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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明末皇太子-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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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辅大人深谋远虑,邦彥多有不及也。”陈邦彥再次拱手道:“既如此,邦彥就当尚未得知南方消息,只盼今上能以雷霆之势迅速消灭残匪,让大明南方根基之地损伤能至最小吧,邦彥告辞。”

    陈邦彥出了门,史可法则一屁股跌坐在会客椅上,一双手都止不住的微微开始颤抖,西军残匪?能够祸乱南方数省的残匪岂是小数目,那么成千上万的西军又怎么可能在偃武、星辰两军的眼皮子底下进入几省境内的,就算能进入,那么一直尾随其后追剿他们的新军怎么又会任由残匪肆掠却不提前在未被肆掠的府州作出防范,而是如事后诸葛亮一般只是收拾残局,这一切的一切无不证明,这是一场精心策划出来的阴谋!

    而这场阴谋的策划者!史可法料定必是当今天子无疑!

    除了他史可法以外,或许今后会有人通过蛛丝马迹猜测到这一点,但是史可法之所以敢这般论断,完全是因为史可法一个半月前天子召见时候对他说过的那番话。

    土改!每次想起这两个字,史可法都感觉到一股深深的无力,但是他从未将土改一事对任何一个人提及过,因为他知道土改政策一旦昭告天下必将掀起轩然大波,受到的阻力最大的地方就是南方,乃至于整个南方背后站着的巨大利益群体,要想动这一块,南方乃至朝堂非得掀起滔天巨浪,不死上几万人几无半点可能

    史可法相信以今上的睿智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之所以没有直接让内阁引领土改政策,完全是因为还在思量一个万全之策,而他史可法同样是如此考虑,他希望在他任首辅的时间里面,官场最好不要经受太大的浩劫,所以他也一直在思考破局良策,然而时至今日他也没能想出半个好办法来。

    然而陈邦彥带来的消息,让史可法知道自己原本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和一厢情愿,把前前后后的事件关联起来就不难发现,其实今上早就已经为了土改铺路动手了,今上这是要借西贼残匪的手将南方门阀清理一遍啊!

    想想看,今上派遣新军北上驱逐鞑虏,虽说最后放了满清一条生路,但几番大战杀敌无算,以新军的赫赫军威硬是压的蒙军北遁、汉军反正、清军乞降,可国内平乱之战呢?面对战力远远不及满清的李自成和张献忠却迟迟不动手,即便最后派军收复河南、湖北也是步步为营,一副生怕落入流贼陷井的架势,原本以为今上这么做,只是为了安抚地方恢复民生局势,现在若是一对照,才发现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今上这是以强军压迫两支流贼向其屈服,以此来达到清理天下的最终目的,所以才会在平乱之战至今近一载的时候,李自成与张献忠两个匪首一直都未能擒获,所以西贼一部残匪才会潜入南方肆掠,所以明国两支大军才会表现的如此无能,所以今上才会让近卫军封锁消息,为的就是在没有清理干净南方前,或者是没有达到他的目的前能少一些麻烦!

    当真是好深的算计好毒辣的手段啊!史可法仰躺在椅子上,闭起双眼深深一叹

第三百七十九章科举货币、产业(1)() 
朱慈炯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击桌面,对面正襟危坐的乃是礼部尚书钱谦益,钱谦益如今虽说也是一部之首,朝堂上顶尖的高官,这些年大风大浪也算闯了个遍,可只要面对朱慈炯,总是不自觉的会升起一股颤栗感。

    话说他还是应天府尹,手里掌控南京戍卫力量的时候,便给当时还是定王爷的今上狠狠摆了一道,福王好色无度却不是傻子,被痛殴一顿清醒过来以后没过多久就明白自己是被朱慈炯给设计了,但是可惜那个时候朱慈炯已是天子,他就算是皇叔也一样位属君臣,心里有怨气自然不敢找朱慈炯算账。

    于是福王的一腔怨气全部落在了他钱谦益的头上,他钱谦益虽是朝堂显官,可对上福王也唯有吃瘪的份,福王醒了之后或许明白是因为自己好色才有此下场,由此也落下了美人恐惧症,所以好色的毛病改了不少,但是贪财的毛病却还是一如往常,钱谦益为了消弭福王的怒火,前前后后花了不下两万两银子,这才把这段无妄之灾给揭了过去。

    随后不久便是近卫军接管南京防务,原本作威作福的戍卫营失了势自然心生不满,纠集兵勇闹事却被近卫军血腥镇压,而他钱谦益因为直管戍卫营理所当然的被牵连,天子雷霆震怒,将原戍卫营官兵尽数撵去江心洲大营集训,而他钱谦益若非朝中几位老友力保于,只怕此刻早已回家种田去了

    再接着就是贪腐大案,话说这年头当官的就算是号称清廉的高弘图又能清廉到哪里去?就算他自己没收受过贿赂,他的亲眷乃至仆役门房难道没收过?一场贪腐风暴如同将官场犁了一遍,侍郎、通政、巡抚死了一地,就连内阁两位阁老都受牵连被罢官,他钱谦益何德何能得以幸免?非但有惊无险最后还接替被罢免的王铎成了礼部尚书,要说今上对他青睐有加纯属扯淡,当初河南、湖北官员任命,他举荐或是他的门人可是被今上一个不落的全部黜落掉的!

    未知的才是最恐惧的,钱谦益就是因为未知天子之意,心中敬畏才越来越盛,好在礼部虽名为各部之首,但实际上真正要去烦心的事情并不算多,为天子选秀充实后宫自然无可避免,现如今科举之事也是一样,因而钱谦益只能硬起头皮前来面君。

    科举又称作春闱,每年二月至四月间举行,通常是三年一次,当然这也不是绝对,停科加科的事在历史上屡见不鲜。

    大明朝上一次科举是崇祯十六年,按常规应该到圣武二年才会举行圣武朝的第一次科举,但是因为大明连番遭受流贼外寇肆掠,加上朱慈炯大力清查贪腐,数万官员被牵连,罢官的罢官、抄家的抄家、灭族的灭族,地方上不要说是督抚大员,就连南方府州县正印官都缺额严重,更不用说是遭受兵灾的河南湖北等省,这些地方之所以在一段时间内被军队接管,就是因为大明根本没有那么多的科考人才出仕,以至于河南、湖北、湖南三省的官员九成以上都是举人出身,甚至于现在的四川、陕西还处于军管状态当中!

    内阁不止一次上书请求朱慈炯于圣武元年开考取士,但朱慈炯对于科举一向不感兴趣,时值天下纷扰,大明新军数路正在征讨平乱,朱慈炯便一拖再拖,一直拖过了春闱之期,但内阁依旧不打算明年再战,反正今上破例破的多了,大不了春闱不试就秋闱好了,朱慈炯实在不愿意在此事上和内阁扯皮,而且全民教育的新式人才要想接过科举人才的大棒甚至取而代之起码得等上十年八年,于是将圣武元年的科考之期定在了九月十日。

    今年的会试与往年还有很大不同,万历之前会试录取进士的人数一般在二百五十人左右,万历之后每科录取的进士差不多已经翻倍,但今年不同的是,天下大乱方治,全天下拥有举人身份的不足六千,其中近四千还因为朱慈炯松口,被吏部授官前往各地任职,举人为官虽也合理合法,但底气难免不足,若是为了做官便绝了科考之途,过个几年后学进士上来了,他们这些举人官,尤其是做到四五品的身份就尴尬了,因此这次科考内阁希望天子同意,但凡已授官职参与科考的举人,录取为进士的最好能不低于三成!加上没有官职的举人参考,这次录取的进士当在千五百人以上!

    让多少举人成为进士,朱慈炯毫不关心,在他的眼里这些大多数一辈子只会死读圣贤书的士子,能够从书中学到治国良方并将之学以致用的人才少的可怜,他需要的是多方面的人才,虽说也希望这些人才能够精通一门,但绝非精通读书,所以在朱慈炯的眼里,这些人如果不学会变通不去学习新的知识,迟早都会被其所淘汰。

    因此朱慈炯答应了内阁取士的要求,但相应的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原本会试第一场考的是圣贤立言,也就是依旧从四书五经当中选取题目,依照题意阐述义理,行文的格式乃是八股,但朱慈炯直接要求废除八股行文,认为八股文危害极大,严重束缚了读书人的思想,长久下去迟早将科举引向绝路。

    对此论断,内阁自然不服,其中尤其以陈子壮反应最为激烈,陈子壮认为行文八股传承数百年,天下间无数读书人一代代都是这么考出来的,岂可轻易废除,废除八股便是对先贤不敬!

    “八股盛而六经微,十八房兴而史册废!朕以为八股之害,犹甚焚书!”面对满脸不服想要据理力争的陈子壮,朱慈炯冷冷的拋出一句后世顾炎武说出的名言,顿时将内阁五人震的七荤八素,就算还有满肚子的话想说都不得不强咽回去。

    天子能掷地有声的说出这种话,可见其改革八股的决心,反对的下场向来只有一个字!

    滚!

第三百八十章科举货币产业(2)() 
内阁五位阁老捏着鼻子认可了天子对于科举的改革措施,不认可不行呐,天子一日不同意科举,就算违背天子意愿开了会试又能怎样,殿试的时候天子若是执意不出现,谁来定甲谁来赐予新科士子进士身份,内阁还是礼部?谁敢这么做就是欺君罔上,是谋反!

    改革后的科举会试分为三场,第一场考史事、历代政治举措得失五道,考试时间三天,考完以后考官阅卷五日,淘汰掉其中论证大失偏颇者,但是各代理政之所以有党争的存在,一是党同伐异,就如唐时的牛李党争和明代后期东林党大肆排除异己就是其中的典型,另外一种则完全是政见不同,北宋时期的新旧之争便是其中的代表。

    阅卷官对于考生的答卷中的论证有的会颇合心意,有的则会认为是一派胡言,为了杜绝因考官一己之见而黜落考生的事情发生,每一名考生的论历代政治得失卷都必须由三名考官批阅,三名考官同时驳斥者落选,一名考官驳斥者交由主考定夺,两名考官驳斥则换三考官重审!尽最大可能杜绝考生因政见不合考官心意而被黜落的可能性。

    第一场考核中出的士子,在阅卷完成公布名单的次日进行第二场考试,第二场考四书义一篇,五经义一篇,考试时间两天,阅卷时间同样定为五天,按理说审阅经义的卷子是考官最为拿手的好戏,但是往日考的是八股文,格式行文都自有规范,错失任何一点被黜落都不算冤枉,但是这次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朱慈炯废了八股,给了考生行文自由发挥的余地,考官一上来未必能适应,这个适应过程就需要时间来多阅考卷,渐渐形成一种习惯。

    两场考试结束,半个月的时间也过去了,看上去比往常十来天时间要长,实际却也多不了多少,因为第一次考试未能进入第二轮的考生早已该干嘛干嘛去了,坚持到第三场的差不多也就半数而已,第三场考策论,要求考生依据当前的局势对于往后的治政方针提出自己的见解。

    三场结束会试自然也就结束了,往常三场皆过者几乎就板上钉钉的进士,只需在殿试的时候走个过场,由天子定下名次,其实这名次也是由主考官拟好,只是交给天子宣布而已,为的是不让主考官出现门生遍及天下的情况,天子当殿宣布进士名次,美其名曰就是天子门生,和主考官无关,其实也是欲盖弥彰,官场上守望相助的最重要一股力量就是门生故吏和同年,天子门生谁能当真,犯了事指望座师、指望同年、指望同乡、指望这个那个,谁又会去指望天子

    但是这一次会试结束之后的考生还要过最后一关,殿试之时天子当殿出题,就本朝时政得失策问看法,不合天子心意者前面三场皆成无用功,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本朝时事,改年再来

    不过一位读书人好不容易从千军万马当中杀出会试,却在殿试这种原本走个过场的考核当中折戟沉沙,想想都冤枉,只怕从此留下心结也未可知,为了让天下间读书人的身心能够得到良性发展,也为了卖内阁一个面子,朱慈炯很大度的决定,但凡进入殿试,最后却未能获得进士功名的士子,一律授予准进士称号并记录在案,下一次会试的时候可以跳过前两场,直接从第三场策论开始,当然如果这一次策论没过,准进士的称号自然也就没了,再来就真得从头考起。

    圣武元年九月三十,会试三场大考已然结束,前后六千三百余名举子,最后杀过三关者足足两千一百一十四人,当然这不是因为朱慈炯小小改革了一下科举制度,这进士科便好考了,而是因为在内阁的授意下,这次负责主考的三名主考官手底下松了许多

    只要不是那种文理不通、胡言乱语乃至大逆不道或者连避讳、卷面脏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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