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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三国新吕布-第25章

小说: 三国新吕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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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秀儿借着月色见母亲倒在院中,不远处父亲也和另两黑衣人倒在地上,急得哭出门来摇晃父母。

    霍秀儿哭得凄惨,一会儿摇着娘亲哭唤道:“娘。起来啊……呜呜呜……娘起来……”一会儿又跑到霍肠身前摇晃霍肠,哭道:“爹……呜呜呜……起来啊……爹,你起来啊……”

    或许霍肠不甘就此死去,被霍秀儿摇晃几次,便幽幽转醒过来。看着女儿却无力安慰,只能慈祥的望着霍秀儿。

    霍肠乃阴阳家一流的杀手,南华子见阳球面色不快,离开阳府后便当心阳球会杀霍肠灭口,于是便也一路尾随来忻县。

    可惜,到霍家时已经晚了。正见霍秀儿趴在霍肠身上痛哭。南华子见霍肠与两杀手同归,急上来摸摸霍肠命脉。见霍肠还有一丝脉搏,便从怀中取出一粒阴阳术士独有的救心丸,按入霍肠口中,不久霍肠又幽幽醒来。

    霍肠将亡,见南华子来到眼前,急忙手抓其女霍秀儿声音道:“肠独女……望主上垂怜……抚养成人……”

    南华子自知刺客命运,要霍肠死前安心,便点点头。霍肠这才闭目死去。

    南华子见霍秀儿虽然只有七八岁,却天生媚骨。霍肠已死,其母也亡,正可带回教育,日后送入宫中,可得一棋子。

    于是南华子便埋葬了霍肠夫妇,将霍秀儿改名为任红昌,带回洛阳调教。教其武功,并传阴阳术士独有的惑人秘术。

    不久霍秀儿被南华子送入宫中为貂蝉女官,后又因遭十常侍之祸、董卓欲废帝之难。霍秀儿被王允收认为义女,成为阴阳家埋在朝廷大官中一棋子。此乃后话。

    且说吕布平叛了左贤王,羌胡也不敢造次,北地便少了许多麻烦,今年又还没有鲜卑举动。一时间吕布倒也清闲了许多,不时往蔡邕住所探望。一来可以从蔡邕身上学到许多文史,二来可以听听蔡邕琴艺。现在能消遣的东西太少,听音乐成了吕布与严妮最喜欢的爱好。

    就说这日。吕布又带着一张北地难得一见的狐裘,亲自送到蔡邕住所。蔡邕与吕布相识久了,也知道吕布脾性,知道吕布恼人客气,所以与吕布推脱片刻,便也收下。忙叫人煮茶款待,自与吕布交谈。

    吕布近来多说如何与单于羌渠联军,打败车纽。蔡邕边听边赞,吕布说得口干,便饮茶止渴。只是现在这茶水并非开水冲泡,乃以汤煮之,还调配佐料,和茶如喝汤。吕布喝得十分不顺口,只是现在没什么好代替的,只好入乡随俗。

    吕布刚刚放下茶碗,耳边便“噔……”的传来一声琴声。琴声清脆如流水,渺渺传来。吕布心神为之一震,双目不觉便轻轻瞌上,身体也不觉随琴音轻轻摆动。

    琴声如仙乐,瞬间涤荡吕布心灵。使吕布想起以前在家乡时,村野间那无争无虑的童年。想起自己当兵时与战友们的豪情。想起自己在车祸后遇到的每一件事。感觉自己自从杀了人后,自己便像变了一个人一般,越杀越嗜杀。越杀越暴戾。也感觉自己越杀越强大。想到这。吕布眉头聚皱。他不曾想过自己会变成一个杀人狂魔,虽然杀的都是蛮奴,可蛮奴一样是爹娘生养的,一样有生命。而此时那琴声却如仙音般洗涤自己的心灵,使吕布顿感神清心静,不再为那些嗜杀之事困扰。使自己心身轻松得有如处在世外桃源一般。

    

第39章 吕布提亲,好色成名() 
第39章 吕布提亲,好色成名

    琴声缓缓消逝,吕布却依旧回味不已。良久。吕布长长一叹:“呼……”一股浑浊之气随之而出。吕布不禁赞到:“伯喈琴艺,真乃……”话说一半,吕布才发现蔡邕依旧跪坐在案几前,并未离开。吕布疑惑,问蔡邕道:“咦?适才弹琴之人并非伯喈?”

    蔡邕笑道:“邕正听奉先谈那鸡鹿寨一战,何时曾离座抚琴。”

    吕布奇道:“哦。适才琴声有如仙乐,尽涤荡布之魂魄,使布脑清耳明,心身适静。世间除伯喈外,还有何人能有如此之琴艺?”随后吕布离案立身,对蔡邕拘礼道:“布乃凡俗之人,今日有缘闻得此仙音。还请伯喈看在布为国家戌守边关份上,请出此间高手,让布长一见识。”

    蔡邕一听忙起身回礼道:“奉先高赞了。何来高手之说,不过邕幼女顽皮罢了。”说完蔡邕唤侍从来到:“去请小姐出来见客。”

    片刻。一七八岁短发女孩,抱着一把长琴,在蔡邕侍从陪伴下来见吕布。女孩怀抱五弦琴,琴身与女孩一般身高,模样十分可爱。

    吕布见女孩生得十分秀丽,举止淑雅文礼。虽年幼,却甚有礼仪。

    女孩抱琴走到蔡邕面前微微一福,声若铃音唤道:“父亲。”

    蔡邕微笑点头,对女孩说道:“琰儿,来见过吕大人。”

    女孩转身走了两步来到吕布面前,微微一福说道:“吕太守安好。”

    蔡邕介绍到:“奉先,此乃邕独女蔡琰。适才琴声当是琰儿所弹。”

    吕布一听这女孩就是蔡琰,脑袋有点单机。听蔡邕介绍完才缓过神来,对蔡琰微一拘礼道:“原是蔡小姐,适才小姐唤吾太守?汝父亦未说明,小姐如何知晓?”

    蔡琰浅浅一笑道:“北地吕布,何人不知。琰儿早先已见过大人数次,只是大人不知罢了。”

    吕布一听更怪,这小妞几时见过自己啊?嘴里奇到:“哦。小姐如何见过布,布却不知?”

    蔡琰道:“家父造罪,吾家髡钳 徙配朔方。那日于路上休息时,杀来一群歹人,欲灭吾家。幸得大人出手相救,吾家方能至此。只是那日琰儿头发被剃得光光的,想是太难看了,大人不曾注意。不过琰儿却已认得大人模样了。随后大人多次来访,还送来甚多礼物,琰儿自是见多了大人,只是大人只与爹爹交谈,不曾注意琰儿罢了。”

    吕布见蔡琰虽是年幼,却言语流利,举止雅礼,心中十分喜爱。又想起刚才蔡琰弹琴,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意念。只是这意念太过荒唐,吕布一时说不出口。于是对蔡琰道:“呃……这个……吾与汝父有些事要谈……呃……这个……”

    蔡琰何等机灵,一见吕布说话支吾,便知道有什么难言之语。一声轻笑道:“嘻嘻,大人杀贼何等利落,今日怎地这般模样。嘻嘻。琰儿先告辞了。”说完对吕布又是一福,随后转身对也对蔡邕一福道:“爹爹,琰儿先退了。”

    蔡邕很慈爱的点点头。吕布见蔡琰离开,有心想对蔡邕说自己的想法,可是一时也开不了口。蔡邕见吕布样子也感奇怪,问吕布何事。吕布却闪烁其辞,一时说不出来。可吕布何人也!最终还是厚着脸皮说了出来。

    吕布对蔡邕说道:“实不相瞒,布自为朔方县尉起,便厮杀不停,死于布手中之人,未有一千,亦有八百。布只感每杀一人,周身戾气便增长一分。此实非布之所愿。适才小姐所抚琴声涤荡布之心灵,使布戾气顿逝不少。布所担心者,若日后不得小姐琴声,恐布戾气只长不消,此非幸事耳。布乃一地太守,如戾气过甚,恐于民不利。故而布有一事相求。如有过分之举,还请伯喈谅解。”

    蔡邕心有所明,问道:“奉先何求?”

    吕布道:“呃……这个……不知蔡小姐可曾许人?”

    蔡邕一听,眉头微皱道:“琰儿今年不过八岁,如何便许了人。不曾许人。”

    吕布听了,少顿片刻道:“布欲娶蔡小姐,不知伯喈之意如何?”

    蔡邕一听眉头大皱,盯着吕布道:“吾女如此年幼,大人……”

    吕布看出蔡邕有怒意,忙道:“布之意非现在,可先许下婚约,待蔡小姐成人再过门。吾本意,如此吾便可常闻小姐妙音。以此可平布心中戾气。伯喈……”

    蔡邕听了左右为难:吕布对他家确实很好,他也知道吕布暴戾。刚才看见吕布听琴时,也知道那不是假作,确实是音入心扉。可是吕布比蔡琰大十几岁,而且也知道吕布已有个严氏。若是答应,只恐委屈了女儿。他就这么个女儿,小小年纪就跟着他受苦,自然不想她将来长大了还受委屈。可要是不答应。吕布对他家有恩,对他是礼多恩厚。再说吕布相貌俊朗,身强体壮,武艺了得,智谋不凡,可谓文武全才。且年纪轻轻便为北地太守,如此放弃也实在可惜。

    正当蔡邕左右不定时,吕布说道:“布今日之请实在唐突,伯喈无需便答复,可考虑一番。伯喈乃一代大师,布自是不敢为难伯喈,便是拒绝也无妨。”

    蔡邕听了,心中对吕布更是多了一份赞赏,可是女儿还是不能轻易许人。这般两人一时也无话可说,吕布便起身告辞。

    且说蔡琰小小年纪便遭家变,虽年幼,却已很懂事。吕布杀退刺客,蔡琰是亲眼所见,入北地更是多有听闻吕布威名。十骑拔千骑营,三百骑破三千骑,收服北地先零羌,最近更是平息匈奴左贤王叛乱。等等英勇之事早已俘虏了她那小小的心灵。听吕布有事要与父亲商议,心中难免好奇,退入内室便停下脚步,佯装擦拭琴板,却是竖起耳朵偷听。当听吕布说起要娶她时,一颗心儿兴奋得差点昏阙过去。

    吕布走后,蔡邕便进内堂与妻子蔡氏说起吕布之请。蔡氏随夫被髡钳朔方,尝尽途中苦险。多得吕布相求厚待,自然对吕布有好感。再说妇人家,见吕布不凡,且地位不低。现在蔡家正受苦难,能得吕布相助那是好事,所以也不反对。对蔡邕道:“吕太守待吾家甚厚,且权掌北地、朔方。若非吕太守,吾等恐早已丧命那刺客之手。至北地。吕太守更是三日一锦,五日一金,使吾家衣食无忧。此等大恩,吾家如何回报。”

    蔡邕道:“吾亦知吕布之恩。只是吕布已有严氏,吾闻严氏心灵手巧,乃吕布内助。只是不知心怀如何,吾恐将来委屈了琰儿。”

    此时蔡琰正在旁侧拭抚琴弦,听到此处乃对蔡邕道:“琰儿不怕委屈,吕大人对吾家有大恩,琰儿愿意服侍吕大人。只求爹娘以后不再受苦。”

    蔡邕听蔡琰的话颇为意外,当心蔡琰说孩子话,对蔡琰说道:“婚姻乃人生大事,若是将你许了吕布,便不得再悔改,此非儿戏之言。”

    蔡琰道:“吕布英雄也,且年轻,纵使十年之后亦不过而立之年,若将琰儿许给他,琰儿反倒觉得是琰儿之福。”

    蔡邕道:“琰儿可见得吕布暴戾?一马策过,数命已无。北地羌胡降吕布,非只心服,更多者乃惧怕。为父曾闻吕布劫掠外族,男女老幼尽数不留,此非一般暴政者所能为也。”

    蔡琰道:“琰儿亦曾听闻,吕家军军律严正。施暴只对外蛮,对汉人呵护有加。何况琰儿‘清心律’能涤荡躁气,若吕大人多听琰儿抚琴,当可减轻吕大人暴戾之气。”

    蔡邕想想道:“说得也是。吕布之意便是恐不得琰儿琴音,方有此请。”

    蔡氏道:“如此吾家琰儿岂不是天为吕太守生耳,如此夫君可许下便是。”

    蔡邕想想道:“若如此说来,此到是一段天缘。”

    蔡邕一家商议后都觉得吕布求婚乃天缘,于是便答应吕布所请。

    吕布一时兴起便向蔡邕提亲,可却忽略了一人,家中还有一个严妮呢。严妮不比一般女人,是和吕布一个时代来的,她哪里接受得了吕布和蔡琰的婚事啊。

    吕布其实从蔡邕家出来就想起了严妮该怎么办。所以回到郡府后,便对严妮好声好语。夜里两人一阵缠绵后,吕布把严妮服侍得温柔似水,然后把她抱在怀里,一边抚摸,一边心怀歹意的说道:“你有没有感觉我有什么变化?”

    严妮自从被吕布霸占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吕布越霸道,严妮就越柔情。吕布越来越暴戾,她却越来越能逆受。严妮现在还沉静在刚才那巫山**的柔情中。呢喃道:“你还是那样霸道,那么坏,有什么变化啊?”

    吕布道:“我是说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后,和以前有什么变化?”

    严妮抬起头,在吕布额头亲了下,又趴在他胸口。柔声道:“有什么变化?以前我又不知道你是什么人。”

    吕布重重的叹了一声道:“哎!今天我在蔡邕那听到一首曲子,是蔡琰弹的,听得我心神猛醒。感觉自己变化好多。”

    严妮一听蔡琰。笑道:“那小妮子好厉害,那么小的年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特别是她弹的琴,让人听了就心旷神怡。明天再叫她过来,弹给我听听。我现在好喜欢听她弹琴啊。”

    吕布见机玩笑似的说道:“这么喜欢,那我把她娶回家,天天弹琴给你听好不。”

    严妮一听,一口就咬在吕布肩膀上,怨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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