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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大明时代之死人香-第43章

小说: 大明时代之死人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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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伦堂上说的不尽其实。”

    阎小玉听罢,不由转眼望着病床的父亲,让高旭松一口气的是,这个阎小玉的自制能力真是极强,只见她痴然地望着父亲的脸,情绪竟是慢慢地平复下来。然后,一语不发,不知在想着什么。

    高旭等了一会儿,见阎小玉无话,便道:“无论如何,阎家之祸,虽然非我所愿,但我仍然难辞其咎。事到如今,我只能说声抱歉。不论对阎家,还是对江阴,我会尽我最大的责任。我今后所作所为,你会知道。”

    高旭说罢立起身来,向门外走去。

    这时,阎小玉在身后缓缓地说道:“大局为重,勿难取义。这是我父亲醒来时说的话。”

    高旭顿了顿身,没有回头,只是轻声说道:“谢谢。”

    然后高旭沉重地走了厢房。

    出门时,那陆楷正赶巧向厢房走来,见到高旭,便笑着揖礼。高旭也是勉强地笑笑,道:“陆兄请放心,阎大人已经脱离危险,只要静休数日,必定醒来,一月之内,也必定安康。只是你夫人挂念父亲的病情,正在悲切之中,望你尽量安慰一下。”

    陆楷又揖礼道:“那是,那是。多谢高兄,多谢高兄。”说罢,他担心地从门窗看了一眼房内,只见自己娘子落寞地坐在丈人的病床前愣愣出神,便急急地走了进去。高旭看着陆楷焦虑的样子,暗想这个书生倒是个实在人。

    从窗外望进,只见那阎小玉缓缓地扑在夫婿的怀里,任那陆楷如何安慰,在大局与私恨之间,阎小玉痛苦其中,难以自持,更也无法止住自己的清泪如雨而下。一个女人任她如何坚强,也需要一个男人的怀抱。只是陆楷一介书生,为人单纯之极,想那阎小玉满腹的愤恨与苦奈也不会向他倾诉,因为就算说了也是无济于事。

    高旭在窗外看着这对乱世之中的夫妻,默默地走开。

    他要立即要去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当高旭、陆楷先后离开病房之后,阎小玉木然地对着睡在病榻上的阎应元道:“父亲,他们都走了。”

    阎应元长叹了一气,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

    阎应元昨夜就醒过来了。

    但是除了阎小玉,没有知道他已经醒过来了。

    阎小玉细长的单眼皮之下又泛起如潮的激愤之色,只有在父亲的面前,她才从不掩饰自己。她一边烦燥地看着阎应元身上刚刚被高旭替换过的绑带,一边道:“爹爹,昨夜我派出城去小石湾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

    阎应元转过头,静静地看着阎小玉,道:“玉儿,我说过了,大局为重。我们阎氏一族与江阴十万城民,其中之轻重,你应该知道。”

    阎小玉嘶声道:“我不管,任他高取义如何假仁假义,那个薛一刀也要血债血还。”

    阎应元听罢,又无语地叹息了一下。

    阎小玉道:“爹爹,你既然醒来了,为何不让我把你醒来的消息告诉大家让你主持大局?为何不当面责问那个高旭为何尽屠阎氏一族?”

    阎应元脸上尽是疲惫之色,道:“玉儿,爹爹重伤未愈,就算这江阴城现在托付于我,我也是有心无力。而且,我听你说起那高旭在城内所行之事,以及所定的突围之计,就算是爹爹,也无法做得比他更好。因为我们阎家没有崇明的后援,自然就无法偷运物资入城,也没有船队接应,更不要提营援五千江阴童子出城。玉儿,江阴如果是孤城一座,任守城者如何英勇善战,也有城破之日。所以,我们不能以私废公。在这个非常之期,你在高取义面前,千万莫再提家仇之事。”

    阎小玉抹着清泪道:“难道我们阎家鸡犬不留,就这样不了了之?”

    阎应元想起他与那薛一刀血战一天一夜的情景,不由叹了一口气,说道:“以我看来,那个高旭大约并不知情,不然刚才他就不会如此失态。如果他真有杀我之心,就没有必要入城救我一命。再说,那个薛一刀也受了重伤,性命也危在旦夕。最终,他与我也是两败俱伤、玉石俱焚的结局。可惜了,他也算是个英雄人物。”

    阎小玉恨恨道:“那个高取义一定是幕后真凶。”

    阎应元道:“玉儿,我一直想不通这高取义与我有何怨仇,如果他真的要我的命,那他又何必身为危城,为我急救?不管如何,玉儿,你要答应爹娘,在没有得到真相之前,不管在人前还是人后,绝不可坏高取义营援江阴的大事。如果他一心为公,我阎应元又岂能拘于一私之念?” 

第64章 落日丽影() 
第64章 落日丽影

    阎氏灭门的祸因让高旭的心情变得异常沉重而又烦燥。

    尽管阎应元幸运地逃脱大难,但阎氏的灭门之祸最终还是要落在自己的头上。那小芸儿竟然能如此任性?她以为那个阎应元是自己推托守城之责的借口?以为杀了阎应元,清除这个借口,自己就会担起江阴的守城之责?她想以这种迂回的法子逼自己死守江阴?

    她老说一城不守,何以守天下?但她根本不知道在没有足够的实力之前,要是为了争一城一地之得失,最终将是人地皆失。

    而且向来懂得审时度势的薛一刀又为什么跟着她一起去胡闹?他不是知道现在清军兵势如日中天,江阴孤城无援,竭力死守也不过是城破人亡的结果么?就算那小芸儿是他故帅孙承宗的孙女,他也不至于如此盲从啊?不过高旭想起薛一刀那种视人命如草芥的性格,或许他认为杀一个不入流的微末小吏,犹如踩死一只蚂蚁一般无足重轻吧。

    他们现在在哪里?

    只是阎应元被自己救活,小芸儿的逼宫之举失败,她还敢回小石湾么?

    高旭站在北门的城头,沉着脸抬头望着西落的夕阳,又望望东北处黄山上的小石湾。高旭早就与小石湾上的徐玉扬约定,今日黄昏日落之前,只要崇明的物资和援军一到,就连发七炮,以示万事俱备。

    在北门内,敢死队已是箭在弦上,只要得到小石湾上的信号,就开始实施人体炸弹的袭击计划。

    但是夕阳西下了,还没听到炮声。

    陈明遇焦头烂额地望着小石湾,一个劲地问着高旭:“取义,怎么还没有炮声传来啊?”

    高旭平静地答道:“再等等。”

    高旭没有等到小石湾的炮声,却等到了狼烟。

    狼烟是今日放弃行动的信号。

    按照高旭的推断,崇明的物资,船队,以及何常螳螂营的回援,只要两天时间,一定足够。除非出现了最坏的局势,否则徐玉扬绝不会升起狼烟。

    高旭转头沉着脸对陈明遇道:“今日取消行动。”

    陈明遇只是一阵哑然。

    就在高旭思虑其中缘故的时候,却见汤娘子一步步地从阶梯上走了上来。

    她依然风情无限,魅惑四射。亲卫们让开了路,由着汤娘子径直走到高旭的面前,静静地与高旭对视了一下。高旭正失望于意味着取消今晚行动的狼烟,见汤娘子走上城头,强按着心头的不耐,问道:“你有什么事?”

    汤娘子弱弱地道:“奴家只想再来看看将军。”

    高旭见她语声依然柔弱,但神色却是从未见过的笃定。她的眼神不再像往日那般闪如惊鹿,竟敢与自己直视。高旭心中直觉不妥,正思其故,却见她眼神痴痴地望着自己,脚步却是向后退着。在她的身后,正巧有一段城墙破损未修。高旭看罢,急道:“小心,别跌下去。”

    汤娘子痴笑着望着高旭,道:“我若不死,我儿何颜立世?如有来世,嫁夫定当嫁高郎!”

    说罢,汤浪儿转身一跳,跃过那段破损低矮的城墙,像鸟一般落下。

    落日的最后一缕余晖,追随着她坠落的倩影,直至消失在如潮的暮色之中……汤宅。

    汤嫣儿端着一碗稀粥,推开偏厢的房门,沉着小俏脸走了进去。

    她看也不看躺在床上的汤浪一眼,只顾把那碗粥重重地在床前的桌子上一放,转头就走。

    汤浪被她的响声惊醒,睁开眼,见她就走,不由哑着声问道:“娘亲怎么样啦?”

    汤嫣儿回声瞪了哥哥一眼,道:“怎么,你还要逼娘亲去死不成?”

    汤浪双眼一红,道:“娘亲要是再有什么不测,我也不独活了。”

    汤嫣儿大声道:“你别来假惺惺。要不是你逼着娘亲,她会去跳楼么?”

    汤浪张张口,想分辩什么,却又闭上嘴,瞪着眼,看着屋顶发愣。汤嫣儿气哄哄地回过身,走到床前,端起粥,开始喂汤浪。见汤浪犯愣,又是瞪着眼,火气十足道:“你还吃不吃啦?!”

    汤浪回过神,小心地看了汤娘子一眼,道:“我吃,我吃。”

    汤浪重伤未愈,吞咽过急,扯到了胸前的创口,脸角不由得冷汗淋漓。汤嫣儿见罢,拿起床边的毛巾,狠狠地擦地汤浪的脸,似乎使劲地抹着地板上的灰尘一般。汤浪哪里受得了这般折腾,哑着声:“好了,好了,别擦了,皮都要给你擦下来了。”

    汤嫣儿听罢,把毛巾一扔,又端起碗,开始暴风骤雨般喂食。汤浪见状,脸色不由更白上一分,道:“我。我吃饱了。”

    汤嫣儿“哼”了一声,收起碗,转身就走。

    汤浪又问道:“娘样怎么样啦?”

    汤嫣儿转头又是俏眼圆睁道:“以后,娘亲是我的啦。你的娘亲被你逼死了。”

    汤浪听罢,满脸皆是惭色,默然无语。

    汤嫣儿出了房门,一抬头,却见高旭正从大门走进。汤嫣儿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一股烟儿那般跑了。她的性子在人前像头小母老虎一般,唯独除了在高旭面前,她犹如汤娘子的浓缩版那般,不知为啥羞怯得像头一触即逃的惊鹿。

    汤嫣儿急冲冲地跑进另一所厢房,道:“娘亲,娘亲,那人又来了。”说罢,汤嫣儿在厢房内找了一个角落躲了起来。

    汤娘子正躺在床上,她身上包扎着数处绷带,她听汤嫣儿说高旭来了,想起身下床迎接,却是全身酸痛不堪,正在挣扎间,只见高旭一脚跨入了门框。

    高旭见了在床上强自起身的汤娘子,立即道:“别动,你身上有数处骨折,绝不可妄动。”

    高旭走到床前,先是查看了汤娘子身上几处创伤,然后坐在床边,问道:“身上还有哪里疼痛?”

    汤娘子只是像往常那般不可救药的羞赧,见着高旭在自己身上一番察看,难以避免触及自己的羞处,虽然疼痛,但脸却是红得厉害。她悄悄地瞄了高旭一眼,只见他容色之间没有轻薄之色,才安下心来,蚊声道:“奴家不痛了。”

    高旭见她即使在伤痛之下也是如此羞羞答答,不由得暗笑一下,温语道:“从那么高的城楼上跳下,要不是那段破损的城墙正是清兵攻击的登城点,下面有一架破落的牛皮帐,你下坠之势被那几片系在支架上的牛皮帐阻滞一下,你还有命么?尽管如此,身上也骨折数处,更不要说多的皮肉伤了。怎么会不痛?第一次在城头给你包扎施救时比较急促大略,这时,你觉得哪里痛向我细细道来,让我给你包扎一下。”

    汤娘子听了高旭的话,脸上虽然依然通红,心中却更是甜蜜,以前的亡夫向来对她猜疑而又暴虐,哪有这般如沐春风般的关切之情,转眼又想起早上那羞到极处却又爽到极处的房中之事,直觉得身上的疼痛感顿时了无影踪。

    高旭见汤娘子不答,眯着桃眼竟是一番迷醉之色,贝齿咬着丰厚而又性感的红唇,忍不住苦笑一下,这尤物在任何的境况之下,总是这么不自觉地散漫她的诱惑力。高旭转眼看到她腰下的草席上有一摊血痕,伸手去察看她的腰后,刚一触及她腰间的肌肤,却听她忍不住呻吟一声。作为医生,高旭自然这声呻吟是由于剧痛的缘故。高旭定眼细看,只见她的腰后竟有一道长长的鲜血淋漓的创口。

    高旭抬起头,瞧了一眼角落处柜子当中的一道细缝,道:“嫣儿,去打一盘烧热后的温水来。”

    高旭说罢,只见那柜子毫无动静,不由走上前去,一下打开柜门,只见汤嫣儿满脸通红地缩在柜子里。那汤嫣儿刚刚见了高旭为了检伤在娘亲身上的一番触摸之后,心中正跳得厉害。她见高旭强行露了自己的行藏,只得走出柜子,轻轻地“哦”了一声,依言去了。

    过了一会儿,汤嫣儿端来温水。高旭正要把汤娘子翻过身来,一边抱着她的腰腹,一边对汤嫣儿道:“来,你把你娘亲的头托住,别扯动她脖子上的伤。”

    汤嫣儿红着脸托着娘亲的头,帮着高旭把汤娘子翻过身趴在床上,又目瞪口呆地望着高旭把娘亲的下裙从腰间解下,露出娘亲白嫩的细腰,以及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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