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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天才俏医妃-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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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君仁所言,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信口雌黄。

    可宋君戍并不拆穿宋君仁,反而道:“大哥对孤和太子妃真是关爱有加,不愧是为人兄长,孤在此多谢大哥了,不过孤回来了,以后照顾太子妃的事儿,就不劳烦大哥,毕竟大哥还要留着精力去照顾南风馆的两位头牌小相公!”

    宋君戍这句话,一下子就戳中了宋君仁的心窝子。

    气的宋君仁当场大怒,骂道:“你胡说什么?混账,你也听信那些流言蜚语,我是被人算计了,根本就不是”

    “大哥,您怎么这样激动?其实男人有点儿这种特殊癖好也不算奇怪,要不南风馆做谁的生意啊?只是大哥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啊,凡事不可太过,太过了就容易受其害!”

    宋君戍一副好心提醒安慰宋君仁的样子,一门心思认定宋君仁是个断袖了。

    宋君仁脸一阵红一阵白,恼火地道:“我说了,我根本不喜欢男人,你不要再胡言乱语了!”

    “是是是,大哥不想让人知道您的癖好也对,毕竟咱们是皇子,代表着宋国王室的尊严,要是传扬出去,好说也不好听,说不定还会遭到那些迂腐大臣的指摘,孤记下了,回了京城绝口不提墨玉和墨痕的事儿!”

    宋君戍从善如流地道。

    宋君仁气的就快吐血了。

    “你你很好,宋君戍,我和你没完!”宋君仁气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宋君戍忙问:“大哥,您身子怎么这样虚了?你在乌桓山被关了几天都没这么虚,怎么到淇州来反而把身子折腾成这样?哎真是酒色误人啊,孤先扶大哥您回去歇着,您这身子骨,可得好好休养了,切不可继续纵欲!”

    宋君戍一边伸手去扶宋君仁,一边还继续说话气他。

    宋君仁果然被气的一口血喷出来,怨毒地看着宋君戍,道:“你气死我了!”

    “大哥,您这话从何说起啊?孤可是真心关心你,难不成你都这样了,还惦记着那几个小相公?您也得听人劝啊,孤可都是为你好!”

    宋君戍继续装傻,想把宋君仁活活气死。

    “放手,我不需要你扶!”宋君仁猛地用力推宋君戍,可却把自己推倒在地,摔了个四仰八叉。

    宋君戍忍住笑,又凑过去要扶他起来,道:“大哥,您这是发什么脾气啊?身子重要啊,瞧瞧,你现在虚的站都站不稳了,还吐血,这身子怎么就亏成这样了呢?得好好补补了!”

    宋君仁知道他还是在暗示自己在南风馆荒唐了一夜的事情。

    “闭嘴!”宋君仁怒吼道。

    宋君戍无辜地眨巴着眼睛,问:“孤说错什么了吗?”

    “你你没错,你很好,很好!”宋君仁气到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宋君戍却当真了,道:“就是啊,孤一直都很关心大哥,就像大哥也很关心孤一样,我们兄弟之间,那是最最亲热的!”

    宋君戍伸手又要去扶宋君仁。

    宋君仁打开他的手,道:“不用了,我自己能起来!”

    宋君仁挣扎着,刚要爬起来,宋君戍使了个坏,将一颗小石子踢到他脚下,宋君仁一打滑,又摔了个狗啃屎,将下巴都磕破了。

    “唉哟!”宋君仁痛的叫出来。

    宋君戍忙关切地上前去扶,道:“大哥啊,孤就说你别逞强,让孤扶你一把怎么了?虽然孤是太子,可也是你的兄弟,兄弟之间就不要那么客气了,你逞强,把自己都摔成这样了,孤送你回去,这次不许拒绝了!”

    宋君戍强行架着宋君仁,要将他送回去。

    宋君仁膝盖也摔伤了,下巴也磕破了,相当狼狈,走路也走不稳的,只好任由宋君仁扶着。

    待快到他住的地方,阿武迎了出来。

    “殿下,您怎么了这是?”阿武不解地看着宋君戍,明明出去的时候好好的,身子这几日也大好了,怎么今儿又弄一身伤?

    宋君戍责备地看着阿武,道:“阿武,不是孤埋怨你,你怎么不好好伺候大哥?他身子这么虚,走路都走不稳了,他要去沐浴,你怎么不跟着?浴池水温高,他身子损耗严重,根本不适合去浸泡,难道你不清楚吗?”

气个半死就行了() 
宋君戍一再强调宋君仁“身子虚”。

    阿武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通,很是迷茫,问:“殿下不是好的差不多了吗?”

    “好什么好?你瞧瞧,他走路没走稳,将自己摔成这样,若是摔出个好歹来,仔细你们的脑袋!”宋君戍一本正经地责备阿武。

    阿武忙伸手接过宋君仁,道:“殿下,属下就说要跟着您一起,您偏不让!”

    宋君仁气得都快翻白眼了,有气无力地道:“你们都闭嘴,快扶孤回去躺下,叫御医过来!”

    宋君仁觉得自己血气翻涌,还想继续吐血。

    宋君戍忙道:“还不去请太医,大哥还是交给我吧,你快去!”

    阿武担心宋君仁,慌忙将宋君仁又交给了宋君戍,自己匆匆跑去找御医了。

    宋君戍扶着宋君仁,一边走一边道:“大哥,你要保重啊,你若在淇州出了什么事,孤怎么向父王交代?怎么向大皇嫂交代?”

    宋君仁瞪了他一眼,道:“我不会出事的,你休要乌鸦嘴,你死了,我都不会死!”

    宋君仁已经在宋君戍面前彻底破功,完全没办法再装优雅,装兄友弟恭了。

    现在他只想一口将宋君戍给咬死。

    宋君戍见他越生气,自己就越痛快,要不是不能笑出来,他肯定要大笑一场。

    “大哥,你说这话做什么?孤不是担心你吗?绝不是要咒你的意思,你不会死的,但你往后可要听孤一句劝,那烟花柳巷的地方少去,万一染上什么脏病,可是一辈子的事儿啊!”

    宋君戍果然够毒的。

    宋君仁已经被气到说不出任何话了。

    “你走,走!”宋君仁不想继续听宋君戍在耳边絮叨,指着门口赶人。

    宋君戍却不肯走,道:“御医还没来呢,孤先陪你一会儿,万一你晕过去,身边有个人照应,况且孤也想听御医怎么说,孤可得保证大哥在淇州期间的安全!”

    宋君仁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道:“你不气我,我什么都会好好的,你在这里,我都要少活几年!”

    “大哥,您怎么又说这种伤感情的话?孤对你还不够好吗?您在乌桓山出了那么大的事儿,险些丧命,孤听说了,二话不说就带人去救你,拼死拼活将你救了,自己甘愿替换你当人质,你如今怎么就对孤这种态度?”

    宋君戍委屈巴巴地看着宋君仁。

    宋君仁听了,越发来气。

    他在乌桓山被那群土匪羞辱的时候,宋君戍就在一旁看戏。

    他所有狼狈的样子都被宋君戍看到了,恨不得将他灭口才好,哪里还会感激他的搭救之恩呢?

    “滚!”宋君仁怒吼一声。

    宋君戍见他又吐了一口血,慌忙抓了个东西就替他擦嘴巴。

    “你用什么给我擦嘴?”宋君仁闻到一股臭烘烘的味道。

    “哎呀,抱歉,孤一时情急,随手抓了一块布,没想到是大哥您自己的袜子!”

    宋君戍忙嫌恶地将袜子丢得老远。

    宋君仁趴在床沿一阵干呕,他竟然用袜子给他擦嘴。

    “大哥,大哥您慢点儿吐,是孤不好,是孤的错,你别激动哈,当心自己的身子!”宋君戍替宋君仁拍背,可是力道却

    过分大了一点,差点儿将宋君仁给打吐血。

    “住手!”宋君仁总算明白了,宋君戍就是故意的,他要整死自己。

    宋君戍很识趣地就住手了,问:“大哥没事了吧?”

    “你走,你再不走,我就真有事了!”宋君仁已经彻底没脾气了。

    他不过想挑拨离间,分离他夫妻二人的感情,这宋君戍却恶毒地想要玩死他。

    果然是和蘅芷天生一对,都那么狠!

    “大哥何出此言?孤做错了什么?”宋君戍偏要装无辜,他今日不把宋君仁折腾出大毛病来,是不会罢休的。

    谁让这厮不是好歹,竟然敢欺负他的女人,还想挑拨他们夫妻的关系。

    宋君仁喘着气,躺在那里,脸色惨白,道:“你快走,行行好吧,我已经被你折腾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宋君戍皱眉,道:“大哥,您可别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旁人听了,还以为我们俩有什么不伦的关系呢?孤哪里折腾你了,孤只是在照顾你!”

    宋君戍一副小生怕怕的表情,生怕被误会和宋君仁之间搞断袖。

    宋君仁是彻底没脾气了。

    “你狠,你狠,我怕了你还不成吗?”宋君仁哭丧着脸道。

    “大哥别这样,都是兄弟,说这话做什么?”宋君戍连连摇头。

    恰好阿武带着姓钟的御医来了。

    “钟太医,快给我们殿下看看,殿下受伤了!”阿武焦急地道。

    钟太医看地上一滩血,顿时皱眉,拿起宋君仁的手腕,给他把脉。

    “钟太医,你好好给大哥看看,他身子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路都走不稳,还吐血,可把孤给急死了!”宋君戍看似特别关心宋君仁。

    钟太医把了脉,才道:“大殿下的身子还未养好,就贸然出去走动,又动了肝火,一时急火攻心,才吐了血!”

    “原来如此?大哥,你没事还是要少动肝火,无缘无故的,生什么气呢?”

    宋君戍竟然还反过来怪宋君仁无缘无故生气了。

    “都是被你气的!”宋君仁说话都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这反驳的话,在别人听来,竟有点像是撒娇的意味。

    钟太医一时有些尴尬,道:“微臣给殿下开几服药,慢慢将养着,切记不可动怒,也不可情绪过于激动,至于外伤很容易治,用点儿药,很快就能好!”

    宋君戍听了,道:“大哥,您听到钟太医的话了吧?还有阿武,你平时也多劝着点儿你的主子,不要糊里糊涂的,任由大哥乱来,你就不怕回到王都,你们王妃治你的罪?”

    阿武很有些委屈,可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乖乖应了。

    “大哥好好休息吧,淇州这边的事儿,您也不用操心了,我会好好处理的,等事情一结束,我们就返回王都,你的身子重要,养好了才是正理!”

    宋君戍也觉得差不多了,不用一次将他气死,每次气个半死就行了。

为你出口气() 
宋君戍回到正房,蘅芷也等候他很久了。

    “殿下来了?”蘅芷问了一声。

    宋君戍走过来,笑容满面的,看起来心情大好。

    蘅芷十分意外,问:“殿下怎么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能不高兴么?刚刚你是不在,否则你怕是比我笑得更开心!”宋君戍捏了捏蘅芷的脸。

    蘅芷揉揉面颊,很是不解,问:“到底发生什么好事了?”

    “宋君仁被孤气到吐血,卧床不起了!”宋君戍眉飞色舞地道,好不得意。

    蘅芷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问:“殿下您是怎么气他的,竟能将他气到吐血?”

    “他不是想要非礼你来气孤么?孤就以牙还牙,逮着他去南风馆的事儿一通絮叨,他心眼儿本就小,受不得这个,一来二去就吐血了!”宋君戍摊摊手,表示自己也并没有怎样。

    蘅芷噗嗤一声笑出来,道:“殿下真有您的!”

    “怎么样?是不是替你出了一口恶气?”宋君戍一副等着蘅芷夸奖的样子。

    蘅芷点头,笑道:“是,这口恶气总算出了,还是殿下有办法对付他这种恶人!”

    “所以以后你有委屈,可千万要告诉孤,孤会替你出气的!”宋君戍拉着蘅芷的手,坐下来。

    两人挨着坐下,蘅芷将头依偎在宋君戍的肩膀上,道:“殿下的肩,可靠一靠吗?”

    宋君戍笑道:“你不正靠着么?”

    “我是靠着,可总觉得飘忽不定的,心里也不踏实!”蘅芷道。

    宋君戍问:“为何会不踏实呢?”

    “殿下的肩膀,不是给我一个人靠的,今日是我靠着,明日便是别人了,我想要靠的时候,怕您肩膀上靠着别人呢!”蘅芷半真半假的笑着道。

    宋君戍微微一愣,想起蘅芷曾经的话来。

    她说,她要的,他给不了。

    一生一世一双人。

    “蘅儿”宋君戍刚要开口解释什么,蘅芷便打断了他。

    “殿下,您这些日子出门在外,除了收服了乌桓山的山匪,还遇到什么新鲜事儿了,都给我说说呗!”蘅芷转移了话题。

    宋君戍便被转移了注意力,说起了自己在乌桓山的惊险经历。

    蘅芷含笑听着,时不时地会露出敬佩而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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