淌出泪水,滴滴答答落在质地上好的地板上,她完全跪在地上,第一次感觉无助,喊着,“戚临君,不要,不要”

    如果她活,真的是他死换来的,她怎么活!

    她恨恨地回头看一脸冷漠的蒋鹤之:“蒋鹤之,你有没有心!”

    他凑近她:“没有。”俄而坐直,看到正欲把匕首插进胸口的戚临君:“等一等。”

    “难道你要食言?”戚临君多少年都觉得,在那场噩梦之后,他是喜怒不放在心上的。可刚刚看着她哭得这么伤心这么无助,他心口痛,真不如一刀下去痛快。

    蒋鹤之笑笑:“看你那么痴心,我要告诉你一个事实。我想让你想想是不是值得。这个女人,一个晚上都在我手心,你觉得她还会完好无损?”

    握拳,青筋凸起,戚临君从牙缝里吐词:“你对她做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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