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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魔王盛宠之鬼眼萌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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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子惜失神的想着,想着他们的过去,想着他们的如今,直至那身侧的桌椅发出一声轻动,她才恍然抬头,看着他抽出长桌尽头的一把椅子,坐到了她对面。

    他换了衣服,黑色的长袖针织衫衬出修长的身形来。坐下之后,他几乎是毫不等她反应便突然开了口,直奔主题:“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安子惜的手搁在桌沿,随着他的话一动,磕在硬木上碰断了一处指甲。她微微低头看了一眼,神色不变:“是为了苏小姐?”

    他淡淡看她一眼,竟是连理由都懒得给。

    安子惜抬眼望上那张清隽的脸,此时此刻,他眉目间隐隐含着的清冷和肆意,让那张脸显得愈发好看了……痴痴凝望了片刻,安子惜忽然轻勾起嘴角:“焰行,既然之后你会这般待我,那在当日,在空难那一日,你为何还要拼命叫我坚持……”

    “为何,你不就那样放着我死了就好?”

    安子惜一抬眼,珍珠般的眼泪顷刻滑落眼眶。她从来,都知道男人喜欢的是什么,她一向,都是做出最讨喜的样子出现在人们面前。只是这一刻,她的眼泪却是真的,她的质问也是真的,她是真的不懂,不懂他的不爱,也不懂她的深爱,不懂为什么他们会一步一步,走到了如今田地!

    昼焰行在安子惜的失控中淡淡开口,神色一如往常的平静:“如果当初‘我’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也许……就不会选择救你了。”

    淡淡一句话,说话间,他习惯性地轻转着指间的戒指,那无谓的语气,那精致漂亮的钻石戒指,深深刺痛了安子惜的神经!

    是啊,对了,还有这枚戒指,还有这枚与他所有的冷漠疏离完全不符的,三年来他从不离身的订婚戒指!他这是要干什么?给她留一线希望继续吊着她么?还是,刻意带着招摇过市来羞辱她?她曾经想过无数种理由,却没有一个能解释他留下戒指的诡异行径!而此时此刻,他说着如此决绝的话,却仍旧带着这枚他们感情的鉴证,他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安子惜那几近疯狂的视线落在那修长指间的婚戒上,昼焰行低头瞥了一眼戒指,淡淡将手插到了裤子口袋里。

    这枚婚戒,便是那年空难,他同真正的昼焰行订立契约时用到的媒介。那一日,这枚戒指吸收了昼焰行的灵魂,自此成了他维持人形在白日活动的屏障;而作为交换,他实现了昼焰行临终前的最后一个愿望,救活了他心爱的未婚妻,安子惜。

    这样一场无所谓值不值得的交易里,成立的唯一条件便是安子惜的性命。所以三年来他忍了她许多,准她出现,准她纠缠,准她时不时跳出来在他眼前乱晃,怕的就是这失去了恋人看似柔弱的女人会一时想不开跑去自杀——不过看她今天的气势,想来是他多虑了。

    想着,昼焰行微微勾唇笑了起来,再也无意和安子惜过多纠缠——小厨房的虾饺应该蒸好了,他饿了。

    起身的那一刻,安子惜疯狂的哭叫从身后传来:“昼焰行,你不要我,你会后悔的!你如果娶了苏娅,你一辈子都会后悔的!”

    叫嚣声中,昼焰行头也没回,视线淡淡落下的地方,从方才起就悄悄躲了一个捧着苹果的小姑娘。

    阿零是被夜福派出来叫人的,结果被狂躁的安子惜吓得躲在了墙后,此时此刻听着那声怒吼,却是微微探出头来,乌黑的大眼睛里一扫先前的阴霾,隐隐透出了期待。

    那一刻,薄唇轻轻扬起,那抹浅笑里有些无奈也有些失笑。

    如果,这就是她今天一路反常的原因,如果,此刻听一个承诺能让她安心——

    “苏娅,我不会娶她。”

    只因一句话,小阿零彻底高兴了,之后那抱着小苹果笑眉笑眼激动难掩的模样,竟是让阅尽千帆的某大魔王嘴角微抽,第一次有了不忍直视的感觉。

第53章 毁一个我看看() 
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这一点太傻,要改……

    想着,昼焰行抱着娃娃往厨房走,边走边斜眼看她:“拿着苹果又不吃,都掐出印子了。”

    嗯?小阿零愣了愣,拿起苹果转着找印子,便转边解释:“阿福说,吃了苹果,吃不下饭,如果不是太饿,就别吃……”

    小傻子果然一骗就上当,一点挑战都木有!某大魔王非常好心情地指挥:“苹果给我咬一口。”

    嗯!苹果乖乖递了过来,昼焰行就着阿零的小手咬了一口,苹果很脆很甜,饱满的汁水流了下来,小阿零顺手就伸出袖子帮主子擦了擦。

    某人挑眉笑了:“真脏……”

    阿零正在高兴,也顾不上分辩说不脏,又笑眯眯的把手里的苹果递了上去……

    这一头气氛正好,另一头,安子惜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独自走出岚山大宅,被山间微凉的夜风一吹,头脑清醒了不少,心中却愈发苦涩。

    今天她的失态,将他们的关系往更恶劣的方向推去了……

    三年的时间里,她在他面前一直在忍,总是表现得温柔娴静,总是表现得毫不在意,其实,她怎么可能不在意,怎么可能不怨他?一场退婚,让安家在贵圈成了笑柄,他们昼家除了说几句补偿的话,这三年来为安家做过些什么?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叹息,三年来她默默承受着家族的压力,转身对着他时每每笑脸相迎——这一切的一切,他可有一点愧疚过?

    今夜,她赌了一把,暴露了自己的痛苦,为了勾起他哪怕是一点的怜悯,只是看来,她还是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安子惜迷迷糊糊的走着,甚至忘了她的车,直到走出大宅子,绕到坡道之下,隐隐看见一片树冠之后那白墙灰瓦的房子……安子惜愣了愣,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从包里掏出一串钥匙,安子惜打开房门,偌大的空无一物的别墅里一尘不染,她脱了鞋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朝着屋子深处走去。

    这栋岚山别墅,三年前由昼家买下,本是他们的婚房。那年,他们已是到了筹备婚礼的阶段,婚期将至,婚房已备,他们偶尔会拿着家具图册一起到这里来,设想着新家的布置。

    她还记得,当年这处四面环绕着巨大玻璃光线极佳的小房间,他想布置成琴房,她想用来作茶话室,当年两人杵在这里争论了好半天,最后还是她用假哭一招抢到了房间的所有权……

    嘴角淡淡浮现一抹笑意,甜蜜而迷离,安子惜上前两步触上窗玻璃,微微抬头之间,窗上映出一抹橙黄光亮,那是位于岚山山顶的昼家大宅透出的微光。

    此时此刻,当她独自一人在这充满回忆的地方黯然神伤的时候,焰行啊,你又在做些什么?想着这个她每次来遥望岚山大宅时都会想到的问题,安子惜微微出神,丝毫没有察觉身后那个悄然靠近的身影……下一刻,就在玻璃一瞬映出身后人形的那一刻,安子惜蓦然回头,却是被一只大手狠狠封住了口鼻!

    昼焰行答应过阿零话从来都是说到做到,说了有冰淇淋就一定有,多晚都有的吃!

    当晚,岚山大宅的二楼小客厅,厚重的丝绒窗帘放了下来,房间只在角落点了一盏无比昏暗的灯。电视声音调到适度,沙发上的位置选得既舒适又视角绝佳,昼焰行懒洋洋地半靠在沙发扶手上,身前蜷着小阿零,娃娃短短的小腿上放着一个托盘,托盘上一大桶冰淇淋,两人时不时挖上一勺,边吃边看恐怖片……

    夜福站在侧边的沙发前叠衣服,抬头看看墙上马上就到12点的指针,再回头望望聚精会神表情都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大一小,心里的气叹了又叹。

    这么小的娃娃,这么小的娃娃啊,随便出去找个人问问,谁家的孩子会在这个点吃冰淇淋?

    还有,大半夜的让五岁的娃娃看恐怖片啊,恐怖片!虽然他家小阿零是有点与众不同,但是那是恐怖片啊好么,血淋淋的尸体白乎乎的鬼啊,殿下您就不怕娃娃晚上做恶梦?

    还有!殿下您这个说一不二的样子是做给谁看的?您这个样子我夜福以后在阿零面前还有何威信可言,啊?啊?不让吃冰淇淋不让看恐怖片让早点上床睡觉这都是为了阿零好,您这么没有原则的宠孩子,要是以后阿零长大成了一个蛀牙孤僻的恐怖片宅,那就全是殿下您的错!

    哼!夜福在一边哼哼唧唧控诉了半天,再是回眸将两人望了望,做出了一个无语扶额的表情——

    还有殿下,您现在正在和阿零吃一桶冰淇淋啊您有自觉么?请问您一向严重的洁癖属性尼玛是被狗吃了么?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的?吃饭都必须和属下碗碗菜分开不然沾到了口水您会吐……

    吐?

    吐你妹啊摔!

    窗外,午夜树影攒动,没有月光的夜晚黑漆漆的岚山夜景看着并不比那恐怖片中鬼怪出没的场景好多少,那四处不见光线的角落里,便似有无数魑魅魍魉隐匿其中,伺机而动。

    白墙灰瓦的别墅里,肢体纠缠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传出很远,安子惜终于用力挣脱了对方的钳制,厉声开口:“你给我滚开!不许碰我!你这个混……唔……”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对方一下扭过身狠狠按在了窗玻璃上!冰凉刺骨的感觉一瞬贴上面部的那一刻,含着阴冷讥讽的男声在耳边幽幽响起:“嫂子,三年一别,为何如今这么生分了?当初,你在婚礼前背着三哥找尽借口来见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和昼耀天的这段关系,是安子惜如今最后悔最想抹去的记忆,而当初,那偷鸡摸狗掩人耳目的刺激,却是让她再三沉沦甘之如饴。

    那年,她22岁,有着一个交往了7年的男友,只等着大学毕业就结婚,这样平淡如水毫无惊喜可言的生活,她已经过腻了……

    不是说昼焰行不好,只是当时的他,实在青涩的厉害……牵个手便会脸红,接个吻也只是轻触一下便赶快分开,他们交往了七年,甚至在大三的时候搬去了校外同居,他却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对她向来相敬如宾。

第54章 借刀杀人(1)() 
这样的呵护,这些她如今看来是尊重是爱是珍惜的感情,那个时候,她却全部当成了他软弱无能的体现。

    于是,便是在她倦了厌了,对将来开始产生怀疑的时候,她在昼家偶遇了从美国回来的昼耀天。

    他不是个好人,她看他第一眼时便已察觉。哪个正经的男孩子会对着初次见面的女生那般轻佻的笑?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他甚至轻轻凑到了她耳边,低声问她用得是什么香水,这么香?

    那一刻苏苏麻麻的男性气息喷薄在她颈项,惊起她周身一片颤栗。

    像她这样一辈子循规蹈矩自出生起人生就被完全设定好的千金大小姐,想来,都是期盼着一场变故的吧;更何况当初的她,是那么笃定着昼焰行对她的感情,所以就更加肆无忌惮有恃无恐起来。

    那一次,昼家和安家相携度假,她在探险游戏中失踪,引得大家焦急寻找,然后,在那个黑漆漆湿漉漉弥漫着咸腥潮气的海岛洞穴里,她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交给了那个绝不会成为她丈夫的男人。

    当时,那害怕被发现的恐惧,那背叛所有人的罪孽,那偏要试一试的叛逆,所有的一切都在那坏坏的男人眼中的轻佻和掌心的熟捻中化作了极致的快感!那充满罪恶的她的第一次,至此让她疯狂沉沦,有了第一次,便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直至她婚礼前的一个月,她仍旧背着昼焰行和昼耀天抵死纠缠。每一次疯狂之后她都是空虚的,然后随之而来的,却是如同毒瘾一般发作的,必须他才能解的深深渴求!

    那时的昼耀天,他并不爱她,他只是对着昼焰行的东西有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念。占有哥哥最珍惜的女人,夺取哥哥舍不得触碰的纯洁,他拉着哥哥心爱的女人一同堕入地狱做尽了违背道德的事,然后带着胜利者的笑容,看着她穿回那身雪白长裙,回到昼焰行身边继续装她的纯情女神。

    当年的总总,时隔三年回想起来,仍旧叫人激动不已呢!

    眼底划过一丝嗜血寒光,昼耀天冷冷望着身前已经失魂落魄到放弃挣扎的女人,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一把撕碎了她的长裙。

    身下传来锐利痛楚那一刻,冰冷的泪水一瞬溢出眼眶,沿着那更加冰冷的玻璃滑落,模糊了安子惜死死凝望着的那片遥远灯光。

    整个过程中,她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地趴在窗玻璃上,无神的双目死死盯着黑暗中的岚山大宅,握紧的手心被长甲刻出一道又一道血痕。直至最后,风起树动,那片遥远的橙光忽的一个跳跃熄灭了,一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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