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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来自地狱的冥侦探-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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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课文的内容为:有几个孩子一起放风筝,其中一个放得高,其中一个完全放不起来,放不起来的那个很沮丧,所以高的那个就把风筝放得低些,好让他的伙伴们看上去更高兴

    守想,的确,所以日本人才是一个低矮的民族。

    把风筝放得高的人再怎么把风筝放低,放不起来的人仍旧放不起来。他最终还是只能自己抱着风筝,羡慕地看着伙伴的风筝飞上天空。

    而那些没有将风筝放得那么高的小伙伴或许才会高兴些,因为他们再也不会低人一等了。

    于是最终,真正高兴的是那个放得高的小孩子。他的风筝能够放得很高,说明他的技术略胜一筹;但他又故意将自己的水平放低,好让自己看起来与周围人能够融洽相处。

    在日本,这就是处世之道。

    当有出色的声音提出反驳时,永远会有很多排挤的声音出异议:因为那个与他们不同呀!

    就是这一条,可以作为理由,将错误的变成正确的,而那些明明掌握言权的上位者,却因为各种各样自私的原因,也马马虎虎地随着大流。

    最终,他们一齐迈步,作出了错误的选择——真是太愚蠢了!

    “老师,”守忍不住举手问道,“为什么那个放得高的人没有帮助放不起来的孩子一起放呢?光是把风筝放得很低,真的能让他的朋友高兴吗?”

    仓桥青灯愣了愣,这只是一篇普通的日本小学教材,他也不过是照着教而已。

    一瞬间,守再一次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抱歉,不过还好,青灯似乎并不介意。

    “城户同学,”仓桥青灯说,“光是把风筝放得低的确是不能让他的朋友高兴的。”

    ——结果,他这么回答。

    “但是,如果是先高再低的话,对方或许会认为:‘原来这个人也会有失败的一面。’抱着这种想法,就算自己放不上去,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好沮丧的了。”

    “”

    “从教材上,老师可以解读的是这一点,可是对于小学生来说,这么想未免就太不合适了。”

    “”

    “能识破人心固然是好事,但有些阴暗之物,是不可显于人前。”

    他的声音像隔着一层空气,带着回音朦朦胧胧地钻入耳中。

    “铃——”

    不知哪里响起了一声神乐铃。

    像在做一场短梦般,守的思绪猛地被拽了回来。

    那边,仓桥青灯把教材合上,放回讲桌:“今天暂且就把这篇文章放下。城户同学,你的想法很好,但是你有想过,万一那个放不起风筝的孩子在你的帮助下一直学不会,你该怎么做呢?”

    守想了想,他觉得他会教上那孩子一两个小时,若他实在不够聪明,连一整天都学不会的话,他会因为不耐烦而对那笨孩子置之不理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不就比没教更糟糕吗?

    一整个教室的眼睛齐刷刷往自己这边看着呢,本想默不作声的守最终只吐出了两个字:“揍他。”

    教室里爆出一阵笑声。

    “请安静,”仓桥青灯敲了敲讲台,“请课堂中正在笑的同学也跟着回答一下:没错,教授放风筝的技巧的确是个更容易让同伴高兴的方法,但万一那孩子一直学不会,你该怎么办?”

    笑声霎时静了下来。

    全班同学的脑筋迅的转动,但在最后,大多数人的思绪也只能回到守说的那两个字:“揍他。”

    “那么,接下来请大家换位思考下,如果你是那个无论如何都学不会放风筝的孩子的,你又会怎么做呢?”

    于是,这就成了今日的社会课作业。

    守带着这问题上了庭。

    这一天的下午,作为前日目击案件的证人,他们两个小孩子都被请上了这个最庄严的地方。

    “请证人上前。”法官说。

    柯南走向了证人席。

    “请为你的证言宣誓。”

    好像是任何一国的必经流程,证人要作证,就必须要向这一国的法律宣誓,以证明自己证言的真实。

    看着那本厚厚的日本法典,守想,那不过是一本死物,对着那种东西,其实就算说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柯南宣誓完毕,这位年老的法官用威严的声音说:“那么,请证人陈词吧。”

    东条敏夫站在被告的辩护律师席上,正一脸得意地看着他们。

    柯南瞥了他一眼,深吸口气,有力地说:“x月x日晚十点,我们从某街的酒店走出,目击到了命案然后,就牵扯出了命案后的另一件案子,也是今天——”柯南指向被告席:“松井又太先生为什么会站在这里的缘故!”

    被告人:松井又太。此时的他低着头,一动不动。

    但从守的角度看去,恰好看到他的侧脸。

    他在笑。

第六十四章 陷阱() 
当柯南打开冰箱的一刹那;屋外哗地一声;积蓄了整个夏天的雨水一口气全倒了下来。

    这一晚,米花市开始下雨了。

    柯南见过各种各样的死尸;但他想,自他的记忆中,没有哪一具的脸是令他如此记忆深刻的。

    深浓的尸臭在房间中弥散开,他与一个披散着头的骷髅面面相觑。

    死者名叫泉弥月;此时死者的父母神情黯然,抱着泉弥月的遗照坐在旁听席的最后一排。照片上的泉弥月拥有一张甜美的笑容;和一头乌黑油亮的头。

    而在当晚,面对那个皮无的骷髅,他是无论如何无法将之与遗照上的女孩子有所联系的。

    死亡,代表生命的终结、**的腐朽和因之滋长出的一堆堆蛆虫与恶臭。如此丑陋不堪,却是每个生物都必须经历的最后一步。

    尚在年龄,年轻的女孩却与这种东西牵扯到了一块,生命就此戛然而止。

    这起本该被定性为灵异死亡案的案件却牵出了另一件案子,事情就不再这么单纯了。渡久和人的房屋中没有找到尸体多余的残骸,可能是被丢到了。

    而从中村哲治房间的橱柜中则现了能够证明泉弥月身份的证件——她早已在六月份失踪,头像被她的父母贴在各种地方。

    老实说,如果不现尸体的话,她的父母或许还能有个盼头:女儿大概还活着吧?或许只是被不良团体卖去做那种生意了,只要想办法,总会能找到的

    抱着这种希望,她的父母一开始并不相信那是泉弥月,更何况看到的仅仅是泉弥月的一颗头。但在dna的比对和一系列法医的细节推敲,泉弥月的父母不得不接受了现实。

    柯南在警局里遇到的泉弥月的父母,已经悲伤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与此同时,被认定与本案有重大联系的松井又太被逮捕归案。无名指缠绕着头的饭野宏死亡时,从城户家婚宴离开的宾客几乎都看到了他。

    “不好意思,与我无关。”当他在审讯室坐下,第一句话的口气就轻松成这样。

    于是柯南就听到审讯室里大木警官暴躁地大吼大叫,他相信,如果没有人阻拦,大木警官一定会狠狠地揍死那小子。

    从四名死者的家中和身上分别搜查出了各种与泉弥月有关的证据,只有在松井又太家里什么都没找到。

    “警官先生,就算你打死我,我还是那句话:和我没关系。”他气定神闲地说。

    他的平静极不正常,仿若事先就安排好了一样。

    “柯南君,你相信吗?那个人一定在朋友死掉后立刻回家把证据都处理掉了。”守说。

    “守君,那恐怕只是你的推测,”柯南说,“因为还有一个可能——松井又太离开家门的原因,就是为了丢弃证据。而当饭野宏死亡的时候,其实松井的证据,已经被丢弃了。证明这点的就是——饭岛弘的家中也没有留下多少线索,倒是在他身上找到了用来捆绑受害者的绳索。”

    “那就从他们离开家门的路线开始推测”

    柯南没有说话,站起身,走进了审讯室。

    东条敏夫打断道:“没错,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这个自诩侦探的小朋友就以他的思维来混淆我的当事人了。”

    “话不能说得那么绝对,小朋友的想法也是相当可贵的证据,不如这样,”九条玲子冷笑道,“审判长,请同意我向松井又太先生再询问一遍当日这个小朋友问过的问题。”

    东条敏夫立刻说:“我反对。在陈述案情时,检察官无权质问我的当事人。”

    “反对无效。”白苍苍的老法官驳回道。

    柯南露出了稳操胜券的神情。

    其实这件案子只要证明松井又太参与其中就好。他因为之前的伤害罪而被入狱,所谓的假释也是因为看在他“表现良好且为未成年”的份上,而主要针对他的第一回公审之所以生得这么迅,也是为了这一点。如果能够证明他在监狱外仍然有不良记录,就能被关入牢中,不得再假释。

    至少安分地多呆上几年,不要再出来惹是生非了!

    “松井又太先生,请在这法庭向在场的所有人复述一遍,在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日晚八点左右,你在什么地方?”

    九条玲子的声音回荡在昏暗的法庭中,随之而来的是一小阵沉默。

    良久,松井又太开口了。一开始只是一连串细微且没有意义的呃呃哦哦的声音,但在最后,他还是用极低的声音开口了:“在家,打游戏。”

    “是什么样的电子游戏呢?”

    “忘了。”

    “能大概记得吗?”

    “那个似乎类似勇者斗恶龙之类的”

    “是一个人打游戏吗?”

    松井又太木讷地点了点头。

    “你的朋友们呢?”

    “不知道,他们没有叫上我。”

    “有人可以证明你在家吗?”

    松井又太摇了摇头。

    “换句话来说,也就是没有人可以证明你不在家,对吗?”

    “是的。”

    “那么,在前日,也就是x月x日的晚上,你又做了什么呢?”

    “我没做什么,”松井又太嘟囔着,“大概,只是帮他们丢垃圾而已。我什么都不知道,和我没关系。我誓。”

    又一个誓,守想,誓已经是再普通不过的家常便饭了,既然如此,还有什么意义呢?

    “那么,你在和朋友出去离开家门前,又在做什么呢?”

    “打游戏。”

    “还是那种类似勇者斗恶龙的游戏吗?”

    “是的。”

    说话的时候,嫌犯一直都低着头,声音浑浑噩噩得不真实。

    辩护方那个讨厌的律师很反常地没有对检方大加阻止。他的神情同样信心十足。

    守开始感到一阵不妙了。

    九条玲子的话问完了。听上去似乎毫无进展。这时,作为目击者的柯南说道:“审判长大人,其实是这样的,我在问询之前有事先了解过松井家的条件。实际上,他和他的朋友们一样,家里所有的钱都已经被他挥霍干净,根本无暇购买任何游戏设备,更买不起电脑。试问一个没有条件购买游戏机的人,应该如何在家玩游戏呢?”

    守紧张地望了东条一眼,那家伙还是不为所动。就连一个反对都没有。

    “那我记错了,其实我在睡觉,是梦里在打游戏而已。”松井改了口,不过这并没有为他开罪多少。

    因为仍然无人证明他事时都在家中。

    “真的是如此吗?”

    “是的。”

    “可是奇怪了,我在第二名死者的手机里却找到一条短信:喂,新买的手柄如何?有空也借我玩玩吧。收件人却是你本人啊!请问这个新买的手柄哪儿去了呢?搜索了四个死者的家都没有找到。而在你家,虽然也没有找到,不过,现了一枚螺丝钉。”

    松井又太购买的新手柄和守家的是同一型号。这种游戏机的特殊性在于,就连每一个配件都不好找,一个型号只配备一种螺丝钉,要从其他地方找相同的螺丝是非常困难的。

    “请告诉我,您的螺丝钉是从哪儿来的呢?”

    “是捡来的。”

    “为什么不说其实是游戏机上的呢?原本,那个手柄就是你的才对吧!”

    “不是”

    “为什么要否认,你不是说你在打游戏吗?如果家中有游戏机不就能正好证明你的无罪吗?还是说”柯南眼镜的反光挡住了他的大半张脸,“你根本不愿说曾有那个手柄,因为那就是你杀人的证据!”

    泉弥月的初步尸检为:头颅曾遭受过猛烈的重击若干次,脑后颅骨已变形,其死亡现场为最后一名死者的家。柯南有理由相信,用手柄砸了人的松井回到家后对自己的手柄依依不舍,故而拆开重装了一遍。而那天晚上,他慌张丢掉手柄残骸时,不小心掉了一粒螺丝。

    “田路中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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