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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三国新马超-第3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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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超闻赵云说出决志,不由对古人开口闭口便将‘死’字挂在嘴上感到郁闷。身上的一番豪情,也微微消失了几分。由此,他转口说道:“包裹之内,还有三支宿铁枪头,两柄宿铁宝剑,以及几把元戎弩。此外,便是一些盘缠”

    马超准备地这般仔细,赵云心中不禁更加感念。然而,当他在包裹当中翻出一方锦盒的时候,不由开口问道:“孟起,此乃何物?”

    “这是小弟为兄长准备的疗伤之物,俱是为了治愈兄长与奉先公一战所用。”马超打开那锦盒,拿出华佗配制的那些药瓶之后,又拿出一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此物非是送与兄长,而是希望兄长可代超交予”

    “玄德公?”赵云未待马超说完,接过那物便问道。可是当他仔细看向那物之后,才发现自己完全想错了:那物大如弹丸,色如黄杏,微有柔毛,显然是一熟果。而马超纵然再有深意,也不可能平白无故送玄德公这等之物。

    “此乃何物?”赵云皱眉,忍不住拿来手中打量,开口问道:“贤弟为何平白无故会送与玄德公此物?”

    马超闻赵云询问,脸色不由微微低沉几分,开口说道:“此物非是送与玄德公,不知兄长为何上来断定超欲送玄德公?”

    赵云闻言,先是默然无语,一双虎目似天宇星辰璀璨,盯着马超心中难免有些发毛。随后看马超果然不欲承认,才缓缓开口道:“刘皇叔一名,几日内便传遍五州四海。云纵然无谋,亦然猜得到,此等通天手段,除了马家暗影营之外,再无他人。”

    马超听后,不禁面色怃然。片刻之后,似是想通了什么一般,自嘲一笑道:“不错,此事正是超所为。而其中用意,想必兄长也猜出了八九不离十。虽然这一切,俱是为了马家,然超身为马家之主,不得不为也!”

    “贤弟不用解释,云此番能说出此话,便也知晓贤弟诸侯之心。”赵云见马超磊落承认了此事,心中也早知乱世诸侯用心。而马超所为,不过是再寻常之事罢了。由此赵云结束了这个话题,改口道:“此物不是送与玄德公,那究竟欲让云送与何人?”

    “此物名曰枇杷,生于南方。兄长北方之人,难免没有见过。”马超闻赵云所问,也不想再继续先前话题,开口说道:“此物治肺气,润五脏,下气,止呕逆,并渴疾。乃是一味药材,并水服下,久之可解哮吼之症。超托兄长将此物,交予北海相孔融帐下太史慈。”

    哮吼其实就是哮喘症,历史上记载太史慈之母,便有哮喘。而在古代医学还不发达的汉末,枇杷果可以治疗哮喘的效用,还未当世人知晓。如今太史慈在孔融帐下为将,与刘备共讨曹操,赵云若去徐州,定然可以相见。

    而赵云听马超此言,不禁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开口说道:“真不知道天下英豪,哪个能逃出马家暗影的耳目?”

    马超闻言,知晓赵云在取消自己又探查天下英豪之事,不禁也开怀一笑,随即想到曹操与袁绍那句精彩的对白,脱口说道:“吾任天下之智力,以道御之,无所不可!”

    赵云听后,脸色变幻不已。而马超看赵云神色,瞬间想到了其中缘故,思忖片刻后,开口道:“曹操乃世之奸雄,但超却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有不凡之处。兄长磊落之人,想必不会以此见怪吧?”

    “非是见怪,只是云想不到,父仇纵然滔天,曹孟德便可那般丧心病狂?”赵云提到‘曹孟德’三字时,语气中,不禁带上了一分遗憾,以及九分的愤恨。

    而马超看得赵云,明白赵云此人太过忠义,是非分得太过分明。由此,也未同赵云多解释曹操屠徐州内幕,抱拳说道:“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兄长。超就此拜别,望兄长一路保重,了却心中夙愿!”

    “贤弟亦保重,此番西征凉州,云未能随同。日后相见,自然再与贤弟一个交代!”言罢,赵云扬鞭纵马,绝尘而去。数千白马从义,依次从马超身边纵马而过,俱是抱拳谢恩而去。

    马超望着天边那渐渐落下的夕阳,想着赵云‘日后相见’这四个字,不由嘴角咧出了一抹笑意:赵云言出必行,有了这个保证,想必再回来时,便是马家将矣。

    而远处山谷后处,李儒听闻赵云那番话之后。才微微挥了挥手,让丑哥麾下的三千五百余马家铁骑,静静退了下去

第710章 花语() 
‘花语’是一个很美丽的名字,而同样的,拥有这样美丽的名字,也的确是一个漂亮美丽的女孩。

    不过,伴随着自古红颜多薄命的这句名言,花语的命运,的确谈不上太好。或者说,结局不会太好。

    解语花,自然需要一个可以懂她的人来疼惜。可惜,在汉末时代,极少有人会认真听花的轻语。更多的时候,男人只是将女人作为一种点缀,一种财富的象征,来向外人炫耀。花语觉得,这样,已经很可悲了。但她想不到的是,在她十六岁的时候,又迎来了司隶那年史无前例的蝗灾。

    本来,花语家中的粮食,是可以撑过这一年的。可惜,花语没想到,自家的乱世抱负,却成了这个乱世的原罪:花语曾经不止一次同兄长说过,放弃与马家为敌的想法。可兄长一意孤行,最后导致全家被马家抄没,所有的粮食财物,全成了乱世灾民的腹中食。

    花语姓王,同前司徒王允俱是一脉,若按血脉,王允是王花语的叔父。

    本来,单纯的花语觉得,这样也很好。只是,她却没有想到,自己同兄长躲过那一抄家劫难之后,自己面临的,却是如地狱一般的生活,一种她从未经历过的生活。

    自兄长死里逃生之后,他便背负着家族的仇恨,留下花语一个人,不知去了哪里。而花语在饿晕被疼痛惊醒之后,才发觉,自己的贞洁,竟然被一个三十多岁的暴民给夺了去。而之后的日子,她为了活下去,便想到了自己的美貌,其实还可能换来生存

    花语的确很美丽,她的肌肤并不像汉朝一般女孩子那般略微泛出浅黄色。而是如牛奶一般的白晢,犹如缎子一般的光滑。而她的眼睛,更好像夜空的月光那么皎洁。就是这样美丽的容颜,让她在疼痛和灾难当中,生不如死。

    那一天,当花语已经被饿得双眼昏花的时候,她突然感到眼前被一片阴影挡住。而之后,她便看到了一团糟粑。花语当时根本没有任何想法,她抓起那团糟粑便吞了下去。随后,她抬起头,想到自己已经污秽不堪的身体还可以回报那个给她糟粑的那人,她叉开双腿,说了一句:“来吧”

    而这番动作之后,花语才看清,眼前那个人,身边竟然四女环绕。而那四位女子,没有一个比她姿色差的。纵然是当初在王家养尊处优之时,花语也觉得,自己除了皮肤白皙那唯一的优势之外,其他任何方面,都败于那四位各有千秋的女子。而她们无形当中散发出那种淡雅高贵的气质,更是让华语感觉到了一种压迫感:那是不用多言便可以感觉到的上位者气息,自己小的时候,只从那些极少出入家中的夫人身上体会到过。更何况,她们的气质,还远远高于那些妇人。

    至于那个男人,花语已经没脸再去看了。她只记得,自己在那个男人离去之后,望着那个男人生病但依旧硬挺的背影,发出了自己有生以来,最后悔凄厉的哭喊

    后来,花语便被人蒙着眼睛带入了一个府邸当中。那里有不少女孩子,但门口却被雄壮的侍卫看守,那些侍卫的脸色,永远是冷漠的,似乎,他们从未不会笑也不会哭一般。

    花语不知道自己日后的命运会怎样,但幸好,那些侍卫并没有虐待她们。除了太过严肃和安静之外,花语觉得,一切都挺不错。至少,在这里,她衣食无忧,不必再担心城外那些暴民。甚至,还有比当初王家更精致高档的梳妆用品和昂贵的衣物。

    花语进来之后,不同于其他女孩的惊恐不安或是轻佻调笑。她只是进入自己的房间,安安静静洗了一个澡,仔细妆扮了一便,再换上曾经自己梦寐以求的衣服。望着窗外的月亮,努力地回忆着那个男人的面容。

    可惜,那个男人始终没有来。而当一个看不惯花语安静地不像话的女孩,说出自己思春、痴心妄想的话后,花语也丝毫没有辩解。只是,那天晚上,花语用头上的簪子,刺破了那女孩的喉咙。

    那些侍卫,几乎是瞬间就出现在了自己身后。出乎意料地什么也没说,只是平静地将那个女孩的尸首处理了:花语敢肯定,自己刺杀那女孩的时候,那些侍卫就已经知道了。可是,他们似乎得到了什么命令,丝毫没有阻止自己

    而第二天,她便又见到了那个男人。

    只不过,那个男人,不是专门还会见自己的。可是当那个男人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笑容走进房间里来的时候,花语仍旧被震惊了,她想不到,那个男人,竟然那般英俊,而且,在病好了之后,他身着锦白色的战袍,竟然如天神一般虽然他看上去很年轻,但他的眼中仿佛已经经历无数苍凉,沉淀为了睿智沉稳的光华。

    而凭着自己敏锐的感觉,花语还感觉到,站在这个男人身后的侍卫,看向他的时候,眼神里都是毫无疑问的崇拜和尊敬。

    更让花语心跳的是,这个男人他嘴角那淡淡的弧度配上那完美的面容,真的很好看

    “我今天来这里,是因为我明天就要去征讨袁术了。以后的一段日子,都极少会来,所以,我希望,这些的女孩,千万别为了再见我一面,便做出过激的事情来。”

    这是花语第一次听见那个男人的声音,他的声音是那种有着金属般质感的男音,很有磁性。尤其是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神,明显瞟到了自己这边。而且,花语还感到,那一刻,他的眼中,也有一瞬间的失神。可是,他下一句话,却让花语的心,一掉跌入了冰窖当中。

    “对了,你们可能还不知道我的名字。”那个男人说到这里,嘴角的微笑渐渐隐没了,留给众女的,是一种她们惊慕的冷酷:“不过,我敢保证,你们都听说过我的名字。而且,对于大部分你们来说,我的名字都会被冠上‘屠夫’、‘禽兽’、‘乱臣贼子’的头号。”

    那个男人说到这里,蓦然上前了一步,似乎要用他的气势将整个房间内的女子都压迫至墙角一般,但看到那些女子仍旧目眩神迷的痴情后,他似乎放弃了这个举动。最后一字一句说道:“我的名字,马超,马孟起!”

    话语一惊,她几乎下意识般就拔出了发间的簪子。可有人比她还快,只见一个少女猛地战了起来,指着马超大骂道:“你就是那个杀了我家一百二十六口的马屠夫?!我要杀了你为父母报仇!!”

    说着,那少女便朝着马超扑了过去。可是,她的身躯根本没有扑倒马超跟前。因为在她跨过话语的时候,话语一伸腿,便将他绊倒下去。下一瞬间,花语似乎握住了天赋一般,又一次精确无比地将簪子刺入了那个少女的咽喉!“他是该死!”花语被温热的血溅射到脸上,仿佛全身的勇气一时激愤到了脑子当中。猛地站起身来,先指着马超如此嘶喊。但随后,又转向那些少女,开口怒斥道:“但我们更该死!!”

    众女一时愕然,就连马超,也制止了那些想要前来镇压的侍卫,微笑着示意花语继续说下去。

    不知为何,看到马超那温煦的目光,花语竟然打开了心阀,将憋着心中很久的话,大声痛快地说了出来:“不错,我们以前都生在钟鸣鼎食之家,衣食无忧。而今安在?抄家灭门,看似凄惨无比,血仇滔天。但你们可曾想过,这一切,都是我们家族咎由自取!”

    说到这里,花语握着染血的簪子,逼得那些激愤的少女纷纷后退,继续说道:“不要拿血仇说事,我们的家族都准备趁着蝗灾大起之时,受人挑唆,以天人感应之说来证明马家无德,弄得上天震怒。灾难四起之时,非但不出手相助,反而挟豪族百年文华,欺凌马家,期望在马家最软弱之时,达到家族重掌司隶的卑劣目的,丝毫不管司隶子民的苦楚。不要说,你们家族没有暗地里大肆屯粮,没有在关中沽名钓誉!!”

    “贪得无厌,造谣生事,又眼高手低,遭此劫难你们还不醒悟吗?”嘶吼到这里,花语突然觉得这些少女很可悲,准确来说,是蠢,蠢得什么都不知道,只为了所谓血仇,就轻易丢掉了性命:“所以,今天,我们还有命在这里活着。没有其他原因,就因为我们对他来说,还有利用价值!!而你们,就应该握住这点,否则,就会如她一般,死得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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