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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听说那个高冷的忠犬是男主-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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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大人多想了,我并非故意赌气,只是据实而说。”

    方赫显道:“念安,你该知道激怒我并没有好处。”

    她目不斜视的看出去,轻拂衣袖,坦然道:“若非方大人上赶着前来,我又怎会有激怒你的机会?”

    久久没有回音。

    就在片刻之前,这后院还仆众众多,来来往往添一些热闹气。方赫显进了园子,便连一只蝴蝶的踪影也瞧不见。

    论起实权来,靖康侯自然比不得朝中这些老狐狸,可一连几代也是受天子宠信的,一般京官也不能并肩而论。看看方赫显今日的架势,靖康侯的后院来去自如,囊中之物一般轻松控制,可见方和泰在朝中的势力已不可小觑。

    若他今日有心,便是将她掳了去怕是也能摆平。

    方赫显幽幽之声传来,打破她思绪:“……你可当真是狠心,就这般嫁给了旁人。”

    柳觅初不想他开口仍是她嫁人的事,怔愣,声音低了些:“夫君待我极好,我亦倾心于他。念安一介孤女,幸得夫君垂怜,已别无所求。”

    她想说的还有许多,诸如他上辈子既然能放她去死,此生也别在她面前故作深情。他的垂爱柳觅初要不起,也再不敢要了。可最最重要的原因已说出口,其他也再无意义。

    “夫君夫君……”他呢喃着,再转过头时竟有些目欲龇裂的意味,唇边的笑怪异又张狂,紧紧盯着她:“你敢叫别人夫君,你信不信我要他死!”

    柳觅初猛然站起,与他四目相对,丝毫不避讳:“那方大人还要我如何!几次三番寻我,因为我身上还有什么方大人可以利用的地方?可是你记清楚了!你要的我都给了,是你自己将我抛开,现在又凭什么说不许!?”

    他牙关紧咬,似在极力隐忍,眸光死死定在她脸上,一字一句:“我不否认自己有过犹豫的时刻,我方赫显二十多年的人生,敢作敢当!你不过是一个突然出现的无法掌控的意外,又凭什么在我心里折磨我这么多年!?不管你信或不信,我从未想过送你去死。”

    伤心欲绝的又何止她一人?

    那年他从边疆回到京城,快马加鞭跑死不知多少匹汗血宝马,只不过是那时才想通,想通他确实非她不可。他明白的太晚,她等不及,于是便惩罚他,撂下他走了。

    院子还是往日那个院子,陆羽纱那贱婢大张旗鼓占领了原本属于她的地方,她擅自挪动摆设,邀请了一屋子贵女妇人做客,几乎把一切属于她的痕迹用力抹去。

    风还是带着槐花的清甜,只不过风里再没有那个提着灯等他归来的人了……

    他母亲做主将人入了土,方赫显甚至没见她最后一面。

    他发了疯一般亲自将棺椁挖出,看到她脖颈上一圈红色淤痕,脸色惨白了无生气,软趴趴的搭在地上。

    方赫显当时觉得,他也要跟着她一起去了。

    偶然风寒,不治身亡?他恨得发狂,恨不得凌迟处死所有旁观的人为她陪葬!

    陆羽纱怎么敢,她怎么敢!!

    可尽管那女人被五马分尸,受鞭刑至血肉模糊。也挽回不了任何事。

    方赫显带着不死不灭的执念重入轮回,却眼睁睁看着她另嫁他人,怎么能忍?

第156章 第 156 章() 
思及此,方赫显长吐出一口气:“我知你心性坚硬; 是个不同于常人的女子; 我也知强扭的瓜不甜; 断然不会去逼你,做你不喜的事。但你要明白; 要我就这样将你拱手送他人是绝无可能之事!往后余日还长,你且等着。”

    柳觅初是气也无用; 恼也无用; 横竖是与此人说不通。且说着她固执,他又何尝不是个固执的疯子,说一不二,向来不顾虑旁人的心情。

    她气的发笑:“退上万步讲,便是我不与夫君在一处,也绝不会再喜欢上你。我嫁与旁的男人,你阻挠一次我便嫁一次,了了不得; 削了发出家做姑子去!方大人心在朝堂; 还能有空闲与我争一辈子不成?”

    方赫显冷然:“你倒是低估了我的决心,若我真狠了心逼你,多的是手段; 想必你也不愿知道; 何曾还有你在这里顶呛故意激恼我的份?”

    “确实,谁又比得上方大人的城府心机,我看这堂堂侯府都是大人的囊中之物; 我一介小女子有什么本事反抗?”柳觅初出声讽刺。

    他问:“左右你是软硬不吃?”掌心捏紧,隐忍着什么。

    柳觅初一拂袖,低声道:“如今我话已说尽,你还要我怎样才满意?且给对方最后留一分情面吧,日后当做从未相识,各走各的路!你家大业大,前路一派坦途,便是我再回去,这样的身份也做不来你的妻子,说不得还会落人把柄,就当是为你我都好。”

    方赫显深深望她一眼,牙关紧咬,半晌,才道:“……等着吧。”

    ……

    回府的路上汤老太太瞧出外孙女心神不宁,问:“怎的,可是为了后日皇后娘娘的寿辰担忧?”

    柳觅初怕她担心,撑起笑:“不瞒您说,今日去靖康侯府,确实是多了一层顾虑。如今我父亲还蒙着冤,柳家头上顶着罪,我……”

    汤老太太叹一声气:“作孽……你舅舅已着人去查看,只是这朝堂水深,他又才复职,许多事施展不开拳脚。我明白你的心,但是为你父亲伸冤万万急不得,须得一步步来。如今你要紧做的,第一件便是不能露怯!即便如今柳家败落,叫人看不起,也要直起身子来!”

    柳觅初缓缓点头,心下稍稍苦涩,想起远在别国的那人,心下又一阵酸涩冒出。

    ……

    后日皇后娘娘寿辰,甄凌蕙的马车一早便停在了汤府后院。汤母如今没有诰命进不得宫,送着姑侄俩出了门,一遍又一遍检点送上的贺礼。

    甄凌蕙赠了发簪,细细叮嘱:“今日不必怕,原是我家侯爷没有功名,却也是宗亲,我甄家的名声也不可小觑。我倒不怕你不逊惹了不该惹的,知你是个稳妥孩子,只是今日命妇们见了生面孔,少不得要多些好奇,尽管落落大方报上便是,不妨事。”

    柳觅初答是,顺从着上了马车。

    甄凌蕙又说了好些,基本将参加寿辰的夫人们都列了出来,性格也一一陈述,能叫她多些心眼应付。

第157章 第 157 章() 
原柳家正盛时,柳觅初虽在京中颇负盛名; 却也不曾进过宫里。一则是宫里近些年起了节俭的风气; 便是皇子公主生辰也不得大肆操办; 铺张浪费。二则是几位皇子皆已定下正妃,便是皇上也有多年不曾选秀; 故而不论是京官抑或外省官员家的小姐,进过宫的少之又少。

    柳宅原有一位宫里出来的嬷嬷; 当时跟在柳觅初的祖母身边; 祖母百年后便去了乡下庄子里养老了。这位嬷嬷总是不苟言笑,见了她却一向喜笑颜开,彼时嬷嬷给她讲宫里的事,总说宫内贵人多,一不留神便惹了错,须得小心翼翼伺候着才行。

    她听的宫里的故事多,再加上已然经历过一次生死,也就没有那么紧张了。

    天子脚下; 马车停在午门外便不得入内了; 甄凌蕙携着她下车,早有内廷的管事公公等候,下车便遇上礼部尚书家的夫人带着大小姐二小姐。

    年幼的那位小姐总着角; 年长的那位看上去约莫也就是及笄左右的年纪; 正好奇的望着甄凌蕙身旁的她,目光纯澈。

    柳觅初却是识得这位尚书夫人的,柳家出事前; 如今的礼部尚书还是礼部侍郎,因她有位娘家胞妹做了醇亲王的侧妃,身价水涨船高,连带着纪元飞这个姐夫都升了官。

    这位侧妃刚进门的那段时间,尚书夫人王氏出门可是瞪着鼻孔见人的,恨不得人人仰仗巴结她。只是可惜命不好,嫁入纪家十余载,膝下也只得两个嫡亲的女儿,抱了侍妾生的庶子记在名下,只这一点,是她硬气不起来的地方。

    柳寒儒当年与纪元飞有些渊源,柳觅初见这位王氏的机会不算少,彼时纪元飞因一件贪墨的案子在圣上面前得了黑脸,为疏通关系散了不少钱财,很是过了一阵捉襟见肘的日子。

    柳觅初还记得纪元飞几次三番上门求助,盼着柳寒儒能在圣上面前说两句好话。可惜柳寒儒是个言官,还是个眼中揉不得沙子的清贫言官,最最见不得朝廷上这等陈腐之道,便是和纪元飞有几分情分,也是一点忙都不肯帮的。

    当然,柳寒儒也不会见死不救,事毕还是指出了一条明路,再后来的事,柳觅初也就不知道了。

    纪夫人王氏出身不高,娘家父亲本是一方县丞,纪元飞正经科举出身,两榜进士,寒门子。王氏是糟糠妻,若非后来出了位侧妃娘娘,也没有今日的造化。

    想起从前那些日子,王氏讨好她的时候可不在少数,人前将柳觅初吹捧的天上有地下无,后来父亲出了事,再没有纪元飞一家的身影。不知这王氏见了她,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京中数得上名号的贵妇不多,王氏如何能不识得甄凌蕙这位明远候夫人。无论在什么朝代,新贵都比不得百年簪缨世族,何况纪元飞只做到礼部尚书,与曲英叡、项嘉良这等级别的还差得远。

    明远候纵然现在只是个闲散侯爷,可家族势力不可小觑,侯夫人自然也是她巴结讨好的对象,更别提甄氏出自甄家。

    王氏远远只瞧见明远候夫人甄氏身边跟这一个曼妙的少女身影,走近了才发觉这少女梳着妇人头,一袭倩影消瘦玲珑,纤腰不盈一握,着一件水蓝色挑丝双窠云雁装,倒没有富丽堂皇,却叫人挪不开眼。

    王氏寻摸着此女眼熟,牵着两个女儿主动走近,热络的同甄凌蕙攀谈:“许久不见夫人了,瞧着竟又年轻了些许,我远远看着,只当是哪家未出阁的姑娘呢!”

第158章 第 158 章() 
甄凌蕙淡笑,没有与她多寒暄; 携了柳觅初的手; 与她道:“这是我侄媳柳氏。”

    王氏仿佛这才注意到甄凌蕙身旁还有一位女子似的:“侄媳?不知是府上哪位公子?”

    说着; 正欲带笑仔细端详,可目光一触及柳觅初的脸; 登时变了脸色,血色速速褪去; 敷粉更显苍白。

    柳觅初恍若不觉; 浅笑福身做了个礼:“纪夫人,别来无恙。”

    纪夫人有恙,唇瓣颤着,大白日活见鬼了一般!

    那小女儿握了握她的手,怯怯叫:“娘亲?”

    王氏怔然回神,指着柳觅初的脸,竟失了态:“你……!你不是早就死了!”

    “不知夫人哪里听来的传言?”柳觅初听了不恼,也不惊讶。

    京中原认识她的人想必都以为她早就殁了吧; 毕竟当年那么大的事; 牵扯到人多数都死了。一别多年,她早就销声匿迹,便是没有死; 一个弱女子在外漂泊多年; 也与死了无异。

    谁想她不仅没有死,反而比从前更高一层,如今摇身一变; 竟嫁入甄家去了!

    甄凌蕙脸一沉:“纪夫人,话可不是这样说的。若叫有心人听了去,还道你与我甄家有怨,咒我侄媳去死。”

    王氏怔愣半晌,过后又惊又惧,脸色急急变换,仿佛失声一般,过一会儿才道:“是我失礼了,还望夫人见谅。”

    说完也不等甄凌蕙开口,拎着一双稚女急急便顾自往宫门口走,活像身后有猛兽追赶似的,礼节都不要了。

    看着前方几人踉跄身影,甄凌蕙开口:“你与此人是旧相识?”

    “算是吧。”柳觅初淡淡应下:“大都不记得了。”

    甄凌蕙讥笑:“这王氏是个惯会见风使舵的,我们原也不与这些人打交道,谁能料到如今的新贵一个个皆是破落户,裹上一层金衣也掩不去一身世俗臭气!”

    王氏秉性柳觅初如何不知?

    该还的都得还,时候未到罢了。

    明远候是宗亲,因此侯夫人席坐不比一般命妇,算起来离皇宫里这些贵人们是最近的。她们去得早,席间已然满座,皇后娘娘的寿辰一年一次,谁也不想错过这个在皇室前露脸的机会。

    席间嚷闹,席下王氏一脸心不在焉,命妇们三三两两坐在一起。看样子王氏在这群贵妇人间也并不受欢迎,几位高高在上的,瞧她的神情一脸不屑。

    唯她一人独坐在那里,惶惶不安,与周遭格格不入。

    与甄凌蕙平日里交好的几位夫人也来了,见了她们甄凌蕙才算放松下来。

    一位身形微腴的贵妇人走来:“许久不见你出门了,可是家中有喜事,藏着掖着怕我们知晓?”

    这揶揄熟稔的语气,再一看甄凌蕙,果真挂上笑意:“偏你是个会说笑的,若真有喜事,岂能让你这等贼耳朵漏了去?”

    贵妇人身边还跟着一位看上去年岁约莫双十年纪的女子,缀着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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