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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铁血兵锋-第4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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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15章不要也罢() 
被困住了,前无进路,后却有退路,徐清郁闷了,道:“华夏这奇门遁甲呀,诸葛亮用几块儿破石头困住了陆逊,真不是吹的,也不是盖的。”

    他也火了,道:“老不死的玩意儿,真特么把自己当根葱,我找他干嘛呢!”

    冷月想扭转一下徐清思绪,道:“三国演义不是演义出来的吗?是一本而已。”

    徐清轻声道:“咱们现在研究历史,都是从史书研究史书,从历史定义历史,罗贯中是元末明初人,杜甫是唐朝人,杜甫的那首八阵图总不是演绎出来的。走吧,这世外高人不见外客,好气啊!”

    薛蓝几个人全乐了,不知道她们为什么总是喜欢看到徐清吃瘪。

    既然来了,也总是转转,天气还是很冷,大家的脸都冻的通红,脸像红苹果,手指像红萝卜,不过对于这些人来说,这些天气真是不痛不痒。

    松柏青翠,雪地洁白,让刚从战场走下来的他们心情好转了不少,有一只傻狍子一直跟着他们,让徐清心情又好了起来,在这里,总归是饿不死的。

    徐清走上了一个山头,放眼望去,白色是皑皑白雪,灰色是片片村庄,高低不等是巍峨群山,崎岖绵延如血管是条条大路,有雄鹰在空中引领非候鸟翱翔,地面有片片野马奔腾,波澜壮阔的一片大好江山,徐清抬手远指,壮心不已,道:“这片土地下埋藏了多少枯骨?有多少英灵的守护才能让百姓安居乐业?穿着军装,怎么有脸再让本土发生战争呢?”

    薛蓝是正规军,她附和道:“没脸。”

    阳光出来了,徐清站在了阳光下,活动着自己的冻的有些僵硬的手指,道:“忽然想吃鱼了,咱们要不要去黑龙江?”

    薛蓝道:“你不回家看思雨去?”

    徐清苦笑了一声,道:“京城的眼线告诉我,我丈母娘和岳父大人来了,紧张啊,我多拖几天,我不信二老还非要等我回去。”

    “哈哈,见个老丈人,吓的咱们这指挥十万大军的徐将军连家都不敢回了吗?”薛蓝幸灾乐祸地说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啊!”

    徐清长叹一声道:“一物降一物啊!”

    徐清和三个女子准备下山开车往东北去,遇到了一对衣衫寒酸的爷孙,老人身上披着绿色军大衣,脏兮兮的,太阳下都反光,扣着一个大帽子,脸冻的通红,手中一瓶烧酒已经下去一半了,口中哼着小曲子,一脸怡然自得,挥着鞭子,却没有一下抽在牛的身上,牛车上的小孩儿浑身裹着只剩下了一双眼睛,瞅着爷爷手里的酒瓶,也许是怪爷爷不给他喝,装了一兜小石子不停地往下扔。

    他们和徐清顺路,牛的四肢蹄子总比人的两条腿快,和徐清很快走了个并排,小孩儿就在这时候嚷嚷道:“师父,冻手!”

    老人回头瞪了他一眼,道:“一看到个外人毛病就多了,你那被子不会往上扯一扯?”

    孩子真的就往上拉了一下被子,委屈道:“师父,冻脚!”

    老人许是不好在外人面前大声训斥,只是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有多冷?能把你冻死了不成?”

    “冻不死,会饿死的!”那孩子看着徐清几人身后跟着的一只傻狍子,不停地咽着唾沫。

    老人叹了口气,拉了一下缰绳,道:“小兄弟,把那只傻狍子烤了吧,分我们点儿吃,我们可以捎你一段。”

    徐清也不想和这爷孙俩发生多余的争执,也确实到了吃饭的时候,徐清让林青鲤去找些柴,他用手指点了傻狍子的死穴,让它没有一丝痛苦,先放干了血,徐清才开始开膛取内脏,扒皮,一套手段,比之庖丁解牛不遑多让,

    扫去了表层的泥土,徐清用干净的雪冲洗了污秽,又用老头的一瓶酒冲了一遍血污,这时候木材的火焰已经下去了,徐清把袍子架在了火上,知道要在野外吃野味,徐清身上带着很多佐料,盐要入味,徐清把盐水,葱末和鸡蛋等东西灌入到肉里,小火烤,算是腌制。

    徐清不停地在外层刷雪水,避免外糊里不熟,外焦里嫩不是那么好做的,不多时,香味就飘了出来,把身边人馋坏了。

    徐清戴上了一副干净的棉手套,割下了一条腿,所有人眼巴巴地看着,有人已经要忍不住抢了,徐清看着他们的样子,笑道:“我先尝尝,熟了没。”

    还没来得及咬呢,就被林青鲤抢了出去,道:“哥,我帮你尝!”

    这些个像画上的姑娘为了口吃的抢的跟什么似的,爷孙俩也是醉了,这傻狍子比一只羊都大,抢什么抢嘛,不过当他们把肉吃到嘴里的时候,就知道啥也别想剩下了。

    那孩子一个人吃了一条腿,打着饱嗝,道:“师父,要是天天能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做鬼都愿意呀。”

    老人当即大声训斥道:“人不好好当,你要当鬼?早和你说了,鬼神需敬畏,要敬而远之!”

    那孩子一看就被训斥惯了,登时表现的特别乖巧,道:“师父,徒儿知错了。”

    这爷孙二人天聊的有点儿意思,徐清瞥了一眼那孩子,又看了看老人,若有所思,道:“老人家身上很有传统味道啊,一个机缘巧合,我捡到了一枚坠子,很有意思,想来这里找找,您看看,眼熟吗?”

    徐清取出了照片,是徐婉儿的照片,特写是她脖子上挂的坠子,当初完颜峰临死前对婉儿说的话徐清是没听到的,也没见到,是洪剑手下一个兵恰好看读到了唇语,徐清得找到丫头的这个根。

    老人看到了照片之后,并没有表现出徐清想看到的那种大悲大喜,他非常从容地说道:“挺好的一个坠子,是个古董,你捡到了,是你的福气,如果你关心它,它被你得到了,是它的福气,找到了出处,寻到了根源,不一定对它好呀。”

    徐清是真没想到老人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将照片收了起来,笑道:“这可新鲜了,华夏那么多国宝流落海外,恨不得往回抢呢,这么好的东西,失主反而不想要了。”

    老人很淡然地说道:“想要就不会丢了,丢了也不一定是不想要,或者是护不住呢?往回抢,一定是有了本事了。”老人笑着把手里的酒壶递给了徐清,道:“小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徐清喝了口酒,在嘴里品了品,道:“有点儿滋味。”

    老人家看着徐清会心一笑。

    那小孩儿拉着徐清的胳膊,道:“大哥哥,能不能和我们一起走,一路上都给我们做好吃的?”

    小男孩儿十二三岁,林青鲤比他大不了多少,这个时候倒摆起了大姐姐的样子,道:“小孩子肉吃多了不好!”

    小男孩儿回嘴道:“我又不怕胖,你们女孩子才天天叫嚣着减肥呢。”

    老人家再次训斥道:“闭嘴,没大没小,尊卑不分。”

    小男孩儿自然还是乖乖认错,可是这次他不觉得是自己犯错,怪起了林青鲤,总是用小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林青鲤,林青鲤也没那么好脾气,揽住了徐清的胳膊,就是在给这小家伙炫耀,“我哥做的吃的,我想吃就能吃!”

    说是要搭牛车一起走一路的,可是在场没有谁会愿意看到牛儿那么辛苦,只有没有内功基础的薛蓝略显疲惫上了牛车,大家还是徒步行走。

    一路无话,在遥遥已经看到徐清的越野车时,老人家没头没尾地说道:“行路难行路难,难?也不难,走着走着就到地方了,就和烧香拜菩萨一样,心诚则灵。其实啊,这个天地,任何事情都一样,心诚则灵。”

    小男孩儿大大地打了个哈欠,道:“心诚则灵什么啊,我感觉我这辈子,写出来就是一本书,唉!从小没见过爹娘。”

    老人叹息道:“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啊!小兄弟,和你有缘,有些话,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和你说了,是心照不宣,还是鸡同鸭讲,看缘分!这个世上,什么高人啊,什么高手啊,什么师徒啊,什么家族门第啊,什么阴谋诡计啊,什么奇妙武功啊能信,也不能信,最可信的还是手里的剑,我最稀罕的,前有李谪仙,后有温一剑,一剑去,什么恩怨情仇,什么奇妙功夫,都不及我的洒脱。”

    在徐清越野车前,分道扬镳了,徐清注视着老头消失在茫茫雪原中,摇摇头,道:“老前辈当真神奇,也当真洒脱,不过你那道理,在下不敢苟同啊,你那做法也有点儿操蛋,怕连累后人,你死了多好?五行遁术是一种奇妙武功,破遁术心诚则灵?呵呵,倒是放了个响屁。”

    只有冷月大致猜到了徐清在说什么,能提到李谪仙,能提到温三,定然不是等闲之辈,徐清骂他,是在怨他不想连累后人,却把婉儿的亲娘丢在了虎口受尽了折磨。

    这样的外公,婉儿不要也罢

第0516章骆驼师徒() 
茫茫人海相遇就是缘分,能同行一路,是一种造化。

    走了好远,一起风餐露宿,谈天说地,委实让大家有一种共患难的心态,有的人在一起久了,虽然长相不同,可外人看来,他们总是有同样的气质,面庞也会有一种古怪的相似感,就像夫妻二人,不过多么不搭,二十年后再看,夫妻相就出来了。

    徐清四人放在世界各地,想要攻陷任何一个武装,都是那个武装的噩梦,在国内,他们更是可以横着走去任何地方,他们避开城市,行走在乡村,只是徐清觉得身边的女子太过于招人,避开了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没有灯红酒绿,天地间只有四人,一种熟悉感,熟悉感带来的安全感,安全感给人的归属感,正在悄悄地靠向徐清更近。

    大多时间徐清都在给林青鲤讲历史,从三皇五帝讲到清末,进而去找几个典型的臣子言传身教一些为人道理,小部分时间,徐清就给冷月说一些当代文明的发展,和一些各地百姓的风俗习惯。

    “咱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在清代,是一个犯罪分子的流放之地,没多少人,青岛之战,华夏百姓受不了战争之苦,闯到关东,开发了荒地,九一八后,不愿意当奴隶的华夏人又闯回来,要说辛劳,要说敢闯,还得是咱东北人。”

    冷月问:“那最能打的呢?”

    徐清道:“这怕就说不清楚了,秦国铁骑踏平六国,说起来那是陕西人,汉有大将军卫青霍去病,算是山西人,猛人张飞是燕人,是河北北部,川军,广西狼兵在打鬼子的时候又有绝顶的英勇,华夏遍地英豪,能打不能打,也不能单说地域了。要是说长相气质,倒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性格,还是父母的薪火相传。看咱们青鲤。”

    薛蓝这几天身子有些不舒服,本身就是在最脆弱的时候,又受了一些寒气,除了肚子疼,还有些感冒,不停地咳嗽,让她的脸上带了一片潮红,身上裹着厚厚的被子,面前还有小太阳烤着,就是捂不出汗来,徐清给她号脉,发现这丫头经常盯着电脑,辐射有些严重,太拼,积劳成疾,如果不是有军人训练的底子,身体早虚弱的不成样子了,开始徐清还想让她去蓬莱山附近工作,就这个状态,说什么徐清也不会放她走了,眼看天气回暖,去黑龙江呆上几天,然后直接带到京城吧,身体得调养过来了。

    薛蓝和徐清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可是徐清把她当自己可以交心的密友,因为她对自己有救命之恩。

    薛蓝在除了她自己的领域,在任何地方都不显山不漏水的,不过却是操不完的心,她昏昏欲睡之中,问道:“徐清,你说那一对师徒是要去哪儿啊?好好的山门不好好呆着,好好的话不好好说,怎么有点儿跑路的意思呢?”

    薛蓝不说,徐清真还没注意到这个问题,蓦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距离辽宁和蒙古分界线不远处,那爷孙二人鸟枪换炮,木板牛车换上了一辆拖拉机,老人家有点儿家底,两千块钱买来的,把个小男孩的兴奋到不行不行的,不知道从哪儿学来了一首儿歌,“拖拉机跑的快,车上坐了个老太太,要五毛给一块,你说奇怪不奇怪!”

    老人家满嘴的牢骚,“你看看你,十二了吧?还和幼儿园孩子一样,看看人家那个叫林青鲤的姑娘,比你大了几岁,都能独当一面了,你说你能干点儿啥?”

    小男孩儿的嘴撅了起来。

    老人家哀叹一声,道:“以后你自己可怎么生活呀?”

    小男孩儿还在纳闷自己为什么要自己生活这个问题,拖拉机“彭彭”的声音越来越吃力,油门踩得太重,烟囱里冒出了黑烟,然而没什么用,终于,拖拉机再走不动,停在了荒无人烟的雪原之上。

    老人家从拖拉机上走了下来,脱掉了油亮的军大衣,露出了一身橘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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