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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鬼马乱三国-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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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鲍信脸上疼的已经麻木了,此刻他万念具灰,带领着军队冲向黄巾大部!

    背景音乐响起:

    奔驰的木马 让你忘了伤

    在这一个供应欢笑的天堂

    看着他们的 羡慕眼光

    不需放我在心上

    旋转的木马 没有翅膀

    但却能够带着你到处飞翔

    音乐停下来你将离场

    我也只能这样。。。。。。

    拼杀片刻之后,鲍信决定按原计划撤退,于是赶忙一声号令:“撤!”

    可就在这时,一个黄巾兵也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狠狠的飞扑到骑在马上的鲍信,一把将鲍信拽下了马来!而后与鲍信扭打在了一起,边打还边喊着:“这个是曹cāo!这个是曹cāo!”

    鲍信暗喊一声不好,可更多的黄巾兵已然扑来。。。。。。

    计划还在按预定的进行!黄巾兵觉得曹cāo阵亡,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进攻了,可这还没追出几里,两侧丛林铺天盖地骑兵杀出!正是夏侯惇与曹cāo!而且两队铁骑根本不管其他阵队,直扑黄巾大旗而去——因为那底下一定是整个部队的首脑!

    夏侯惇快马奔去见到对面一人骑高头大马,心中想着定是主将,于是也不多作思考,直接飞驰过来手起刀落,将黄巾主将斩于马下!

    一时之间,三十万黄巾大队人人自危,领头羊都死了,这接下来除了投降还能如何?再者近日这支部队关于投降的呼声本就越来越高,现在又出这般场景,只见几十万人楞了几秒之后,齐刷刷的丢了武器不断跪地求饶!

    曹cāo眼这边大势已定,却无心照料,因为他此刻最关心的却是。。。。。。

    曹cāo骑马冲至鲍信被围之地。。。。。。

    风夹着沙尘刮在鲍信的头发上,血已经凝固了。鲍信的面容还如以往那么整洁,脸上仿佛带着一种安详的笑容,他的左手上还握着半块丝巾,丝巾堵在开着血花的额头上,另一只手正握着军旗的一角,在漂白的月光下细细的看去,几只苍蝇正围着他的尸体打转。

    盔甲上的寒光反衬着凝固的血,那么孤独,那么凄凉。

    天慢慢的暗下来,鲍信的脸被黑暗隐去,月被云彩围住,几滴雨打了下来,很轻柔的落在曹cāo的脸上。

    曹cāo跪在鲍信尸体前,沉默不语。

    片刻之后,夏侯惇、曹洪、曹仁、荀彧率军寻来,见了此般场景,也没一个敢开口说上什么的。曹cāo只是一个人静静的跪着,就这样楞楞的望着鲍信。因为下着雨,也不知在曹cāo满脸纵横的到底是雨还是泪,总之,这个男人在此刻——悲伤了。

    大战告捷,即使损了得力干将,可日子还得继续。曹cāo是明白的。

    雨越来越大,当荀彧走上前来正yu开口时,曹cāo伸手一拦:“别说了。好生埋葬。”而后起身望向身后众将以及大雨中的士兵们:“黄巾降军,一个都不准杀!无辜百姓,不得sāo扰!如有违背,立斩不赦!”

    接下来,曹cāo所面临的工作并不比作战要轻松多少,毕竟是三十万人的安顿问题啊!任务失误都有可能产生哗变!不过好在有荀彧这样的能臣在旁边出谋画策,使得所有事情都清晰得很!

    军帐之内,曹cāo按荀彧意见,正在发号施令:

    夏侯惇——限你三日之内清点全部降兵,我要的是准确数字!士兵与百姓要分开!

    曹仁——夏侯惇清点完毕之后,由你将所有百姓安排回到豫、兖二州!老人、孤儿先由城内官员收养,年龄不大的男性就去屯田,妇女里面如果是寡妇的,就让全城媒婆帮助找好人家!

    曹洪——待百姓散去之后,你将全部黄巾士兵登记名册,并记录号牌!然后安排给每个人都做一个心理测试!忠诚度高的就留下,其他的也放回二州屯田。

    一系列详细的安排之后,再加上近一个月的仔细筛选,最终三十万黄巾军中,选拔出了近五万的青壮男子作为候补兵役,而其他的则都回到了二州做了平凡百姓!一时间曹cāo在中原的声望拔高数倍!

    光这些还没有完,荀彧对于五万候补兵役还进行了一项工作——给他们进行政治思想教育!

    曹cāo将士卒的战斗力和忠诚放在首位,很快,五万候补兵役被彻底的洗脑,发誓只对曹cāo一人效忠!这效果简直比吃毒品还见效,可见荀彧真的是个人才!不知道如果把荀彧跟孔融放在一起,谁才能算是世界第一传(和谐)销骨干呢?

    随后,夏侯惇之弟夏侯渊前来投奔,曹cāo又采纳了夏侯渊意见,将五万候补兵役定下了番号——青州军!至此原来的三十万黄巾军中,无辜庶民能够安居乐业,其他人又成为了战斗力、忠诚度十分之高的青州军,无论是分在哪个部分的人,都为曹cāo在中原的崛起做出了莫大的贡献! 

第77回 旧情再燃 音知苦海何为边() 
徐州,陶谦府邸。

    由于刘备的有力支援,陶谦成功击败了围绕在徐州范围附近的黄巾贼军,作为徐州刺史,陶谦当然是要好好的办一场宴席,来感谢一下这些好心人的。

    此刻筵席之上热闹非凡,所有人都在尽情的享受着美酒,唯有张寒闷闷不乐。

    因为今日是2月14日,情人节。当然这1800年前的人们是不懂的。只是张寒想起了小六了。又说错了,是想起貂禅了。

    音知也是细心女子,早已看出张寒心不在焉,只是问了数次,张寒都未作正面回答,也就不在难为对方了。只能自己默默吃在菜来,偶尔朝张寒关切的望上几眼。

    飞飞是彻底喝high了,此刻拎着酒壶凑近张寒:“亲~今天我吃了好多呢!感觉我又胖了呢!焦虑死人家了啦m啦m啦m!”

    张寒轻轻把飞飞推开一点回道:“没事,大家开心嘛,谁不多吃点好吃的。无所谓的。”

    飞飞一听大喜:“对呀,对呀!别人肯定也胖了,大家都胖了,我就相当于没胖!”说罢愉快的离开了。张寒望其背影竖了竖中指。

    只是刚清静没多一会儿,飞飞再凑了过来,这回是有些兴奋的说道:“冰凉!刚才瞄准了一个帅哥!于是我假装喝醉了倒在他怀里!但是那帅哥竟然没有对我做些什么!你说,我是不是遇上了好男人?”

    音知在旁边帮张寒回道:“我猜他不是男人!”

    飞飞白了白眼,感觉这小两口大概不想搭理自己,于是知趣的走开了。张寒对音知回了个微笑,算是感谢解围了。音知也就顺势靠了过来:“冰凉啊,我觉得你是个特别出众的人。你的见识和才华,都透着一股神秘感!你的言谈举止,完全不是我们生活中的风格,既然我已经是你的人了,难道你不能对我开诚布公么?”

    音知这话是带着威胁的。

    如果张寒不说,那就显然不把音知当自己人了!如果说了,音知也就更能了解张寒了!

    聪明的丫头啊!

    张寒笑了一笑:“你很想知道么?”

    音知拽了拽张寒胳膊:“哎呀,别兜圈子了,快说嘛!”

    张寒回道:“我在一个很特别的地方长大。那里的小姐并不尊贵,反而低俗得很。那里的美女并不惊艳,只是代表了性别。那里的鸡不是禽类,而是人类。那里的干爹不是恩人,而是相公。”

    音知莫名其妙,完全无法领会张寒的意思,嘴巴倔了起来:“你又绕起来了,音知听不懂!不过有一点音知明白,冰凉你是个好人!”

    张寒哈哈大笑起来:“你哪看出我是好人了?我晚上可坏得很呢。。。。。。”

    音知歪过脸去:“反正你对音知好,音知就觉得你是好人!”

    张寒泯了口酒,而后叹口气说道:“如果人人都如你这般单纯,天下又怎会战火连绵呢?”

    音知转过脸来,压低了声音,生怕别人听见一般:“冰凉啊,这句话音知听懂了。你暗指的是玄德大人么?其实音知也觉得,玄德大人对您似乎越来越冷漠了呢!完全没了音知刚来时的那股热乎劲儿了。”

    张寒望了一眼主座之上,正与陶谦敬酒的刘备,轻声回道:“有大理想的人,通常都是不择手段的。而不择手段的人通常又都有一个共性——求别人时,别人是菩萨!办完事儿后,别人就只能是爹了,而且这爹是拿来坑的,不是拿来孝顺的。”

    音知明白张寒意思,于是也不作多问了。

    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欢畅,其乐融融。但张寒却觉得人人都无聊得紧,彼此之间不过寒暄敷衍,歌舞升平不假,却是每胜仗数见不鲜的东西,让人只烦不奇了。

    不过这时走来一人倒让张寒来了兴致——云儿。

    自从云儿跟着刘备救援北海、徐州以来,张寒都没好好与这家伙聊过呢,今天也算是个机会了吧!云儿端着酒杯,皱着眉头走了过来,一坐下便先开了口:“冰凉兄弟,都说你见多识广,今日子龙倒有一问。”

    张寒微笑回道:“云儿谦虚了,但说无妨!”说罢,心想——这赵云比飞飞不知靠谱多少倍呢!说话得体,而且一看就是个心系国家大事之人!恩,三国的人气王子果然非同凡响!

    云儿:“常见的男茅房的涂鸦多是谩骂和性暗示,要么就办证。而女茅房的涂鸦却是以谜语及小故事为主,如何看待二者间的差别呢?”

    云儿问题一出,张寒真心想把酒泼到他脸上,只是实在不和时宜,也就忍耐下来。心里还琢磨着——这尼马五虎前三怎么没一个正常的?这未来的忠哥以及超哥。。。。。。实在不敢想啊!

    张寒回道:“哎。差别我倒是不想多作评论。只是。。。。。。云儿你怎么能男女茅房都这么了解呢?”

    云儿听罢一惊:“不愧是张寒,确实思考角度与众不同!子龙惭愧!其实这问题是云长问我的,我一时答不出口觉得丢了面子故来相问!现在想来,这云长。。。。。。”

    张寒笑笑:“你会习惯的~以后日子长着呢!”而后看了看身边,确定没什么下人后轻声问道:“打算过,跟咱们一起干么?”

    云儿听罢,眉毛一扬,思考片刻,说道:“这云长,真是太不检点了!哦!对了,冰凉方才问我什么呢?”

    张寒略带深意的笑望云儿,没有回答。而云儿也是抱以微笑端酒离开了。

    持续了好久的宴会终于结束,回到屋里,音知唤张寒睡下,但张寒却只是一人坐在花园,望着天空朦胧的月亮。

    望着望着,张寒竟回忆起来:

    镜子前,张寒哭得淅沥哗啦的。

    张寒望着镜子——为什么你总觉得寂寞、孤单、想找个女朋友,努力了半天却还是单身?

    张寒继续望着镜子——对嘛,你长的丑,还嫌别人长得丑,当然找不到女朋友啦!

    想到这里,张寒笑了笑,那只是年少无知嘛。感情这个东西是要真心付出才会有所回报的。

    想到这里,张寒低头又进入了回忆:

    张寒——六啊,遇上我是你福气呢!

    小六——你知道多少人追我么?我的约会都一天分几批约呢!晚上还得抽空陪你吃饭!你得珍惜我!

    张寒——珍惜!珍惜!我就喜欢你这么能吹!当然啦,晚上比白天吹得好!

    小六——讨厌!

    张寒想到这里,再次傻笑一下,轻声说道:“小六,你现在过得如何呢?吃得好么?穿得暖么?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你是怎么过的?”

    回忆是美好的,可是如果自言自语就不大好了,因为距离几步的房内站着音知呢!

    音知躲在门边偷听了一切,又见张寒如此消沉,再加上对自己不够热情,现在又提到了“小六”这样一个人,音知两行热泪不自然的就滚落下来。

    那一年,音知十七岁,梦一般的年纪,偷偷地端起行囊踏上了逃婚的征程。一直小心翼翼计划着的行程终于跨出了一步,自己的背景离乡终究像是一份无法言说的痛苦。好在洛阳有着自己青梅竹马的男伴,音知想着,只要找到了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北行的路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平顺,上天仿佛是要惩罚她的冒失一般,把所有的磨难和曲折都要在她的身上施展得畅快淋漓。先是碰上了窃贼,偷光了自己全部的盘缠,而后没有办法,好说歹说才在一家客栈的猪卷里睡了一夜。当刚进洛阳时,由于一身衣裳脏乱不堪,又被当作流民,赶入了难民区干了好久的体力活!那段日子,音知几乎每天都以泪洗面。

    但洛阳何其之大?想找到自己心目中的那位郎君简直犹如大海捞针!

    没有办法,音知干起了零活,以维持生计,同时一得空就到处询找那人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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