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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大燕闲人-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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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昨天,燕尘指使石静堂去将天水楼台收入自己的势力范围,因为燕尘知道前阵子天水楼台的后台已经倒了,这个时候是天水楼台的势力真空期,正是好时机。

    石静堂便听话的去了,但今天已经到这个时候了,依然没有人回来报信,燕尘的心中不禁蒙上了一层阴霾。

    此时宁王妃陈雅走进了书房,手里端着一杯参茶,“王爷,这么晚了,用些参茶补补身子吧。”

    燕尘接了过来,对自己的夫人关切的一笑,“这还用你亲自端过来吗?这么晚了,你怎么也不睡?”

    燕尘和陈雅结婚多年,两人感情极好,可以说是相敬如宾,燕尘也很尊敬自己这位夫人,因为陈雅可以说是个标准的大家闺秀,娴静淑雅十分的贤惠。

    “我睡不着,便过来看看王爷,王爷这是在等人吗?”陈雅轻声问道。

    燕尘点了点头,“只是在等一个消息。”

    此时的皇宫之中,燕洵靠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听着陈晓月的叙述,等听到宁王的名字后,燕洵的脸上才显露出一丝表情。

    那是种很奇怪的表情,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曦儿回宫了吗?”

    “回来了,已经睡下了。”

    “脸上的伤”

    “我已经调制好了药膏,并给殿下涂抹上了,保证不会留下伤痕。”

    燕洵点点头,低下头看看桌上的奏折,其中有一沓在角落中布满灰尘,燕洵不用看也知道,这都是关于燕尘的报告。

    他信手拿了过来,轻轻的说道:“本来想留着你给甫儿做练手用的,现在看来,你倒是先按捺不住了,也罢,那就跟着你的父亲,一起见他去吧。”

    陈晓月和魏山都将头低下了,没人敢吭声,这可是涉及到大燕皇室最深层的秘密。

    “陈监长,明天将这燕尘抓起来吧。”燕洵将手里的奏折密报都给了陈晓月。

    陈晓月接过来后,沉吟片刻才道:“什么罪名?”

    “谋逆!”

    燕洵口中简单的两个字让魏山听得后背直冒寒气,皇室子弟犯了罪一般不会死,但若是涉及谋逆,最好的下场也就是落个三尺白绫。

    从古至今,皇族对自己人的谋反永远是下手最残忍的,失败的下场就是精神跟肉体一起被消灭,没有之一。

    “好!”陈晓月领命而去。

    屋子里只剩下了魏山,燕洵懒散的靠在椅背上,打了个哈欠,魏山赶紧命人端来熬好的热茶,这是燕洵的习惯,熬夜到晚间必须喝杯古法煎制的茶。

    燕洵端着茶水喝了几口,突然说道:“听说宁王的王妃和你有点关系。”

    魏山怔了一怔,然后低下头说道:“回皇上,那宁王妃是陈家的后人,她父亲和我有旧,这件事我相信陈家绝对没有掺和,而且那陈家丫头忠厚老实,所以还请皇上开恩”

    燕洵看着低声求情的魏山,脸上的表情有些玩味,“你这老狗居然不害怕吗?宁王死定了,你居然还替他求情?”

    魏山苦笑,“老奴怕死的很,可这件事我若是不开口,可能以后连睡觉都睡不踏实。”

    燕洵大笑,然后允了魏山的求情。

    “此次之事只诛燕尘,余者不论。”

    魏山赶忙跪倒谢恩,燕洵也没说话,自顾自的在其他太监的引领下回寝宫休息了。

    等燕洵走后,魏山慢慢爬起来,脸上半是苦涩半是欣慰,他知道,这次自己算是在悬崖边上走了一遭。

    刚刚的对话,若是自己有半点让燕洵不满意的,肯定早就被拖出去了,虽然不见得会身死,但作为一名太监,若是被皇上所厌恶,那比死还要凄惨。

    “天威难测,看来皇上的帝王心术越来越纯熟了。”魏山喃喃自语道。

    自睡梦中醒来的京城发生了两件事,一是王崇的尸首被发现,作为一名合格的衙内,王崇在京城可谓知名度颇高。

    却没想到被早起的行人发现他惨死在了离家几十步远的地方,这个消息一出来就是轰动性的。

    很多人议论纷纷,讨论王家下一步会作何反应。

    要知道王崇的父亲可不是善茬,那是个老臣了,在朝野中颇有人望,但奇怪的是,直到中午,王家依然保持沉默。

    除了派人将王崇的尸首拉回去外,别无动作。

    这个反应让很多聪明人闭上了嘴巴,再不敢多谈。

    第二件事就是沈毅醒了,等他知道李纯一已经连夜远走,心中不禁一阵怅然。

    这个姑娘是个奇女子,但也是个苦命的人,她的人生已经被人为的扭曲,变成了一具没有目的性的复仇机器。

    但难能可贵的却是李纯一并没有太过偏激,反而难得的保持了一份纯真。

    这让沈毅很欣赏,现在李纯一走了,京城中再听不到那么好听的琵琶了。

    沈毅怎么能不叹息。

    沈毅带着醉儿出了天水楼台,慢慢的走回家,宿醉醒来的脑袋并不好受,沈毅走一阵就得扶着墙站一会。

    醉儿有些担心,“少爷,没事吧,要不雇辆车吧。”

    沈毅摇了摇头,他想走一走。

    正在这时,就见长街那头一阵喧哗,一队骑兵赶了过来,头前那匹马上坐着的就是陈晓月。

    陈晓月看到了站在街旁的沈毅,一嘞缰绳把马停住,然后微微一笑,“小子,居然还在大街上闲逛?要不要跟着我去看看热闹?”

    沈毅坚决的摇了摇头,他才不想跟着这群人去看什么热闹,一看这群人的打扮,沈毅就知道绝非一般的事情,否则也不会是陈晓月亲自带队。

    莫非

    礼节不能失,沈毅一拱手,“前辈,我还是不要掺和这些事情了,我还想在京城多呆两天。”

    陈晓月哈哈一笑,“好个聪明人,原来你都猜出来了,难怪殿下那么欣赏你,也罢!”

    说完陈晓月便领着骑兵走了,沈毅心里沉甸甸的,他知道事情肯定大发了。

    石静堂被关在地牢中,腿上的伤被人包扎好了,但还是痛的难以忍受。

    可这些都不是最让石静堂难过的,最让石静堂心急如焚的,还是这件事会不会对宁王造成不利?

    石静堂不是傻瓜,他也知道若是宁王能在这件事中脱身,那自己就还有救。

    燕尘不可能扔下他不管,因为石静堂知道燕尘很多的事情,为了他自己,燕尘也会救。

    但若是连燕尘都自身难保了,那自己就彻底完了。

    石静堂一直在等待着有人提审自己,所有的说辞他都已经想好了,完美的解释,既可以将自己的罪过减到最轻,又能对宁王造成一点的威胁,这是他当下最好的选择了。

    可一直到现在,依然没人过来审问他,甚至连个说话的都没有,地牢中就只有石静堂孤零零一个人。

    这不禁让他疑神疑鬼,到底怎么回事?

    这时候地牢的门开了,有个黑衣人走了进来,石静堂十分开心,因为这种极端的寂静简直能将一个人逼疯。

    “是要审问我吗?”石静堂问了一句。

    黑衣人没说话,打开牢房门便走了进来,石静堂更放松了,他不认为谁会在现在这个时候杀他,要知道他可是事件最关键的一个人证。

    “先给我点水,我渴了,一会审问我的时候,我想有人能记录。”

    石静堂说道。

    黑衣人没有吭声,径直走到了他身边,低下身,手里突然出现一柄匕首,石静堂一惊。

    “你”

    话刚出口,匕首便刺了下来,正刺进石静堂的咽喉处,石静堂一脸的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想不到这群人真敢动手。

    “为什么”石静堂艰难的吐出一句话。

    “你的主子已经完了,而你知道的太多了,对皇室的声望不利,所以你必须先死。”

    黑衣人说完这句话后转身就走,身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石静堂,这个曾经威名赫赫的江湖大佬终于死了。

    死的毫无尊严,甚至悄无声息!

第一百六十二章 事败身死() 
宁王府座落在京城的王府长街,这条街上一家挨着一家,不是王爷就是侯爵,有人笑谈说,在这条街上,随便捡块砖头扔出去,都可能砸到两位王爷,这也说明这里算是京城的顶级贵族聚集地。

    陈晓月领着一队黑衣骑兵来到了宁王府门前,不用他发话,这群黑衣骑兵便自然而然的分成几队,有围堵后门,有巡街看视的,一切都显得有条不紊,显见这是一队训练有素的骑兵,而且经常干这抄家的勾当。

    街上此时的行人挺多,但看到这群黑衣人后,全都跟见了鬼一样,纷纷躲避。

    此时宁王府的角门开着,几名衣着华贵的仆人正坐在那,腆胸迭肚的谈天说地,可一见到这群黑衣人后,一个个吓得体如筛糠。

    这些人之所以这么惧怕,是因为这群黑衣人都隶属于一个组织。

    那就是大燕的钦察监!

    这三个字是多少官员的梦魇,有些人甚至听到这几个字都能吓得满头大汗。

    只因为这钦察监是当今天子新设立的机构,权利极大,而且直接对皇帝负责,旁人根本无权过问,同时钦察监的暗探又无孔不入,几乎所有的王府中都有他们的眼线,这也是燕洵掌握朝政的一个重要手段。

    这一切都造成了钦察监的人憎鬼厌的属性,一些清流更抨击这钦察监是一群黑暗中的走狗。

    陈晓月听到这个传言后曾哈哈大笑,认为比喻的很贴切,然后将传播谣言的一干人等全部下狱。

    陈晓月现如今就是钦察监的监长,在朝中有暗相之称,就是形容他的权势之大。

    不过往日的陈晓月极少露面,基本都是处在深宫之中,在背后操纵局势,今日却亲自出动,自然极为引人注目。

    至少此时的王府大街,很多家的王府都悄悄的关闭了门户,陈晓月坐在马上,仰起头来看看巍峨耸立的宁王府,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把门砸开。”

    “是!”

    早有几名手下准备好了,陈晓月一声令下,立马将这王府的大门砸开,至于那些下人们都已经吓傻了,全都站在路旁跪着不敢动弹。

    陈晓月纵马便入了王府,这时候宁王在后面已经听到了消息,他本来正坐在书房中喝茶。

    听到陈晓月来了后,先是一愣,然后苦笑一下,对自己的夫人说道:“夫人,你先退下吧!”

    王妃也不傻,她当然知道钦察监的都是些什么人,现在白日入府,绝非善事,但陈雅一直恪守妇道,既然自己的夫君不说,那便不问,只是担忧的看了看燕尘,然后便翩然退下。

    燕尘在书房中更换了朝服,不慌不忙的走了出来,正好和下马进了后院的陈晓月打了个对面。

    陈晓月一抱拳,淡淡道:“宁王千岁!”

    燕尘也还了一礼,“陈监长!今日来我府上是有什么事情吗?”

    陈晓月摇了摇头,“进去说话。”

    两人进了书房,陈晓月回身对燕尘说道:“宁王千岁,我想你是个聪明人,也明白我为什么来,现在皇上的意思是,只诛首恶。”

    燕尘一颤,然后低下了头,过了好半晌,才幽幽叹道:“陈监长,我明白了!”

    陈晓月点了点头,有手下拎着一壶酒走了进来,陈晓月淡淡的说道:“宁王千岁,你自己请吧。”

    燕尘颤抖着手接过毒酒,一脸怨恨的抬起头来说道:“陈监长,当年我父亲的事情,你也在场,你们为什么都这么对他死心塌地?这天下,本来就该是我父亲的天下,为什么让那个卑鄙小人做了天下?”

    这些话若是有外人在场,估计能吓死,但陈晓月却只是淡淡一笑,“宁王千岁,皇权之事我并不懂,也不想懂,我忠于的只是皇位上的那个人,至于谁做,我并不关心。”

    燕尘哈哈大笑,笑声却倍显凄凉,等笑声止住,燕尘才盯着陈晓月,一字一顿的说道:“其实你这不过是懦夫之言罢了,什么叫你不想懂,实际是不敢懂吧!你不过是他的一条狗罢了!”

    陈晓月点点头,“没错,我就是天子的一条狗,他让我咬谁我咬谁,这些事情我都知道,宁王千岁不必也不用拿这个来打击我。”

    燕尘咬牙切齿的看着陈晓月,过了会却泄了气一样,颓然的低下头,“其实我就是不服,为什么当年的争斗你们都站在了他这面,我父亲到底做错了什么?而且我又做错了什么?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那个娘们一样的太子,绝对不是天下之主,我才是能领着大燕走向辉煌的那个人。”

    陈晓月没吭声,只是看着燕尘,燕尘说完了后,猛然将手里的酒壶往地上一摔,然后恶狠狠道:“我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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