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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天启年间仙闻杂录-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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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老者又问道:“你这结果,从何而来。”

    风诺说道:“这有数种方法,最简单的是一种组合法,组合法是大僧一与小僧三为一组,则僧四而馒头亦是四,则可得大僧二十五,小僧七十五。另外还有一种假设法,设大僧有数人,则小僧有一百减去数人,三数加上三分之一的一百减数,也是一百之数,如此可得大僧二十五人,小僧七十五人。”

    那绿袍老者道:“原来是这样,我可是拼凑了好久,才拼凑出来。”

    风诺笑笑,道:“不知道前辈的第二个问题又是什么?”

    那绿袍老者道:“这第二个问题嘛,是说鸡而生蛋,蛋而生鸡,你说是先有鸡而有蛋,还是先有蛋而有鸡?”

    陈后儒一听,这是一个很难的因果溯源的问题,对于这个问题,陈后儒之前也看到过,他也有自己的理解。

    但是他先看了风诺一眼,风诺双眉微蹙,正在沉思。陈后儒转头对绿袍老者道:“前辈,我这里有一个想法,说出来给你听听,你看看可以不?”

    那绿袍老者说:“且说。”

    陈后儒道:“这个问题会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是在我的眼中,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唯一的。”

    绿袍修士眯缝着细眼,道:“是么?却是为何?”

    陈后儒道:“就结构上来说,是先有鸡。”

    绿袍修士问道:“此话怎讲?”

    陈后儒道:“蛋而生鸡,蛋不复在,鸡而生蛋,鸡仍然存,一鸡而能数蛋,一蛋仅能一鸡,你说鸡在前还是蛋在前。”

    绿袍老者点点头,道:“有点意思,继续说。”

    陈后儒接着说道:“从变化的角度上来说,也是先有鸡。”

    绿袍老者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陈后儒道:“试想,鸡之成长,不依赖蛋,蛋之成长,必依赖鸡。鸡能独长,蛋不能独长。你说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绿袍老者陷入了沉思,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陈后儒见他不说话,也不停歇,于是继续说道:“从存在的状态上来说,也是先有鸡后有蛋。”

    那绿袍老者有些惊讶,抬起头说:“还有啊,你继续说。”

    陈后儒道:“这鸡是活物,自主自能,而蛋是死物,不能自主自能。”

    绿袍老者道:“不错不错,还有没有了。”

    陈后儒道:“还有一点。”

    绿袍老者道:“请讲。”

    陈后儒道:“这一点是从鸡和蛋的相互之间的重要程度上来说的。”

    那老者道:“快说快说。”

    陈后儒润了润喉咙,道:“这一点是说,蛋之来也,必也以鸡,鸡之来也,未必用蛋。”

    绿袍老者道:“却是何意?”

    陈后儒道:“就是说白了,大鸡生小鸡,未必依靠蛋,但是,不管是大鸡蛋还是小鸡蛋,单黄蛋还是双黄蛋,就必须要鸡才能生出来。”#####多谢大家支持。

第197章花露() 
绿袍老者道:“这点再说说。”

    陈后儒道:“让我想想。”

    风诺道:“就让我来说说这点。”

    绿袍老者道:“好,你说。”

    风诺道:“陈师弟的这一点的意思是,鸡可以用生蛋的方式生小鸡,也可以不用生蛋的方式生小鸡。”

    绿袍老者道:“不用鸡蛋生小鸡,用什么?”

    风诺道:“蒲公英散花为种,藤蔓触土生根,飞禽虫豸卵而育子,虎豹走兽落胎为儿,为卵为花,为根为藤,岂必一定要蛋而生之。”

    绿袍老者恍然道:“这就是说,鸡于蛋是必需的,而蛋于鸡却是无可无不可的了。”

    陈后儒道:“就是这个道理,这蛋是鸡传宗接代的手段和方式而已,就好比说口舌之于饮食、眼目之于观览、耳以听声、鼻以辩味,发肤皮毛,用于保暖,虽体用各别,但其理一也。”

    绿袍老者听到这里,突然间拍掌大笑,道:“妙妙妙妙,没想到这午睡才醒,便得闻纶音,垂论大道,人间至乐快事,莫过于此。来来来,两个小友过来,让老夫奉上清茗,再聆高论如何?”

    陈后儒和风诺对视了一眼,道:“长者相邀,不敢有辞,我等却之不恭了。”

    那绿袍老者摆摆手,不说话,然后右手一挥,在他的身后,枝藤蔓罗的绿墙上面,突然现出一道青翠的墙面来,这青翠的墙面,突然间缓缓的向一面侧移开来。

    绿袍老者当先走了进来,陈后儒拉着风诺,跟着走了进去。

    才一走进这青翠的门后面,陈后儒悚然一惊,他的嘴张得大大的,然后就一直闭不上了。而风诺也是一脸的讶色,口唇微张,矫舌不下。

    展现在两人的眼前的青翠大门后面的空间,不是一个房间或者大厅之类,而是一片茫茫无涯、一眼看不到尽头的花海。

    门外高深繁茂的藤蔓再也看不到,青翠碧郁的树叶看不见,映入眼帘的是姹紫嫣红的花朵,东一片、西一片的,东一簇、西一簇,东一团、西一团的杂乱无章的遍布在天野之间,看上去像是一副随意涂抹的水彩图案,而远天的夕阳西下,照映得天空中一片赤红,天野相连,浑如一体。

    在这一片花海的中间,有一间茅檐低扫的小屋,这小屋看上去极为平常,黄木为架,秋草为顶,和普通的茅草屋相比,也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当陈后儒和风诺进入到了这一片天地间的时候,陈后儒放出神识,让他觉得意外的是,自己的神识,竟然探测不到这花海的边缘,也探测不到这一栋茅草屋的真实状貌,只有一个影影绰绰的模糊的形象。也不知道是茅屋的材质有些特殊,还是因为有其他诸如阵法之类的干扰。

    绿袍老者进入到了这片花海的空间以后,并没有停下来等候陈后儒和风诺,而是脚踩两片霞云,径直的就向茅草屋飞腾而去。

    陈后儒和风诺看看,也没有多说其他的话,而是马上御风而起,向着茅草屋的方向,也是飞腾过去。

    绿袍老者在前面如闲庭信步驾霞云而飞,也不见他如何的掐诀作势,显得行有余力的样子。而在后面联袂飞着的陈后儒和风诺,却是全力以赴,看样子,只是堪堪赶上。

    那绿袍老者也不着急,只是晃晃悠悠的走着,陈后儒们走得慢,他也就走得慢一些,陈后儒们走得快,他就走得快一些。陈后儒一见,索性自己拉着风诺,降下高度,在这花海之间花树的顶端,御风慢慢慢慢的往前走。

    无际无涯的花海,花枝盛开,陈后儒和风诺的这一走进,竟然可以看到了每一株每一朵的花、叶、枝干,藤上的纹路,枝干上的皱褶,花叶上的经络,脉迹分明,清晰可见。

    在花丛中间,纷飞的蜂蝶随意的旋舞,嗡嗡然、栖栖然,翩飞起伏,甚是生机勃勃。而迎面扑来的花香,有的是清淡、有的浓郁、有的厚实、有的寡淡,时而交替入鼻,时而混杂而来,众香纷呈,熏人欲醉。

    陈后儒牵着风诺的手,感受着从风诺的手上传来的温软的气息,他突然间就有些迷失,有些沉醉,在他的心中,只是希望就这样永永远远的拉着风诺的手,一直就这样走下去。而周围的花香,和蜂飞蝶舞的一片勃勃生机的画面,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在陈后儒脑中闪现。

    突然之间,沉醉中的陈后儒,突然间感受到了拉住风诺的手传来一股拉扯的力量,陈后儒一顿,然后听到了风诺的话声传入到自己的耳朵,风诺是说:“陈师弟,到了。”

    陈后儒凝神一看,看到了在自己已经站在了茅草屋的前面,而绿袍老者正站在茅草屋的门后,看着他和风诺。

    绿袍老者显然没有注意到陈后儒的异常,看到陈后儒两人到了,他手一挥,一套颇显粗糙的玉石桌子、玉石墩子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而这玉石的桌子上,赫然摆放有一个高约尺半,细身圆肚,鹤颈细嘴的乳白色的高挑瓷瓶,瓷瓶的表面极为光洁亮滑,一丝纹路都没有,看上去浑然一体。

    瓷瓶的旁边还有三个瓷杯,这三个杯子,每一个只有鸡蛋大小,小口大肚,形如鸡蛋,颜色和瓷瓶的一致,都是乳白色,也是光洁浑然,一丝纹路都没有。

    那绿袍修士朝那玉石墩子上指指,道:“请坐。”

    陈后儒和风诺也不客套,就在玉石墩子上坐了下来。

    坐下以后,绿袍修士道:“两位小友请安坐,品一品老夫自己酿制的‘百花朝彻露’。老夫再向两个小友请教第三个问题。”

    陈后儒有些意外,这绿袍老者前倨后恭,转变有些太快,到有些让他不知所适,他只是拘谨的回道:“前辈言重了。”

    风诺倒是一脸的淡定,道:“多谢前辈,晚辈叨扰了。”

    那绿袍老者拿起来那鹤颈细口大肚长瓶,并不着急打开,而是笑吟吟的对着陈后儒两人道:二位道友请看,我这瓷瓶有何特异之处。

    这瓷瓶刚才陈后儒已经看到,浑然天成,干净纯粹,除此之外,并无特异之处,于是他平静的道:“晚辈愚鲁,不能见这瓷瓶特异之处。”

    风诺也是摇了摇头,道:“我也看不出什么特异之处来。”

    那绿袍老者道:“是不是你们没有用神识查勘?”

    陈后儒道:“查勘过了,穿透不了,什么都探测不出来。”

    绿袍老者诡谲的一笑,道:“我友情提示一下,这‘百花朝彻露’可是灵气浓郁的哦。”

    陈后儒一听,突然间心头一震,他开口问道:“是不是这玉瓶有保有灵气不逸散的效用?”

    那绿袍老者马上大拇指一竖,道:“对了。”

    陈后儒道:“前辈都已经提醒到了这里,晚辈再想不明白,岂不是笨牛木马了。只不过晚辈还有一件疑问,这保有灵气,很多物事都可以做到,为什么前辈的这个瓷瓶就要珍贵些,难道还有其他的特异之处。”

    绿袍老者道:“这个问题有水平,我就告诉你小子,这瓶子的珍异之处就在于,和其他的保有灵气的物件相比,最重要的一项特异之处就在于,普通的玉盒,灵力和灵气会慢慢的、意思意思的遗失,而我这个玉瓶,却绝对不会有一丁半点的遗失。”

    陈后儒大惊,道:“不会吧,这么神奇,这不可能吧。如果真能这样,岂不是和灵宝等阶的宝物了。”

    绿袍老者道:“呵呵,就是你拿一件先天灵宝出来,我还不一定会和你置换呢?”

    陈后儒道:“那前辈此物从何出的来,用何物炼制,前辈可否见告。”

    绿袍老者道:“这瓷瓶和几个瓷杯,是我的主人的一个朋友送给他的,至于炼制的物什,我倒是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含有九天云砂、凝灵之乳、坎离之火、紫金之髓、建木之筋五种主料,至于其他的辅料更是无数,炼制方法繁复无比,耗时耗力,据悉这一套宝物,耗费了我的主人朋友千年之力,方晋全功。”

    陈后儒和风诺一听,不由得倒吸了一股凉气。千年之力,就为了炼制这样一个物事,倒也是舍得成本得很,要知道陈后儒现在筑基后期的修为,最多也就不过是两百岁的光景,再长却是不可能得了,要是陈后儒来炼制这个瓷瓶,岂不是什么其他事情都不做了,还要花费五辈子的时间才能够炼制完成。

    绿袍老者看到自己说话的时候,陈后儒和风诺全程张大了嘴,一脸吃惊的样子,不由得大是得意,他哈哈哈的大笑,一副吃惊了吧,吓到你们了吧的样子。

    等到了老者笑完,风诺开口问道:“前辈邀请我们前来,不是就是要在我们两个晚辈的面前,显摆你的宝物吧。”

    那老者尴尬的笑笑,道:“当然不是,来来来,喝我的‘百花朝彻露’。”说完,他手上一套的法诀打出,那瓷瓶的细口的上端,突然间断折了了一个两寸长短的一小截,斜斜的挂在瓶口。陈后儒和风诺凝神一看,原来是瓶塞,只是这瓶塞极为极为精致,安放上去以后,和瓷瓶浑然一体,竟然连陈后儒这样的神识强度的人,一丝痕迹都看不出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此辩此文,不读为憾,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198章富贵() 
然后那个绿袍老者拿起瓷瓶,将瓷瓶中的“百花朝彻露”倒在瓷杯中,每个瓷杯中只是倒了浅浅的一勺。

    然后绿袍老者将瓶塞往瓶颈上一搁置,那瓶塞和瓶颈的交界处,竟然以肉眼可见形式开始生长,转眼间就长成了一体,让陈后儒和风诺看得大是惊奇。

    那绿袍老者不理会陈后儒和风诺的惊讶,手一挥,两个瓷杯平平的飞出,飞到了陈后儒和风诺的手中。陈后儒和风诺接过瓷杯,递到了嘴边,想品尝一下,却不料刚刚递到了嘴边,却放佛被一层薄薄的东西阻碍住了一样。

    陈后儒和风诺相视一眼,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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