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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重生之极品赘婿-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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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你出三百两银子,你也不要当镯子,等我几天,娘子你看如何?”王秋萍摇了摇头:“夫君若是说给我出三贯钱我还相信,你不找我要钱就算万幸了。”

    对于两女的不信任,杨元良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第二天出门溜达的时候,来到了锦绣坊,和老板聊了一会天之后,跟着送布料的人,来到了苏记印染坊内。

    杨元良也没有和掌柜的少东家屁话,表明来意后,直接拿出连夜画好的草图,拍在了桌子上,东家掌柜的一看,一听解释介绍,心里没有底了。

    这样上好的宣纸上用炭笔画的像是织造的机器,但这个机器能不能用是两回事啊,杨元良一听这里的东家和掌柜的有这种担忧,拍着胸脯说道:“给我三天的时间,我把模型给你们拿来。”

    双方客套一番后,杨元良就带着一堆破木头,回到了自己的家中,1764年里的一天,英国兰开郡有个纺织工詹姆斯哈格里夫斯,那天晚上他回家,开门后不小心一脚踢翻了他妻子正在使用的纺纱机。

    当他弯下腰来的时候,却突然愣住了,原来他看到那被踢倒的纺纱机还在转,只是原先横着的纱锭变成直立的了,第二天他就造出用一个纺轮带动八个竖直纱锭的新纺纱机,功效一下子提高了八倍。

    对于有成熟图纸,动手能力极高的杨元良来说,弄出这个纺织机不是太难的事情,按照比例尺微缩后,杨元良就开始制作零件了。

    “还好以前做过航模,不然我还真雕不好木头!希望能弄点衣服钱把!”杨元良在门口雕了一天半的木头,武兰香早就盯上了举止奇怪的他。

    武兰香终于她忍不住好奇,走过去问道:“你再弄什么?”杨元良回答:“为了努力赚钱给你们买衣服,我的女人不能穿的很差。”

    武兰香点了点头:“算你有点良心了,虽然我不知道你在雕什么,但你懂赚钱,不去喝酒赌博就好。”

    杨元良和她东一句西一句的扯着,对于自己这个便宜的通房丫头,多日接触下来,杨元良并不讨厌,即使她殴打过自己。

    杨元良只是觉得封建社会下的女孩十分的可怜,就拿武兰香来说,她父亲战死后,母亲殉洁了,朝廷给了一点可怜的抚恤和一个好名声。

    若是没有王老太常,她指不定就被亲戚卖了,去青楼接客也有可能,王老太常也没有把她当通房丫头养,是她自己怕王秋萍吃亏,自愿当的通房丫头。

    而且这个女孩奶大无脑,什么事情都大大咧咧的,她这种二十出头年纪,心思还纯真的孩子,在杨元良眼中就是一个叛逆期的少女。

    王秋萍自然也知道杨元良雕刻的事情,还跑过去看了一看,心中自然很失望,在自己的闺房中对抱有希望的武兰香说到:“木头是普通的木头,他雕刻的只是一个个长条而已,顶天只能卖几十文钱,你还是把我的手镯给当了把!”

    武兰香一听,心中对杨元良也是失望了,不过她还是安慰王秋萍:“就算是几十文钱也好,只要他改邪归正走上正途,赚的少一点也没有关系。”

    带着另一种机器的图纸,拖着一个木箱子,五天后杨元良来到了苏家的临安城大宅中,这一次他没有去找苏家的少东家,而是直接去见了苏家的当家人,七十多岁的苏老太爷。

    随着小模型组装完成,纱线缠绕在模型上,杨元良摇动了变速齿轮箱,麻绳代替皮带转动,一个杨元良改造后,最符合这个时代的纺织机运转了起来。

    苏老太爷看见八定纱,经过这个他看不懂的机器,立马成了布匹,脸上十分难看,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家可是江南织造的大家,背后朝廷中还有人照应,虽然不能说一统全国的制造业,但苏家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对于制造业来说,对于江南来说,可是巨大的震动。

    把成品布匹拿在手中看了又看,苏老太爷热泪流下,说了一句:“我老了!”杨元良则是站在旁边说到:“机器我帮你们造,成品机器可能因为传动问题,维修时间过长,只有原先的六倍收益,但我的要求还是不变,一成纯利!”

    苏老太爷眼中冒出杀意对着杨元良说到:“少年郎,你不要太贪心,三千两黄金你收下,你不外传,我保你平安,这机器只能我苏家有,不然明日你必然横尸街头。”

    杨元良这种事情见过太多,早就有了后手,拿出另一份图纸,对苏老太爷说到:“您看过这个东西后,就知道我要一成收入实在是不多,这东西只能您老一个人看。”

    苏老太爷,不知道那个图画是什么玩意,支开两边人,就开始翻看起图纸来,几张图纸翻看后,苏老太爷说到:“我看不懂啊!”

    杨元良十分尴尬,自己绘制的蒸汽纺织机比珍妮纺织机强悍一百多倍,忘记了这是古代,这老头看不懂图纸……

第六章买衣服() 
“这个!”杨元良十分尴尬,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杨元良把老太爷带到了一边,低声的说到:“这台机器比我造的那台还要厉害,您老要是在这里把我杀了,自然有人拿着这台机器找其他家合作。”

    老头怒了:“千万不能找别人合作,你这混小子,有好东西你还给我烂玩意?”苏老太爷知道这种机器的厉害,有了这种机器,别人家肯定能搞死苏家。

    杨元良表示很无奈:“老爷子,我给你的机器能提升八倍产布量,八倍的东西!您老都想要我的小命了,这一百八十倍的东西,我敢给您吗?”

    “嗯!”老头在沉思什么,杨元良又说到:“我家最大的就是王老太常,五品小官,我也没有靠山,但我这个人却谁都不怕,图纸我有几份,您看不懂,有人能看懂,只要我死了,三年内这些图纸会出现在北寒,西灰,或者其他织造大家手中。

    你老好不容易攒下的苏家基业,我不能说一年两年就毁了,估计三五年左右,毁坏了还是没问题,您说是不是!”

    老头当时一口气被了过去,苏家的人又是按摩,又是灌药,好在给老头抢救了过来,老头缓过来的一句话就是找杨元良,千万别难为他。

    在单独的客房中,杨元良对老头直言不讳的说,这种八倍的制造机,苏家用上三五年后,肯定要被别人家弄到手,这种事情防不了太久,到时候苏家就没有了强大的竞争力,大家又回到的起点。

    这个时候再平缓的度过三五年,苏家故意出售部分产业,把旧的织造机淘汰,杨元良愿意提供更加优秀的制造机,这个时代没有专利费,同样也没有反垄断法,杨元良的说法让苏老太爷认同。

    但苏老太爷的条件是,杨元良在一年内,帮助制造厂运行,然后才能分红,杨元良表示可以,但是自己现在很穷,你家布太贵,我都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穿。

    老太爷说好,我就送给你衣服,直接拿了五十匹上好的各色丝绸送给了杨元良,还给了他五千两的银票,唯一的要求就是把那个模型留下来,杨元良留下了模型,却带走了不起眼,更加高级的机械传动变速齿轮箱。

    杨元良走后,老太爷用手慢慢的摇着模型,看着线慢慢的进去,布慢慢的出来,心中澎湃不已,仿佛回到了自己二三十岁,第一次做成大生意的时候,他明锐的嗅觉感觉到,分一成利真的不亏。

    “这些布料,你拿着,全部按照我娘子和小妾的尺寸做成新衣,样式我就不看了,你自己看着做!但中秋之前一定要做好!”拉布的苏家马车,杨元良没有领回家,直接拉去了锦绣坊。

    老板一听杨元良这样说,再看苏家老伙计,苦着脸说道:“客官,五十匹布啊!一匹布省着点能做十六身衣服,距离中秋没有几天了,我先前接了不少是生意,您就是累死我们店的裁缝,也做不完啊!”

    “嗯!每匹至少做两套,剩下的布,你折换成衣,四季的我都要,要是上好料子的成衣不够,你折价多给我几件也行,中秋前务必送到我府上,若是耍诈,苏家定不和你往来!”杨元良,顺便把钱全都付了,老板接到银票后手都乐的发抖。

    “行了你回去吧!”支开了苏家的伙计,留着他在身边就是威慑锦绣坊老板的,然后杨元良美滋滋的回到了家中。

    虽然没人搭理他,虽然他吃饭不予他人同桌,虽然他上不去媳妇和小妾的床,虽然王太常府中无人对他尊重,但他还是喜欢太常府中这个不足五平米的小屋。

    躺在这个小屋的单人床上,他什么都不用去想,什么都不用去思考,睡到几点都可以,这种无人打扰的生活,是前世中根本做不到的。

    “今日杨元良跑到那里去了?”王秋萍质问天天跟着杨元良的家丁,这家丁支支吾吾的说到:“酒肆,赌坊!”

    王秋萍放下了手中的笔,只是哀怨的叹了一口气,听闻后心中已经麻木了,她本以为杨元良学好了,不然做不出那样的诗和对子。

    她不知道已经熟悉临安城道路,并且画好地图的杨元良,出门后没有多久就把这个尾巴甩掉了。

    其后几日,杨元良没事就跑去苏家蹭吃蹭喝,三五天,第一台织布机就制做了出来,看着麻绳代替传动皮带,没有滚轴,硬是凑合的简陋织布机启动,苏家的核心人员都笑的合不拢嘴。

    老太爷当即拍板在临安城中最好的酒楼万客来宴请杨元良,酒桌上酒过三巡后,老太爷说到:“元良啊!我这几日对你的过往也有一丝了解,男人成家立业后独住最好,我家在临安城中有不少的地产,离你家府上不远有一处空宅,你若是喜欢我就送你了。”

    杨元良岂不知道苏老太爷的心思,搬出来以后,苏家好监视,在王太常那里,毕竟是五品官的宅府,是非要少很多。

    杨元良半开玩笑半似认真的说到:“我舍不得太常府,一栋宅子的钱我岂能拿不出,多谢苏老太爷好意了。”

    此后苏老太爷绝口不提此事,大家围绕着织造机这个话题开始侃侃而谈,宾客尽欢,带着一身的酒气,杨元良回到了家中。

    “姐姐,这才好了没有几天,又跑去喝酒去了,大老远的我就闻到了一身的酒味!”武兰香今天又抓住了杨元良的小辫子,狠狠的告了一状。

    王秋萍手持毛笔,在宣纸上写写画画,很是随意的答道:“我两都是命苦的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一个板凳拖着走,他都喝这么多年了,还能怎样!”

    “十二日就是家宴了,过几日二爷婶子她们来,看见他这副样子,怕是又要嘲笑我们了!”武兰香说出了自己的担忧,王秋萍停笔,起身:“走到他的小屋去,告诉他这几天不要喝酒了。”

    两女来到杨元良的小屋后,发现杨元良半盖着一张毯子,在床上已经睡着了,看着屋子中乱糟糟的样子,王秋萍开始打扫了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王秋萍捡到了一张杨元良随手画的图纸,上面比例尺用的阿拉伯数字,还有英文的简写标识,纵使天纵之才,王秋萍也看不出杨元良画的什么。

    “这是什么东西啊?”武兰香探着小脑袋,朝着王秋萍手中的图纸看了过来,王秋萍想了一想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方正中有长杆和罗盘,和边塞的防城投石车有点像,可能是那种东西。”

    武兰香恍然大悟,“我知道他这几天做什么了,他一定是在做投石车的玩具拿去街上贩卖,结果没人要,他不好意思就买醉了。”

    幸亏杨元良睡着了,若是醒来,一定被两女无知的理解,活活的笑死,王秋萍看屋子收拾的差不多了,想要帮杨元良把毯子盖好。

    却发现武兰香已经熟练的把毯子盖好过了,“妹妹我们回去吧!等晚上他醒来,我们再警示他这几日不要喝酒了。”

    晚上杨元良酒醒了,洗了一把冷水脸“古代的酒蛮不错,不上头,除了度数低以外,好酒也不是那么难喝。”

    梳洗完毕的闲人杨元良,打着蒲扇准备外出逛一逛,苏家的事情他忙了好几天,现在终于能闲下来了。

    “谁动了我的废稿?”看见桌子上摆放整齐的稿子,杨元良不由的沉思了起来,虽然他在这个家中地位很低,低到只能住武兰香的小妾房,但王太常家的下人,还是不敢进他屋子的。

    能够进入他屋子的只有两个人,第一个就是王秋萍,第二个就是武兰香,环伺自己的小屋,发现比自己睡觉前变的整洁干净,杨元良立刻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两个小丫头!”

    低笑一句后,杨元良把桌子上的图纸给烧了,又把变速齿轮箱给拆了,其中几个重要的木齿轮,一同扔到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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