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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天狼破军-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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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跟了老夫一天就学了不少东西嘛!”郭嘉快要暴走了,满地找石头瓦块准备把张机打个半死。

    马超一看这可不行,虚不受补,张老头儿再把郭嘉给我整死了,那不就没戏唱了嘛!于是说道:“仲景先生,您制出新药来可以先给猪或者老鼠吃,这两种动物最接近于人的体质,如果没什么问题了再给人用,这不是更好吗?”张机听了想了想,大喜言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哎,我要是早认识你,我前面的那三十多个徒弟就不用死了!”郭嘉听的一哆嗦,用手指着张机说不出话来了,马超脖子伸的老长,问道:“张机先生,您这样不是草荐人命吗?”

    张机把眼一瞪,喝道:“什么草荐人命啊,他们全都是些得了有死无生的病的人,跟了我还有一线生机,如果我不收他们,他们早就都死掉了!”马超想了想也就适然了,那年月,没有临床试验的条件,古人又不知道拿动物做试验,用人做试验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必竟张机不是神农,让他自己吃自己的药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安排好了一切,马超带着人又去夸官,昨天把洛阳城转遍了,今天的任务是在洛阳城外转悠一圈儿,上面净水沷街,黄土垫道,最前面是一杆大纛旗,上书征西将军马,左右跟着五百武士,雁翅排开,门旗护旗执仗队,飞龙旗,飞凤旗,飞虎旗,飞豹旗,飞彪旗,飞熊旗,飞鱼旗,飞鳌旗,马超顶盔挂甲罩袍束带骑着照夜玉麒麟在中间,身后跟着两名壮汉,一人手里头一面大旗,上书代天巡视,奉旨夸官!身后簇拥着五百武士弓上弦刀出弰,耀武扬威,金瓜钺斧朝天蹬,缨络英帆缨罩英,官符印信两边有人给托着,前面有净街的武士手里头提着鞭子甩的叭叭山响,高声呼喊:闲杂人等,道路闪开,行人跪地,莫看上差,奉旨夸官,代天行裁,若有不服,打死活该!

    出了洛阳城四处流窜,也没个准地儿,大队人马往前走,那真是家家关门处处闭户,都惹不起啊!等到出了府了,马超命人把前面的武士喝住,不要大声喧哗了,一来扰民,二来听着闹的慌,徐晃看了暗暗点头,一行人排开队伍就出了城了,在外边漫无目地的转了一大圈儿,一看天色不早了,回去吧,也该知午饭了,大队人马往回走,等走到一半儿的时候,前面一队大乱,马超催马往前来,就见是一辆刑车停在那里,车上有一根直立的柱子,柱子上绑了一个人,披头散发,浑身血迹,旁边儿有几个衙差抬着一面破鼓停在那里。

    马超点手把前面领队的叫过来了,问道:“前面是怎么回事儿?”领头儿的军侯急忙跪倒,回道:“禀侯爷,前面是一辆压着犯人的刑车,走到这里坏了,拦住了咱们的去咱,请侯爷示下!”马超一带马走到进前,看了看,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几个衙差吓的腿肚子都转筋了,几辈子家里头祖宗没干好事儿让自己遇上这帮大爷了,听那话是奉旨夸官,这还了得,惹了他们死了也是白死。

    听马超一问,连滚带爬的过来磕头如鸡食碎米,结结巴巴地把事情讲了一遍,原来这车上绑着的是个杀人犯,这个人以白色垩泥涂抹面孔,只身闯入大户人家中,一剑刺死了对方,被官差拿住,官府对其进行了严酷审讯,这个人嘴硬的很,始终不肯说出事情真象。尽管受尽酷刑,也不说出自己的姓名身份。官府计穷,派人将他绑在刑车的立柱上,击鼓游街,要老百姓来辩认他的身份。结果费了好几天劲了,也无人出面指认。官府也无可奈何,正准备把他解往洛阳呢,走到这里刑车的木轮子坏了,动不了了,正急着呢,马超他们过来了。

    马超听完了,又看了看这个人,突然间心里一动,暗想,难道是他!跳下马来,走到刑车前面,低低的问道:“车上可是颍川徐元直?”

第170章 不请客自来(1)() 
徐庶《三国志》无传,《魏略》中记载有:“庶先名福,本单家子,少好任侠击剑。中平末,尝为人报仇,白垩突面,被发而走,为使所得,问其姓字,闭口不言。吏乃于车上立柱维磔之,击鼓以令于市廛,莫敢识者,而其党伍共篡解之,得脱。于是感激,弃其刀戟,更疏巾单衣,折节学问。始诣精舍,诸生闻其前作贼,不肯与共止。福乃卑躬早起,常独扫除,动静先意,听习经业,义理精熟。”

    徐庶早先名福,是单姓人家的子弟,所以叫做单福,后改名为徐庶。但是这种理解大错特错了。“单家”二字在这里绝不是”单姓人家“的意思。单字有四音,作姓时读作“SHAN”,一般的情况下读作”DAN“。古籍中常见”单家“一词。如《晋书。苏峻传》:”峻本以单家,聚众于扰攘之际。“裴松之注《三国志》引《魏略》叙薛夏事迹:”薛夏字宣声,天水人也。博学有才。天水旧有姜、净、任、赵四姓,常推于郡中,而夏为单家,不为降屈。四姓欲共治之,夏乃游逸,东诣京师。“所以《魏略》所谓徐庶”本单家子“,是说徐庶出身寒微,非高门大族。并非说徐庶本是姓单人家之子。

    马超外出夸官,把徐庶给救回来了,这真是意外之喜,当时一问你是不是徐元直,徐庶就惊了,他今年刚刚二十岁,刚行完了冠礼,《礼记?曲礼》说“男子二十冠而字”,汉代以男子20岁、女子16岁为成人的年龄门槛。冠礼基本上在此时举行,行了冠礼之后,才可以起表字,像马超赵云他们这几个人特殊,马超的表字是左慈给起的,赵云的表字是他父亲临死起的,蔡琰的表字是她老爹的游戏之作,本来没当真,郭嘉就更甭提了,爹妈死的早,表字是自己给自己起的。

    这个徐庶刚刚行完了冠礼,他的表字还是他母亲给起的呢,知道的没有几个,被马超一语道破了可把他吓坏了,他之所以死不认帐就是怕连累自己的母亲,现在人家连自己的表字都知道了,这下完了,黄瓜菜都凉了,昏昏恶恶之中被马超带回了府中,吩咐人给他洗个澡换身衣服,等都收拾完了,再把徐庶请出来,马超上下打量了几眼,这个徐庶长的一般人,有七尺多高,身上有一股侠骨之气,精神头儿不太足,只是两只眼睛炯炯有神,长方脸儿,鼻直口正,嘴上有微微的胡子,气色不是很好,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看来没少挨揍。

    马超看他,徐庶也暗暗地打量着马超,见对面是个帅小伙儿,鼻直口方,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眉分八彩,目似朗星,一脸的恬淡之气,不知道他是谁,就见对方把桌子一拍,喝道:“大胆徐元直!目无王法,仗剑行凶,你可知罪!”徐庶冷哼了一声,说道:“大丈夫生于乱世,当上报国家,下安黎庶,除暴安良、扶危济世,恨不能以我手中宝剑欲诛尽天下贼人,只可惜才刚刚杀了一个狗贼就被抓住了!”

    后堂哈哈大笑,郭嘉从外面走了进来,叫道:“好个徐庶,这些年了还是只效匹夫之勇,到如今历尽了磨难难道还不思悔改吗?”徐庶抬头一看,认识!急忙抱拳一礼,说道:“奉孝,你怎么会在这里?”郭嘉听了微然一笑,说道:“这里是我的家,我自然是在这里了,怎么样,这次要不是我三弟救你一命,你可就交待了,还想要做一名大侠吗?”

    徐庶长叹了一声,说道:“现如今我也明白了,如今这天下光靠武力是不行了,这些□□狗贼恶霸恶之多那是杀不胜杀啊!”说着看了看郭嘉:“奉孝贤弟何时制下了一份若大的家业啊?这里应该是将军府才是啊,因何又成了你家呢?”郭嘉笑着解释了一翻,徐庶看了看马超,脸有点儿红。

    马超微然一笑,说道:“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你浑身是铁能碾几颗钉啊,仅靠自己的力量,不足以铲除人间不平事,诛尽天下害人虫,现如今朝政腐朽,诸侯割据,烽烟四起,应当存得有用之身,学会文武韬略,治国安邦之策,造福于天下苍生才是根本啊!”

    听完了马超的话徐庶大吃一惊,不禁问道:“奉孝,这位就是西凉马超?”郭嘉拉着徐庶坐下,马超过来拱身一礼,说道:“元直兄勿怪,适方才多有得罪了,在下正是西凉马超。”徐庶听了上下打量着他,说道:“你就是有七巧奇童之称的马超?”马超笑了笑,说道:“不才正是在下!”徐庶上一眼下一眼的看了马超七十多眼,长跪而起,对马超说道:“大恩不言谢,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徐庶愿在驾前听凭驱策!”

第171章 不请客自来(2)() 
马超急忙把他拉起来,说道:“元直兄啊,不要如此客气,我救你也是无意之中遇上了!”郭嘉也笑着说道:“好啊,徐庶,你有了表字了,嗯,徐庶徐元直,不错不错,你们两个就不用客气了,这里又没有外人,瞧你们两个那个酸样子,是想效仿那些腐儒吗?”马超和徐庶对视了一眼,看了看一副二五八万状的郭嘉,不由得同时放声大笑起来。

    都说曹操曹操就到,刚一提到腐儒,人家就来了,三个人正说着话呢,管家丁福噔噔噔噔跑进来了,急声说道:“启禀侯爷,光禄勋荀爽,尚书卢植,槐里侯皇甫嵩,太中大夫乔玄来访!”马超听了一激灵,荀爽,卢植,皇甫嵩,乔玄这老几位可都不是一般的人物,他们今天都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招呼着徐庶和郭嘉一块往外迎接,徐庶本来不想出头,自己现在什么都不是,见这老几位先天不足啊,但是马超没拿他当外人,拉着他往外走,这让徐庶很是感动。

    大开中门,马超带着郭嘉徐庶远远的接出来,把这老几位请进去,到了正常分宾主落坐,下人把茶水点心都给摆上来,马超把他们全都轰走了,互相引见了一番,卢植,皇甫嵩早就见过了,乔玄和荀爽还是头一回看到,这两个人长的都是富富泰泰的,一副富家翁的样子,特别是荀爽,头发胡子都雪白雪白的,在他身后站了一个人,马超一问,不由暗暗留了心了,他身后非是旁人,正是后世号称有王佐之才的荀彧,看他现在有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还是个白身,没有当官儿,跟在荀爽的身边儿学习。

    几个人用过了茶点,马超把茶碗放下,长身问道:“几位先生大驾光临,怒马超礼数不周了,但不知几位有何赐教啊?”说完了用眼睛看着荀爽,他看出来了,这里面这个老头子是个头儿,那老几位都听他的,果然,马超问完了,就见荀爽微微一笑,从袖子里头掏出一张纸条儿来,说道:“这是将军写的吧?”马超接过来看了看,正是自己写给卢植的那首诗,点了点头,说道:“马超胡乱涂鸦,让慈明公见笑了。”

    荀爽笑咪咪地看着马超,说道:“孟起将军,老夫等人百思不解其意,特来请教。”马超笑了笑,看了看手里的那张纸,上面写了一首不着四六的小诗:真龙归九地,青轮天有三,光昭熹宁否,永汉现人间,东方无义士,西风乱中原,犹怜世人苦,呛然复一年。

    这几个老头子全都很平静的看着马超,等着他给个说法呢。马超微然一笑,说道:“马超曾师从左慈,学得文王之术,此乃天意,我也不解其意。”几个老头子听了都不满意,心说少来这套!水贼过河,甭使狗刨!想糊弄我们,门儿都没有哇!没等这老几位说话,荀爽身后荀彧冷哼了一声,马超笑了笑,问道:“文若兄有什么话要说吗?”荀彧看了看荀爽,见荀爽没说什么,于是说道:“子不语怪力乱神,我大汉以儒立国,你放着当世大儒不学学什么旁门左道啊,我听人说起过妖人左慈,于吉等人,想来这些人也和张角一样,乃是妖言惑众之辈,将军受圣上大恩,不思为国尽忠,反而说什么天意,岂不是可笑!”

    这几句话说的太毒了,左慈,于吉当时大名传遍十三州,号称活神仙,和张角的师傅南华老仙一样那都是奇人,这些人都不是儒家而是道门中人,自然不被荀彧这样的儒士所接受,特别是张角造了反了,更是让皇帝对儒家以外的学说深恶痛绝,所以马超一说他曾经跟着左慈学过周文王的神术,就让荀彧相当的感冒。

    听了荀彧的话,没等马超说话,郭嘉哈哈大笑,把这老几位都笑毛了,不知道郭嘉犯了什么病了,荀彧看着郭嘉,不知道他在笑什么,郭嘉笑罢多时,用手指了指荀彧,说道:“哎,孺子不可教也!”听了这话荀彧的鼻子差一点儿没气歪了,还从来没有人说他不可教呢,特别是一个比自己年轻很多的毛孩子!稳了稳心神,问道:“郭奉孝何出此言啊?”郭嘉哼了一声,说道:“我三弟曾对我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想你父辈人称八龙,我本以为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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