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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听说那个高冷的忠犬是男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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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车的时候他还是伸出了手,柳觅初这次也不扭捏了,轻轻一搭就下了马车。入画一直等在院门口,此时见了人激动地立马跑过来,本想着扶自家姑娘下车的,结果没想到甄公子如此自然地带姑娘下车,而姑娘竟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情愿和不适。

    入画不由得瞪圆了眼,柳觅初斜睨她一眼,低咤道:“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一点规矩都没有了。”

    入画晓得柳觅初在外人面前总要做些样子出来,连忙上前给甄朗云行礼,麻溜的道谢:“多谢甄公子送我家姑娘回来。”

    甄朗云点了点头一个利落的跨身上了马,也没再同她二人多客套,鞭子一抽,马儿就飞快的跑了起来,更是把柳觅初真准备说出口的“不如进去喝杯茶。”给堵了回去,很快便消失在巷尾了。

    柳觅初看着他的背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入画在一旁暗自观察,心里早已憋了一肚子话,只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灵动的杏眼滴溜溜的四处乱转。

    柳觅初最是了解她的性子,收了眼神回来。问道:“想问什么说就是。”

    入画嘿嘿一笑,有些讨好的挽上柳觅初的手臂,打算先说些好话讨好她:“姑娘,紫桃姑娘惦记着你,今日送了几件衣裳来呢,还有一封书信。”

    柳觅初登时心中熨帖的很,紫桃果真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想到她走的匆忙,都来不及同她多讲几句,便觉心中有愧。

    入画又说:“我和单嬷嬷等了好久呢,姑娘怎得说都不说一声就走了,若不是后来有个侍卫来说了一声,又再三保证了一番,我们都要着急死了。”

    说到侍卫那里,入画的脸蓦的红了一下,直接红到了耳后根去。

    柳觅初正仔细的听着,入画的表现如何发现不了?想着等下再细细的问,先回答了她前面的问题,语气便有些无奈:“我如何不知道先告诉你们一声?还没来得及,那马车便走了。”

    入画小小的惊讶了一下:“那侍卫人很好呢,同嬷嬷解释了好一阵。”

    柳觅初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这丫头让这侍卫迷了眼了,张口闭口都是侍卫:“侍卫人好,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入画也晓得自己说错了话,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拖着嗓音半撒娇半抱怨道:“姑娘回来也太迟了些,我到现在还饿着肚子呢,单嬷嬷做了午膳,一直在厨房热着呢,就等姑娘了。”

    听到这里柳觅初不觉有些自责,是她疏忽了,若她回来早些,也不必让她们担忧到现在。她拍了拍入画的手:“快去吃吧,我已经用过了,以后再遇到这等事,就慢要等我了。”

    入画喜滋滋的应了一声,终于切入正题了:“姑娘,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柳觅初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怎么想的?”

    “甄公子啊,我刚才看到他您”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道想说些什么。

    柳觅初一下子就明白了,竟被问住了,一下也不知该怎么解释。瞪了入画一眼,说:“成日里乱想些什么,能有什么,你家姑娘是有分寸的人!”

    回了屋子里,同单嬷嬷怜年解释了一番,方才打发她几人去吃饭。柳觅初坐在矮几上,独自拆开紫桃的信件看。

    紫桃跟着她习字已有几月,因肯努力学,又聪慧,进步非常快,现下常用的一些字已经运用得当了,不过字体还是个大难关。柳觅初看着那一页歪歪扭扭的字,有些哭笑不得。通读下来,也无非是些老生常谈,说她走后那方大人来过一回,没找到她便走了,把院子里的姑娘们吓了个够呛。柳觅初暗自庆幸自己走的及时,果真是猜对了,他没那么容易便对感兴趣是事物放手。这件事无非三言两语带过,剩下的说的更多的便是问她准备在乡下呆多久,何时回去?絮絮叨叨了些琐事,再多的就没了。

    柳觅初想了想,还是决定回信为好,不过尽量简短:“归期不定,至多一月,顾自保重。”

    *

    孟德镇城郊别院。

    方赫显手中拿着一张与柳觅初收到的无二的信件,面无表情的看着,最终冷冷笑了一声。

    怪道他说她走的快,原来是故意躲着他的。很好,重活了一世竟学会跟他耍心眼了。

    方赫显摸了摸下巴,心中隐隐含了怒气的同时也有些摸不清情况。他现在拿不定她究竟是否同他一样,也是重生过来的。若不是,一切都好说;若是

    他开口吩咐身边的侍从:“密切关注那个叫紫桃的女人举动,若她下次再写信,记得截下直接送来我这里。”

    上手便抢来有什么意思,瓮中捉鳖看着她一步步惊慌失措,直至最后穷鸟入怀才有趣不是吗?

第33章() 
来了这乡下,柳觅初几人更是无事可做了。没事就去孔婆子那里帮帮忙,春季正是田里播种的时节,这时候虽然大部分工作已经都结束了,还是有一些余留需善后。

    而柳觅初几人莫说耕田了,便是田地都难得见上几回,因此帮不得什么大忙,就做些碎活儿。孔婆子刚好有个满两岁的孙子,憨厚乖巧,很是可人,听说那大儿媳肚子里还揣了一个,今年七月份便要生了。

    单嬷嬷得知后便同柳觅初说:七月份里生,那孩子坐月子可要吃苦了。于是便打算帮些忙,也算抵一些孔婆子这些天来的照顾。绣工有入画和单嬷嬷,便是怜年也比她强了不知道多少,柳觅初没法子参上一手,就想着打些络子,或者用碎玉做几个裙压,若生的是个女孩,就给姑娘用,若不是,便是大人也用得。

    柳觅初的打算是男女用各做一对,她来的时候没带什么珠宝首饰,只头上一个玉钗。昨日紫桃恰好送了些首饰来,等先打完了络子,再看看有什么合适的没有,若没有,就只得走的远些,再去那集市上淘些回来。

    编络子这活计对于柳觅初来说还算趁手,打了约莫一个下午就完成了。柳觅初先打了男孩子的,准备先送一个给大孙子。因用的三中颜色都是蓝色,所以就不能配太柔和的玉。

    送人的东西,总归还是要上心些。柳觅初想了想,换了几个都觉得不合适,便带上了帷帽,打算去集市上走一遭。自打从甄府回来,她便多了个心眼,即便外出也要装作是患病的样子。

    为了不打眼,只带了怜年一个出去。两人打扮的也尽可能的低调,装作是姐妹的样子。

    谁知这村子小归小,却专门有一处门面是卖珠宝的。柳觅初她们逛了一大圈找不到合适的,正准备回去时却遇上了,当即便要走进去看看。

    金银首饰在乡下也吃香,然而农民虽温饱无问题,但这等富贵人家的奢侈之物还是买的少。因此铺子里的东西大多样式陈旧,没什么新奇的地方。不过这样也有好处,那便是无论如何也挑不出错来。况是小孩子用的东西,不必那么金贵。

    柳觅初满意的挑好了玉佩,拿出打好的络子来便要带上去。颜色很不错,比她想象中好很多,嘴角不自觉带了微笑。

    “老板,就要这一块吧。”

    “柳小姐?”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如惶惶红尘中突如其来的一道不蒙尘星,击敲在人心上,惑人心弦。

    柳觅初回头,报以淡淡一笑:“甄公子,又见面了。”

    “买首饰?”他跨步走进来,双手随意的负在身后,挺拔的身姿把外面的日头遮的一点不见,面色如玉,在这样一个满是珠光宝气的店里,非但没有黯然失色,反被衬的更加光彩夺目。

    柳觅初点点头,从怔懵中回过神来,同他寒暄道:“甄公子也是?”

    甄朗云的视线落到柳觅初的手上,一条蓝色的络子正挂在那里,一看便是男用样式。他眸色不动神色的一沉,声音冷了一些:“不是。”

    柳觅初不明白怎么他方才还算和颜悦色,猛然就又成了这样。本以为昨日那一顿饭之后,两人的关系如何也会增进些,谁知又是她多想了。

    心中默默叹了口气,她同他笑了笑,把络子收起来,“如此就不打扰甄公子办事了,我们先走一步。”

    甄朗云抿着双唇没有讲话,柳觅初只当他默认了,交付了银钱后就走了。

    其实她心里多少有些不适,她到底是女子,很多方面都很纤细敏感。她作为女子三番两次有意讨好,他却三番两次这样,凭谁受得了?揣了一肚子气,柳觅初板着脸回去了。

    飞扬匆忙从后面赶上来,正巧看到与柳觅初擦肩而过,而自家爷正如同望妻石一般站在那里默默的看着,也不做任何举动。

    飞扬轻手轻脚走过去,小心翼翼的问:“爷?柳姑娘这是怎么了,瞧着如此不高兴?”

    本以为甄朗云不会回答,谁知他却开口:“不高兴?”

    “是啊,脸色阴沉沉的,您不知道?”飞扬更感到稀奇了。

    甄朗云闭了闭眼,没再讲话。

    “爷,您今日接到消息就来看柳小姐,怎么这么快让她走了?”飞扬跟在他身后,没看清甄朗云的脸色,继续问。

    甄朗云本就面色不善,听了他的话更是又冷了几度,头也不转道:“今日不用回府了,你回孟德镇,弄清楚方赫显什么时候走。”

    飞扬不由得哀嚎了一声,他可是快马加鞭刚从孟德镇回来呀,气儿都没来得及喘上一口呢!

    *

    孟德镇远郊。

    “啪!”刘员外狠狠甩了一个巴掌在阿雁脸上,阿雁娇嫩的脸颊立刻泛起一个五指印子。

    她跪倒在地上,一手捂着脸,抬起头来倔强的看向刘员外:“大人好端端为何打我!”

    刘员外颤抖着手指着阿雁,气的浑身都发抖,咬牙切齿的骂道:“贱人!你还好意思说!那姓柳的货色便是你推荐给我的人?”

    阿雁诧异,“难不成出了什么差错?”

    她不问还好,一问又激起刘员外一阵怒火,一个巴掌扇了过去。这次使了力道,半张脸很快就肿了起来,阿雁的眼泪忍也忍不住,哗哗往下流,妆容晕染了整张脸,很是惨不忍睹。

    “大人,有什么不能与阿雁商量的?我就是今日挨了打活该,也要知道自己为何挨打啊!“

    刘员外恨恨说道:“你也好意思提,耍心眼竟耍到了我这里来?你不喜那柳欢心,告诉我,我会不给你出气?你明知她琴技不行长相也令人恶心,竟还推荐她上去演奏!你可知那坐在上首的人是谁!!!朝廷的正三品巡视!!!若他追究起来,砍了我全家的脑袋也堵不住他的怒气!”

    阿雁大惊,也顾不上委屈了,这刘员外讲的话实在带给她太多疑惑,她是要整柳欢心不错,可也不是用这种法子啊!

    “大人您在说什么!?那柳欢心的长相与琴技在凝欢馆可是数一数二——”

    “住嘴!”阿雁还未说完就被他打断,刘员外本就是一介武断莽夫,脾气大的很,此时在盛怒之下哪里听得进去她的解释?

    “你若再狡辩!就滚出我这里!”

    阿雁听他竟扬言要撵了她出去,吓得赶紧住了嘴,继续在一旁掉眼泪。

    刘员外继续说:“若非恰巧引起巡使大人的兴趣,你以为这件事打你两巴掌便算了!?”

    阿雁默默低着头,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实则心里的毒水忍也忍不住的疯狂向外冒!好你个柳欢心,没想到竟被你倒打一耙!这一次若白白叫你占了便宜,白白让我挨了打,我誓不为人!

第34章() 
这两日不好过的可不止阿雁一个,陆羽纱也是烦闷非常。守门的婆子说这几日总能听到她院子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她住的钱塘阁按理是有个小厨房的,然两个丫鬟都不会做,便荒废许久了,用膳自来都是同院子里的姑娘们一起,不过是有贴身丫鬟为她取回来就是了。

    这几日用的盘子,不知有多少次都被砸碎。后来书琴她们再去厨房的时候,就连厨娘都不给好脸色了。

    画棋、书琴二人在厨娘满脸鄙夷的神色中走出厨房时,脸上均是忿忿不平的。又听那厨房里厨娘互相交谈,声音大的仿佛生怕她俩听不到:

    “我说着陆小姐脾气也忒大,动不动就摔东西,也不知是做给谁看。”

    “用着公家的东西自然不心疼了,这是把自己当正经小姐了啊,架子端的比孙妈妈都大。”

    “可不就是么,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再受宠又如何,说到底还不就是让男人取乐子的货色!”

    “呸!狐媚子一般,整日里趾高气昂的也不知给谁看!”

    画棋气的脸色发青,尖声冲着书琴叫到:“两个下等婆子也敢这样辱骂姑娘了!”

    书琴比画棋更甚,当下掳了袖子便要再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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