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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草根霸图-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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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问及此事,刘咏脸上忽觉得发烧。

    “呵呵,说来惭愧,属下劫了黄家小姐,本欲送回黄府,不想被贼人截杀,慌不择路,竟得遇元直,真是万幸。”刘咏大概述说了一遍遭遇,只是与二女间的种种风波半句不提。

    “哈哈……小友果然是性情之人,看来小子对黄家那丫头有心,正巧,我与黄承彦也算是熟识,那丫头也算是老夫晚辈,过几****去与小友提亲。若能结此秦晋之好,也是老夫功德一件,哈哈……”司马徽人老成精,略微思量便一眼看穿刘咏的心思。

    “那就多谢先生了,待回去,必有大礼相谢。”刘咏拜倒。

    “无妨。听闻小友曾大战蔡瑁,并以少胜多,是否属实?”石韬问道。

    “苍天眷顾,否则小子已是冰冷之尸。”

    刘咏大方承认,脸色平淡,毫无他色。

    “不知小友,今后有何打算?”司马徽忽然一拐话题道。

    “先处置黄家之事,再回庄上整顿人马,以寻契机发展。”刘咏听错话中机锋,故意装作不知。

    司马徽脸上笑意不变,但眼中精光闪动几次:“小友可知,虽然世间大乱,但这荆州还算平安,刘景升治理有方,各处贼盗并不多见,襄阳近处更是极少出现。小友难道没有看出其中的蹊跷?”

    闻言,刘咏大惊,正是应为了解这些,他才敢只带数人上路。在逃命途中也想过这问题,但却实在想不出来从哪里来的这一帮山贼,也想不出谁会对他下手。

    本来蔡瑁可能性很大,但已经见识了竹叶青,若能在荆州大卖,又能得到刘咏的支持,对蔡家可是天大的好事,再没有得到好处前,应该不会对他下手。刘表也可能不大,能让人去请而没有一下子派大军去捉他,要突然下手也说不过去。其他的也没再得罪谁,刘咏实在想不出来。

    “还请水镜先生赐教。”刘咏很谦虚,倒没有说明虚情。

    “此事缘由必在荆襄。”司马徽只此一语,不再出声。

    这是什么意思?刘咏无语,你倒是说清楚啊,把人吊着是什么意思。

    “先生是说荆州大族中有人对付在下?是蒯家?”刘咏思考半天,忽然想起宫斗剧中的一些情节,灵光一闪,似乎抓住了些什么。

    “不错,小友聪颖万分,这等年纪,如此短时间便能明白此中曲折,世间少有。”司马徽对刘咏称赞不已。

    “此后如何应对,还请先生教我,小子必铭记大恩。”刘咏再拜。

    “哈哈,小友本就聪颖,即已明白其中缘由,自然知道因对之策。再说有元直这等大才相佐,哪里还需老夫多嘴。”

    刘咏转头去看徐庶,只见他只顾喝酒,似乎和他毫无关系一样。

    心里暗叹一声,和颜对与徐庶道:“还请先生教在下如何应对。”

    “公子何必心急。公子想必也已想到了,既然他们能如此出手,恐怕也是忌惮,不好直接做事,那么必然不会有大的动作,具体细节,后面元直自会想公子讲述。”徐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既如此,小子也放心了,还要多谢水镜先生和元直解惑。敬各位一杯。”

    石韬眼睛在几人身上飘了一遍,道:“此事即定,晚来无事,不妨饮酒唱诗如何?”

    “如此甚好。”

    刘咏忽然头疼起来,和这些个家伙在一起,要让他吟诗作赋可真是难为他了,但也不能反驳,坏了人家雅兴,也只好同意。

    于是一番之乎者也吟唱之声扬起,刘咏听不明白所唱意思,只是觉得韵味十足,倒是好听。

    一圈下来,就刘咏未曾开口了。

    司马徽忽皱眉道:“小友是否感觉我等所做不能入耳?”

    刘咏闻言心里一惊,赶紧道:“先生怎会如此想法?说来惭愧,小子对于诗词音律尽皆不通,方才未能明白其中精髓,故而不敢随意乱语,恐扰了几位雅兴。小子只觉的几位吟唱时清音袅袅,如九天而来,不自觉便沉醉其中,忘记其他了。不是先生呼唤,还未自省。”

    “呵呵,小友也不必自谦。若是读书不多,也不能如此年纪便能有此机敏,既能读书,必然知晓音律,也许只是与我等所做不尽相同而已。不妨道来让我等也开眼一番。”

    “这……”刘咏大汗,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嘛。

    石韬也故意道:“莫非公子觉得我等愚陋难通,会亵渎大作?”

    刘咏心里大骂:这帮人真是怕天下不乱,石广元这混蛋不解围还火上浇油。

    但脸上堆笑,口中道:“几位误会了,小子怎敢有此想法,诗赋本就不是小子所长,只是临时实难做出。即各位不怕污了双耳,那小子拿先前一首献丑一番,请几位先生指教。”

    至此,这几位大神才不在言语,都一边喝酒一边眯眼等待聆听的样子,但刘咏忽见石韬眼里一丝邪笑,顿时明白自己被几人合伙戏耍了。但话已出口,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拿着酒杯一边装作喝酒思考,一边大脑高速运转搜索可用的材料。

    “有了!”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拿来主义向来是刘咏的人生信条,这首歌用在此时最是适合。刘咏自知嗓音唱不了这等歌,只是掌握好节奏朗诵出来。只求能蒙混过关。

    “什么情况?怎么忽然这么安静。?”

    刘咏忽觉的气氛不对劲。抬头去看,差点被吓尿。

    只见三双眼睛圆睁盯着自己,像是饿狼看见小羊,集体呆滞。司马徽拿着酒杯,放在嘴边,忘记了喝,酒水正沿着长长的胡须一直流到衣服上。徐庶双手伏案,双腿半跪,似乎想要站起扑过来,石韬刚喝一口酒,忘记了咽下。

    “咳……咳……”石韬大咳起来,被酒呛得不轻。

    其他两人被咳嗽声惊醒,也发现自己失态。

    刘咏发现几人的样子,被吓过之后,心里大笑,心想后世人人知道的一首歌词就能让你们这些大儒如此出丑,要是记载下来恐怕要惊掉天下人下巴。

    但他不敢真的让几人在自己面前出丑,于是赶紧低头看着桌上的酒杯,装作自己也陶醉其中的样子。

    “好诗!好诗!”好半天后,听到有人大赞,才茫然抬头,似乎被突然惊醒。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小友大才!”司马徽赞道,只是语气似乎有些失落。

第34章 无声的提点() 
“怪不得公子不愿轻易拿出大作,果然是惊世之作。若是传出去,不知道会有多少多少才俊会慕名而来投奔。”石韬也是大赞不已。

    几人对刘咏不停劝酒,似乎亲近了不少。刘咏也未料到会有如此效果,这微妙的变化让刘咏也是感慨良多。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此句起首简直绝妙。可叹古今无数英雄都如这涛涛江水一般,被湮没在历史洪流之中,千古名将如白起、霸王等,名臣如管乐子房等,如今也唯有被人做谈资闲话,可叹!可叹!”石韬感慨万分,猛喝一杯酒。

    “名将能臣尚且如此,我等难道要如此虚度青春,只怕,数十年后已无人知晓。”徐庶也是长叹。

    “既然如此,何不崛起,不妨也在历史长河中也掀起一朵小小的浪花。”刘咏适时开口。

    言罢,几人目光闪烁,不知都在思虑什么。

    刘咏再未出言打扰几人思索,悄然离席,在院中对着明月也在思索自己的心事。

    “也不知道奶奶现在怎么样了,我已经在这里如此长时间了,她老人家一个人能挺的过来吗?”刘咏看着月亮想起了家。

    “公子有心事?”一个甜美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一回头,黄月晴那晃晕人眼睛的娇美面容就出现在了刘咏的眼前。

    “你怎么来了?”刘咏伸手就捏住了那双精巧的小手。

    小手像出水的鱼儿一样无力的挣扎了几下就静静的缩在大手里不动了。但那小手的主人脸上却早已飞满了红霞。

    “睡……不着,想来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黄月晴低着头,似乎抬起会看到很可怕的东西。

    “呵呵,无妨,不必挂心,庄上的草药很有效,已无大碍,只是还不能随意活动而已。”刘咏的语气温柔的像这满院的月光。

    “若不是救妾身,你也不会受伤,这伤不好,叫妾身如何安心。”黄月晴慢慢抬起了头,看着刘咏,美目里又一丝心疼,楚楚动人。

    “那你报答我好了。”刘咏忽然眼珠子转了转,眼里分明透着一股坏笑,说道。

    “那你叫我如何报答?”

    “用你自己,这辈子嫁给我来报答。”刘咏直视这黄月晴的眼睛。

    黄月晴感觉很有压迫感,几乎不敢看刘咏的眼睛:“那……好吧。”

    这……就答应了?还以为要费好大劲呢。

    “嗯?”忽看到黄月晴的眼里闪过一道狡黠的光,刘咏才明白过来黄月晴是故意和自己撒娇的,看来古往今来的女人都一样,都是有些娇羞的女儿态的。刘咏心中快乐的想要跳起来。

    黄月晴忽觉后腰上有一股大力袭来,霸道,但却没有恶意。只是还没等她发硬过来就整个人被拉进了一个人的怀里。满鼻孔瞬间都充斥着男人的阳刚味道,她哪里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也不挣扎,静静的靠着,感觉很踏实,她宁可永远就这样一直靠着。

    后面屋檐下露出紫烟的小脑袋,红着脸嘻嘻笑着,但没有发出声音,偷偷的闪了出去。

    第二天,与司马徽几人再次相聚,席间自是其乐融融。

    临散席,刘咏向司马徽道:“水镜先生素有之人之明,不知可有教小子之语?”

    司马徽凝视刘咏片刻,没有丝毫言语。忽离席面左沉思良久,三人不解其意。

    “先生这是为何?”石韬问道。

    司马徽也不言语,转身向右,又是闭目沉思起来。

    “这是何故?”刘咏也不明其意,向徐庶问道。

    徐庶也是摇头皱眉不解。

    片刻后,司马徽又转身向后,又是苦苦思索什么东西。而且居然把后背留给众人,这种做法显然很是无礼。就连石韬和徐庶也都是有些不生气的样子了。

    “先生?可是小子做错了什么?”刘咏问道。通知自认为没做过什么让司马徽生气的事,更没有利益牵连,再说司马徽是荆襄高士,正常情况不会有此失态,他做事必有其意。

    刘咏的话刚落,司马徽看都不看众人一眼,径直向厅外走去。

    众人不解,再次跟上。只见司马徽站在院内,时而观月,时而低头紧闭双目思索。站的时间比刚才在大厅内众人等待的时间还要久。

    “不知水镜这老家伙又发甚么疯。”石韬唠叨一句离去。

    徐庶眉头锁的更紧:“先生,有何事不妨说出来。”

    似乎是站的累了,司马徽转头看了刘咏一眼,转身而走,会自己院里去了。

    “这……”徐庶苦笑,“公子,水镜先生他……”

    就见刘咏忽然“咚”的一声,忽然面朝司马徽离去的方向跪倒,很响的磕了一个头。头碰到地面上石板的声音听的徐庶都感觉很疼。

    徐庶被刘咏吓了一跳:“公子,你没事吧?”

    “多谢水镜先生赐教,小子刘咏拜谢大恩!”刘咏拜完,口中高呼一声,语气很是激动。

    看的徐庶无语至极。

    “元直不用多虑,在下很好。”刘咏很高兴,也是转头而去,留下徐庶一人在院里发呆。

    “你们一老一少都发什么疯啊?”徐庶想刘咏背影问道,只是没人回答,刘咏的背影也转过廊角看不到了。

    刘咏回来后,静静沉思很久,才迷迷糊糊有了睡意。朦胧间忽听有人敲门,猛然惊醒。院外刚好响起庄中人打更人打过三更的声音。

    “水镜深夜来访,还望小友勿怪。”司马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刘咏一咕噜翻身起来,赶紧下床去开门。司马徽正站在门外含笑看着刘咏,慈眉善目,让人兴不起一丝恼怒。

    “先生快快进来,请恕小子衣衫不整,礼节不周。”刘咏赶紧把司马徽请进房内。

    司马徽笑道:“分明是老夫叨扰,公子何错。”

    “不知先生深夜来访,有何急事?”对于司马徽今夜到来,刘咏也是始料未及,不知道有什么紧要事,而且突然连称呼也变了。

    司马徽对刘咏的态度很满意,两人坐定,才说道:“相聚两日,老夫观公子志向高远,日后必能叱咤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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