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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穿成奔五渣男-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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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此案有些慢了,既然证据确凿,就直接判吧。”

    凌迟,这是易阳郡守和博陵诸人在所呈奏折上所写的,陈睿圈了个可。心中却觉得这是博陵侯挟私报复,赵县徐广文纵然是在时疫上处置不当,判其绞刑便可,没想到竟是凌迟。陈睿心中长叹,却也不得不照办了。

    办完这些事,陈睿只觉得累极。待霍太后立刻后,立刻命宫人都出去。满宫有太后的人,他堂堂天子想要发泄竟然只能将自己缩在床榻之上用力捶床!

    “母后,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啊!”陈睿咬着牙,“是不是要朕将这江山送给博陵侯你才会安心呢!!”

    长信宫内,詹事梁信刚从太医院回来。

    “回禀太后,太医令已挑了两位医术高超的太医前去博陵,二人皆是精通气虚体弱之症之人,想必老侯爷定会安然无恙的。”

    霍太后眉头不展,显得忧心忡忡:“我那弟弟我知道,他本就是个急性子,如今竟然被一个六品小官构陷,真不知侯府的那些佐官是干什么吃的!”

    二人正说话,门外宫人来报云阳长公主陈宝来了。

    霍太后这才有了些许精神,陈宝是她唯一的女儿,原本公主离宫后应去封地云阳,但霍太后舍不得与亲生女儿分离,便在京城里建造了公主府,让陈宝长长久久的住在这里。

    “母后,你看我给您带什么来了。”

    陈宝笑盈盈的走来,宽大的袖袍在微风中微微飘动,身后裙摆迤逦,一根青鸾金钗横在发间,整个人散着一股风韵与活力。身后的宫女小心翼翼的提着一个金丝鸟笼,里面的八哥长得十分精神。

    “瞧你这风风火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哀家生了一个猴儿来了。”话是如此,却听到一丝责备的意思。霍太后早年死了太多的孩子,陈宝是她第一个活下的孩子,自然是百般的宝贝。

    陈宝命人将鸟笼拿上来,“大将军,快说长命百岁。”

    笼内八哥震动着翅膀挑了挑,尖着声音突然道:“长命百岁!长命百岁!”

    霍太后颇为惊奇:“这鸟儿竟会说话?”

    “它叫大将军呢。”陈宝嘿嘿笑着,又道,“快说太后万福。”

    大将军八哥果然又学了两句,霍太后笑的乐不可支,长信宫内一扫之前的沉闷。

    母女闲话了几句,霍太后心情大为舒畅,依照往常一样留陈宝在长信宫内用膳。陈宝进宫自然不仅是给母亲逗乐的,坐在太后身边,瞧瞧将藏在袖中的一封书信递了去。

    “五舅舅说这段日子他不方便进宫,这封信让我赶紧送来。”陈宝低声道,“似乎是关于十六弟的。”

    霍太后面不改色,只是挥退了一些宫人。

    “母后,五舅说什么了?”陈宝有些好奇,“现在朝上都在说舅舅们,难不成这也是和小舅舅有关吗?”可纵然陈宝想从霍太后的脸色中找出些端倪,太后依旧面色如常。

    “没什么,一封家书罢了。”霍太后浅浅笑了笑,“上面说你十六弟去了博陵,如今住在你小舅府里。”

    霍府想要让霍明德与翁主陈双薇议亲的事,除了霍明德这个当事人,就只有太后和周阳侯知道,由于事情还未定下,所以就连永安王也并不知晓。如今事情并未传开,显然是博陵侯做了防范的措施,不然亲事说不成,还要平添一个仇家!

    “十六他一向都爱往小舅舅那里跑。”陈宝笑道,“只是小舅舅那里正忙,他这一去岂不是添乱嘛!母后,有件事外面传的可有意思了,你想知道吗?”

    “又在胡闹了。”霍太后身后点了点陈宝的脸蛋,“整日跑来打趣你母后,什么时候你不来,我可就清净多了。”

    陈宝抱着霍太后的手臂,依偎道:“母后才舍不得我呢。”撒了会儿娇,这才说到正事,“睿弟如今已年过十四,有人说今年长信宫要给瑞睿弟看美人了,虽说皇后还早,可如今后宫空虚,早些送些女子进来,也可近水楼台。”

    霍太后的面容依旧温柔,可目光却顿时锋利起来:“都有谁在传?”

    陈宝道:“女儿也只是在大司农夫人的花宴上听了这么一耳朵,也许是听岔了也说不定。”

    “他们不就是想让睿儿尽快行冠礼么。”

    陈宝听得霍太后语气微沉,立刻坐直了身子。无论谁入了她弟弟的后宫,她依旧是皇朝独一无二的长公主。普通后宫女子倒是无所畏惧,若一个不对付的女人成了皇后,那影响可就大了。

    虽然外面对太后压着皇帝不让行冠礼事而诟病,但陈宝却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太后是他们的亲生母亲,陈睿更是太后冒着高龄所生的儿子,宝贝都还来不及,怎么会去害他呢。之所以不行冠礼,肯定有母亲自己的考量。

    “睿儿现在还小,正是要固本精元的年龄。”霍太后道,“更何况如今国事慎重,哪里又能沉湎于男女之事上,真是可笑!”

    陈宝听得此话,顿时就放心了。太后没有要给皇帝扩充后宫的打算,她也有时间再去挑些称心的美女以备不时之需。

    远在博陵病危了好几日的博陵侯再次收到了太后的大礼包。薛太医看见两位旧友,激动地热泪盈眶,他终于不是一个人奋斗了!!两位太医顾不得疲惫,立刻背着药箱去给博陵侯诊脉。

    聂冬到不作假,直接伸出手:“太后可好?”

    两位太后连忙道:“太后娘娘凤体一向安康。”其他的就不再说了,身为太医,嘴紧是生存的第一法则。

    过了半响,二人躬身退出。老侯爷脉象虚弱,的确是不祥之兆,但要说病危吧……还是差了点。只是大家都是在太医院里混的,自然是明白这里的门道,决定先去向前辈薛太医取取经,而后再来开方子。

    与太医同日到的还有易阳郡守,听到皇帝已给易阳郡守便宜行事之权,聂冬终于从床榻上起了身。

    “易阳郡守想要拜见父亲。”霍文钟道,“不知父亲何日……”

    聂冬却道:“本侯身体不适,只能请郡守大人原谅则个了。”

    霍文钟也不勉强他爹,决定自己先去府衙探探情况。刚一走,秦苍便从院外回来,附在聂冬耳旁低声道:“高安已将信送到了周阳侯府。”

    聂冬点点头。霍明德这个猪队友,早送走早安心,放在他侯府简直就像是个定时炸弹一样。谁料秦苍还有后半句话:“他还带回了一个人。”

    “谁?”

    “吴王幼子!”

    “什么?!”聂冬惊得的直接从椅子上站起,“还不赶紧带过来让我看看!”

第五十四章 军情()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聂冬心头,如今吴国正是危急之时,吴王将他的幼子秘密送往博陵,这让聂冬立刻想到临终托孤这四个字。

    秦苍正要出去传话,聂冬突然道:“等等,本侯亲自去见他。”

    高安刚从京城回来,便马不停蹄的给秦苍传信,连侯府都没敢进,带着吴王幼子躲在自己的私宅里。很快,聂冬便悄悄到了,站在侧门处,秦苍上前三长两短敲门,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一条缝,高安谨慎的往外看去,见到老侯爷那一刻,仿佛见到救星一样,立刻将门打开。

    “人呢?”聂冬急促问道。

    “在屋里。”高安赶紧将门关上,发现秦苍竟不在老侯爷身边,跟来的是张大虎。心下顿时就明白了,秦苍定是被老侯爷留在了府里,这样一来众人自然也会以为老侯爷也在侯府中。

    高安的私宅并不大,一共也就三进间的普通民宅,有时在外办差不方便回侯府时,他便会宿在这里,而侯府里知道他这个私宅的侍卫并不多,也就比较亲自的秦苍张大虎等人知道位置。

    三人往最里间走去,路上聂冬问:“你怎么会遇上吴王幼子?”

    “小人从京城回博陵,在离博陵三十里处的驿站里被吴国侍卫拦下的,他们扮成了卖菜的老农。”

    吴王幼子姓陈名安,排行第九,人称九公子,亲近之人则称其一声九郎。

    说话间,三人到了里屋,一个面容有些苍老的侍卫正守在门口,一手搭在腰间佩刀之上。张大虎立刻上前来了半步,将聂冬挡在身后。那侍卫看似瘦小,眼眸里却透着一股锐利的精光,一看就知道是个见过血的汉子!

    一股看不见的较量在两个侍卫之间展开,那吴国侍卫目光定格在博陵侯身上,似乎确定前来的是真人,立刻收起了锋芒,朗声恭敬道:“吴国校尉严博,拜见博陵侯!”

    “请起。”聂冬道,“九公子呢?”

    严博往后望去,一个瘦弱的小男孩有些畏缩的从屋内走出。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一动不动。严博正替小主子着急,突然间看见博陵侯主动走到了陈安面前,接着,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博陵侯竟然蹲下…身,让自己与陈安一般高,目光和蔼,声音也很温柔:“九郎啊,我是你霍叔叔啊,到博陵就像是自家一样啊。”

    年仅十二岁的陈安一路逃亡奔波,早已精神麻木,而此刻终于被这一声唤回了心神。眼眶顿时浮起了泪,垂着头,不住抽泣:“霍叔……我、我……”

    聂冬耐心的看着他,又从袖子里掏出帕子,正想要替他擦一下,考虑到眼前这小男孩乃是一国王子,其自尊心不比寻常小男孩,便将帕子直接递在陈安手中,缓声道:“不着急,慢慢说,在你霍叔叔这里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我二哥……”陈安艰难道,“战死了!”

    聂冬万分惊诧,高安张大虎二人连忙赶到他身后,害怕老侯爷一个不稳往后倒去。聂冬晃了晃身形,最终还是镇定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三日前不是还有捷报吗?!”

    因吴国之事,这段时间聂冬特地回忆了老侯爷的以前的记忆,原来的老侯爷不仅和吴国交好,和吴王的几个孩子也处的不错。三年前大家齐聚京城之时,众人聚在周阳侯府喝酒,吴王二公子被老侯爷灌的东倒西歪。印象中二公子是一个很普通的贵族青年,虽有些纨绔,但都无伤大雅,比霍明德这种脑子不清楚的不知强了多少倍。

    陈安哭的泣不成声,聂冬长叹了一声,将他搂在怀里。小男孩在长成男子汉的过程中,也不知要流多少泪。

    校尉严博也悄悄抬手拭去眼角的泪,微微平复了心绪,便替陈安道:“三月时,北疆犯边,连夺我吴国三城。二公子主动请缨挂帅,情势终于不再恶化。谁料半月前,北疆宵小偷袭我军大营,二公子他……”严博艰难道,“被宵小的流箭射中,坠马身亡。”

    众人缄默。

    聂冬突然意识到吴国这场战争,远比他想象的要惨烈的多。吴王并没有夸大北疆的敌情,他真的是快扛不住了需要粮草支援,然而朝廷诸公却依旧认为吴王蓄意养敌以自重,连一个小小的功曹都敢将心思打到粮草上,这背后若不是有人授意,他又岂敢这样做。

    如今十天过去,从博陵转运出去的粮草只有区区五百石,而堆积在博陵的粮草已经超过三千石了!没有郡守和郡尉的进一步调令,这些粮草只能堆积在博陵的粮仓里发霉!

    聂冬让众人进屋详说。

    陈安哭了一会儿,似在无声的宣泄着什么。从吴国道博陵的这一路,他从未觉得竟是如此煎熬。父王和母后不能离开吴国,大哥身为世子必须坐镇军中。在离开的那天夜里,以前整日总是笑呵呵的父王抚摸摸着他的发顶沉默不语,而母后怀里抱着一柄长剑。那是二哥留下来的,自从二哥去后,母后就整日的抱着它,就仿佛抱着二哥一样。

    “吴国现在到底如何?”聂冬看向严博,“吴王可有什么话带给本侯吗?”

    严博将吴王的亲笔信递上。看着那书信,聂冬只觉得十分沉重。打开一看,信内吴王竟真是以托孤的口吻来写的。吴王一共九子,次子已战死,长子身为世子在此关键时刻是士气的象征,不可能离开吴国,其他诸子亦不肯弃国。只有一幼子,年纪尚小,纵然离国,朝中诸公也不会与一稚子做多计较,只望博陵侯能善待陈安。

    合上信,聂冬沉默了半响,开口道:“当初吴国大捷……不是说已经快要击退北疆宵小了吗,为何现在竟是这般情势?!”

    严博面色迟疑,支支吾吾的不知要说什么。聂冬看了一眼屋内,都是他的心腹侍卫,便安慰道:“严校尉直说无妨!”

    严博微叹了一声:“北疆骑兵太过凶猛,我们根本挡不住。连失三城后,世子向二公子推荐了一位将军,那将军身先士卒这才扭转了局势。只是……半月前,将军他被北疆细作刺伤昏迷,导致军心大乱。这才——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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