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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挽云兮-第4章

小说: 挽云兮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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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白,樱红,在这一颗妖冶地朱红痣下越显魅惑,镇定强大如他,光是看着,也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深吸一口,他努力摒去心头的躁动,继而擦拭着她的身体。

    待男子擦拭完挽云的身体之后,又细心地替她盖上了被子,伸手为她把脉。不把还好,这番细细一探,黑衣男子眉头不由地皱起。

    眼前的女子并没有明显的内伤,只是她的奇经八脉被封,真气几乎散尽,淤血郁结于心,如此下去怕是不妙。

    不动声色的输入真气,如暖流般汨汨流入挽云体内,奇经八脉几乎顷刻间被这深蕴的内力冲开,真气缓缓凝于丹田。玉雕般的人儿脸上隐隐有了生气,细柳弯叶的眉轻蹙,如桃花般粉润诱人的唇瓣一张一合,似是呓语。

    “哥哥……救我……”

    刹的,两行清泪直流而下,女子未曾醒来,却越哭越凶。

    拭去她流的满面的泪珠,男子收回搭脉的手,眼神无意间凝在挽云手中紧握的黑色瓷瓶儿上。

    一拂袖,黑色瓷瓶已无声飞入他的掌中。

    打开瓶口,男子低首嗅了嗅,随即眉头深锁。这股味道……相思豆、附子草、水芹草,样样都是剧毒之物,其中还混杂着一味陌生的奇香……

    如此至毒之物,究竟有何之用?

    沉吟半刻,男子忽然站起身,转头传音道:“来人。”

    一抹黑影如鬼魅般从天而降,单膝伏于男子身下。

    “唤若音来替她更衣,你随我去一趟一线谷。”黑衣男子收回流连在那倾城之貌上的目光,继而把玩手中的黑瓷瓶儿。

    “属下遵命。”魅影及逝,空留传音。

    ——

    眼皮是不是被人粘了502啊?怎么就睁不开呢……?

    窗外鸟儿此起彼伏的啼叫,将挽云从无边的黑暗中唤醒。她挣扎着撑开沉重的眼皮,灼目的阳光霎时落入眼帘,刺得挽云不由得又阖上眼。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这么痛……?

    之前……好像……

    想到晋王那张淫笑的嘴脸,挽云心中一阵猛烈的刺痛!迷蒙的眸子刷的睁开,恐慌地剜向身侧——若那混蛋晋王真的碰了她,就算是死她也绝不会放过他!

    可待挽云看清身侧的人儿之后,一双秋水明眸却瞪的更大了——晋王爷,蓝衣少女绿衣少女统统不见了!

    这不是关键。

    贤王身着白色里衣大喇喇的躺在她身侧,两人同盖锦衾,共躺玉塌!

    挽云懵了,仲怔的看着自己明显被换过的里衣,头脑一片空白。

    她不是在晋王床上吗!?怎么又……到了他的床上……!?

    似是被她的动静而惊醒,单手支颊撑在龙凤和鸣的雕花锦枕上,那俊美如画中仙人般飘逸的贤王此刻正静静的凝视着挽云,眸子温柔的能溺出水来。

    “你你你你你……”挽云在他那温柔目光的注视下不禁打了个寒颤,一把扯过被褥捂住胸口,“你没……没……没碰我吧?”

    对于她的反应,贤王轻笑出声:“胸无二两肉,有何好遮的?倒是本王不解,还敢问姑娘姓甚名谁,为何不声不响爬上本王的床?”

    去你丫的!谁爬你床啊!挽云被贤王戏谑的眼神盯得不禁羞红了脸,甩开被褥便要起身离去。

    “诶!”贤王亦起身,一把扯住挽云的袖,温润如甘泉般的魅惑之声在她耳侧低语:“姑娘睡了本王,难道就不打算对本王负责吗?”

    “睡……睡……谁睡了你啊!”挽云哪见过这等流氓架势,舌头顿时惊得打了结,说话啃啃巴巴的。

    贤王从挽云身后环住她,头正好架在她的肩上,“不管,你可不能吃干抹净了就走。”

    挽云被他这茬弄得一身鸡皮疙瘩全都起来了!恶心之余隐隐觉得似是恢复了些气力,于是抬手对他便是一肘,撞得贤王踉跄着身子又倒回了床上。

    “姑娘好生狠心,尽下得如此毒手。”手无缚鸡之力的无害贤王不知从哪摸出了个手帕,哀怨的掩面。

    这哪还有王爷的风度?俨然受气小媳妇儿一个!

    挽云汗颜,面对“受气小媳妇”,她的第一反应是赶紧走。可低头瞅瞅身上全新的内杉,又抬眼看看紧阖陌生的房门,第二反应又告诉自己还是暂时不要在别人的地盘上乱跑的好,再说了,眼前这个甩着手帕哼哼唧唧的男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坏人……

    踱步至床前,她双手支颊蹲在床边,看俊秀如画的贤王大人甩着白绢手帕扭来扭去地,好半响了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挽云只得黑着脸打断他:“昨天一定是贤王救了小女子吧?小女子在此谢过。但想向贤王打听,那赶来救援的蓝衣绿衣两位少女的下落。”

    那两位少女一定是风姑娘的旧识,不仅不惜自身安危前来相救,而且几度为她落泪,可见她们对风姑娘的感情之真挚不容质疑。而现在的自己无亲无故寸步难行,也只有寻求援助扎稳根基,才能有实力翻遍四国寻找至亲!

    况且,昨日挽云恍恍惚惚之时,似乎听见那位绿衣少女哭喊着对她说“药”啊“发作”啊什么的,应该与这具身躯的正主“风姑娘”有关。可那时候情况紧急,再加诸没有力气多问,只得作罢。

    现在危机解除,挽云第一件要事就是要找到那两位少女,问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是否“云姑娘”患有隐疾?不然为何需要服药?又需要服用何种药?这些都是挽云迫切想要知道的。

    贤王瞪大了眼眸,怔怔地瞅着挽云,下一秒又挥手帕掩面道:“是姑娘自个儿爬上我的床的。”

    言下之意就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问我。

    “你!”挽云心里头那个气啊,一拳飞起直冲贤王的俊脸挥去!

    飞拳在离贤王仅约一寸处却刹然被铁圈般的手所钳制,生生顿在半空中。挽云试图挣开,却无奈的发觉敌我二人的实力悬殊到她牵全身而发却撼不动一丝一毫。

    身着黑衣,头戴黑色木质面具,面具上两个咕哝恰好露出一双幽暗的眼眸。黑衣男子身形挺拔,右手紧握挽云出拳的手腕,声音因面具的掩盖而显得翁声瓮气,“王爷自小体弱,还请姑娘手下留情。”

    “不妨,你下去吧。”见来人,贤王这才收起了手帕,正儿八经的理了理微乱的鬓角,又恢复了一派翩翩儒雅的风度。

    “停!”挽云眼眸绽放异彩,反手一把抓住黑衣人的手腕,偏头望向贤王,“这个黑衣人是你的……?”

    贤王淡然曰:“侍卫。”复而抬眼捕捉挽云的眸,用眼神询问你又要干吗?

    挽云粲然一笑,“可否让这位侍卫大哥教我武功?”

    黑衣男子倏地转首,惊异地看着挽云。

    贤王一愣,随即挂上谦和的微笑,目光温和的对上她的眉眼,“怎么,才把本王吃干抹净,便想对本王的侍卫下手?”

    “你!”见过无赖,没见过这么无赖的!挽云真是恨不得赏他几爆拳让他蹲墙角甩手帕哭他的去!

    可俗话说的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挽云黑眸骨碌一转,一计便上心头:“说吧,有什么条件。”

    “恩……让我想想啊……”贤王瞧见佳人一副势在必得的得意小样儿,心底不由嗤笑——这个丫头实在有趣,不妨将计就计?

    思及至此,贤王换上色迷迷的嘴脸,目光赤。裸裸的打量着挽云,继而叹曰:“既然佳人提议,那这拜师的条件不如就定为姑娘给本王做妾,可好?”

    等的就是这句话!挽云眼底眸光一亮,却将头一昂,“那我多亏呀。”

    “那你想如何?”

    “你……”挽云对贤王莞尔一笑,“觉得我美吗?”

    “美。”贤王很老实的点点头。

    是很美,倾国倾城的美,和他心中那位女子不相上下的美。

    “那就好办了,”挽云贼贼地冲贤王眨眨眼,“我给你当名义上的妾,陪你出席各种场合,负责给你涨涨脸。而你呢,就借你的侍卫给我当师傅,你我互利互惠,这样谁都不吃亏,你看如何?”

    “好。”想也未想,贤王一口应下。

    这么爽快?不会有诈吧?挽云疑虑地上下打量着贤王。

    贤王才不管那么多,一勾手便搂过蹁跹佳人,转首吩咐黑衣人:“雷厉,今后你负责教夫人习武。传令下去,本王今日得一爱妾,赐号青莲夫人。”

    青莲?挽云冷笑,我还香山呢!

    “是,王爷。”黑衣人单膝着地低头领旨。

第7章() 
坐在镜前梳理着自己那头长及后腰的乌丝,挽云望着镜中的脸出神。

    这风姑娘的本尊面目竟与自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相同的眉眼不说,单单下巴左侧一颗美人痣,也是不差分毫!加上她们名字当中那个相同的“云”字,不得不让人在惊异之余显又倍感蹊跷。

    风姑娘到底生前所患何病?何时又会复发?她临终前写下的血字又有何深意?她为何要假扮侍女混进晋王府?还一边引诱晋王一边给晋王妃下怪毒,搅得晋王府鸡犬不宁?

    这一系列问题绕的挽云头的大了,一不留神乌丝卡在了雕花木梳之中,使力一拉,便断了一小撮。

    “青莲夫人,雷厉托我禀报,他在菁园等您练武。”侍女碧霞立于门前低声通报。

    “知道了。”挽云放下木梳,起身换去这一身叮叮当当好看而累赘的衣裳,仅着一身素白单衣便出了门。

    碧霞紧跟在挽云身后,眼里写满了羡艳:青莲夫人未施粉黛仅着素衣都美的如天仙下凡,我如若有夫人一半容姿那死也甘愿了……

    雷厉在菁园已等候多时,见挽云娉婷而来,抱拳俯身,“夫人有礼。”

    “师傅何需多礼?”挽云抬手示意雷厉起身。面如牡丹含苞怒放般惊心动魄的美,惊得雷厉立刻挪开目光不敢多瞧一眼。

    “启禀夫人,今日还是练扎马步。”

    “哦?”挽云挑眉,“师傅能稍稍加赶些进度吗?本夫人日日夜夜的练习扎马,有些腻了。”拜托,她是有武功功底的,只是忘了该怎么使!犯不着天天练这劳什子的基本功。

    雷厉头都快摇断了,“不成不成,武学最忌讳的便是没有内力的花把势,内功未练成之时还请夫人接着扎马步吧。”

    “那师傅再教个基本功,一个腻了我还能换着练,如何?”挽云紧盯着雷厉面具下的那双幽暗的眸子,试探的问。

    “这……”雷厉眸光闪着忧郁不决,半响才答到,“委屈夫人再练一阵的扎马步,至于今后是否能多学些,还看夫人的马步练得如何。”

    哼,多教个基本功都扭扭捏捏,哪是习武之人豪爽的性格所为?想必雷厉是受那贤王的嘱咐,万万不可真让她将功夫学了去。雷厉自个拿不得注意,这才只等对她推三阻四的。

    好你个卑鄙小人烂贤王!

    挽云愤愤的撇撇嘴,在心中将贤王从头到脚问候了个遍。无奈功夫还是要学的,愤恨过后只能乖乖迈开双脚,扎起马步来。

    一炷香,两柱香……时间越久,挽云的注意力越是不集中,思绪也渐渐越飘越远。

    在成长的道路上,因为一路有哥哥的细心庇护,她才落得了个随遇而安的性子。万事从不曾操劳,亦不曾有过追求的目标。任何事物都是手到擒来,不曾花费过丝毫的心思。

    可现下,随遇而安只会将哥哥推得越来越远……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沐挽云时代已经过去了,她又怎能安然立于原地?任他人无情消磨自己一腔热血?

    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

    挽云嘴角挂起一抹淡极的笑——雷厉,就先拿你开刀吧。

    二话不说,提拳右摆直奔雷厉门面,挽云感到一股热流聚集在拳心,心电相通霎那间明了,是真气凝聚!

    面对夫人的偷袭,雷厉虽惊诧,却也一侧身,轻巧躲过。

    挽云不甘,拳心改为手刀直接从半空下劈,呼啸的掌风带着外放的真气如奔腾而来的猛兽叫嚣着劈向雷厉。

    雷厉脖子一偏,手刀贴耳而过,激起的热浪灼得他右侧的耳一烫。雷厉暗道不妙,脚尖一点腾空而起,一瞬飞开数丈远。

    挽云乐的满面桃花,好半天才止住笑。她抬眼瞅瞅默然立在数丈外的雷厉,忽的收起得意的笑颜,脸上一本正经,“师傅,你瞧我身手如何?”

    雷厉想也未想就脱口而出:“招式拙劣,但内力极佳。”

    “原来我内力极佳啊!”挽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看来我这马步也能省了,那就照师傅刚才所说,赶明儿起就拜托师傅教我些有用的招式吧,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挽云冲雷厉眨眨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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