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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横空出击三八线-第10章

小说: 横空出击三八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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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飞看了他的刺杀术,对付这几个伪军还是绰绰有余的,因此就想装上另一个弹夹,没想到在刚才伪军对他的集中射击中,一发子弹打中了他的枪管,现在枪管变成了长弓,弯曲的像驼背一样,使用不了了。再打枪膛就会炸了,他恨恨地扔下了步枪,顺手摘下枪上的刺刀。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最近的武器都在几步之远,而这距离足够残余的伪军上来将他捅成马蜂窝了。失去了武器的他,在伪军看来就像是掉了牙的猛虎,顿时就有五个伪军向他扑过来,只要杀死林飞,就能给中国人士气上的震撼,伪军想的是不错的。

    但是,第一支步枪上的刺刀刚刚捅到林飞的胸前时,他的胸口竟然向后凹陷进去,生生地避开了这把刺刀,而伪军的气势用尽,正在不可思议地望着林飞。林飞左手抓住了对方的刺刀,闪电般地拽了下来,小腹一脚,就将错愕中的伪军踢得倒飞出去。

    接着他两手挥舞刺刀,扑向了其他的四名伪军,不是踏雪前进,而是在雪地上滑行,一滑就是一丈开外。对手眼前一花,林飞已经到了面前,一道亮光闪过,那名伪军扔下了刺刀,紧捂着流血不止的脖子,一手指着林飞,喉咙里“嗬嗬”作响,翻身倒地。

    林飞一脚踏住倒下的伪军身体,竟然飞跃起来,双手的刺刀拨开对方步枪的同时,刺刀继续向前突进,在对方的脖子边上掠过。那两个伪军也跟前面的那个一样,丢下步枪,紧捂着飙血的脖子,翻身栽倒,鲜血染红了脚下的白雪。

    最后一个伪军万分惊恐地看着站在面前的林飞,怪叫一声,掉头就跑。林飞左手一挥,一道亮光飞过,刺刀扎进了那名伪军的后心,力量之大,竟然将伪军带得脚不点地地飞扑出去。后面的几个伪军一见林飞如此凶悍,连滚带爬地逃开了,雪地上跑不起来,就是一路翻滚出去的。

    林飞带着杀气的眼神侧脸一望,没想到那络腮胡子竟然因为脚下打滑,倒在地上,他的身边躺着几名伪军的尸体。他就在尸体中抡起步枪,招架着连续刺来的刺刀。已是非常危险,非常狼狈了。而附近的志愿军正和其他的伪军拼杀在一起,无暇顾及。

    林飞嘴里叼着刺刀,踩着一具伪军的尸体,凌空飞跃,人还在空中就把两名伪军踢得飞扑出去,口吐鲜血。脚一点地,就伸出两只大手,一手一个掐住了两个伪军的脖子,手上一用劲,两声脆响,两名伪军脑袋一歪,脖子被拧断了。

    林飞用带血的刺刀朝着扑来的五名伪军大吼一声:“缴枪不杀!”他说的朝鲜话标准多了,那五名伪军面面相觑,忽然不约而同地丢下步枪,就在雪地上高举双手跪下来。林飞相信,如果这五名伪军不投降,他会在自己的战绩上由个位数直接变成两位数。

第012章伪军中的国民党军人() 
络腮胡子对于林飞的神勇看得清清楚楚,他一直担心这新兵蛋子的安危,看林飞长得文文静静的,哪像是久经沙场的老兵啊。这家伙刀子嘴豆腐心,心底还是很善良的。没想到最后还是林飞救了他。

    他就躺在尸体堆中,仰靠着尸体,粗重地喘息,眼里却是带着笑,“好样的,咱老胡看走眼了,没想到你一个新兵蛋子枪法奇准,拼杀也是这么厉害。我打仗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你这样的新兵,老胡算是开了眼了。”说完哈哈大笑,嘴里满是血沫流出来,看得人心惊胆战,他却全不当一回事。

    这时,地上横七竖八的都是伪军的尸体,轮拼杀术,伪军和志愿军比起来还是小学生。美国佬不教他们的拼杀术的,当年的太平洋战场,美国佬和日本人肉搏时,基本是用手枪点射,他们考证手枪是对付拼刺刀的最好克星。干爹都不看好刺刀的作用,伪军就遭了殃了。

    战友们正在打扫战场。林飞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支美式加兰德步枪,又顺手捡起几个弹夹塞进弹药袋里。刚才的那通战斗将他的一点库存消耗的干干净净,朴玉素还没来得及给他更多的子弹呢,再说游击队也是急需弹药。这会儿不及时补充,到时就又得白刃格斗了。

    络腮胡子一跃起身,看见了一匹毛色光泽的高头大马,他兴奋地像孩子一样扑上去,嚷嚷着:“好了,咱团长有它就不用走路了。”可是这匹高头大马显然对于鲁莽的络腮胡子充满了敌意,竟然掉转身来想跑。络腮胡子大吼着,想要抓住马尾巴。

    “小心——”林飞知道不好,赶紧大叫一声,没想到络腮胡子的动作太猛了,那匹战马的后蹄一扬,两只乌黑的大碗照着他的胸口就踢过来。林飞想都没想,扬手一挥,一道亮光飞过,刺刀脱手而出,正向那匹战马高扬的头颅飞去,从马的右耳边飞过,在它的耳朵上划破了一道口子。

    战马大惊,扬在半空的马蹄硬生生地收回,人立起来,长嘶一声,向着茫茫的雪原飞驰而去。一路上战士们纷纷躲避,搅得鸡飞狗跳的。络腮胡子遗憾地望着跑远的战马,忽地转身怒视着林飞。“败家子!这么好的战马都给你吓跑了,下回再到哪里去弄这样的一匹?”

    林飞被他气得头脑发昏,这家伙怎么不识好人呢?咱救了他,一句感谢的话没有,竟然还朝着咱大发雷霆,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不知好歹的人呢?旁边的战友连忙劝说,还有的人指责络腮胡子恩将仇报,众口一词,说的络腮胡子满脸通红。军人都是血气方刚的正直之士,眼里容不得沙子。

    那匹大洋马在这样狭窄的山道上根本跑不了多远,那边的志愿军也在群起而攻击,想要拦住它,结果走投无路的战马竟然长嘶一声,掉转头来,向着来时的道路飞奔而来,又是一阵惊呼声。后面跟着一大帮战士吵吵嚷嚷地追逐着。

    络腮胡子一看,两眼放光,张开了双手拦在大道上。大笑着:“这会儿谁也别和我抢,这匹马是我的啦。”这家伙想要战马想疯了,战马狂奔过来,像头非洲野牛一样,撞上他不死也得残废。这匹全身乌黑的战马在雪地上奔跑的姿势非常优美,像一道黑色的波浪,浑身在阳光下闪着光泽。

    眼看着这匹战马就要飞扑过来,络腮胡子甚至做出了搂抱的姿势,这时,那叼着旱烟袋的老排长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下子将他扑倒在地,滚翻出去,嘴里大骂着:“虎子,你抽的哪门子风啊,你不要命啦?”与此同时,战马就从他们的身边飞跃而过。

    围观的战士只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鹰隼般飞跃到战马的身边,一手抓住了马的鬃毛,一手在马的脊背上一按,一个白色的身影稳稳地跃上了战马的脊背,黑白相间分外地好看。那身影抓住了马的缰绳紧紧勒著,战马忽地人立起来,但是马背上的骑手却紧贴着战马,纹丝不动,像是钢浇铁铸般的。

    战马毕竟是受过训练的,不是野马烈马,知道骑在背上的勇士是好手,挣扎也是徒劳无益,它在大道上奔跑了一阵,就扬起头颅,打着响鼻,缓缓地放慢了脚步。马背上的骑士勒住马缰绳,驾驭着战马向着络腮胡子他们小跑而来。

    络腮胡子站在路边惊讶地仰望着这名骑手,“咋的,你还会驯马啊?好样的,我说兄弟,你会的可不少呢。啧啧,这么好的战马到了你手上,留着也是没用,不如——”

    骑在马背上的正是林飞。他不是想逞能,而是担心战马狂奔伤人,来不及多想就跨上了马背,意外地驯服了这批桀骜不驯的战马。这时也是满头大汗。他只是微笑着。至于这匹战马,他压根没有想着占有,他是步兵,要战马也没用啊。

    王海山营长来了,看着骑在马背上的林飞,也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最后冒出一句:“兄弟,我服了你了!你以前是干啥的?我相信朝鲜老百姓说的了,真有你的!”说了半天,他还是不知道林飞是干啥的,林飞也无从述说。

    络腮胡子在一旁拽着马缰绳大笑着说:“他还能是干啥的,还不就是养马的吗?小子,你的骑术很真不错哩,就是比咱老胡差那么一点。”话没说完,周围就是一阵哄堂大笑,络腮胡子还骑马呢,如果不是林飞救他,险些被马踢得倒飞吐血。

    络腮胡子摩挲着马的鬃毛,一摸一手的血,不由叹息着:“小子,有你这么驯马的吗?好悬没把这匹马的耳朵削掉了。这匹战马可是要送给咱团长的,这挂花的战马算是怎么回事呢?”说得大伙儿鸦雀无声。

    “勇士!好样的!”一阵爽朗的大笑声从后面传来,林飞扭头一看,正是徐锐团长带着警卫员前来了。由于走得匆忙,棉衣敞开着,呼呼地灌风,他也毫不在意,还是那副不修边幅的样子。

    刚才激烈的战斗场面,他都看在眼里,尤其是林飞雪上手刃伪军,逼降伪军,驯服战马的场景,他是看得津津有味,啧啧称奇。但他并没有太多的惊奇,这是一支英雄的团队,里面身怀绝技的战士实在太多了,都是经历解放战争洗礼的老兵。

    “小伙子,这是你的战利品啊。好一匹高头大马!”徐锐走到战马的面前驻足观瞧,林飞连忙从战马上飞身下来,向着团长庄重敬礼,“团长,大家伙儿都说这匹战马该归您骑乘最合适了。这也是大伙儿的一点心意。”

    徐锐哈哈大笑,“送给我这么厚的礼物,我可不敢当呢。我骑在战马上,大家都在冰天雪地里奔波,怎么合适?那咱还不和国民党的长官差不多,骑在人民头上拉屎吗?要不得。这样吧,这匹战马就送到后方医院去,也能驼驼伤员或是药品之类的。我有手有脚,要这个干嘛?谢谢同志们的好意了。”

    他说着,向大家挥挥手,“同志们再接再厉,后面还有大仗等着你们呢。”然后迈开大步踏着厚厚的积雪,大步前进。寒风吹起他的大衣,战士们甚至看到团长大衣底下都露出了棉花,还有那棉裤上缀着的大补丁。

    林飞是来自后世的,这种与士兵同甘共苦,爱兵如子的好首长还是第一次见到,没有任何的私心。哪像后世的干部视察灾区时,还要当地的老百姓背着过小水坑,那真是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呢。他的心被触动了。

    说实在的,他厌恶战争,前世连杀鸡都头晕,没想到自己身体里竟然还有如此的凶暴性格,格斗动作娴熟而凶猛,意随心至,随心所欲,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在雪地上闪展腾挪,如同天马行空。而且一出手就是杀招,招招使人死命。我的天,我这具身体的原来主人难道是个怪物吗?雪山飞狐也不过如此嘛。

    “兄弟,好样的,说实在的,我开始还以为你是新兵蛋子呢,心想咱四十军战无不胜,没想到名声要坏在你小子”啊——络腮胡子涨红了脸,期期艾艾地说道:“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这么能打,刚才要没有你,我老胡就算交代了。”

    叼烟斗的老排长走过来说道:“边走边聊吧,团长不是说了,大仗还在后面呢。”说着顺手从身边瘦弱的战友身上解下弹药,横七竖八地挂在自己身上,把自己闹得像老黄牛似的。

    “兄弟,咱嘴笨,不会说话,咱是江西人,咱叫胡山虎,你以后叫咱‘虎子’得啦。兄弟,你叫个啥名字?”这络腮胡子说起话来,嘴像漏风,连自己的名字都说的像“呼呼呼”。

    “我叫林飞。虎子兄弟你也很不错呢。”林飞谦逊地说着,其实他也不知道该如何介绍自己了。他出现在这时代就像是外星球来的。老部队、户籍啥的全都不知道。

    “来支烟,这通战斗好久没这么过瘾了。”虎子说着,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包皱巴巴的“大生产”,掏出一根焉黄瓜般的香烟,递到了林飞的手上。自己也抽出一根,美美地吸了一口。

    “大生产”的香烟在当时还是不错的牌子,当然和后世的“中华”“芙蓉王”无法相提并论,制作工艺也是极其简陋,烟草的质量也是很低劣的,吸到嘴里那就是辛辣、苦涩、刺喉咙。不过林飞看得出虎子的诚意,还是接过来,划火吸着。

    他自己口袋里缴获的“汉城府”香烟没好意思往外拿。朝鲜的香烟根本就是地摊货、垃圾至极。别看“汉城府”在朝鲜挺响亮,比当时中国烟农手工制作的香烟还次,这种状况直到二十世纪的汉城奥运会时,仍然没有改观。中国香烟就像中国的茅台,最次的也比他国的最好的强。

    他们不知道,刚才他们埋伏截击这股韩军先头部队,还是十几让公里外温井的韩军发觉了。陈兴瑜举着望远镜看着远处,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是那隐约传来的隆隆炮声还是让他有些担心。毕竟能一口吃掉他们一个步兵营的敌人实力不俗。

    “上校,我们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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