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听说那个高冷的忠犬是男主 >

第98章

听说那个高冷的忠犬是男主-第98章

小说: 听说那个高冷的忠犬是男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母亲想念你的紧。”

    汤自酌也是沉默了良久:“……儿子不孝。”于这一事上他没什么好说的,不孝有三,他占了全。现在人都说了,什么都该看开了。

    “父亲,若是你与母亲有看着合适的女子……”

    汤父惊讶之色立显:“你这是……”他激动了:“你可是想清楚了?”

    儿子不仅回了家,甚至愿意娶妻生子,这在普通人家看来最为普通不过的事,在他汤家确是要跪拜列祖列宗了!

    汤自酌对这件事很没有所谓:“父亲放心,待我在京城稳定之后,便将你和母亲接过去。”

    汤父思索了一阵:“这件事日后再商议,只是你要成家,难免费些时候,毕竟不是小事,总得准备……”

    “您说的是,但回京城一事也是刻不容缓……”

    “……此事等我晚上与你母亲商量过后再说,昨夜来了个消息,我还需与你说说。”

    ……

    甄鹏程一早便被县衙的人请走了,此行刻意高调,地方上的官吏知道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万幸甄鹏程早已料到这些后果,做足了准备。今日只有甄朗云在。

    汤母明白外孙女的心思,知道他们还有话要讲。但此时的架子还是得摆足了,看似不经意的问了许多问题,甄朗云回答的不卑不亢,柳觅初听不懂什么,只知道最后汤母看上去很满意。

    最后又说了一些,汤母说:“我去看看你舅舅,昨日太匆忙,还不知他的院子下人们整理的怎么样。”

    早知汤自酌要回来,做母亲怎可能不亲力亲为?柳觅初心里知晓这是汤母故意找的托词,将外祖母送至门外。

    人走了,整个院子里从甄家来的下人都松了一口气,寻珮寻双退出了门外,飞扬更好,直接拉着入画便躲出去了。只得怜年一人捂着嘴偷笑,最后给他二人合上了门。

    甄朗云表情入故,但她看得出他欢喜,慢吞吞的蹭过去,拖着声音问:“昨日二少爷歇息的可好?”

    甄朗云一伸手,将她拽入怀中,“没了娇妻在旁,如何能睡的安稳?”

    柳觅初伸手点点他的脸颊:“我瞧二少爷气色如此之好,实在看不出哪里不安稳。”

    甄朗云将她的手握在自己手中,声音清淡:“方赫显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叫我咸鱼柚,累趴在了地上……

第145章 第 145 章() 
柳觅初尚且不明白他的意思,神色一僵:“什么叫做方赫显来了?”

    甄朗云神色淡淡:“朝廷派遣。”他解释的简单。

    柳觅初暗暗松了一口气:“避开不避开已经没了所谓; 总归我是与他半点关系都无; 你无须担心。等你去了阿瓦; 我是一步也不会踏出汤家的大门的。他便是有再大的本事,总也不可能晓得我们现在在淮北; 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

    他伸手摸摸她的长发,喉结滚动; 说:“飞翼一直都在; 飞扬也留下,我没什么担心的。”

    柳觅初微惊:“飞扬是你的贴身护卫,留在我这里你该如何?况且我在家中,能有什么危险的?你——”

    “你只当是为了让我安心。”他淡淡打断她的话。

    柳觅初心绪复杂,他知晓他在担心什么,可方赫显就算再有能耐,还能吃了她不成?她好歹知道躲着些。

    “你就这般自私?自己心里好过便不管我了?你可曾想过?你会担心,我也同样会担心。”

    他笑了:“你知道我身后养了多少侍卫?我既敢把飞扬留下; 自然是有底气的。”

    她故意同他赌气:“是; 是,甄家少爷养的侍卫足以与一国之军队抗衡。小女子妇道人家,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自然是愚昧的很; 什么都晓不得。”

    “不要说气话,我若没有十足把握,自然不会轻易做保证。”

    她不知不觉就酸了鼻子; 上前去抱住他,埋在他怀里,声音不清楚:“我还是想同你一起去,我保证不会拖你的后腿。”

    甄朗云握住她的手腕,察觉到她指尖冰凉,不声不响的包裹住:“没有一个男人会放任自己的妻子做危险的事。”

    “若我想你了该如何?”

    甄朗云叹了一口气,半晌,将她抱的更紧。

    她说:“二爷可要记住了,这次是你欠我的。”

    淮北的夜晚偏凉,浸着凉意,她的声音也冷冷清清的,却带着千回百转的意味。

    他宁愿欠她良多,要她追着他来讨这债,他宁愿世世代代还不清。

    *

    甄朗云和甄鹏程原意是在汤家多住几天以示诚意,但此番得了消息,方赫显都被派下来了,那事情就不会这般简单了。眼看着大战在即,一触即发,他没有时间耽搁了。

    原定的计划是他从阿瓦回来之后再与柳觅初成亲,现下形势不允许,t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还是个问题。他等这一天等了这么多年,着实是不在乎几日,但他等得,某人却等不得。

    汤父不是没有主见之人,多年为官,分得清楚事情的重要性。虽说成亲这回事急不得,但听了白日里甄朗云的分析,也决定回去与妻子商量一下。

    这外孙女刚来了没几日,便要急忙着嫁出去了……又是在这样着急的情况下。想到早逝的女儿,汤父心里也不舒坦。

    汤母听了汤父的意思,顿时便开始抹眼泪了,呜呜的说:“那甄家的公子便是再好,我也不想将她这么早就嫁过去。便是不为别的,他这一去阿瓦,谁知还能不能回来?我家的小女便是这样的薄命,难不成要我的外孙女也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吗?”

    汤父叹一口气,汤母能想到的事他自然也是早就想到了,但这话他不能说,为了安慰汤母,只说:“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甄家在阿瓦的地位举重若轻,国主便是再昏庸,也不会要了甄家人的命。”

    “我没说不让嫁,女儿家长大了,是留不在身边的,况且我们没有养育她长大,在她最难的时候也不在身边,只是她刚回来……刚回来便要……”说着又开始啜泣。

    汤父说:“自酌可与你说了?他预备回朝。”

    汤母点点头,表情担忧:“前天是与我简单的说了说。”

    “干脆搬去京城住吧。”

    “什么意思?”

    “京城也有我汤家的宅院,有你的手帕交,也有我为官时的那些个同僚,晚年在京城度过,总比在这里孤零零的强。自酌的意思是不做地方官,要回京城去,我那日问了甄家公子,他意向也大抵如此。似乎是女婿死的冤,外孙女不甘心……”

    汤母一辈子身处宅院,不明白这里的弯弯绕绕,但听上去就有些怕,手中捏着的帕子都在颤:“女婿就是冤,那也是皇上的意思,谁人敢忤逆皇上的意思?”

    汤父沉吟:“依着我对皇上的了解,并非不通情达理之人,若真是冤枉,定然会还他一个公道。”

    汤母干脆将帕子放在一旁的八仙桌上:“我是不管这些的,好容易找回了外孙女,我只想守着她过完后半辈子。”

    “……那我们再商议看看,这般仓促,确实也不好……”

    外头忽然急匆匆跑进来一个小厮,气喘吁吁,半跪在地上便禀告:“回老爷,外头知府老爷求见!”

    知府?好端端的,知府来做什么?

    心中有疑虑,汤父也不得不去看看,起身叫人带着去了前厅。

    那知府却不是一个人来了,他身后还跟了以为是少年郎,身姿挺拔清越,一身骑装,似乎将将赶路而来。他此时正对着前厅里墙上挂着的画看,那是一副冬梅图。

    汤父一脚踏进门槛,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

    知府连忙拱手,叫到:“汤大人。”

    汤父虚虚上前一拂:“知府大人客气了,汤某已然乞骸骨,衬不得一声大人了。这位是……?”说罢目光凝向那个身着骑装之人。

    听到声响,那人回头,剑眉上挑,目光凛冽,清隽不已。

    “汤大人,许久不见。”

    汤父一顿:“汤某不知方大人前来,有失远迎——”

    方赫显抬手,笑了,目光在那幅画尾端的盖印上过划过,颇有兴趣:“赫显是晚辈,当不得汤大人的礼。”

    汤父心里已经绕过了许多弯,几年前方赫显在淮北帅兵大战,彼时曾有过几面之缘,不知为何方赫显会突然来了淮北,又前来汤家拜访?!他心里又惊又疑,没有显露出来,算算时辰确实该用午膳了,便说道:“若是方大人与知府大人不嫌弃,不若中午留在鄙府用膳,也好让汤某补偿一二。”

    知府赶忙说:“哪里有嫌弃的道理,汤大人说笑了。”

    甄家的叔侄按理说还是客人,没有出来迎客的理,故而这一餐只有汤家父子作陪,一桌只得四个人,气氛却异常的凝固。

    汤父率先开口:“方大人调任京城也有数年了,不知此次回淮北所谓何事?”

    这席间要数方赫显最为自在,知府不敢贸然动筷,额头冷汗直冒。按照他的官阶,实则是轮不到他作陪的,谁知这方大人竟突然来了淮北,没有一点动静,他是被方赫显的侍卫从欢场里架出来的,一路上嘱咐了些许事项,除此之外再无交流。

    知府是在淮北水都一战结束后才调任来的,没有当面见过他。但方赫显的名声如雷贯耳,彼时在淮北是何等的威风?屠城之事都成做过,他胆小,怕的紧!

    方赫显没有冷面,反倒表现的万分亲切:“我与一人是故交,而今听闻她就在汤大人府上,少不得要来拜访。”

    汤父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汤自酌,他这么多年在外,结交了什么人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不知道,但若是方赫显这么说,他能写想到的只有自己的儿子。

    谁知目光转过去,汤自酌也是一头雾水,与父亲看到对了眼。

    方赫显慢腾腾抿一口酒,表情惬意:“不知柳姑娘尚且安好?”

    此话一出,除却方赫显,席间所有人都愣住了。

    汤父问:“方大人说的柳姑娘,可是汤某的外孙女?”

    “正是。”他目光移向他。

    汤父心中惊骇:“不知家中的小女与方大人是如何相识的?”

    方赫显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这么说来柳姑娘果真在府上?”

    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一个权势滔天的年轻京官,这二者能有什么交集?汤父想不出,但轻易让自己的外孙女出来见外男是不妥的事。何况方赫显看着来者不善,断断不能凭他一面之词就叫外孙女来见客。

    故而他委推:“着实不巧,念安刚来淮北没几日,似是水土不服,害了病,实在不方便见客。”

    方赫显笑:“左右不急,来日方长,还请汤大人带话,请柳姑娘好生修养,病好之后再行叙旧。”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应下再说。汤父赶忙说好,又听方赫显指着墙上那冬梅图说:“晚辈有个不情之请,不知这冬梅图可否赠送于我?我见了实在合眼缘,喜欢的紧,您只管开价。”

    既是送又如何能要钱?何况方赫显的意思实在不像来商量的,而是非要不可!若是换做普通的冬梅图,他自然没什么意见,但这是女儿生前仅剩的几幅画,妻子宝贝的紧,千金难买,如何能送出去?

    只得是找人临摹一副,再送去了。

    “方大人客气了,您喜欢这画是我汤某的荣幸,这就遣人去包起来妥善保养,明日就送到府上去。”

    方赫显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汤大人汤大人,多次打成了汤达人……

第146章 第 146 章() 
好在方赫显没有刻意为难,时不时的交谈两句; 之后也没有再问柳觅初的事。

    汤父却想到了另外的事上; 诸如方赫显身为朝廷命官; 如何会突然来了淮北?此事定不是简单的故地重游那样简单。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句,方赫显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 也不瞒着,说:“您是聪明人; 这局势怕是看的比晚辈清楚。”

    汤父摸了摸下巴; 若有所思,顿了顿,招呼着继续用膳。

    方赫显没有多逗留,时间过了大半,突然来了属下附在他耳旁说了几句,方赫显就此赔罪,很快就走了。他一走,知府也不好多逗留; 草草结束了事。

    送走了客人; 汤父心情很是沉重。如今年纪大了,将命看的比什么都重,淮北不再是安全之地了; 虽说方赫显年少成名; 但这一仗是否能赢还是个未知数。如今外孙女要常住,他担不起这样的风险。

    再说,既然已经定了要去京城居住; 还不如趁早去了了事,天子脚下,无论如何都是安全的,皇上看在他汤家几代为臣的份上,无论如何也会庇佑一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