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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至尊女帝:妖孽王爷哪里逃-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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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说:“哎,老爹,那家伙不会真是戏爷吧?”

    “屁啊!”唐威眉毛一竖,回头目露凶光,“不是戏爷你老爹我会抖成这样?”

    “是哦!”唐千峰状似恍然大悟,又有些摸不着头脑,“可咱为毛要害怕的发抖?”

    唐威一个暴栗招呼过去,咬牙:“你猪啊?老爹我这是激动!我爷来了我能不激动?你激动不?”

    唐千峰一听,立马小鸡啄米似的直点头,语无伦次:“激动激动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我快要见到传说中的戏爷了!我的神啊!”

    唐威一把捂住他口无遮拦的嘴,郑重其事地警告:“嘘!咱爷不想张扬!你给老子小点声!要是把我的爷气跑了,你也不用姓唐了!”

    唐千峰被自己亲爹这么一威胁,登时泪眼汪汪地闭上了嘴。

    唐威见儿子放了乖,这才松开手,回头继续偷窥之前,又用眼角的缝隙瞪了他一眼,意思很明确,再打扰了老子欣赏美男,绝对饶不了你!

    明媚敞亮的寝室内处处彰显着奢华与庄重,戏子端坐于雕花铜镜前,虽披头散发,黑衣污浊,可那张俊美脸庞却显得异常妖艳绝伦。

    身后的女子浅笑晏晏,明亮双眸望着镜中男子,流转着爱怜的光芒,手中的木梳质地细滑,却不及这个男人如绸锻般柔软的青丝。

    每一梳都梳到底,飞翼动作轻柔,一如当年他亲手为她绾发时的美好心境,仿佛世间万物都悄然湮灭,只有眼前俊美的男子,以华丽的姿态深深地倒映在瞳孔里。

    这个世界,一切如他,他便是一切。

    好半晌,终于将他散落的发丝用镶嵌着绿玛瑙的白玉冠高高束起,飞翼白皙的手掌从他的双鬓拂过,温柔地抚上他的脸颊,一路延伸到他精雕细啄的下颚,食指**地掠过他薄而艳的唇,覆在他耳边柔声低吟:“好了。”

    如此醉人心脾的呢喃在戏子听来,动听的宛如世间最美好的音符,他并不急着起身,只是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耀着狡黠星光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邪魅的笑容更有种撼动心灵的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

    飞翼的神情一阵恍惚,半晌才垂眸娇笑道:“起来,把衣服换上吧。”

    闻言,戏子乖乖地站了起来,张开双臂,任由她亲手褪去身上的黑衣,目光始终停留在她恬静的小脸上,一种从身到心的愉悦让他感到久违的亲切。

    最后一件亵衣褪下时,窗外偷窥的一双眼突然被某人的手按了回去,显然是唐千峰不希望看着自己的亲爹越陷越深,才故意伸手蒙住了他的视线,免得让他看到不该看到的**旖旎,遭来杀身之祸。

    衣服褪尽,戏子手臂上的条条疤痕赫然呈现,令飞翼又一次心如刀割,疼惜地抚上去时,那种锥心刺骨的痛让她窒息的不能言语。

    那些年,为了用自己的鲜血炼制玉露丸来控制她体内的七情花毒,他究竟在这条手臂上割了多少道口子?一次又一次,周而复始,旧伤未愈,新伤又雪上加霜,那些流出的血液融入她的体内,让彼此血肉相连,再也难以分割,却总是午夜梦回,让她心疼到泪落无声。

    他如此无情地对待自己,却将她视若无价珍宝,细心呵护,此情之深,令她惭愧。

    看着她感伤的样子,戏子却揶揄地挑起她的下巴,佯装不满:“飞翼就这么喜欢看我的**吗?还要不要给我穿衣服了?”说着他故意往窗外斜睨了一眼,声音放低,却隐着一丝难以抑制的谑笑,“动作再不快点儿,我可就要被别人看光光了。”

    飞翼被他这么一激,连忙捞起一旁的白衣锦服,快速地给他套上,动作之熟练,简直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紧接着,一条洁白嵌金丝的腰带果断绑了上去。

    大功告成后瞥一眼他得逞的笑容,飞翼没好气地一拳轰上他的胸膛,笑骂:“无耻!”

    戏子却趁机将她揽入怀抱,温热的气息吞吐到她的脖颈间,渲染无限魅惑:“等我一下。”

    说着恋恋不舍地在她耳垂下落下轻轻一吻,转身朝房外走去。

    时隔一年多,他给她的感觉不但没有丝毫陌生,反而亲密的像从来不曾分开过,那一丝萦绕在耳边的温柔气息经久不散,令她痴迷沉醉。

    这厢唐威父子还趴在窗边欲看好戏,岂料这主人公突然不见了踪影,老小四眼一瞪,下意识地往侧面一瞧,相继傻了。

    戏子不知何时倚在门框边,一身的锦缎华袍贵气非凡,眉宇间的邪傲不容忽视,正抱胸似笑非笑朝他们望来,间或还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唐威率先反应过来,油光满面的脸顿时一阵抽搐,两腿一分叉,已吓的双膝跪地,苦哈哈地傻笑了两声,终于哭了:“爷……”

    戏子不动声色,状似无意地瞥了一眼唐威身后还在发愣的小子,眸光诡秘一闪,懒懒的一句话听在人耳中却显得威慑十足:“无妨,起来说话。”

    唐威擦了把热泪,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回头瞧见唐千峰还像个木头一样杵在那儿,心下一慌,连忙把他拉到身前,满脸讨好地对着戏子说道:“爷,这是犬子,第一次见爷,不懂礼数,望爷,莫……莫要责怪。”说罢毫不留情一脚踹在了唐千峰的屁股上。

    被踢跪下来的唐千峰脑袋往地面上一磕,陡然清醒了过来,却死也不敢抬头了,支支吾吾的声音像苍蝇,半个字也说不清楚。

    戏子也懒得探究他到底说了什么,直接把目光转移到满脸谄媚的唐威身上,随口说道:“今晚我有客人要前来赴会,还请唐老板多准备些酒菜,不甚感激。”

    唐威咧嘴,兴奋地连连点头:“是是是!小的这就把醉香楼的主厨都请过来,绝对包爷满意!”

    戏子淡淡“嗯”了一声,挥了挥手,示意可以走人了,免得再骚扰了他们夫妻亲热,要不是今天心情好的不得了,他早掀了唐府的屋顶了,还能容这老小子在这儿嘻嘻哈哈?

    唐威得令,忙拖起地上半死不活的儿子,死命地拽离了此地。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戏子恍惚忆起这一年来和唐千峰在一起的种种趣事,一抹谑笑爬上眉头,竟有种舒畅的快意。

    身后的飞翼不约而至,看他笑的如此欢乐,不免好奇:“笑什么?”

    回头牵住她的手,戏子回答的坦然:“想起过去做张小北的日子,还真是有趣。”

    飞翼凑近他,刻意调侃:“后悔了?”

    唇边的笑意不减,戏子拦腰将她抱住,迫的她不得不近距离地直视他,阴柔笑道:“只要有你,我无情戏生生世世都不会后悔。”

    简单的一句誓言令飞翼感到心中一暖,深情凝视他美的耀眼的俊脸,有些失神。

    戏子伸手捻起她鬓发上的尘屑,食指轻弹,彼此相视无言。

    唐威不愧为一方霸主,这办事效率那是相当的高,不到一个时辰,偌大的厅堂内已摆满了丰盛的山珍海味,更有数名姿态袅娜的美人儿手持精致酒壶随侍在侧,真正是秀色可餐,旖旎怡人。

    大厅门口,唐千峰紧张地拧着衣角,战战兢兢地朝唐威的身边挪了挪,小心翼翼地问:“爹,戏爷怎么还不来啊?”

    本来就激动的心脏狂跳的唐威顿时给吓了三跳,回头挤眉瞪眼,怒道:“吵什么吵?耐心等!”

    眼见儿子憋屈地埋下了头,唐威走忍不住语重心长地警告了几句:“我说小子,一会儿你得给你老爹我争点面子,别像刚才那样吓的差点尿裤子!听到没有?”

    唐千峰连连点头,随口补充了一句:“爹刚刚不也吓跪了哭鼻子了吗?”

    “我去你***!”唐威毫不留情一个暴栗砸过去,气的火冒三丈,“我那是激动!我爷来了我能不激动吗?你激动不?”

    唐千峰明智地往后退了两步,天塌下来他也不再发表意见了,既然说什么都错,还不如干脆闭上嘴。

    唐威随即振了振衣袍,对着门外一脸的肃然起敬,笔直而立,坚定如磐石。

    不消片刻,话说这戏爷还真悠哉悠哉地来了,身边还带着个白衣胜雪的秀丽女子,正是传说中早已和戏爷双宿双飞的武林奇侠风间飞翼。

    这二人无论是近看还是远观,都比神仙眷侣更显得赏心悦目,一瞬间点亮了墨黑的苍穹,直练人心悸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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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第264章 七情歌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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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威呆呆地看了片刻,这才扬起一张花儿笑脸,挥袍扬袖地迎了上去,立刻卑躬屈膝,满脸敬畏:“爷,您来了。 。。”

    戏子垂眸淡淡地睥睨了他一眼,未做停留,拉着飞翼径直往厅内走,漫不经心的话语如雾飘到众人耳畔:“怎么我的客人都没来吗?”

    唐威不敢怠慢,转身急匆匆地尾随,诚惶诚恐道:“回爷,一个都没来呢。不知爷邀请了哪位贵客,不如让小的差人去催一催。”

    “不必。”途经唐千峰面前,眼看着他恭恭敬敬地向自己行礼,戏子刻意打量了他一眼,见他依旧吓的双手哆嗦,无奈地摇摇头,笑道,“唐千峰是吧?算你一个!上座!”

    此言一出,父子皆惊,唐千峰更是惊的魂不附体,抬头时目光甚至透着骇然,他本来胆子就小,现在又面对着自己从小膜拜的偶像,虽激动不已,同样还是吓的扑通跪了下来,这次叫的口齿还算清楚:“千峰不敢!千峰不敢!”

    戏子懒得跟他废话,随手一拎就把他软软地扔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回头吩咐呆傻的唐威:“我想跟我的朋友好好聚一聚,还请唐老板撤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免得一会儿扫了我朋友的兴致。”

    唐威就算傻成了呆子也知道他这位爷所指的无关紧要之人是谁,当即擦了把冷汗,遣退了桌边的数名绝色佳人,连同自己三步一回头地走人。

    偌大而静寂的厅堂内只剩下了他们仨。

    唐千峰如坐针毡,手心直冒冷汗,低着头,连个气都不敢出。

    戏子拉着飞翼在一旁坐下,拿了酒壶亲自替二人斟酒。

    唐千峰偷偷瞄了一眼,忽觉他斟酒的姿势很是眼熟,心里咯噔了一下后,倒不怎么觉得害怕了。

    可看着他亲手端着酒杯递过来时,唐千峰还是难免心脏一阵猛跳,抖着双手像领圣旨似的把酒杯接了过来,受**若惊地连连颔首:“多谢戏爷。”

    飞翼手托腮,好笑地看着这二人,心中不禁在想,这唐千峰要是知道戏子就是和他相处了一年多的张小北,不知脸上又会呈现多么丰富的色彩,那一定很有趣。

    戏子虽然目不斜视,但明显感觉到身边女子眸底绽放的调谑,桌下的手偷偷探了过去,默契地勾住了她的小指,他轻轻一拉,她用力一收,面上隐着笑意,佯装镇定,桌子下面的两只手却玩的不亦乐乎。

    唐千峰抿了一口小酒,刚刚松了口气,立马又被屋外传来的一阵惊雷踏步声吓的酒水洒了一身。

    连戏子和飞翼也不免一愣,抬眸不约而同朝门外望去。

    只见一飙妇手攥菜刀,雄赳赳气昂昂地闯了进来,大脚所跺之处竟隐隐裂开了几道缝隙,大有气吞山河之势。

    飞翼轻笑,明眸闪过一丝幸灾乐祸,在戏子耳边低语:“你娘来了。”

    他却破天荒地露出了一丝苦笑,纠正:“是债主。”

    几乎眨眼的功夫,何诗诗彪悍的影子便倒映在了厅堂内,随即大跨步地冲了进来,手里的菜刀潇洒一甩,稳稳铡在桌角上,她裙袍一扬,大腿一迈,欠身向前满脸凶态。

    近距离一看,唐千峰惶惑地叫了一声:“何……何大娘?”

    何诗诗傲慢地瞟了他一眼,复又将目光焦点聚在戏子身上,很不客气地叫道:“我说小子,你到底给老娘唱的哪一出啊?今儿你不把话说明白了,以后老娘天天吃你的霸王餐!哼!我吃穷你!”

    对于这只河东狮咆哮时的种种难看,戏子早已司空见惯,当下也不急着应对,随口问了声:“他们呢?”

    何诗诗大手一挥,唾沫横飞:“甭管他们!你先回答老娘问题!说!为什么要杀我北?哦不!为什么要杀你自己?哦不!简要概括!意思就是!你!为什么要自杀???”

    一席话落,唐千峰无可避免地再次陷入了呆傻状态。

    这厢戏子笑意不减,端起酒杯状似悠闲地晃了晃,轻声细语道:“早前您已把话说明,你我既非亲生母子,不如吃了这顿饭,好聚好散,至于其他,多说无益。”

    话音刚落,何诗诗“呸”了一声,爪子伸过去直接夺了他手里的酒杯,仰脖一灌,张嘴便是狠话:“少跟老娘装腔作势!别以为你是什么戏爷了就可以不把你老娘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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