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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跃马天下-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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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的飞起一脚,将脚边的一块石头踢得远远地飞了出去,“我走,但是一万匹战马没有了,韩江也必须跟我回去。”

    “条件没得商量!”云昭冷笑道:“一万匹战马少一匹都不行,韩江更是我不得之不甘心的,巴鲁图,你要清楚,这桩生意,你是占了便宜的,我是冒着风险的,也许我的打算会是一场空,所以,我得先弄一点好处在手里,将来即便竹篮打水一场空,我至少还有一万匹战马的安慰奖。”

    “你倒真是两头不落空!”巴鲁图恨恨地道。

    “当然,不然我云昭何以能有今天的成就?”云昭看着气急败坏的巴鲁图,哈哈大笑起来,“巴鲁图,选择吧,我说过,机会只有一次。”

    巴鲁图喘着粗气,霍地转身,翻身上马,策马走了几步,转过身来,吼道:“成交!”

    “很好!”云昭大笑道:“巴鲁图,韩江交给我,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当你做完这件事,并将一万匹战马送到我手中,我便会放开大路,让你们全须全尾地回到燕京,甚至沿途为你们供应一些粮草也是可以的啊!”

    巴鲁图涨红了脸,猛地一鞭击在马股上,转身狂奔而去,只留下得意的云昭站在原地大笑不已。

    “将军,我们既然已经放脱脱进了燕京,又何必再放这个巴鲁图回去,此人老奸巨滑,不是好对付的,搞不好我们真会竹篮打水一场空呢?”王圭有些担心地道,“不如现在将他灭了,一了百了。”

    “怎么会竹复篮打水一场空呢?不是还有一万匹战马吗?”云昭嘿嘿笑着开玩笑道。

    王圭看着云昭,哭笑不得:“将军,这事?”

    云昭收起了笑容,正色道:“脱脱成不了事。他最多就是给兀达他们添一点麻烦,要时此人不识趣,玩得过了火,搞不好三两下就给兀达他给收拾了,所以啊,要让蒙元内部闹得大一点,还得巴鲁图这样的人啊!”

    “可是巴鲁图不见得会上这个大当啊!”

    “有时候,上不上当也由不得他啊!”云昭冷笑:“现实会逼着他不由自主地去上这个当,兀达,阿斯兰会一步步逼着他来上这个当。而且,难道当巴鲁图有这个能力成为蒙族最高统治者的时候,他会忍得住吗?就算他能忍住,铁尼格忍得住吗?巴鲁图的部族长老,他的麾下大将会忍得住吗?”

    “可这都是我们的猜想啊!”王圭道。

    “收拾了巴鲁图,的确大快人心,但燕京的兀达很快就会聚集起所有蒙人的力量,受到重创的他们会更加团结的抱成团来取暖,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想我们会单独面对蒙人,我当然更愿意面对一个内部矛盾重重,互相猜忌不休的蒙族,而不是铁板一块的蒙族。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放巴鲁图回去,因为回去之后的巴鲁力一枝独大,臣强主弱,在蒙元这个朝廷当中,必然无法共存。”云昭道。

    “留下韩江,是为了先给他埋下几根刺?”王圭笑道。

    “当然,韩江是谁?韩仲的义子,韩仲最为器重的家伙,更重的是,他是阿齐思的女婿。”云昭笑道。

    “难怪将军要杀了他!”王圭道。

    “错,不一定要杀了他,却看看再说!”云昭转身向回走去,“告诉李富贵和王强,让他们准备动手以,这一次一万匹战马到手,我先给他们各一千匹,让他们先挑!”云昭大笑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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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章 出卖() 
“韩将军,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巴鲁图和颜悦色,看着面前的韩江,“这些天来,你部不避艰险,不计伤亡,想要为我部打开一条通道,着实是累坏了,接下来,你部歇一歇,好好地休息一下,换骑兵上去冲击吧!”

    韩江看着巴鲁图,心里一热,险些儿掉下泪来,这些天,在乌力其的摧逼之下,他与他的部下奋不顾身,但奈何守在他们面前的是安庆边军,不论他如何努力,总是无法取得突破,在部下伤亡连连的时候,还要听乌力其的喝骂,心中郁闷可想而知,这时候突然听到了这几句贴心话,心中着实熨贴。

    “你部撤回到薄阳县城吧。”巴鲁图看着眼眶有些发红的韩江,心中愧疚,但脸上却是没有露出丝毫异样,“薄阳县城里还有些许物资,也正好让你部休整,我准备将中军前移,亲自指挥,破釜沉舟,如果不能打破敌人的封锁,我便死在战场之上好了。”

    “王爷,末将愿意在王爷的指挥之下杀阵杀敌!”韩江大声道。

    巴鲁图摆摆手,“罢了,你部需要休息,你部现下的状态勉力再上,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使士兵愈发地怨声载道,休整一番,稍稍恢复一下元气,等我们打开缺口的时候,我需要一支生龙活虎一般的步兵队伍。”

    “多谢王爷!”韩江感激地抱拳称谢,兴冲冲地返身出了大帐。

    整个过程之中,乌力其坐在一侧,一言不发,直到韩江离开,他才问道:“巴鲁图,云昭当真会放我们走,是不是只是想诈我们一万匹战马而已,或者另有诡计?”

    巴鲁图默然半晌,想起前几天与云昭会面时,对方阴险的笑容,摇头道:“不会,他是想放我们走,他所图更大,乌力其,我想问你,当我们回到燕京之时,我们怎么解释我们几乎是全军安然无恙地返回?”

    “怎么解释,解释个屁!”乌力其道:“我们奋力冲杀,我们料敌在先,我们趁着敌人还没有完成堵截之前便冲了出来,总之,有无数条理由可以解释我们的行动。”

    巴鲁图苦笑不已,乌力其这些理由,那有一条能解释得通?阿斯兰,兀达,韩仲那一个不是军事上的大行家,只需要从时间上来推断,便可以知道这其中必有蹊跷,正如云昭所说,他明明白白地往蒙族诸人之中打下了钉子,而他,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给云昭的战马,我出六千匹,你部拿四千匹出来,明天就送走吧!”巴鲁图摆摆手,“然后,我们便走吧!”

    “一万匹战马算不了什么,真将韩江留给他?回去之后,阿齐思只怕会迁怒于我们!”乌力其略微有些迟疑。

    巴鲁图道:“韩江是死定了,回去之后,让他体面一些,就说他为了替我们打开通道,奋不顾身,战死在沙场之上,替他多争一些死后荣光,真说明白了,阿齐思原本看中的也是韩江手上的兵力,如今韩江死都死了,他还能与我们真翻脸么?反正他的女儿又不愁嫁,过两年,再选一个英雄才俊亦不是难事。”

    乌力其哧哧地笑了起来,“他们越人不是有一句话,叫死道友不死贫道么,这一次也只好借他的脑袋为我们开路了。”

    巴鲁图脸上殊无欢容,“乌力其,这一次回去之后,我们只怕要紧紧地抱在一起,才能度过难关了。”

    乌力其脸上露出狰狞的面容,“巴鲁图,按你所说,大帐兵完蛋了,达尔刻嗝屁了,阿斯兰损失惨重,再也无力争锋,回到燕京,那大元就是我们说了算,谁还敢为难我们?”

    “这就是我最担心的。”巴鲁图愁眉苦脸,“回去之后,我们力量一枝独秀,如果其它人抱团对付我们,那又如何?”

    乌力其一怔,“你是说他们要刻意对付我们?”

    “这只是其中一种可能。”

    乌力其想了想,“巴鲁图,你不由杞人忧天,我们蒙人信奉的便是实力至上,我们回到燕京,自有那些实力弱小或者见风使舵的家伙来投奔我们,只要我们力量够强够壮,谁能奈何我们?”

    巴鲁图默然半晌,道:“回去之后你千万不要妄动,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知会我。”

    乌力其脸露不豫之色,他与巴鲁图一样,可也是议政五王之一,虽然实力不及巴鲁图,但也是蒙族大部之一。

    “你不要多心,乌力其,我们两人经此事之后,已经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合则两利,分则两败,我们只有紧紧地抱在一起,才能抵挡明枪暗箭。确保我们两部的利益。”巴鲁图诚恳地道。

    “好了,我知道了!”乌力其不耐烦地道。“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去作准备了。”

    韩江率部移防,与铁尼格交换了防区,带着他的万余步卒撤回到了薄阳城休整,巴鲁图没有骗他,在薄阳城,的确还给他留有一部分粮草以及军械,回到住所,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澡,韩江美美地睡了一大觉。

    自从率兵南下之后,他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先是一路顺风地占领了卢州多个战略要点,逼得卢州风声鹤唳,然而好景不长,很快安庆边军紧跟而来,接下来便是一系列的战事,占领的要点一个接着一个的丢掉,最后只剩下了薄阳城,死守薄阳,扼住安庆边军渡江的可能,然后静等着大元骑兵全歼了大越最后的精华,到了那时候,大元威势已将不能阻挡。

    谁又能想到,转眼之间,便从天堂坠到地狱,竟然落到了如此田地,一路顺风之时,满脑子的建功立业,封候拜相的宏伟理想,直到现在,几已到穷途末路,他这才想起了家人,突然之间,脑子里有一股强烈地想要回家的冲动。

    儿子想必能在地上蹒跚学步了吧?按照蒙人的习惯,还没有学会走路就要学骑马,想必妻子乌云其其格现在一定替儿子找着了一匹小马驹了。想到妻子,他嘴角不由露出了一丝笑意,虽然是蒙人,但乌云其其格因为有一个深谙越人文化的父亲,受大越文化影响较深,并没有蒙人女子那种粗放的性格,反倒是细腻可人,在家中,为了照拂自己,她除了盛大的节日和回娘家之外,都是穿着越人服装,有时候自己还真想不起她是一个蒙人。想当初义父让自己娶她之时,自己还抱着为了义父的事业,便是一头母猪自己都必须娶回家的念头呢!当真感谢义父的成全,让自己有了这样一段美满姻缘。

    跟着义父反了大越,韩江并没有什么负罪感,大越从来没有给予他什么,他与韩河,韩湖,韩海四人,都是韩仲捡回来的孤儿,跟着韩仲一齐长大,他们的一切,可以说都是韩仲给予的,韩仲就是他们的天,韩仲要做什么,他们会义不容辞地跟着他去赴汤蹈火。

    带着对亲人的无限思念,韩江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他的小虎子骑在一匹小马驹之上,正在青青的草原上奔驰,他的女人乌云其其格牵着一匹骏马,正在远处微笑着看着他们父子两人你追我赶。

    咚咚咚!外面响起了急骤的敲门声,韩江霍地睁开眼,一挺身坐了起来,外面已是艳阳高照,强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将屋里照得透亮,今天却是难得的一个好天气。

    韩江不由失笑,自己还真是累坏了,这一觉竟然睡得这样长,睡得这样死。

    “进来!”他翻身下床,汲拉着鞋子,从一边架子上扯过毛巾,胡乱地在脸上擦着,让自己显得精神一点,镜子里的自己仍然是胡子拉碴,昨天太累了,也没有将胡子刮上一刮,今儿个可得好好地收拾收拾,将是兵的胆,领兵的精神焕发,士兵们看在眼里,可是记在心里,眼下这时节,自己更得强打起精神来。

    门被推开,那是他手下的一名副将,是一个蒙人,年纪不大,还不到三十,这批步卒之中,蒙人军官占了大约三成,这也是当初兀达委托韩仲练兵之时提出的要求。

    “韩将军,不好了!”普旺脸色惨白,两手不停地在颤抖。

    “慌什么!”韩江不满地怒喝道:“你这个样子,让下边的士兵看到了会有什么反应?有什么可慌的,不外乎就是前头又打了败仗,了不起么?”

    普旺连连摇头,“将军,不是打了败仗,而是骑兵突围了!”

    韩江一楞,“那你慌什么?巴鲁图王爷养精蓄锐,一举破围而出,这是好事啊!咱们可以回家了,哈哈哈!那你慌什么?还不赶紧传令下去,全军准备突围!”

    韩江大笑声中,反手一把抓起桌上的佩刀。

    “将军,骑兵走了,可是我们走不了了!”普旺大叫起来,“不知道为了什么,骑兵轻易地突围而去,但我们,我们却被包围起来了,安庆边军放走了骑兵,却围住了我们!”

    “你说什么?”韩江脸上的笑容丝丝敛去。

    “将军,我们的哨探正从各个方向逃回业,安庆边军包围了我们,现在站在薄阳县城头,都已经能看到安庆边军的先锋旗帜了。”普旺道。

    “骑兵呢,我们的骑兵呢,巴鲁图王爷呢,乌力其呢?铁尼格呢?”韩江睁圆了眼睛,大声吼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被韩江摇晃着的普旺哭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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