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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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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地,寂然无声。

    乌鸦,在空中盘旋。

    城门口,几千具破碎淋漓的尸体被整整齐齐地堆放在一起,手持长枪的士兵俱都神情肃穆地抿着嘴唇,微驼着背,干净的眼眸里噙满了深深的忧伤,不少新兵蛋子甚至已经开始偷偷地抹眼泪。

    眼前这些或熟悉或陌生或黝黑或肮脏的面庞,在昨天还是生龙活虎,活灵活现,如今却再也无法咧开嘴巴,轻轻一笑。

    “有的人活着,可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但他永远活着!七尺身可死,宛城永不陷!敬礼!”

    一身黑甲黑胄的许褚,赤红着双目,不顾双臂上的伤势,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后世庄严的军礼。

    他粗壮的右手从胸前抬起,右臂与肩同高,前臂、手掌呈一条直线,五指并拢,掌心稍稍向外翻开,虽然不是很标准,可刚毅沉重的面孔让人止不住地肃然起敬。

    “七尺身可死,宛城永不陷!敬礼!”

    数万士兵齐齐仰天怒吼,军礼严整、利落;壮烈的声音响彻天际,透露着一股极其悲壮的伤感。

    许褚虎目含泪,抬头凝望着苍穹,声嘶力竭地大吼道:“你们都是嗷嗷叫的好男儿!是顶天立地的铁血汉子!我为你们感到光荣!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们!英雄,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和平,是用一次次的流血,一次次的牺牲换来的!不要试图推卸责任,除非你们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因为,你们是军人!记住了吗?!”

    “喏!喏!喏!”

    数万把长枪整齐划一地落在地上,将大地震得瑟瑟发抖。

    “很好!原地解散!”

    许褚满意地点了点头,黑色的披风迎风狂舞,在空中猎猎作响,将他高大伟岸的身姿衬托得更加威风凛凛。他自从跟了郭嘉聊天打屁,稀奇古怪的东西是越学越多,连带着口才都变得无比犀利起来,冲这动员的水平,搁在天朝,那是当仁不让的政委人选。

    “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独自一个人默默地撸管……你无怨无悔……”

    许褚眯着眼睛,嘴里哼着偷师郭嘉的“情歌”,脑子里已经开始思考早饭究竟是该吃烤乳猪还是小笼包加油条。他是个粗神经的人,前一秒可以感动得稀里哗啦,嚎啕大哭,后一秒就可以灿烂大笑,喜不自禁。拿他自己的话说:天塌了日子也得过啊,真憋得慌,是头公猪也得上!人生短暂,及时行乐。

    “嘿,穿上了大头皮鞋,想起了我的爷爷……”

    许褚摸着肚子,只觉饥肠辘辘,可是一想到马上有东西吃,又顿感心情大好,于是流着长长的口水,蹦蹦跳跳,向着伙房迤逦而去。

    “嘭!”

    忽然,一股剧痛从额头传来,许褚火冒三丈,凝眉一看,才知道是于禁这个死胖子不长眼地和他撞在了一起。

    “文则啊,赶着去投胎啊!”许褚蹙着眉头,揉着已经高高肿起的额头,不满地嘟囔了几句。

    于禁羞赧一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原来是仲康啊,呵呵,真是对不起,刚才想着心事呢,一时不察,见谅见谅……”

    于禁自幼家贫,母亲对他非常严厉,所以有事没事就喜欢往他脑袋上磕,从拳头、鸡蛋、鸭蛋,慢慢到磨盘、石头、铁块……活生生地给他练成了江湖中失传已久的“铁头功”。

    “哼!怎么了?什么事情想得那么入神?”许褚痛苦地摸了摸肿包,发现越按越大,于是强忍怒意,决定不再管它。

    “哎……”于禁幽幽一叹,小心翼翼地将许褚拉至一个偏僻的角落,沉痛道,“仲康,实不相瞒。丞相当年在奉孝先生离去后,秘密地委托我筹建了一个全以美貌女子为间谍的神秘组织,目的就是为了在这战乱的年代,获得可贵的紧要情报……我自认为不是什么良才,可对这项工作非常投入,利用了很多精力和财力来认真完成。我在江东用心地布置了十五个眼目,原本她们每月或多或少地都会输送一些密报过来,但是前阵子,她们就突然音讯全无了,无论如何联络都联络不到。后来我又派了几个密探潜入打探,方知我的耳目已经全部给人秘密地捣毁了,悄然无息,一个不剩……”

    “哦?”许褚面露讶色,想了想,皱眉道,“你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恩,经过多方打听,总算是有些眉目了……”于禁难过地摇了摇头,肉脸一阵乱颤,叹息道,“不知道你可曾听说过江东才俊——陆逊,陆伯言?”

    “陆逊?”许褚心中霍然一紧,压低声音道,“我好像听说奉孝先生说过此人,他对此人的评价可不低啊!”

    “哦?难得奉孝先生竟然听闻过……”于禁提了提腰际的长剑,冷声道,“陆逊是江东世家大族之后,自小刻骨。性格隐忍文静,美如冠玉,沉默寡言却极有才干。虽然如今名声不显,但以我的观察,此人可以说是江东继周瑜大都督之后最有威胁的天才人物……时值天下大乱,各国的情报之战也殊为惨烈。据可靠消息,吴侯孙权已经将麾下最神秘、最庞大的情报组织悉数交给了陆逊,他现在名义上只是个小小的定威校尉,其实已经是权势滔天的情报头子,掌管中江东百官的生杀大权!”

    “哼!区区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老子还不放在眼里!”许褚吹胡子瞪眼,眼眸里满是不屑,拂了拂袖,雄赳赳气昂昂昂地转身离去。

    还没走出几步,他九奇怪地回过身,盯着于禁的眼睛,寒声道:“文则,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老子现在才反应过来……”

    于禁尴尬地捂了捂额头,沉声道:“仲康!我的属下冒死传来讯息,说是有一个叫大辫子的女人不幸落入了陆逊的圈套。我听说她和奉孝先生私交甚笃,你和先生交厚,不妨和他透露些风声……我知道奉孝先生为了搞定六路大军已经几天几夜没睡了,可谓劳心劳力,可这么重要的情报我又不能不和他汇报你说是吧……反正无论如何,这个霉头我是不敢触的,我先走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于禁面色凝重地长叹一口气,肥胖的身躯一瘸一拐地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他吗的!”许褚生气地在墙壁上擂了一拳,咬牙切齿道,“大辫子,不就是当日那个……可恶,先生又有的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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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碧血忠魂() 
陆逊,本名议,后改名逊,字伯言,吴郡吴县华亭人;汉城门校尉陆纡之孙,九江都尉陆骏之子。

    逊幼年丧父,跟随从祖父陆康。少有大才,谦逊隐忍,每尝几可料人在先,聪颖机智兼有儒雅之风。

    逊身长八尺,面如美玉;武能经略,文可安邦。年二十一,历东西曹令史,海昌屯田都尉,领县事。年旱,开仓济民,督农桑。讨会稽山越贼帅潘临、鄱阳尤突,所向皆服,拜定威校尉。

    权爱其才,配逊策女,多委以重任。

    后官至监察司司长、大都督、上大将军、丞相。

    谥昭侯。

    江东多有民谣传曰:“少时从军一兵长,智勇皆全世无双;雄风可比周公谨,肝胆映雪啸长江。”

    ——《吴史?昭侯列传》

    建业的东郊,是一片人烟罕至的密林。

    这里,曾经是江东的主人——“小霸王”孙策扬鞭飞驰的私人马场,可惜沧海桑田,斗转星移,江东换了主人,昔日绿草野野的马场,也已被乱石、烂木、荒草冲散打乱,疯长的劲草随处可见,凶残的野兽随时出没,稍不注意,一脚踩下就是残肢断臂、腐烂的尸体、怵目惊心的累累白骨……以致如此凌乱不堪的废弃密林早已无人问津,甚至渐渐被披上“修罗地狱之名”,但有小儿闻其名而止夜啼,连外地来的游客都被禁止入内。

    这里荒凉、凄楚、阴森,闻不到丝丝生气,一如死去的绝代将领。

    一轮残阳悬挂在遥远的天际,将半边天,慢慢地染成了妖异的血红色。

    随着落日消失,天色渐晚,夜色开始变得朦胧起来,山雾肆意弥漫,尖锐的嘶吼哀鸣声此起彼伏,似真似幻,难辨真假,顷刻之间就将整个大地迅速地笼罩上了一层恐怖的黑暗之色。

    渐渐得,这块神秘的土地,已经变得不够真切了,像是恶魔的邪手,让人无端地心里发毛。

    远处,忽然响起沉闷的哒哒马蹄声,紧接着,几点昏暗的火光如鬼火般四处摇曳,窸窸窣窣的响声时隐时现,将荒凉的林子渲染得更加森然寒魄。

    半刻钟的时间过去了,火光越来越多,火苗也越来越旺。火把在半空中噼里啪啦地燃烧着,红色的浓烟也随之袅袅升腾。

    火光最密集处,乃是一方怪石嶙峋的空旷之地。二十多个全副武装的官兵俱都面沉如水,冷峻的脸孔如刀刻一般,找不到一丝玩笑之情。

    “吱……嘭!”

    前方,一块布满青苔枯藤的巨大岩石,在响过三道暗语之后,突然以一种奇特的方式被人从后缓缓推开,旋即,三个面带白狮面具的黑衣人鱼贯而出。

    “属下参见司长!”

    黑衣人甫一出现,二十多个官兵齐齐倒地就拜,所有人的脸上尽都带着庄严的崇敬之色,干净利落的动作无不充斥着整齐的协调之美。

    为首的黑衣人背负着双手,金丝作成的精致布鞋一尘不染,左胸上刻着用白绢绣成的龙飞凤舞的“司”字。他的身材十分高大祈长,宽肩细腰,虎体猿臂,说不出的俊逸潇洒。

    “与奸细私通的官员都带过来了吗?”黑衣人轻呼了一口气,平淡的声音沉稳有力,让人情不自禁地生出一种无法抗拒的感觉。

    “回司长的话,参军王佑大人,治中张横大人,校事吕冲大人……总计八人,已经全部缉拿到案!”

    “好!带上来!”

    黑衣人抬了抬头,火光下的身姿挺拔威武,白狮面具后的眼睛神光奕奕,透露着睿智与犀利的精芒。

    “喏!”

    左首的官兵神色恭敬地起了身,飞快地跑了出去,片刻后,八个身着锦衣官服的中年人在几名凶神恶煞的刀兵看护下,蹒蹒跚跚地走了进来。

    中年人各个披头散发,臭气熏天,沉重的铁链牢牢地拴在脚腕上,双手被粗粗的麻绳打了死结,紧紧地缚于身后。身上也分不清是血水还是屎尿,俱都嘴唇发干,眼神涣散,一副神色疲惫、失魂落魄的模样。

    有谁能想象眼前的这些阶下之囚,在多日前还是高高在上,流连于烟花之地,纵酒高歌,谈笑风生,在年轻的**上“大展雄风”的赫赫官吏?

    “跪下!”

    精瘦的刀兵们一声怒喝,足下更是毫不腿软,朝着囚犯的膝关节就是狠狠的一脚。“啊啊”的惨呼声立时不绝于耳,在寂静的黑夜中显得无比清晰悲惨。

    火光照着石岗,冷风如刀,四周如死般安静。

    黑衣人沉默不语,双眼死死地盯着地上的囚犯,攥紧的拳头咯咯发响。

    “几年前,我游历山河,来到一个山崖边。看见一只公雁死了,而另一只母雁不吃不喝,绕崖三日,最后撞崖而死……这一幕至今令我无法忘记,我记得当时的我很震惊,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后来我回去,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我的妻子,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嘴唇止不住地发抖,然后,抱着我痛哭了一夜……”

    黑衣人重重地拂了拂衣袖,斜视着跪了满地战战兢兢的囚犯们,幽幽叹息道,“我们曾经都是袍泽,生长在同一片土地上,汲取着同一样的水源,享受着同一片蓝天。我们骨子里流着的都是炎黄子孙的血,我们从小受教的也都是如出一辙的孔孟之道!但是你们!如今的你们!因为丑陋的私欲,肮脏卑鄙的邪情,断送了锦绣前程,断送了庄严使命,断送了两个神圣的大字!那就是——忠诚!你们可怜!你们下贱!你们的血是黑的!你们的人是死的!你们的心是脏的!你们对不起养育了你们的土地!对不起每一个用深情眼神希冀你们的江东父老!”

    黑衣人神情冰冷,慷慨激昂的声音像是重锤般狠狠地敲打着跪了一地的囚犯们,说得他们脸颊发烫,无地自容。

    “我们的血液叫做江东,我们的名字叫做忠魂。还记得周都督的那句话吗?愿我们的鲜血化成铁,凝成钢,用太阳一样的温度,锻造着世界上最灼热的向往;愿我们的鲜血流成河,直到干,用月亮一样的情怀,书写着人世间最忠诚的诗行!我们无所畏惧,我们镇守一方;我们视死如归,我们无法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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