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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调教明朝-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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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扭转乾坤既然身在其位,还是要尽微薄之力,解决民生问题,只求心里好过一点”叶三说着,眼泪差点下来了,一脸的委屈

    在徐有贞的印象中,叶三不过是一介武夫,打打杀杀还过得去,要让叶三把盐改做的天衣无缝,上下都满意,那纯粹是赶鸭子上架不过这次见面,对叶三的形象多少有点改观,这位武夫进士至少还有一颗善心现在的形势不管怎么样,叶三能做到现在这个程度,还是值得表扬的

    徐有贞抬头看着水泊水面,叹了一口气,不要怪叶三无能为力,他这位准御史又做了什么?在林前村蹲点,以徐洪福的名义,天天用盐水给牲口刷牙,牲口倒是救了不少可全山东有多少个林前村,他能刷的完吗?

    叶三见徐有贞不说话只叹气:“大人在林前村暗访,必定有所收获,能不能指点下官一二”

    徐有贞收回目光:“朝廷盐改以后,民生多艰,军饷倒是有了,可那都是盘剥黎民所得,财的还是那些地主盐商可恨宫里宦官把持内阁,蒙蔽皇上,堵塞言路,老夫定将谏奏折递到皇上手中,让皇上看清楚宦官的罪恶嘴脸”

    叶三一听徐有贞说的有点不对路,忍不住说道:“徐大人能确定谏奏折不被宦官或内阁扣押?就是皇上真的看到了大人的谏奏折恐怕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据下官看来,民生问题,皇上心里也明白,每年的税收,皇上只收很少的一部分每亩田赋不过一斗,山东又是产粮大省,民生问题应该不是很尖锐现在要打仗,皇上通过盐改筹集军饷并无不妥,皇上是站在宫里一边,大人的谏奏折管用吗?”

    徐有贞低头沉思叶三的话,很久没吭声叶三也不说话,私下揣摩徐有贞的真实想法只有把话说到徐有贞心里,徐有贞才会赏识他徐有贞在林前村考察了那么久,自然知道为什么民生问题如此尖锐每亩田赋不到十分之一,而大部分百姓只能温饱,甚至出现饥民那么钱粮都哪里去了?问题就在于,土地已经大部分被兼并,百姓很少有自己的土地,几乎全是给地主种地,不但要交田赋,大部分都给地主交了田租,剩下的就所剩无几了

    百姓已经到了生存底线,还要盐改盘剥,徐有贞无奈不说话,是因为他也知道实情徐有贞体察民情,心情叶三可以理解,但徐有贞要上谏奏折,那不是在反对皇上吗?弹劾户部也说得过去,可他徐有贞敢和天下地主土豪作对吗?

    “叶大人认为如何能根除民生弊端?”徐有贞沉思良久才问叶三

    “在这个朝代……没办法如果要根除,必须打土豪分田地,建立红『色』政权……”叶三说道这儿,突然停了,没往下说心道我都说了些什么?还红『色』政权,这哪跟哪啊这是大明帝国,差了朝代了不是在大明,宫里的宦官是地主土豪,文官集团是地主土豪,就你徐有贞一个人敢这么干,那也是蝼蚁憾树,有个屁用

    徐有贞不知道叶三是这么个心思,眼中精光一闪而逝,感觉眼前此人颇有见识红『色』政权,这是自己苦寻多年的词汇啊政权?不就是推翻皇权吗?难道叶三看透了我的心思?就是不推翻皇权,也可以建立自己的政权啊可打土豪地主分田地,不是连自己也打了吗?这不对啊或许叶三也只是这么一说,没有深思熟虑,难道说叶三还有其他想法?

    “叶大人认为,宫里支持盐改,是不是还有其他目的?”

    “大人既然知道纳米行不通,等出了『乱』子总有人顶罪是?皇上不能顶罪是?方案是由内阁强行提出执行的,可那也是皇上批过红啊你没错,我没错,难道是皇上有错?大人要进谏,那也不能说方案有错,只能说执行的不对,那么是谁执行的呢?”

    “怎么是执行的不对了?下面也是按照上面的意思执行的,有什么不对?”

    叶三没答上来,这问题太深奥,已经出了他昏庸的范围就是知道也不能回答,因为叶三知道接下来所有人要干的都是yin招徐有贞自认自己光明磊落,和他大谈yin招,这不是拿自己的头往墙上撞吗?叶三只是提醒徐有贞不要把出点搞错了,把什么问题都往皇上头上扣,到时候他们都脱不了干系,包括他叶三在内都没好果子吃

    正当叶三不知怎么回答的时候,突然水面上驶过一艘大船,差点把扁舟撞沉正好叶三转移了话题:“大人快看,好像的运兵船,一定是出事了”

    徐有贞也看到了大船,好像是镍司衙门的兵船当大船要驶过的时候,徐有贞命手下拿出御史印信询问兵船去向,要求上船同行兵船千总马不行见是御史大人在此,只好同意徐有贞和叶三上船,兵船继续西行

第三百二十三章私盐() 
徐有贞上了镍司衙门的兵船就询问兵船的去向,船上带兵千总马不行回答说是拿私盐窝点徐有贞一愣,回头问叶三:“镍司衙门拿私盐窝点,你事先知道吗?”叶三摇摇头

    “没有公文知会盐课司,镍司衙门拿哪门子私盐窝点?老夫要回巡抚衙门,叶大人你跟住镍司兵船,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叶三听罢,心里暗自感叹,到底姜是老的辣,人家徐有贞早就提防yin招了,还用自己多此一举提醒,就这份谨慎,说明徐有贞也不是吃干饭的跟徐有贞打交道还真省心,不用点来点去个没完没了人家早就想着出yin招了,但言行还是那么光明磊落,这才是混迹官场的高手既然徐有贞把话撂在这里了,已经开始重用他叶三,如果再不知道顺杆往上爬,那真是太对不起自己的智商了

    徐有贞下了兵船离去,留下叶三和薛纷飞杜芳华三人跟着兵船叶三见船上有一百多身穿盔甲的士兵,兵器、火器全套配备,一副要打大仗的样子、叶三也出示了盐课提举司提举的印信,千总马不行拱手见礼:“末将镍司衙门千总马不行拜见叶大人”

    “马千总,你们镍司衙门这是去哪里拿私盐窝点,怎么提举司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末将领命去梁山县,末将奉命行事,其他的不是很清楚”

    当叶三随着镍司衙门千总马不行赶到梁山县时,随时了解了一下情况原来梁山开采出一口盐井,私盐贩子勾结了一帮梁山水泊的水贼占据盐井和官府作对以现在的盐价,占据了盐井就等于占据了一座银山,有了银子就招兵买马对抗官府此事惊动了济南省府,把梁山县知县就地罢官,命镍司衙门出兵缉拿私盐窝点

    马不行看了一眼身边的叶三,心道老子去打仗,去杀人,跟了个文官算是怎么回事,一会儿刀枪无眼,把这个文官给伤了,老子还落个保护不周,不如先提醒一下

    “叶大人,一会儿末将带人上去剿灭那帮孙子,大人站远一点,别伤了您”叶三也没争辩,领着薛纷飞和杜芳华自觉地站在远处看马不行排兵布阵

    从运兵船上下来的战兵真不敢恭维,『乱』哄哄的一片不说,队形散『乱』最可气的是有几位晕船,站在队列中直喷胆水,那股味儿,让没有多少纪律素质的战兵抱着大枪捂鼻瞪眼

    “马千总,你看这老几位,没上阵就喷上了,干脆让他们打头阵,直接喷倒私盐贩子得了,免得兄弟们受罪”

    “马头儿,眼看天快黑了,先吃饭,这几位吃饱了,也有得喷不是?”战兵队列里一片哄笑

    叶三一见这样差劲的军纪,直皱眉头,等会儿玩命的时候,还真以为那几位能喷出什么花活儿来?指挥这样的军队,也真难为马不行了

    “马千总,这些私盐贩子都是亡命之徒,何况还有水贼和江洋大盗,还是多召集一些人马为好”叶三没直接说这帮人不行,间接给了马不行一些建议没想到马不行一拍手上的三眼火铳,不屑一顾地说:“叶大人,您是文官,不懂我手里家伙的厉害,亡命之徒也是rou体凡胎,这铁玩意儿崩在他身上也是个透明窟窿,大人请放宽心,瞧末将的”

    叶三瞄了一眼马不行手里的家伙,心道这都是老子玩剩下的,比老套筒强不了多少,最要命的是特别爱炸膛,等会儿别没打中别人倒把自己伤了

    一群散『乱』的战兵开始收拾火铳火『药』,闹哄哄地向盐井方向冲去这样一闹腾,私盐贩子早得到信儿了,很快聚集了一帮人,在盐井外面观望排出的阵势是打赢就打,打不赢就跑的机动阵型

    叶三观望着,见私盐贩子那边也不咋地,一帮子人手拿刀枪棍棒,就是打群架的架势,毫无章法,和马不行的战兵是一个半斤一个八两

    “叶大人,您站好了,末将要收拾这帮灰孙子了”马不行抽出腰刀大喊一声:“先用火铳给我打,打完别忘了冲上去抓人”

    马不行身后披甲的火铳手站成一排,拿着火铳鼓捣了半天叶三一见,好嘛,这帮家伙会不会使?打完了就得挨揍对面私盐贩子也害怕,面对装备精良身披重甲的官兵没干直接冲上来见一排黑洞洞的火铳喷口,心里直嘀咕,站在前排的就往后撤,后面的就躲在前排的身后,拿他们当挡箭牌

    “砰砰砰……”一阵爆响,白烟腾空而起,把火铳手罩在了里面,像裹了一团白雾对面的私盐贩子被几声巨响吓得趴了一地等响声过后,才爬起来,看看左右,再看看自己,没伤着一个,都瞪大眼睛愕然地看着对面的官兵,不知所以然

    马不行红着脸对着火铳兵开骂:“都他妈是干什么吃的,是不是没装铁蛋?都他娘的放空炮吓唬人”

    “报告千总,是距离太远,打不着”手下的小旗回话

    “那还傻b站着不动?给我上前,靠近了打”众军又往前挪动了十几步

    “报告千总,再往前火铳就捅到他们鼻子尖了”小旗又回话,那意思是距离已经很近了这时,对面『射』过来几只箭,正cha在小旗脚下,小旗吓得一蹦老高,就往后撤众军停止了前进,都纳闷,怎么火铳还没有箭『射』的远?就是顶风也没这个顶法马不行又大吼让战兵向前,可火铳兵看着脚下直晃悠的箭羽,就像没吃饱饭拉磨的犟驴,死也不肯上前一步

    这时,马不行身边的一个百户小声地对马不行道:“千总,这帮兔崽子是怕火铳炸膛,火『药』没有上足,不然不会连百步都打不到”

    马不行听罢点点头,这帮兔崽子还真能干,歪心思都用这儿了,甭在老子面前装熊,都给老子把火『药』装足了马不行一声令下,手下没咒可念了,又抱着火铳鼓捣起来,把随身的火『药』都装了进去

第三百二十四章炸膛() 
马不行下令火铳兵多装火『药』,干死对面的乌合之众没料到几声枪响过后,镍司衙门战兵的队列里惨嚎一片,几个火铳手抱着失去手掌的胳膊在地上『乱』滚,手上是血rou模糊,惨不忍睹炸膛火铳真的炸膛了这下可好,没打中私盐贩子,先自己伤了好几个,没打火铳的,都吓得把火铳丢在了地上

    对面的私盐贩子见状,都回过神来,这火铳也有这样用法?先炸膛,后咬手随后怪叫着就冲了过来,跑在前面的私盐贩子把手里的破刀挥舞的虎虎生风,官兵见状,撒腿就跑,任马不行怎么吆喝都不顶用

    叶三拉着薛纷飞和杜芳华先闪了,他没必要硬趟这浑水镍司衙门的官兵争先恐后地奔逃,说一触即溃是赞扬他们,没触即溃才是真实写照逃过山前的空地,要上山只有羊肠小道,只容单人行走,逃跑的战兵前拥后挤,后面的心慌就跳到荆棘草丛中,军服瞬间被撕扯的破衣飘飘私盐贩子追上来,见在草丛中逃得慢的官兵就放箭,幸亏私盐贩子的弓箭不多,被『射』中背部的官兵出杀猪般的嚎叫好不容易逃过山间小路,上了大路才得以喘息马不行跟在逃跑的官兵中又是一顿大骂,引来村子里百姓站在自家门前,掩口嬉笑看着狼狈不堪的官兵,让败逃的官兵无地自容,边整理着破烂的军服,边叫嚷着回去再战

    “马头儿,太可惜了,小的正准备冲上去揍那帮狗娘养的,前面的却先跑了,***硬把小的拉回来,不然的话,小的就能痛痛快快地杀上一阵”

    马不行瞥了一眼叫嚷最欢的士兵:“你的刀哪去了?”

    “小的的刀……刀……怎么没了?”士兵诚惶诚恐地弯腰在地上『乱』找

    “别找了,你给我把先跑的人揪出来”

    “小的看见是钱不理先跑的”士兵指着的一个个子瘦小,浑身没有几两rou的士兵说再看那位被揪出来的士兵已经衣不遮体,双手提着要掉下来已成布条的裤子,头盔胸甲都不见了,『露』出骨瘦如柴的胸膛

    “马头儿明鉴小的是裤子掉了,想找个避静地方把裤子穿好再上阵冲杀,没想到弟兄们手里的火铳炸膛了,就随着小的跑了”

    马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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