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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仙道厚黑录-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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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哪里想得那许多,思索其中的古怪,只是一味砍伐,也不知道岁月。

王母知道后羿中了计策,随即吩咐下去,月宫之中,新增一仙,名为吴刚,砍树修道,诸仙不得打扰。那嫦娥仙子既为蟾宫仙子,她又为后羿之妻。理应受诸仙尊敬,无旨不可入内骚扰。违令者杀无赦。

做这许多,王母尤嫌不够,又吩咐天庭诸仙,尽力传播。务必要让下界众生。尽知吴刚砍树之事,以及月桂之神奇。自此,除了少数当事者,其余人等。再无一个知道吴刚即后羿者。

寒浞知道王母陷了后羿,随即吩咐手下善变化者,变做后羿模样,倒行逆施,弄得天怒人怨,他又趁势而起,斩杀伪后羿,即位为君。因为他德名动天下。一时间,天下群起响应,四邦来降。

寒浞广修德政,敬天礼地,塑阐教并天庭诸仙之像,着天下苍生四时礼拜。奈何士民连遭变故,多贫者。饮食温饱尚成问题,哪里有心情朝拜?

寒浞又派人修建宫殿,殿中塑诸仙之像,以备祭祀之用。工程浩大,虽然钱粮充足,但百姓心甚不悦。又空耗国力。

李随云见寒浞如此作为,心中甚喜,急命朝中弟子暗暗鼓惑寒浞,言相心生愤懑,又言夏朝遗老遗少甚众,人心向夏,若是相振臂一呼,怕是从者云集,则寒浞费尽心力所创基业难保。

寒浞听得这等话,便是没有那等疑惑之意,此时也不由得生出杀意来。他先是派人暗杀不成,又派精锐突袭,将相并其府中人尽数屠个干净。又闻相妻带子逃离,急派人追杀。

相妻得李随云所赠道符三张,小心翼翼,总算保得无虞。不过三张道符用得干净。此时相妻方才醒悟为何相不肯一同逃命,原来为了这等原因。

相子名为少康,相妻牢记李随云的吩咐,带着少康投奔新城。孔宣早得了李随云的吩咐,见得少康,又亲自为其摸骨,过了良久,终是长叹一声,摇头感叹不已,过了良久,方才长叹道:“这孩子资质一般,若要修道,怕是要费不小地功夫。至于这孩子的命数,我对此并不精通,需得寻我之同门,方才算得清楚。”

那少康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满是好奇地神色打量着孔宣。孩子的眼睛是最纯净地,不含一丁点的杂志,也没有太过复杂的感情。看着孩子纯真的目光,孔宣地心软了,虽然李随云只是让他收这孩子为记名弟子,帮他成就霸业。但他还是决定帮这孩子一把。他从怀里摸了摸,摸出一颗丹药,轻轻送入孩子的嘴中。

看着相妻疑惑的目光,孔宣轻声道:“这孩子根骨虽然一半,难成仙道。但我既收这孩子为徒,便是和他有缘,那丹药乃是仙人所赠,我未曾舍得吃,一直留到今天,便送与他罢。”

相妻感谢连连,眼中尽是欣喜之色。孔宣也不多言,便将众人留在城中。李随云的分身也只作不见,反正日后自己终不能留在人间。

一切似乎都趋于平静,远居天庭的寒冷浞为了配合李随云,故意做出难以控制寒浞的模样,对天庭阐教弟子也多有容让之处,如此作为,更让原本就不太看得起这天庭之主的仙人更加肆无忌惮。那些因为李随云而受到不小损失的仙人此时也开始渐渐抬头,和人族,阐教形成了铁三角地关系,互为声援。

对于这种情况,李随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和昊天帝虽然有了盟约,但他也不是很在乎,毕竟他的实力摆在那里,他门下的弟子,修为也都不弱于昊天帝,自己主动向那个家伙表达出善意,已经很够意思了。日后有什么事情,让他和自己门下弟子商量,也就是了。

歪在月台之上,看着几欲盛开的黑色心莲,他暗暗点头。他虽然不知道鸿钧道人的实力,但自己一直都在做着和他正面交锋的准备。他并不认为鸿钧是一个绝对公正的人,从封神榜中就可以看出,虽然有正、邪之分,但三教压着截教打,这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可叹身为师父却又不苛责另两个弟子,这何来公允?

正沉思间,忽见南方守卫朱雀仙子飞将过来,随即现了本尊,一袭红衣,罩住了窈窕动人地身材。她看向李随云,微微施了一礼,点头道:“昆仑山玉虚宫元始座下白鹤童子到了,言有事求见。”

李随云眉头微皱,沉吟片刻,点头道:“这时候他来做甚么,难不成阐教在人间的实力大张,元始派他来嘲笑我不成?带他进来罢,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话说。”

朱雀点头称是,方欲转身,却又回过头来道:“真人想得也太多了点,我料元始不会那么做。他终是圣人,又岂会做出这等落面皮的事?更何况此时他不过是小胜一场罢了。封神之战尚为到,鹿死谁手,尚未可知,真人怕是多心了。”

李随云看着朱雀去了,面上露出一丝笑意,嘀咕道:“好,好,大有进步。最起码现在有了一定的归属感了,总算不瞪我了,大有进步。”

过得片刻,白鹤童子近前,恭敬的拜了李随云一拜,这才笑着道:“四老爷,我家老师欲邀您赴宴。”

李随云接过请柬,眉头不经意的一皱,淡淡地道:“元始师兄却是好心情,只是不知道师兄又邀了哪几位?”

白鹤童子恭谨的回道:“还有大老爷,三老爷两位。除此之外,再无旁人。”

李随云点点头,随即叹了口气,淡然道:“你只管回去禀报罢,到时候我自去赴宴。”

白鹤童子又施了一礼,这才起身离去。李随云目送其远去,这才起身,踱了几步。他不知道元始要干什么,尤其是在这个微妙的时候要干什么。

做为一方霸主,李随云身边理应有一个狗头军师,这样才能衬托出他霸主的威仪。可他又是圣人,如果多了一个狗头军师,那分明是在骂他,圣人不是尽知天下事吗,怎地还用军师?

有时候李随云也憋屈得紧,人家当圣人,凡事掐指一算,便知个八九不离十。自己怎地就这么倒霉?虽然也能算出来,可偏偏要逆天而行,这也未免太倒霉了点。有时候他真想就此放手,也做个逍遥的圣人。

沉吟了良久,他恨恨的哼了一声,吃酒就吃酒,自己难道还怕他不成?便是斗将起来,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怕的。自己心莲虽未盛开,但和这些人真斗到一处,也是丝毫不惧,毕竟自己有天罚。若是真斗将起来,胜负也未可知。自己新琢磨出的神通,未必胜诸人不得。

心思既定,他也不再迟疑,急令人安排了车驾,径自去那昆仑不提。

第二卷巫、道相争成主角,一朝兴盛一朝衰 第八十六章 清虚赴宴路逢缘

李随云虽然猜不透元始的用意,但他还是准备好装束车辇。门口童子早将将车备好,却是十二头龙纹望拉的虚空神光辇。这车非比等闲,乃是西方匠神费了无尽的功夫,方才铸造出来的。上面雕龙锯掉凤,布满了符咒,又有无尽的珍宝。这车纯粹是个攻防一体的战斗堡垒。曾经有人说过,只要没有证得混元,若想攻破这车,便是准圣人,也得费上百十天的工夫。

李随云上得车来,驾车的童子随即催动车驾,但见十二头牛足下升云,车轮也自升云,正辆车都被云雾所笼罩,径自向那昆仑山去了。

虚空神光辇的车轮有风光雷电之属性,速度快,上天入地,翻山起岭,跨江闹海,如履平地一般,轮上又镶嵌赛宝珠,可避污秽,仅这一个轮子,放到凡间,便可惊动四方群修,惹来无尽的血雨腥风。

那车行得极快,不过片刻,便到得烂石山中,这山素来以怪石出名。李随云车驾到得此处,立明缓了下来。驾车的童子扭头询问道:“老师,我们可需将车驾停住,您到那山中游览一番?”

李随云摇头轻笑道:“几块烂石头,有什么好看的。其中固有美玉,但我已无欣赏之心,还是算了罢。那昆仑四圣相聚之期虽然尚远,但路上也难得保得无事。况且我欲游览昆仑山,寻一头灵兽代步,何必在此浪费时间?”

童子点头答应,便欲驾车。不想山中一团黑烟升起,飞至空中,正拦住去路。

驾车的童子也有千百年的道行,见云路被阻,如何不怒,当即变了脸色,睁眼横眉怒喝道:“前路何人,竟敢拦我浮云岛之坐驾,莫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黑烟随即散去,显露出其中一人真人,跪在云中,也不说话,只是不住地磕头,两眼泪水,似有天大的委屈一般。那人生得端的委琐。怎见得:两只细眼如缝,一只鼻子似峰。两撇须细又长,上下嘴唇薄又浅。黑眼珠滴溜溜乱转,两片嘴上下开合,骨瘦如柴弱不禁风,身若竹杆笑煞人。

却说这妖怪一身模样,端的惹人发笑,也不知道他怎地混到这等模样,这妖怪虽然修出人身,大抵上妖气未脱,碰到修为高深的修士,自然可以看出。

驾车的童子抬眼看了那妖怪片刻,回头对李随云道:“师父,那妖怪是个石头精怪,他的本体也有趣得紧,居然是个又细又长的石头柱子,难怪生出这般模样。”

李随云轻哼了一声,抬眼看去,却见那妖怪端地可怜的紧。身上的衣服,宛如乞丐服相似,头发乱糟糟如同鸟窝一般。端的狼狈。心中不由得暗暗称奇,大抵上妖怪便是再穷困,也能以兽皮遮体,可眼前这妖怪,似是穷苦到了极至,便连普通的小民都大有不如,直和奴隶相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的。

心中感叹,嘴上却又吩咐道:“他为何拦我云路,你问问罢。”说到此处,又嘱咐道:“w你不可骄狂,需得好生询问。”

童子答应了一声,转身望向那小妖,温言道:“你有何事,为何阻当车驾,何不明言,怎地如此这般?似你这般,我又怎么向我老师禀报?”

那妖怪听得童子如此说,愈加悲伤,哀声道:“仙长,此山名为烂石山,方圆八百里,尽是石头,土地贫瘠,也长不出什么树木,也罕有鸟兽。因此地荒凉,也少有人烟,故通灵的、得道地石头极多,八百里方圆,足有三五百石头得道。

我等本也与世无争,虽然过的清贫,但我等一心向道,也没有什么违碍之处,不想如今人族寒浞登得大位,他心肠坏得紧,对天下群妖,百般欺凌,胁迫我等四时进贡,违抗都直接杀了取丹……”说到此处,那妖怪已是泣不成声。

李随云在车上闻得此言,不由得轻叹道:“你们不过是些荒山的精怪,也比不得四海之怪,比不得山林之怪,哪里有什么东西进贡?”

那妖怪听了这话,愈加悲痛,恨声道:“仙长所言不错,我等如何和那财大气粗的妖怪相比?可那寒浞法力甚严,我等若是违抗,他手下端的不容情。这山中妖怪,遭其毒手的,已有三十余个,我等实是妖不聊生啊。”

李随云心中微动,已知其意,故意道:“既有这等事,你当上奏天庭,让昊天上帝处理此事,方是正理,你拦我车驾却是做甚?”

那妖怪听得李随云如此说,面色更是悲痛,哀声道:“仙长,你有所不知,我不求天庭还好,求得天庭,愈发难过,我等本就是妖怪,难入天庭。好容易到得天门,将状子呈上,不想为首的几个妖怪都被关入天牢,押上了斩仙台,有那精明的妖怪,拼了性命,方才探得端倪,那寒浞不是凡间的人,乃是天上地怪。”

李随云忍不住笑道:“不是凡人,是天上的怪,既然如此说,莫非是天庭的哪个大仙地坐骑走下凡来,幻化为人,占了人皇的宝座?他被你们告上天庭,这兽的主子却又舍不得责罚,故此包庛他这坐骑不成?”

那妖怪听了这话,愈发悲痛,恨声道:“我听得天上仙人言道,那寒浞本是天上的神仙,他投奔了阐教,不服天庭管辖,和天庭一帮仙人串联到一处,密谋夺了人皇之,不服天庭管辖,只服阐教调遣。天庭畏惧阐教,这才不敢掺和这事,至于那几个被杀的同族,却是运气不好,正撞上了他们一脉。”

李随云闻得对方如此说,心中险些笑骂出来,他眼中尽是感叹之意。这昊天帝为了打击阐教,当真是不遗余力,他借着自已地办量,已将天庭四门的反对势力扫荡一空,天庭四门大将,尽是他得力助手。刀碧潮又精通兵法,自然又多了层保障。他们若是造点遥,引导凡间妖怪、修士地论,也忒容易了点。

想到此处,他不禁感叹道:“既然如此。你当寻截教通大圣人地帮助才是。他门是多异类,他帮你,却也再合适不过,为何要拦我车驾,我浮云岛封岛已久,你拦我车驾,岂不是舍本追末?”

那妖怪听了这话,好容易止住的泪水顿时又涌了出来。他恨声道:“仙长有所不知,不求截教还好,一求截教,活活羞杀人也。那截教收弟子,尽是根骨优良者,似我等这般,不过是烂石头得道罢了,怎入得他们法眼,人家根本不屑理会我等。那些弟子一听是阐教和天庭之事,都到未到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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