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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穿成奔五渣男-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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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迎接杨若愚一行,抚北郡城门大开,为为以防意外,早在十里外便设立了哨岗,布下了重兵把守,以防乱军来袭。蓟海和抚北郡郡守一同在城门口迎接。

    杨若愚看到这样隆重的迎接,这才点了点头,宣读了从京城带来的圣旨。待山呼万岁后,这才命众人起身。郡守大人还要赶紧解释其他二郡的官吏也是一心想要来迎接天使大人,但如今军情紧张,他们需镇守本地,不能擅自离岗,还望杨天使见谅。

    杨若愚大手一挥:“这有什么,都是替皇上效力的,难道本公公就这么不能容人?”

    郡守大人连连赔笑:“是下官失言了。公公一路舟车劳顿,下官已备好了酒菜,还望公公赏脸。”

    虽然是战时,但这顿接风宴倒是异常奢华。杨若愚坐在最上首,他虽不饮酒,但从京城而来的将领们倒是都领了一壶,喝的颇为畅快。

    宴席散后,杨若愚来到专门为他准备的院子,见一切都安排的十分熨帖,神色柔和了不少。北地官员们顿时心里松口气,这位天子近臣,可得罪不起,他老人家心情好才是北地福音。

    唐愈也沾着杨若愚的光,分到一处舒服的住处,只是躺下后,却怎么也睡不着。接到要去北地的圣旨后,他在府里兴奋地恨不得窜天。谁料刚出了京城,杨若愚便放缓了行军速度,说他们因押运着粮草,要派斥候仔细前方道路才能行军。可越走越慢,每一处驿站,杨若愚都要歇下,有时候早上刚出发,晌午时候就又歇下了,一天都走不了几里路。

    这还是打仗吗?!

    唐愈不免想到自己上一次出公差,还是随博陵侯一行去池宁检查器械。博陵侯只是去探亲的,都没有说见到一个驿站就歇下,有时候还会快马加鞭,直接一口气赶到城镇后再休息。纵然到了驿站,饭菜虽然丰盛,但也只是家常小菜般的有肉有汤,远远不到奢侈,更别提酒了。他与博陵侯府也算是打了好几次交道,侯府至上往下,就没有一个饮酒的。他还私下向霍文钟打听老侯爷有没有喜欢的酒,霍文钟却道除了在侯府里或在外必要的场合,侯爷一般是不饮酒的。

    原来那魔幻风的老侯爷到会酗酒闹事,但聂冬本人却极度讨厌饮酒,自他穿来后,发现老侯爷本身也不爱酒,只是借酒浇愁自暴自弃罢了。然而聂冬还想好好活着呢,那酒自然能不沾便不沾了。侯府众人以老侯爷为标杆,老侯爷都不喝了,他们自然也不会饮酒。

    “真没想到,朝廷的军队竟然敢还没有一个侯府纪律严明……”唐愈双手枕在脑后,“行军打仗派个内侍来能起什么作用,还不如多派几个行伍出身的将军。”

    唐愈心里对杨若愚是十分瞧不起的,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可要他做出如抚北郡守那样谄媚的模样还真做不出来。

    “父亲说的对,我狗脾气,这辈子能当个太平小官也就算到头了。”唐愈翻了个身,迷迷糊糊想着他的偶像博陵侯,那可是在二十出头就率领大军击退了北疆狼,十战十胜。哎,算了算了,毕竟当年先帝可没有在老侯爷的军队里放一个公公……

    被唐愈惦记的博陵侯,此刻正在看陈福带回的密信。脸上神色很是惊讶,反复问了数声:“这可是真的?你能确定?!”

    陈福坚定道:“属下以人头担保,全部属实!”

    聂冬不由靠在了枕引里,似乎整个人都没了力气陷了进去,喃喃道:“这下……糟了。”

    霍明明见他这般,立刻将信拿了过来,一目十行看去。一向冷静的她也愣了愣,拿着信,好半晌才找回了言语:“蓟海将军知道吗?”

    陈福道:“应该还不知道。”

    霍明明看向聂冬,似乎在等他拿主意。聂冬目光望向远方,似在沉思:“本侯机关算尽,没想到净义竟然是一个真疯子。现在通知蓟海已经来不及了,路上这些时间,足够净义投降北疆了!”

227、二二七章 败北() 
?    聂冬一直以为净义只是一个狂徒。

    净义不满朝廷; 一手策划了淫…祀,聚集了众多信徒,就如同“白莲教”般。后来为了拉博陵侯下水; 不惜对霍文钟下手。所以聂冬对净义一边利用,一边提防; 给净义五万石的粮食; 让他在北地不要那么容易被朝廷给灭掉。但在聂冬内心深处是觉得净义最终会失败的,聂冬只是希望净义能将朝廷大军陷在北地不要动弹; 这样博陵侯府就能有机会做其他的动作。

    净义欣然接受了聂冬的条件; 但他同样是利用博陵侯府,用想要拥立之功的“谋士”身份麻痹侯府,让聂冬以为他只是一个造反狂徒,以掩盖他在北地活动的真实目的。

    双方都不是善类,都是为了各自的目的,所谓政…治交易不过如此。

    但聂冬怎么也想不到,净义竟然做出了投靠北疆的举动!

    “这是叛国!”聂冬低吼; 老侯爷的记忆哪怕其他的都模糊了,但对北疆的恨从未减少。

    霍明明道:“净义的家人在先帝下令的那场撤退中都死绝了。他对朝廷的恨,远超于北疆。如果能让北疆狼灭了朝廷,他说不定还能被封个王。不过我猜他不屑于名利,只要能颠覆这个朝廷; 他可以不折手段,他就是个完全沉浸在仇恨里的疯子。他见你并没有要改朝换代的想法,或许是等不及你改朝换代; 又或者是觉得与其让你举事,不如引离他更近的北疆狼入中原来的更快。”

    陈福带来的信中,终于调查清楚了净义的身世。净义的家人没有死在北疆人手里,而是死了朝廷的官兵手里。当年朝廷为了撤退,在沿途征了十万民夫,这些民夫对朝廷而言压根就没想让他们活着,他们如同工具一样,死了直接扔掉即可。

    “净义不会成气候,但是他将是个导火索,如果蓟海不能应对得当,北疆会卷土而来。”聂冬只觉得头疼不已,他对蓟海的军事素质很不信任。同样是先帝发掘出来的将领,蓟海的野战能力在老侯爷的记忆中就没有什么闪光点,守城能力也是平平。只是胜在年龄上,相对于博陵侯霍南鹏和现卫尉楚昂这样的宿将而言,蓟海算是年轻一辈。

    可这简直就是矮子里拔高个儿……

    “我以为陈睿会点了楚昂来当这个平北将军。”聂冬揉着额头,老侯爷的军事素养如烙印一般深深印刻在这副躯体里,“如果我是皇帝,面临大旱时节补给线支撑吃力的情况下,必定会启用宿将名将来定军心,再配以当地将领例如蓟海等人为副手。趁着现在粮食急缺的情况下,以雷霆之力一扫而空!可现在,蓟海不善野战,他定会以防守为主!”

    仿佛一切都在验证着博陵侯的说法,蓟海以一万战兵三万辅兵追击北地乱军,却被乱军引入了山林中,分而击破。人数并未给蓟海带来多大的优势,更别提还有信了教的山民们给乱军们通风报信。

    第一战便败了,军心打击颇大。

    杨若愚气的声儿直颤:“我说蓟将军,您这仗到底是怎么打的,我怎么感觉越打那贼子越多,还有那些通风报信的山民又是哪里来的?我就说让你把城外的人都迁入城内来,免得让乱军征民夫!你把百姓放在城外,这不是白白给乱军送人口吗?”

    旁边一参将愤愤不平道:“城外那些百姓谁又能辨别里面是否又乱军的奸细在里面?正因如此,才不能迁到城内!我们乃王师,若是强行迁入,必定会惹得民怨!”参将心道,那些百姓人数并不多,就算给乱军掳走,也好过把奸细混入城内。这杨若愚什么都不懂,不过来时读了几本兵书,就爱指手画脚!

    “呵,将军这是指责老小儿不懂军情了?!”杨若愚尖声道,“老小儿倒是在这里看看,诸位是怎么打仗的。可别忘了,这一仗,老小儿可是一字不差的会禀告皇上!”

    参将急道:“蓟将军当初就说穷寇莫追,是公公见他们逃进山林,说什么痛打落水狗,这才……”

    “你!!”杨若愚伸着手指,好啊,这是要把责任推到他头上了?!

    “够了!”蓟海低吼,“不要争了,我乃主帅,此战我是主责。杨公公也是为了大局着想,替皇上分忧,想要尽快击败匪寇,并无什么错。”

    “哼。”杨若愚翻了个白眼,算蓟海这老小子识相。待他离开后,众参将越发气愤,纷纷道:“将军,此战根本就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要怕那不阴不阳的家伙!”

    蓟海苦笑,摆手道:“诸位啊,那可是皇上派来的监军,天子近臣,咱们惹不得惹不得啊。以后这样的话不要说了。既然朝廷给足了粮草,我们大可诱他们来攻城,虽然败了一仗,但并不伤及根本,慢慢耗下去,最终终归是我们的赢得。”

    “这是这样赢得憋屈!”参将道。

    蓟海骂道:“那你领十万大军找到对方主力,与之一决胜负最是爽快了!”

    众人默不作声。

    北地的主力部队当然不能全带出去,还要防着北疆呢。

    北地的消息很快便传回了京城,奏折里阐明王师没有找到乱军主力,但还是杀敌无数,算是小胜。这封奏折蓟海下了大力气,光是送给杨若愚的金银便是无数。

    陈睿看到战报后便将其交给丞相与太尉等大臣传阅。柴彦安道:“乱军素来狡诈,但王师锐不可当,只需时日定会将其剿灭!”

    楚昂看来附和了两声,便不说话了。

    陈睿又拿出一份奏折递出:“这是吴国祈求粮草的折子,你看们朕批是不批?”

    柴彦安思量了片刻,揣度着陈睿的心意,小心说道:“老臣以为,吴国这封折子虽有些夸大,但缺粮一事是真的。吴国一向不富裕,加之今年收成不佳,的确是少粮。老臣以为,圣上可派一队监军到吴国后,再做决断。”

    见陈睿的目光看过来,楚昂道:“臣附议。”

    陈睿点头道:“丞相说的不错。朕不能听信吴王的一面之词,但吴国需抵御北疆也是实情。既然如此,朕便从御林军中派一队人马前去查看实情,至于领队之人便交予楚博吧。”

    再次接到监军任务的楚博也是熟练工了,收拾了行囊后,便立刻带着圣旨上路了。此时此刻的博陵,聂冬将印信交给霍明明,虽不舍,但还是道:“此去吴国,万事小心!”

    霍明明露出兴奋之色:“放心,我肯定会去狠狠敲吴王一次竹竿的!”

    聂冬无奈叹口气,目光扫向她身后的侍卫们,这些乃是侯府侍卫中精锐中的精锐,以陈福领头,与霍明明一道前去。

    净义投靠北疆虽然让他吃了一惊,但并不影响全局。聂冬默默握拳,朝廷的军队已经陷在了北地,现在该他走第二步棋了……

228、二二八章 精神() 
?    随着旱情加重; 吴王已经好几日不曾好好睡过。哪怕王宫内的太医日日诊脉,扎针,都不能让他安睡。眼见着吴王越来越消瘦; 丞相禹东白又带来了一个坏消息:博陵不肯卖粮食和盐巴。

    吴王一声长叹,跌坐在王座内; 半晌不吭声。

    禹东白又道:“博陵侯说除非咱么拿吴国的马匹和生铁去换; 否则他不会让粮食和盐巴流出博陵。”

    吴王一惊:“霍老弟这是要做什么?他那博陵一向安宁,他要马匹和生铁又有什么用?!”

    禹东白想到临出博陵时; 博陵侯的一个亲信侍卫私下找过他; 此刻便说道:“博陵侯怕是想做个中间商,赚个差价。”

    最能赚钱的买卖,都是垄断的。马匹和生铁是朝廷严格管控的物资,除了藩国外,连列侯这一等级的权贵都无法插手。

    吴王沉思半响,他能猜到博陵侯的想法。盐也是朝廷严格管控的物资,既然都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来做买卖; 那为什么不将利益最大化呢。如此一来,用盐来换马匹和生铁,也就顺理成章了,双方都不干净,都是在挖朝廷的墙角; 那风险也就要均摊。吴王心道,若自己站在博陵侯的立场,也会提出这个交换条件; 只是他乃吴王,而现在吴国处在战时,这些战略物资是不可能交给博陵侯的。

    “霍南鹏乃宿将,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要马匹和生铁?”吴王暗自诧异。如果吴国是太平日子,博陵侯提出用生铁和马匹换盐与粮食,他倒是可以考虑,这笔买卖还能做。而如今吴国内外交困,博陵侯提出这样的条件,明摆着是不想做这笔交易。难道是担心直接拒绝自己拉不下脸面,所以绕了这么一大圈?

    吴王心中百转千回,始终无法琢磨出博陵侯的真实想法。然而北疆已经开始对吴国边界进行小股骑兵的骚扰,这是他们的惯用伎俩。

    吴国防线颇长,兵力分散,可北疆人是骑兵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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