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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7章

铁血兵锋-第5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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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区边境还是钟灵鼎秀,没了这群刁民,更是遍山祥和之气。

    徐清很容易找到了生在野外的草药,给央金外敷内用,才一天一夜,待到旭日初升的时候,她在徐清怀里悠悠转醒,脉象平和。

    央金说:“我都忘了你叫什么名字了,什么小点?”

    徐清道:“就叫干爹吧。”

    央金说:“可是我变脏了。”

    徐清说:“不脏,只是沾了些泥,洗干净就好了。”

    好在央金没有那许多三纲五常,烈女转的教育,斗大的字不识半口袋,没有那许多心理上的负担,便又笑靥如花。

    徐清说:“我的命不好,和天煞孤星一样,你的命也不好,以后你跟着我,也许能负负得正,你多大了?”

    央金说:“八岁。”

    徐清张大了嘴巴,本以为她已经是豆蔻年华,哪里想到才八岁,是苦受得多,心态再平和,也比同龄人要成熟一些,徐清说:“以后,你就是我大女儿了。”

    央金自然是愿意的,可是他不愿意马上就离开了这里,她在河里洗干净了自己,回村落换了一身衣服,面对那遍地尸体,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徐清要带她走的时候,她说,“圣山养育了我,我要朝拜。”

    于是,央金一路三拜九叩,徐清一步一步地跟在她的身后。

    徐清心中默默地想,有信仰的人,总是让人尊敬,但是如今央金是自己的女儿,有些事情,就不可以做了,有的行为,要管教。

    徐清说:“如果你需要一张纸,你会怎么做?”

    央金说:“去买啊。”

    徐清笑道:“难道你不去蔡伦的神像前跪拜祈求吗?”

    央金想了想,便站起身来,看着徐清,是一脸天真无邪的笑意,她说:“我想我的鸭子了。”

    徐清问:“为什么那么喜欢鸭子?”

    “喜欢听它们叫。”

    徐清笑了笑,“挺好听的。”

    “干爹,你的本事好厉害,我能学吗?”

    “能学啊,你未来要当一个养鸭子的女侠吗?”

    “可以吗?”

    “可以,八岁,可以打一下根基,来,你站在我的肩膀上,一来练平衡,二来扎马步,练习下肢力量。”

    央金试了试,道:“不练了,太难。”

    “这个世上就没有容易的事。”

    央金摇摇晃晃地站在了徐清的肩上。徐清才想起了在华夏享有盛名的传统武术家拍的一部电影,儿子站在父亲肩头的镜头,除了有艺术呈现,深意大约是不忍心让儿子走路,还不想背着抱着宠着。

    这年头,当一个负责人,有品位合格的观众也是挺难。

    央金说:“我有个事情一直想不明白,我亲生爸爸到底是谁?听祖母说,我妈妈临死都没有承认,有男人进过她的房间。”

    徐清说:“也许真的没有,你是神灵恩赐给你母亲的生命的延续。”

    央金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问道:“干爹,你说我亲娘好吗?”

    徐清眼神温柔,道:“你亲娘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你很好,你干娘,也是极好的。”

    “干爹,你多和我说说你的事情。”

    “嗯,我小时候住在一个村子里,我想去谁家吃饭,就去谁家吃饭,想住在哪里,就住在哪里,后来,住在部队里,很大的一个家,有一个娘,有五个爹,后来他们死了,我又有一个家,那个家在山上,特别大的一座山,有特别多的人,开始有爷爷,有奶奶,有爸爸,有妈妈,有姐姐,后来爷爷死了,再然后,我又有了一个家,是一个最小的家,算上院子就几百平米,有妻子,有孩子,有师叔,有妹妹。我有他们,他们有我,我从来没有失去过他们,我也不敢让他们失去我。”

    央金听着,其实没太听懂,只是大约知道,他有好多亲人,现在自己也是他的亲人。

    一条几乎没有人的盘山公路,徐清扛着央金一步一步往前走,傍晚的阳光拉长他们的身影,温暖,和谐,虽然不知道这条路的尽头在哪儿,但是人生处处缘分,也许是恶缘,也许是善缘,也许是福祸相依,善恶共存

第0730章 桑扶希望() 
薛蓝到沙鸣寺的时候,徐澈已经醒了,高烧也退了。

    薛蓝面见苦难大师,千恩万谢,苦难大师虽然依旧没有开启大门,但是面见薛蓝时,身披袈裟,非常正式,他盘膝坐在蒲团之上,不比弟子凡人低一分,众生平等。

    薛蓝立于苦难大师面前,让徐澈跪着,说:“谢谢大师收留我儿子,本来想孩子在外磨炼一番,现在,我想带孩子回家。”

    苦难大师道:“善哉善哉,心无所依,将子女留在身边,心有所依。然而,万般无奈,不如放下。窗外芭蕉要半庵,心贩一炷静中参,云霞幻灭寻常事,禅定莫如是钵悬。”

    薛蓝颔首道:“小女子无大师境界,道理看了一些,却无法身体力行。只是想问,我家小澈,可有戾气?”

    苦难大师道:“世俗之人,必做世俗之事,佛门有菩萨善目,以慈悲六道,也有金刚怒目,降服四魔。出身于军人,杀个把敌人,如何能说是戾气?孩子在外是磨炼,孩子在家,亦是磨炼。”

    薛蓝把徐澈扶起来,面有泪光,道:“对不起,妈妈应该早早把你带回家。”

    徐澈紧紧攥着薛蓝的衣角,道:“我没找到妹妹。”

    薛蓝道:“不是你的错,是妈妈的错。”

    苦难大师说:“不是任何人的错,一花一世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因果,破茧重生也好,凤凰涅槃也罢,虽然痛苦不堪,都是修炼,徐澄如此,徐清亦如此,女施主,把心放宽了,因为你是有福之人,于是他不是短命之人。”

    所有的病,最怕反复,薛蓝的病情反反复复,是因为内心没有依托,苦难大师的一番言辞让她内心变得坚韧,她要扛起一个家来。

    薛蓝带徐澈离开的时候,徐澈的目光一直放在不可说小师太的身上,薛蓝帮他换衣服的时候,笑问道:“怎么?还看不够了?”

    徐澈仰头问:“妈妈,咱们是回家,还是去西安?”

    薛蓝道:“回家。”

    徐澈走到了不可说小师太面前,从怀里拿出了那把捕鲸叉,回头看了看薛蓝,薛蓝笑着点点头,徐澈把捕鲸叉送给了不可说小师太,说:“我回家了,我家在西南的一个小镇,那里有一片大湖,以后,你去我家找我玩儿。”

    不可说小师太把一串紫水晶佛珠送给了他,道:“我明天就让我师父带我去。”

    苦行僧上前和薛蓝见礼,然后牵走了不可说,道:“六根不净,佛法不固。”

    徐澈一直看着她的背影,薛蓝笑道:“儿子,你是看她看不够了?”

    徐澈把水晶佛珠缠绕在了自己的手腕儿上,仰头问道:“妈妈,咱们不去找妹妹,直接回家吗?”

    薛蓝道:“先回家。”

    一行人回了家,西南小镇烟雨蒙蒙,因为薛妈妈一直在家里住着,家里有人气,也非常干净。

    湖边有一片杂草地,那个地方徐清准备开垦出来种点瓜果,可是薛蓝发现这里被母亲开辟成了一个花园,薛妈妈说:“一家子人都舞枪弄棍的,就我外孙女喜欢花花草草,能小澄回来了,看到了还不开心死?小澄呢?还没找到吗?”

    薛蓝摇摇头,迈步进了花园,看着梅标清骨,兰挺幽芳,茶呈雅韵,李谢浓妆,杏娇梳雨,菊傲严霜她说:“小澄会喜欢。”

    孙思瑶轻抚着徐澈的肩膀,道:“最近要多陪陪妈妈。”

    徐澈点点头,跑进了花园,来到了薛蓝身边,道:“妈妈,如果你不是很怨我没保护好妹妹,我晚上可以睡在你身边吗?”

    薛蓝把儿子抱在怀里,道:“不怪你,真的不怪你,怪妈妈平时对你太严厉了,无论什么,都要等你长大了”

    远在武夷山,赤焰若风一行人行至此处,温三基础要好,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徐婉儿却只是稳住了伤情,依旧不见好转,用若风仙子的话说,徐婉儿受伤之后,没有第一时间进行调理,伤及内脏,需要很长时间的调理。

    赵德志照顾了一路温三,伺候徐婉儿饭食的,就是那个桑扶国小女子。

    武夷山是一念堂师太的道场,老师太不在,房门也没有上锁,门口挂着两幅简单的对联,“内有饭食,客请自便;佛门圣地,请留善缘。”

    一念堂师太慈悲为怀,出门讲道,从不锁门,为了给行人一个栖息的地方,“请留善缘”是为了让行人能吃多少吃多少,给后来人留下一些东西。

    若风仙子说:“这姑娘,越来越有高人风范。”

    一念堂师太是这个江湖的长辈,却是若风眼里的小姑娘。

    大家进去之后,发现在大堂内,留着许多钱,应该是吃了一念堂食物的客人留下的香火钱,赤焰说:“总说人心不古,可还是好人多。”

    温三冷笑一声:“只要有一个坏人把这些东西拿走,就坏了许多好人的道行。”说着他把桌上的钱数了数收了起来,被赤焰狠狠瞪了一眼。

    温三脸色不红不白,道:“我和一念堂师太比较熟,以后我当面把钱给她。”

    若风仙子道:“我现在倒是想等一等这姑娘,沙鸣寺占卜之术,是及其厉害的,也许她知道孩子的去向。总好过我们就如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找。”

    赤焰也道:“也好让这婉儿丫头身子骨好一些。”

    赵德志率关中门人拾材做饭,赤焰和若风各自修行,温三坐在了徐婉儿身前,半晌无言,徐婉儿本以为他有话和自己说,却不曾想,他是要和这桑扶人说话,僵持了半天,温三说:“我想了一路,一直在考虑,对你是杀是留,不杀你,是因为我那兄弟精通阴谋权术,他可能会让你去掌控桑扶国的国土,他暗中推波助澜,很容易,这不是沿海帮派都过去了吗?”

    桑扶国少女眼神中有亮光。

    温三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怯生生说道:“安倍,安倍晴儿。”

    温三道:“安倍晴儿,你哥哥叫安倍雄业,是这样的,我考虑了一路,觉得你可杀不可留,原因有两个,第一,你是桑扶国逃离高手的禁脔,你虽然还小,但也到了花样年华,懂男女之事,你应该对那高手畏惧,避之不及,但是你似乎没有多怕他,他对你的眼神没有嘲讽也没有心疼,有一个可能,就是你根本不是被迫的,而是自愿的,你用你的身体拉拢他的心,为你卖命,可见你是一个心机及其深的女子,未来若是让你掌握了桑扶国,桑扶国对华夏依旧是狼子野心。”

    安倍晴儿忽然开始发抖。

    温三道:“我这妹子虽然伤重,可是她的本事别人不知道,我知道,我兄弟亲自教的,李谪仙前辈带的,莫说被乾坤圈砸一下,就算是被他们一剑刺个透心凉,封住心脉,也遭照样能好,她到现在都没有一点好转,是你不想让她好吧?你怕她好了,我们不需要你来照顾她,你就没有留下的理由,对吗?你是在拖延,是在让我们放松警惕。无论你把我们杀了,或者是跑了,你都赢了。对吗?”

    安倍晴儿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道:“我没有我没有,我安心归顺。”

    温三坐在了徐婉儿身边,仰头望着房梁,一声不响,等安倍晴儿安静下来,继续道:“中东战事平息,世界格局稳定,各国国力经济退步,都在消耗,唯独华夏一枝独秀,这个情况,我那兄弟应该回来主持大局了,但是没有回来,嫂子回家了,唐妮他们退伍了,我那兄弟八成凶多吉少,他啊,别看打仗的时候挺狠的,论聪明,论功夫,论排兵布阵,没人能把他怎么样,可有一个毛病,国家大义大于天,为了一个从未谋面的士兵,无论多危险的地方,他都会去闯一闯,我不知道他最近遇到了什么事情,我都得顺着他的心意往下做一些事情。”

    温三抽出了木剑,道:“我忽然想到,我那兄弟一定不愿意让桑扶国稳定下来,因为桑扶国和闽越国不一样,桑扶国罪孽太深了,至于你,应该是如今桑扶国最后的希望,我怎么能让你留在这个世上呢?”

    安倍晴儿闻言迅速拔刀,刺向徐婉儿,却被温三一掌震了出去,她转身就跑,被温三一剑刺穿后心,定在了一念堂大厅。

    若风和赤焰闻声进屋,看到了地面上的尸体,赤焰惊叫道:“呀,小子,你怎么把她杀了?”

    温三道:“给婉儿下毒,我还不弄死她?”

    赤焰急忙给徐婉儿把脉,说:“真的有中毒迹象。”

    若风道:“可你在这佛门圣地杀人,怎么和师太交代?”

    温三一脸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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