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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听说那个高冷的忠犬是男主-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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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水就死水,我没你学历高,不懂什么内流外流的。”我突然有点生气,觉得小右是在嘲笑我学历,顿时更加想念公园深处的龙华湖了。

    小右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问我:“你最近是吃错了药?怎么脾气这么大?”

    我拧了拧眉,不想谈论这个问题。一心想着龙华湖,那儿可真好啊要是能一直待在那里就好了,最好是可以住在湖里。

    住在湖里,这个念头把我吓了一跳。住湖里和女鬼做邻居?瞬间又觉得有些好笑。

    进了家门躺在床上,还是觉得燥热不堪。这样的天气真是令人糟心,白天下雨泥泞不堪,晚上又潮湿闷热无比。

    “砰砰砰!”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小右!”我大喊她。

    “我猜又是隔壁的阿花,别理她!”小右很是不耐烦。

    “妈妈回来啦!给妈妈开门啊!”

    “傻孩子!妈妈怎么教你的,爷爷死了不是?”

    “你看看,白色的衣服都穿成红色的了,我可没钱给你换”

    絮絮叨叨又是一阵,小右猜得没错,果然是隔壁的阿花。我和小右为了方便,一起租住了离百货商场不远的一个小房子合租,两个人一起毕竟压力小一点。阿花是隔壁家的傻姑,据说七八岁的时候摔坏了脑袋,所以那里有些问题。

    初时她在楼道里叫喊小右还觉得害怕,住了几个月我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了,这可是每晚准时的节目。

    现在是晚上九点,为了省钱我们没装电视也没装无线。下班的时间过得简直比上班还无聊。我躺在床上抓着大蒲扇扇了一会儿风,没觉得凉爽分毫,反而全身上下汗津津的更热了。

    “小右,我们去龙华湖吧。”我突然又想起了龙华湖。

    “都这么晚了,我才不去那鬼地方!你忘了我们上周亲眼看到有人淹死,你也是心大,大半夜的想去碰晦气!”小右果断的拒绝。

    我心有不甘,说是这么说,可是我还是很想去啊。

    上周末我们去外面吃了一顿,回来就提议去附近龙华公园散散步消食。龙华公园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说大到让人迷路那实在有些夸张,可是格式布局却复杂的能让人迷路。施工的时候设计师也不知道怎么画的图纸,我和小右曾经吐槽,估计是闭着眼睛画的吧。

    反正不知道怎么,走着走着就去了龙华湖。那时我和小右正在聊天,她看着我本来很认真的在听,余光瞥了一眼我背后,突然脸上的表情就变得非常惊恐。眉毛高高耸起,随后发出了一声尖叫,惊跑了林子里不少鸟。

    “扑棱棱”的声音一片,还有羽毛缓缓坠落。黑色的羽毛,我拾起肩上的一片,又看看天空,这里居然还有乌鸦。

    我顺着小右的目光看过去,那里是龙华湖。湖还是那个湖,无甚人气。除却湖中央咕噜噜冒上来一串泡泡,我真的看不出有什么能让她这么害怕。

    我疑惑的回头看小右,她脸色惨白,扶着旁边的一棵树,一副喘不过气的样子。正准备开口问她,她疯了一般的跑向湖边,经过我时带起了一阵风。凉飕飕的,凉到了心里。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告,急忙追了过去。

    小右眼看着就跑到了湖边,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那湖虽是人工湖,可是修建的时候为了营造森里气质根本就没装护栏,与周围的湿地连成一片。

    我追上去拽她,她一只脚已经踏进了湖里。因为我用力过猛,她又没准备,一下子摔倒在旁边的泥地里。

    “你疯了?”我低头看看自己溅了泥点的白色帆布鞋,没什么好气。

    “有个女人!她走进了湖里,自己走进去了!我眼看着!就那么一下她就没了被湖水吞了”

    心里暗叫不好,拉了小右一把,我告诉她我们都不会游泳,大中午的公园里只剩下鸟,我们救不了她:“快报警吧,气都没了,肯定死了。”

    这么折腾了一番至少过去五分钟,不可能活着了。

    小右哆哆嗦嗦惊魂未定,掏手机的动作十分僵硬,颤抖着报了警。大约十几分钟后我们老老实实的做了笔录。

    见我还算比较理智,警察同志头一个给我做的笔录。做完了我就靠在一旁的树上等小右,顺道从边起看车的小辅警哪儿听了几句八卦:

    “诶,这都这个月第几个了?你说该不会真像老刘说的一样这湖有古怪吧?”

    “你瞎说什么玩意儿,长这么大你见过鬼吗你就鬼啊鬼的。”

    “你就真不好奇?能有这么巧的事儿吗。”

    “那也不是咱们该操心的,快闭嘴吧,大白天的说的人浑身发冷的”

第112章() 
第二日还像往常一样,到了点儿怜年来喊柳觅初起床,甄朗云又醒的比她早,早早靠在一旁等她。

    这期间要水洗漱、换衣、用膳,他都没有表露出丝毫的情绪。

    早膳用的清淡,她一边吃着一边突然想起一件事。

    “你昨日是不是说今早要见什么人?”

    他闻言淡淡点头,不言不语。

    柳觅初搅了搅眼前的红豆莲子粥,随意问道:“见什么人?我们什么时候走。”

    “不急。”

    她奇怪了:“叫人等着总不好。”

    他“唔”了一声,没有说什么,只是将筷子放在一旁静坐等她。

    怜年不晓得他们今日要出门,故而昨晚只准备了柳觅初日常穿的衣裳,她吃过饭只得又回了里间。

    甄朗云跟着进来,挥手示意怜年出去,兀自走到她身后:“挑一件颜色亮些的。”

    柳觅初越发觉得奇怪了,回头看他:“到底见什么人啊,二爷不能提前说给我吗,也好有个准备。”

    他低头亲昵的捏了捏最近略养出肉来的脸颊,眼神里满是细碎的温柔与怜爱:“去了就知道了。”

    这下柳觅初的好奇心算是全被勾起来了,几次问他不成皆被挡了回去,换上他亲自选的樱红色绣折枝堆花襦裙,金丝八宝攒珠髻上又簪了海棠滴翠珠子碧玉簪,脖子上挂了一个赤金桃纹璎珞圈。比之平时已经隆重了许多了。

    她心里不自觉也微微慎重起来,不停的打鼓,这到底什么人,当真叫人费解

    路上倒是走的平稳,马车早就备好了,顺着一路去了城里一座胡同里。甄朗云一路上话都很少,就算她问,他也只是答一两句,明显的装着心事。柳觅初摸不透他的意思,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和今日要见的人脱不了干系。

    马车停在一户人家前,宅子普通的很,上面也没有挂牌匾,只外头站着个书童样式的人,恭恭敬敬的冲着甄朗云行了一礼,视线转而挪到柳觅初身上,竟是说不出的复杂,她感觉出那书童见了她有些激动,心里的怪异感越发强烈了。

    宅子不大,两进的一个院子,住十来口人绰绰有余,里面静悄悄的,一路没有遇到仆众之类的。前厅的摆设陈旧不堪,像是有许多年不曾有人住过一样,院子里杂草丛生,但可以看得出近期简单修剪过,不是精心侍弄出来的。

    没什么人气,这是柳觅初的第一印象。

    越往内走心里的感觉就越发的怪异,厅堂到后院几十米的距离走的异常慢。

    跨过第二道门,那书童停下了脚步,手向着里间的屋子一伸,道:“我家主人就在里面了,请贵客进去吧。”

    甄朗云颔首,拉着她的手继续向前。隔着几步远的距离,柳觅初终于见到这位神秘之人,隔着竹帘看不真切,那人只露出一个背影,青色长衫,影影绰绰却足见其风骨不俗,背脊挺拔发髻高束,双手负于背后,身量高瘦。

    她抬眼看向甄朗云,甄朗云却忽的松开她的手,轻声道:“舅舅。”

    那人转过身来,步履缓慢的向前走了几步,掀开了竹帘,眼光直直的望向她。

    柳觅初这才看清那人的脸,清逸俊秀,书卷之气跃然,约莫而立之年的年纪。

    这人怎么长的有几分眼熟,甄朗云喊他舅舅

    柳觅初不明就里,甄朗云则拍拍她的肩头,吩咐道:“这是舅舅。”

    她顺从的跟着喊了一声,却见那人眼中明显闪过一丝痛苦之色,死死的盯着她,似乎要从她脸上找到什么,也像是追忆,神情复杂难辨,又是激动又是欢喜,不知到底想表达什么。

    柳觅初心里的怪异之感更甚,越看越觉眼熟,好多线索连到一起,心砰砰直跳,好像有什么要破土而出,可是就差那么临门一脚。

    汤自酌深吐一口气,颤着嗓音叫了一声,不知因为什么缘故,声音也跑了调,听上去:“你就是柳觅初?”

    她迟疑的点了点头,几乎是一刹那的工夫,汤自酌脸上就淌下两行清泪:“舅舅对不起你。”

    此时甄朗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这是你的舅舅,汤自酌。”

    柳觅初脑子瞬间就变得一片空白,终于知道为何第一眼见他便觉面善没有想到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人此刻就站在自己眼前,还是以这样滑稽的方式,一瞬间涌入心头的感受激的她鼻尖就是一酸。她瞪大了眼睛,还有些愣愣的,眼神黏在汤自酌身上不动了,三年前她在赶去淮北的路上,想了数次要如何面对从出生起就没见过的外祖家人?如何讨好他们?如何相处

    前几日重逢容嘉宁,嘉宁说他会帮她找回舅舅,这期间她也有想过见舅舅是什么样的场景,暗暗捉摸日夜不休。

    半个月过去了,她没有收到来自容嘉宁的任何消息,心里也渐渐断了这念头,然后就是掩不住的失望,可能自己就是亲缘薄吧,终归是要一次又一次的燃起希望然后再失望。

    柳觅初现在有许多的疑问,憋了满肚子不知往何处发泄。甄朗云怎么会知道舅舅的事?如何赶在了容嘉宁前面?他一定早就有消息了,可是直到半刻钟前他一直都掩饰的很好

    当然,眼下这些都已经被摆在了脑后。这个凭空冒出来的舅舅带给她的感受太过激烈,一时半刻她尚且反应不过来。

    可是到底难掩心底的激动,她又有亲人了,不再是孤零零一人了。这场认亲老天爷叫她等了太久太久,隔了两辈子,上辈子所缺仿佛才逐渐一一圆满。

    近亲情怯,此刻知道了汤自酌的真实身份,她反而不敢靠近更不敢言语,若是舅舅只存在于她想象中,那她尚且可以告诉自己若是有一日找到了舅舅,舅舅必定会把自己当做家人,免她漂泊无依之苦。

    可是眼下终于见了,她又怕事情不像她想的那样好,毕竟世事多变,她于汤自酌而言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十七年不曾谋面的外甥女,见一见再问候几句,已是仁至义尽。

    不是她生性悲观,而是在她短暂的人生中已经经历了太多离别,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提前做好准备到时也好不要太难过。

    甄朗云轻轻在她身后推了一把:“我出去看看,烦请舅舅照看。”

    柳觅初不想要他走,手指死死揪着他的衣袖。

    他只是轻叹一声,说:“乖。”

    脚步声渐行渐远,一时之内屋内只剩她二人,柳觅初双唇紧抿,绷着下颚,手指死死掐着褙子下段。

    “这几年发生的事你的夫婿已经都同我说了,我只恨没有早些回来,若是能早些”说到这里汤自酌又开始流泪,似乎不忍再继续说下去。

    “你母亲为你取名念安?”他又问。

    柳觅初点了点头。

    “你不要怕,你长到这么大,舅舅还什么都没来及为你做——你有什么想要的、或是想做的无论你是怎么想的,都告诉舅舅,舅舅定当竭力满足你。”这么一番不长的话,他说的数度哽咽。看向柳觅初的眼神既期待又悲伤。

    眼前舅舅的轮廓与不知怎的与父亲的重叠在一起,忽隐忽现,仿佛父亲从前说过相同的话。

    “念安,你有什么想要的,告诉爹爹?”

    她还能有什么想要的?她想要的东西素来很简答,只要父亲一直陪在身边,不过追求一份再简单不过的安稳,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实现,难不成这也算贪心?

    眼泪都逼到了眼眶,流不出来。

    她又叫了一声:“舅舅。”

    满腹长谈无从说起,到了嘴边又吐不出来。

    汤自酌擦了擦眼泪将她拉坐在一旁的竹椅上,嘴角扬起一点欣慰的笑意,算是应了这一声。他这才顾得下上下打量她,见她脸庞可见圆润,气色也好,穿着打扮更是没有些许吃苦的样子,这才又舒了一口气,随即便是沉沉的感叹。

    “我离开家也有十多年,关于你母亲的消息一点儿都没得到,说来是数不尽的惭愧,竟不知她那样年纪轻轻便去了你父亲自然是好的,守着你没有再娶。谁知就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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