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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铁血兵锋-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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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天大的笑话了。”

    这一番发自肺腑,深入浅出的话,让徐清这个过客也越发不敢懈怠。

    老教授名叫季曦林,已经年过古稀,却身体硬朗,腹有诗书不仅能气自华,还可以修身养性。徐清就是怕那些熊孩子会不听话,气到老人家可不得了,哪知道老人家开课第一句话,就吸引了大家的情绪,“前几天遇到一个挺有气质的男人,大约五十岁,见到我非常激动,说季老,我是看着你那本纳兰词解长大的,我不知道说什么好,那本书是我去年出的,我只想说,长得真快。”

    在哄笑声中,老教授道:“所以,对一些文化,一知半解,张冠李戴,是要闹笑话的。你们都是语文专业的学生,为什么学语文,不用和你们多说,华夏人嘛,当初没有数理化和外语,就学语文,考试也只考语文,学不好语文,算什么华夏人,对吧?我要和你们说的是,上课要认真点儿,错过一点知识点,可能会造成你们未来张冠李戴,一知半解,闹了笑话,丢你们京大语文系学生这个的牌面儿。”

    徐清在一边脸上挂起了浅笑。

    古代文学课程,开始是导论,接下来才会按时代挑选代表人物分解。

    第一节课,老教授告诉大家,古代文学,主要有三点,乡国情怀,感情主题,还有人生感悟,浅浅提了屈原离骚,诗经,人生感悟则提了几句诗,“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开花复谁在?”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等等。

    老教授的课程,两个小时就像过了两分钟,虽然是一些自己都了解的知识,徐清也是意犹未尽。在老教授说今天的课就到这里的时候,台下学生只有外校的几个离开了,其他的都在。

    徐清要擦黑板,收拾多媒体,学生们还看着,有多事儿的人问了,“徐老师,季教授说乡国情怀的时候,用离骚做代表,很难懂啊。”

    徐清道:“有什么难懂的?都是你们的固化思维,还有对古人的盲目尊崇,导致了你们总是觉得自己不如古人,长期心理暗示,就让你们真的不如古人了,谁也写不出那些千古名篇。其实一些历史问题,不要神化了,古人也是人,再神奇的事情都是人做的。”徐清一边整理课件,一边和学生们絮叨,“离骚对于现在的你们,确实有些难懂,你们应该举一反三啊,古代爱国情怀,只要和乡土相连的,和皇帝相连的东西,以及那些对山川的赞美,歌颂,都是爱国,何必纠结于一个离骚呢?回去查查资料,不就什么都有了?”

    徐清收拾完了,准备走了,道:“孩子们呐,吃饭去吧,吃得白白的,胖胖的,壮壮的,然后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位卑也不能忘忧国呐。”

    一波非常大格局的大道理结束,徐清提着笔记本电脑离开了,虽然从心底还无法溶于教师这个身份,但也觉得有滋有味。只是刚出门,看到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人朝着自己走来,一股不安涌入内心,心情变得不好。

    二人上前,对徐清道:“你好,我们是特别监督组的,接上级命令,请你去组里谈话。”

    特别监督组,这五个字让徐清心中咯噔一声,这个组织,只有国级领导,上将军和第六部队知道,他们出面很少,几年都不见得有一次任务。性质好比明代东厂,是连军方总决策部都敢管的存在。领导者吸取历史教训,任何被特别监督组带走的人都需要通知直接领导,不得上手铐脚镣等刑具,如果军人身上有刀枪就带着,特别监督组成员也不得配枪。如果军人和特别监督组发生了火拼,或者人员拒绝执行,国领导组就要亲自调查谁是谁非,非常麻烦。如果真查出问题了就交由相关部门公事公办,但决不允许有人死在这个部门。

    徐清稍微回忆了一下自己所作所为,杀外国持枪人员,特别监督组的人是不会找自己的。说出去可能不合规矩的,就是杀的那两千顾家保安,还有那没有抵抗能力的医学怪人,以及没有反抗能力的佣兵队长,但如果他们稍微调查一下,那些都是死有余辜的家伙,顶多去和自己的司令员谈一下,然后做一下提醒,要是去二号首长那里报告,他们可能会被挡回去,被人家来京城拉屎了,杀几个人怎么了?把自己带走,真的没这个必要。尤其是在这个随时可能出事儿的时间,徐清肯定,目前的京城,除了第六部队再来人,没人对付得了非索尔。

    徐清不会去想特别监督组有颜色,因为特别监督组根本不可能出问题,也许自己的一些事情被夸大传到了特别监督组耳中,再或是有手眼通天的人想让自己消失一段时间?

    徐清感觉到要出事儿了,可是他不得不跟人家走

第0083章猛虎下山() 
徐清被带上了车,被检验了军官证,持枪证。验明身份后才扬长而去。

    徐清没有被蒙眼,高风亮节的特别监督组虽然隐秘,却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组织,一路上高架走辅路,一点圈子也没绕。

    秋末,京城的天气能舒服一点,徐清道:“开窗吹点儿自然风,有个姑娘和我说,用不了几天就是雾霾天了。”

    司机对徐清道:“给国家一点时间。”

    徐清笑道:“我对那个姑娘也是这么说的。其实挺钟意雾霾天,有一次重伤险些没命了,在峨眉山疗养,一片雾蒙蒙,我三爹说,多美,雾窗寒对遥天暮,暮天遥对寒窗雾。”

    “徐清同志果然有能力担任京大汉语言文学系老师,文学造诣不同凡响。”司机微微回头说了这句话,这一个细微动作,显得他的言辞特别诚恳。

    徐清摇摇头,双臂拖着车窗沿,把下巴放上去,喃喃道:“就这么点儿水平而已。”

    “华夏人爱谦虚是美德,也不要妄自菲薄,我们一直在听课,尾时你的那番言论,现在还真没几个人敢说。再有,死者已矣,不要总惦念着,也别把仇恨总放在心里,这段日子,你静若处子,动辄杀人,毕竟是在咱们自己的土地,你也确保不了未来不误杀,一些失去反抗能力的人,抓了就好,交给有关部门,该活的死不了,该死的活不了。”

    徐清也在想这个问题,长叹一口气,道:“也许是被扔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战场太久了,没有间谍特工的心态,有时候打起来真就控制不住,以后会注意的。”

    “呵呵,最近去第六部队专门了解了一下你,能让你服软的人真不多。”

    徐清道:“也不少。”

    一路闲聊,来到了一个普通的独立别墅,满院子黄花,随风摇曳,颇有立于寒秋,满城黄金甲的气势。其他的,只是一座大大的不施粉黛的房子。

    徐清被带入了房间,大大的客厅里,只有一整块海南木制成的长桌,还有几把椅子,四面墙壁有三面是书架,上面立着满满的书。海南木大桌上铺着一大张宣纸,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在上面勾勒,看笔法是在做工笔,听到徐清脚步声,道:“徐清小友,冒昧把你请来,可不要怪罪,老朽情非得已。全是南部顾家施压,没有办法,说你杀了他家族的传人,一定要调查你。”

    徐清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坐下,这位特别监督组的领导就对自己全掀开了底牌,他却提起一抹警惕,是不是用手段解除自己的心理防线还不好说。那老者道:“徐清小友,不用警惕,说到底,特别监督组和第六部队还是同宗,一个主外一个主内,我们是自己人。先过来帮我看看这幅猛虎下山图,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特别监督组和第六部队是同宗,还没听司令员和自己说过,徐清迈步上前,看老人的画,中锋笔法强硬,侧锋似乎弱点,仔细看那斑斓猛虎的神态,又像有意而为之,徐清第一次不敢随意品评一个人的画作,但是看出了不对劲的地方,这幅画全是针叶林,猛虎是东北虎。

    气宇轩昂的老者把笔递给了徐清,徐清毫不避讳接过,在画上勾勒了几笔,道:“龙行带雨,虎行带风,猛虎下山怎么可以不带风呢?风起,针叶林不好表现,可是挡不住雪花飞舞啊。”

    老者盯着画,脸色严肃道:“点睛之笔。徐清小友,你说到底是风因虎而动,还是虎借风势?”

    “应该是相得益彰吧!”

    徐清的这句话让老者爽朗一笑,“坐,尝尝老李亲自给我送来的祁红。”

    徐清可知道,这老者口中的老李,不是别人,是国二号首长啊。徐清虽然非常学校那边出事,可还是决定听老者把话说完。

    坐在木椅上,老者用茶匙取茶,让徐清观茶形,在放在茶壶中,开电烧水的时候,老者道:“如今一些大一点的家族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暴戾之气,这是因为一些改革事宜触犯了他们的利益,从顾家态度就可一叶知秋,他们祖上三代就对祖国有贡献,最近几年都做一些收钱卖命的勾当,不知道自己犯错了,还想用那点早已消耗殆尽的情分来找领导,岂有此理啊。”

    徐清没有说话,只是在听。理性地听。

    “因为要做内部深化建设,军队改制,让非索尔等一票人钻了空子踏上国土,还带动了几个京城保安公司为了利益助纣为虐,用华夏儿童做实验这件事情,是可忍孰不可忍,有三个公司,必须要打,杀一儆百。京城龙飞集团,文超传媒集团,还有顾家保安公司。前两个你可以随意处置,这两个公司一灭,再处理掉那个地下拳场,京城就太平了。顾家得动动脑子,顾及一下那点情分,让他输得心服口服。顾家一倒,放眼华夏大地,就太平了。”

    徐清听明白了,特别监督组把自己叫来,可不是兴师问罪,而是下达命令的,徐清问:“为什么选择了我?”

    “其实是因为你选择了参与这件事情,我才给你一个正确的方向和情报。另外,我没权利调动第六部队的人,只好捡你这么个大便宜。”

    徐清道:“我得听第六部队的命令。”

    老者笑道:“不会太久,回去吧,今天找你谈话,不是临时决定,是顾家老头子非要这个时间点,谁知道给你出什么幺蛾子呢,回去看看。”

    徐清当即瞪大了眼睛,转身匆忙出门。极品祁门红茶,一口没喝着。

    老者看着徐清的背影,道:“华夏有此英才,可喜可叹。”他拿起电话接通了沈一那边,简单絮叨了几句,沈一气到爆炸,大骂道:“我们第六部队孩子是回去过日子的,不是执行任务的,能不能不要烦他?”

    老者把电话举到别处,等沈一发完飚了,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你不能这么护犊子!”

    沈一骂道:“沈德三,兔死狗烹卸磨杀驴的事儿你没少干,要是事儿成了,我们家小清有个三长两短,我灭了你的特别监督组。”

    “沈一,你说话得摸着良心,我是干过这事儿,可是你得想想那些是什么人,那就是刘邦手下的韩信,刘备手下的魏延,曹操手底下的许攸,办成点儿事儿,恨不得把特别监督组找他办事儿的消息捅到玉皇大帝那里,开枪就敢崩上将军,不该死吗?咱们家小清是那种人吗?”

    沈一那边气顺了点儿,可还是吼道:“我们家的,不是咱们家的!”狠狠挂了电话。

    沈德三,沈一生父大他二十岁义子的儿子,算辈分,沈一得叫哥,就是那种比坏人更奸诈的好人。他看着那副画,喃喃道:“懂得和国家相得益彰的人,怎么可能是坏人呢?第一次见到这么有本事,却没一点野心的人。我老沈这辈子就没看错过人,没做过错事。历史血淋淋的教训,谁敢越雷池一步啊?”

    他们爱怎么剖析自己,徐清不管,身正不怕影子斜,他现在只是担心。

    一路疾驰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韩思雨没有工作,没有在白天睡觉,正在家里弹琴,看到徐清回来了,正要打招呼来着,徐清连鞋都没来得及换,就冲进了卧室,打开电脑,快进看徐冰清房间内的录像情况,开始房间里没有人,后来门开了,一个人进屋了,在徐冰清的床下布置了半天,然后抬头对着徐清藏匿好的摄像头笑了笑,那个人不是非索尔还是谁?

    非索尔在徐冰清房间里装了触发定时炸弹,徐清冷汗直流,再看实时视频,徐冰清不知道去哪儿了,刚好开门进了房间,她的床下已经红影斑驳,徐清脑子嗡嗡直响,扯出了皮箱,拿出一把上次驻训从东南基地带回来的绳枪,开了窗户。韩思雨恰好进来,担心的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徐清来不及解释,双脚狠狠踩在窗台上,整个人跳了出去,韩思雨被吓懵了,冲到窗前,看到徐清滞空正要掉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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