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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4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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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嘟嘟嘟嘟……”

    “啪”得一下再次切断电话,陆青手死死抓着手机,整个人处在崩溃的边缘。

    他要崩溃了。

    “岑光呢?她哥哥还在这里她舍得一个人走么?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陆青眼眶红得可怕,颤声问里面的人。

    那人惊愕地看着他,轻飘飘地说:“这个不知道。不过岑光么,罪名落实,怕是出不来了……”

    陆青死死地攥紧手机,咬牙,许久后哑声道:“不行……”

    “我要见他一面……我要当面问清楚,那些事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十年前都发生了什么。我要见他。”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他不相信秦桑榆这样放弃岑光不会心痛,因为若是她坚持岑光无罪,怎么会舍得就让他这样遭遇灭顶之灾?

    桑榆,我想要知道了。我想要知道你所有所有的那些事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陆青一定要硬闯,那些人当然不让。

    有足够大的军委级别人物镇。压着、阻拦着,他根本就接触不到岑光一下,可是他想知道,他一定一定要马上知道!!

    于是一个电话,猛地打到了某个郊外小别墅区的房间里。半晌之后,在家里难得休假几日的霍斯然接到了他听起来焦灼肃杀的电话,思索半晌,还是给他开了后路。

    有些事或许瞒着掩着会是最好的出路,可一旦有人一定要搞清楚,像当初他一定要弄清楚顾景笙和霍野那件事的原因一样,他就放他去。

    毕竟当年秦桑榆的挣扎,像极了顾景笙。

    ***

    “啪嗒”一声脆响,重监室的小窗户被打开了。

    接着是门。

    陆青僵了一下,才慢慢走进去。里面,岑光已经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久,浅灰色的衬衫有些皱,闭着眼像在休憩也像在沉思,睁眼,看见他有些惊讶,接

    着惊讶恍然褪去,后怕地看了一眼他身后,苍白的脸色微微恐惧——

    怎么,桑桑没有去找他么?她还没有脱罪?

第172章 你真的要知道吗?你会心疼的。(3000+)() 
陆青僵了一下,才慢慢走进去。里面,岑光已经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久,浅灰色的衬衫有些皱,闭着眼像在休憩也像在沉思,睁眼,看见他有些惊讶,接着惊讶恍然褪去,后怕地看了一眼他身后,苍白的脸色微微恐惧——

    怎么,桑桑没有去找他么?她还没有脱罪?

    那个眼神,陆青看懂了丰。

    那个眼神跟桑榆那么像,对着他的时候毫无遮掩毫无防备的模样,他最熟悉。

    沉重的铁门,在身后缓缓地关上了,小铁窗也被锁了起来尽。

    “……她没事。无罪释放,她已经出去了。”陆青沉声解释了一句。

    就是,他现在还找不到她而已……

    岑光果然因这一句就彻底宽了心,清眸里的焦灼恐惧瞬间散去,替换成漫天漫地的释然与颓丧,烟雾般席卷了他整个人。他放松下来,身躯轻轻靠在了桌上。

    “我来见你是有些事想听你解释一下,之前我一直不问,是因为我觉得即使我不了解那些事也可以爱她,如果她值得我爱的话。可现在我发现,不知道那些我就永远不可能完全了解她,了解……你们……”

    陆青身躯微微发颤,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来。

    他苍白的俊脸抬起,上面浮现着的沧桑与无声的悲恸,与对面温润平静的男人微微有些像,他张口,说:“我要知道所有的事,都告诉我。”

    岑光慢慢抬起头,微微诧异地凝着他,嗓音很轻地问:“桑桑没有跟你说过?”

    陆青慢慢攥紧拳头:“……她没有。”

    岑光凝着他,眸色有些变,最终他苍白一笑,他好像懂了。

    “她的确是不会跟你讲……”他哑声道,“她谁都不会讲,尤其是你。”

    他抬起头,说道:“陆青,是么?你不知道你是她心里的一片圣地,纯净得好像从没被任何东西渲染玷污过一样,所以她的那些过去,那些……污点,无奈,曲折,甚至她的坎坷与贫穷……她都不敢摆放在你面前给你看。她怕玷污到你。”

    “你真的要从我这里知道那些事吗?”岑光慢慢收回一只手,语气变得有些沉重,闭眼,好像也想起了那些年里他们两个人的挣扎与逃亡,可是他觉得在命运里,被压榨折磨的那个人一直是秦桑榆,他更改不了,最后他就只能给她这一点小小的成全,“……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可以保证,听完你会继续爱她的话。”

    他淡淡地苍白一笑,兀自哑声判断:“爱不爱的不一定……你会心疼的。”

    陆青心下震动,垂眸许久再抬起,低哑道:“……你说。”

    ***

    时间倒回到他们六岁时离开桐城的那条船上。

    阳光暴晒着地面,船开始航行了,秦桑榆哭得快要断气,方之然抱着她,怎么哄都哄不住。之前桐城镇上的那些人都知道他有一双儿女,一个逃妻,不管孩子们从小过得多么凄苦,秦素容没回来之前就是他们的希望。

    但是自那次以后,秦桑榆的世界里便只剩下一个微残的父亲,一个贫穷的小镇,和随着长大因不愿想起而越来越模糊的那段回忆。

    她印象里秦素容是个冷傲且绝情的女人,而岑光,依旧是小时候她那时异于常人害怕水的时候被人推下河岸,跳下去硬是把她拖上来了的哥哥。

    桑榆家境贫困,性子却傲气,她无数次地因为父亲跟小镇上的男孩子们打架,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长大后那股继承自秦素容的妖娆媚惑慢慢透出来,身边的人却总因为她极端贫困的家境而被吓跑。

    等到高中毕业,所有人都忐忑等待着可能到来的志愿书的时候,秦桑榆带回了一张南京分军区招兵的体检合格报告。

    斜挎着的包里,是被她自己撕碎的一张大学录取通知书。

    她年龄太小,于是改了身份证,谎报年龄,搭上了那辆去南京的火车。

    部队训练很适合她,还有补贴的钱可以领,很好。

    秦桑榆没有太强的正义感,没有信仰,没有集体荣誉感,她不被这个世界善待,在部队她唯一的信念就是变强。

    是的,她最终真的变得很强了,她被调入中央军区了,她还有希望进特种大队。

    可她就在那个时候,再次碰到了岑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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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的芦苇荡很高很高,有一点点风,不大适合射击考核,岑光趴在那儿瞄的时候就总觉得瞄不准,“啪!”得一枪打出去的时候一个黑影晃了晃倒下去,他吓到心脏都瞬间裂开了。

    拎着枪跑过去,却看见芦苇荡里一个娇小的穿着军装的身影摔倒在那里。

    她,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岑光惊愕地震在那里,那么多年失去联系,他弯下腰,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桑桑?”

    兄妹相认是个多么老套狗血的梗啊,两个人却哭哭笑笑地凑在一起说了半天的话,许久都分不开,秦桑榆不想聊他现在在京都的生活是什么样,两个人在一起,话题只会是桐城、小镇、方之然,还有他许多年都好不起来的腿。

    光影队距离特种大队训练营很近。

    他们有时碰面,有时相约,有时方之然寄照片过来,秦桑榆就多洗一份去拿给他。他的后爸对他也不知怎样,秦桑榆想,岑光拿着方之然照片看的样子,很深邃悠远,很向往,她那时就恍然懂了,自己这样一个没有信仰也没有方向的人,此生的心愿与追求是什么?她为什么这样愿意和岑光常常见面,常常在一起,因为她内心最最渴望的东西是——家。

    秦桑榆记得她第一次被岑光拉去他京都的家的时候,她很忐忑,也很紧张。

    那一天她收起自己小小的傲气,好好表现,不为融入他的家庭,她只想去看一眼多年都没曾见过的妈妈。

    那一天,十九岁的她紧张到在餐桌上打碎了一个碗,秦素容那个秃头的丈夫笑眯眯地亲自蹲到她脚下给她扫,秦素容轻轻蹙着眉,放下汤碗,给了她一个她终生都难忘的——厌恶且无情的眼神。

    就因为她身上打着“方之然”的烙印,“贫穷”的烙印。

    那一次之后,秦桑榆再也不来。

    训练累到极致的时候,跑万米跑到虚脱的时候,她汗流浃背地躺在泥土地上就在想,如果当初秦素容不走,如果他们四个人还在一起的话,他们现在会是什么样。

    岑光说,他也曾无数次地,那样想过。

    秦桑榆想,如果这个世上有人跟你有个一模一样的不能实现的愿望,也会是件很好的事,她希望在部队的时间久一点再久一点,她也希望进光影队,方之然和秦素容的事情他们管不了,他们能常常一起也是好的。

    可是突然就有一天,秦桑榆就听说,光影队出事了。

    很大很大的事。

    秦桑榆旁敲侧击地去打听,才知道是一支部队在海上出事了,船体被枪支打漏,侧翻,最终飘到了一片很着名且危险的“神秘三角区”海域,里面原本有四个人,但只有三具尸体,而漏掉的那具尸体是——岑光。

    秦桑榆听这件事的时候心里揪到快要窒息,听到那个失踪的人是岑光,重石又猛地撞上了心头最柔软脆弱的那块区域。

    岑光。岑光。

    没人知道那时海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所谓“入侵”的渔船又是什么,打捞上来的船只里还有他的枪支,但里面一枪未发,而其他人的枪支里多多少少有子弹打出去,身上也有中弹的痕迹。

    秦桑榆不知队里的人都怎么想,只知道经过几天几夜的打捞之后,排除了岑光死亡的可能,只说,他可能是,潜逃了。

    潜逃了。

    那时的秦桑榆,死都不敢开口承认自己跟岑光认识,消息远远地传到特种大队,她为了防止牵扯上身连打听都不敢打听,只敢偷偷背对着人,打电话给他京都的家人,秦素容家里的电话,却几天都没有人接听。

    秦桑榆慌了,那时只觉得,天都要塌了一样,她很想真的跟岑光有双胞胎之间心灵相通的能力,去问一问,那个时候,他到底看到什么遇到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第173章 那一日,海上的真相(3000+)() 
他知道自己此刻在光影队的处境吗?

    他知道所有的人都在找他,抱着或怀疑或争取的心情吗?

    他真的……没有死吗?丰?

    每想到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秦桑榆就觉得心脏都被攥紧到窒息,军区训练场的天空显得那么空旷,那么大,自此之后她却就是一个人,再没有岑光了尽。

    而换做另一边的岑光自己——

    他的处境,亦比死亡更加难受。

    在咸涩的海水中不知道泡了多久,天空暗下去又亮起来,沉沉浮浮,感觉自己都快要腐烂,终于飘到了一处芦苇生长茂盛的地方,陆地或许不远了,他呛咳出几口海水,手抓着一束茂盛的芦苇,脑海里浮现着残忍痛心的记忆,昏死在了岸边上。

    那记忆,惊心动魄,又凄楚惨烈。

    岑光醒来在一个陌生的渔村的陌生床上,海腥味刺激到了他的嗅觉,他醒来,脑海里还回想着那些事,转身趴在床板上,撕心裂肺地痛哭出了声来。

    他的脑海里,有倒下在血泊里的战友身影,还有另外一个多年不见,最终却以那种方式再次相见的身影。

    岑光最终从剧烈的悲恸中挣扎了出来,感谢了救他的那一家人,疗养被海水泡烂的伤口,直到能下地走路,能够离开。

    再一次回到繁华的闹市,岑光也不知自己飘去了多远的地方,他第一个动作是买了一份军事报纸,翻到前些日子日期的那些之后,终于看到了那则新闻。

    海上事故。三名战士牺牲。疑犯在逃。

    岑光心下受到重创,脸色苍白地放下报纸,浑身颤了许久,最终决定要回去。

    只有他知道当时是发生了什么事,哪怕并不全部是他的错但有他的责任,而其他人都还不知道呢,牺牲的那三个战友的家人,有权利知道当时都发生了什么。

    岑光搭了深夜的火车,一路去了京都。

    疑犯的身份到底还没有确定,不能通缉,他深夜下车,站在偌大的京都火车站台上,犹豫着,他想,还是要回一趟家。

    部队里的规则他清楚,凡事讲究证据,他并没有证据来证明自己见证的那些事,就有可能被当做罪犯来处理和对待……他想得到这些,就应该知道自己可能洗脱不了罪名就再也回不去了,在这之前……他还想要见一见自己的家人,跟他们好好告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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